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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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回道”回主子的話,我家小主無大恙,只是染了一些癬,覺著醜陋,便就不敢來拜見主子,遣奴婢來請安並請罪,望主子見諒……雲小主,我家小主這幾沒能來問安,心中不安,那去櫳翠庵採桃花,自己釀製了這一盒雲東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臉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歡甜香之物,贈予雲小主,聊表心意……“湘雲一笑,忙接了,拍手笑道”好極好極,可卿姐姐有心了,我就喜歡這桃花香,難為姐姐替我想著“。弘晝便問道”你家小主不就是那去櫳翠庵採桃,才發了癬麼?
“寶珠低頭回道”是。
“弘晝想了想道”也罷,進園子也只呆在枕霞居了,乏了,今兒天氣好,我去天香樓走走,順道看看你家小主“。寶珠立時喜形於稱是,忙引路,弘晝便起身要走,湘雲起身,也不知是否該跟著。弘晝溫柔一笑道”你先歇著,本王去看看。
“湘雲會意,萬福稱是便留下了。
弘晝便引著幾個太監宮女,隨著寶珠,一路貪看園景,漫遊光,順著花徑,輾轉沿途,一路向著園子西側踱步而去。
這天香樓在大觀園西側,本是一棟兩層緻小樓,有個小小的圍院,因為園內種滿了高杆攀枝桂,花開時節二樓滿樓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樓。只是此時並非是桂花開放之時季。遠看滿園只是鬱鬱蔥蔥綠影彤彤。只是剛進園子,弘晝便聞到一股桃香襲來。便問寶珠道“怎麼?天香樓園子裡也種桃樹麼?這麼滿園的桃花香?”寶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話。不是種了桃樹,是我家小主覺得這月份桂花未開未免請減,所以在屋子裡面多了一些桃花罷了。”弘晝不由大笑“好,女兒家愛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正說著,見前面屋門圍廊外一個仙子一般的麗人率著一群丫鬟侍女已經了出來,見到弘晝行駕,堪堪全都跪了下去,領頭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體格是青年華少婦格調,正是一進園子就封了小主的秦可卿。
這可卿今妝點卻也特別,一頭娟秀的長髮,斜斜了一支素簪子,髮際上掛著一圈白絨雪花圍發緞帶,都是白狐尾織就,繞發一圈在眉心這裡正掛一個粉紅的絨球抹額。穿一領粉白貼身如意祥雲連裙衫,領脖處也是雪白風狐領,衣袖處也是抓絨挽袖。足登一對繡花撒鞋,鞋尖處也有兩個粉紅的絨球。
看妝容,本如同世外高潔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幾分魅狐一般靈獸之氣,這等妝扮,若是一般人家美麗女子,如無三分仙氣三分妖魅,卻也是消受不起,偏偏這可卿,更有顏能將自家襯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晝走進幾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鍛合,眉若柳,淡淡一彎,眼若臥蠶,婉轉柔曲,眸若霖星,光華閃耀,鼻若冰柊,拔奇巧,若櫻桃,圓潤硃紅,更勝在肌膚竟然如雪一般潔白,當真是白得耀眼難盡,風衣領處,出一段修長雪白的細脖,一段細巧拔的鎖骨。看身段,婀娜風韻,說不盡人心魄。
再細看其身上竟然點點花紅嬌媚人,原來是眉心、手腕、脖子處各有一處,用桃花花瓣六瓣圍繞敷貼的妝容。便如彩繪紋身一般,卻是確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來是為了遮掩癬而妝。而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兒,偏偏用幾朵桃花襯托自家的嫵媚,細想究竟,弘晝也不由嘆息,哪裡是癬醜陋不敢見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間尤物,斷斷的是國無雙。
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氣,上前幾步,也不呼喊攙起。只對著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聰明會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將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掌心予弘晝,任憑弘晝握著站了起來。口中只道“天香樓小主可卿,見過主子,主子安好。”弘晝呵呵一笑,有賞玩其手掌兒,十指蔥蔥尤為細長,手指骨眷秀細巧,便關節處也少有褶皺,如同十水蔥一般,手掌雪白軟滑,綿綿細細緻紋巧,幾方指甲修剪得整齊,呈現一個個長圓窩型,指甲卻都是桃紅塗,嬌滴滴如同要滴出水來,便是手腕處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個妝容,單論這雙玉手,也實在是楚楚動人。便笑道“好手。”一聲好手,可卿頓時臉紅,周圍丫鬟也都紅了臉,想笑沒敢。可卿也只得答道“謝主子,哪裡好手了……可卿向來遇花粉就常有不適,身上便要長小紅點,用桃花描了遮醜,才不敢來覲見主子,還請主子見諒。”這聲聲膩膩,消魂,雖是說的家常話,但是不知怎麼飽含嬌嗔。弘晝聽了就喜,拽著可卿的手進了樓內。也不管正廳裡的兩旁得種種奇花異草,卻進了東側內室之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真真讓人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卻是那幅唐伯虎畫的《海棠睡圖》兩邊更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寒鎖夢因冷,芳氣籠人是酒香”,案上設著武則天當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寒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上罩著是西子浣過的紗衾,臥著紅娘抱過的鴛枕。見這等華貴風陳設,不由也讚一聲“這裡就好”。寶珠,瑞珠兩個奴兒丫鬟就一邊侍立。
弘晝在花緞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邊。
坐定,寶珠獻上茶來。弘晝便問“你除了發些小紅點,可還有什麼不適”可卿斂容道“謝主子關懷,也無甚其他的不適,只是紅點難看……可卿……可卿身為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來見主子罷了……”弘晝越來越心越癢癢,暗想這可卿真是說不盡的風顏,便仍是過可卿的小手來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憑弘晝調。
弘晝又問“既然不敢來見我,怎麼又閒的在房子裡描著桃花妝點,描給誰看啊……”可卿臉兒又是一陣火燒,卻答道“是……主子責問的是……可卿是想,萬一……萬一主子來,或者哪裡碰到主子,儘可能還是要妝容修飾,以不汙主子之目。所以才在家裡勾畫貼補這桃花釧心妝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貼成花型,圍著紅點便如花蕊,再用彩筆勾邊潤……”
“妙!”弘晝見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脫口而贊,便道“情兒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對本王用心。”可卿嫵媚一笑,衝著弘晝歪著頭不解的問“主子叫可卿什麼?”
“情兒……你如此用心,可謂有情。本王今就賜你一個號,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諧音,以後,就稱你為情小主”。可卿大喜,下得炕來,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謝恩。這一拜,弘晝又見她身段風騷,微顫,柔細巧,端的嫵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風月來。只是剛剛早起便過湘雲,此時倒有點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風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喚寶珠換茶來。
寶珠去取了一盞白玉九繆鬥盛的香茶,可卿親自端上。弘晝不由又看她手腕處的桃花著實嬌豔,襯托一雙修長嬌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說過了。”弘晝哈哈一笑,且道“說過了,卻未消受過。”說著,笑著一把扯過可卿那柔軟細滑,指骨冰潔的手兒,直按在了自家下,撫著自家的陽具。
那可卿知曉風月,豈有不知弘晝旨意之理,臉兒燒紅之餘,卻終究不敢縮回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寶珠瑞珠兩個貼身丫鬟一眼。兩個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頭下去。見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弘晝卻起了玩心,先不說話,撥一下那茶几上的九繆鬥,才道“告退做什麼……”兩個丫鬟一愣,面面相覷,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寶珠卻想,王爺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事,怎麼不讓我們告退。弘晝接著,卻轉過頭對著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麼,難道不得有人看著?還是說丫鬟看著辱沒了你的身份?”可卿大羞且驚懼,會意忙斂首道“主子說哪裡話……奴婢任憑主子吩咐……寶珠,瑞珠,不必退下。只管……只管看著便是。”說著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紅了雙頰,隔著弘晝的衣褲,只管用自己那雙玉手慢慢套弘晝的陽具。弘晝哈哈一笑,便乾脆大刺刺後仰一些,一邊享受著自下身傳來陣陣被角少婦的雙手觸摸套的充實快和征服,一邊也不搗鼓,還端起玉斗來喝了一口茶。
寶珠瑞珠兩個丫鬟,寶珠十六歲,瑞珠十四歲,平素服侍可卿,因為可卿已經嫁於賈蓉,便也知一二分風月。雖未曾開臉侍奉過賈蓉。那寶珠,其實也曾有一次被賈蓉抱著摸玩過,只是未曾得手罷了。此時,奉著王爺旨令,“要瞧著自己小主被辱被玩”,不敢閉眼不瞧,但瞧,又實在覺得荒異常,臉紅心跳,氣起來。
那可卿卻是用心,從慢慢柔和的弘晝的陽具,用自己的指甲做一個搔癢的動作,又慢慢加速套,臉上雖然全是痴痴嬌羞的表情,手上卻一點不敢懈怠。
見弘晝受用,便更用十指邊緣逐一的手指去刮蹭弘晝的下身。從大拇指,到食指,中指,無名指,再到小指。動作極其緩慢細緻,彷彿要將自己的十指從每一個孔去融化去由弘晝辱。接著又換雙手。只是一時還不敢褪去弘晝褲子直接觸碰罷了。
即便如此,弘晝亦覺舒服極了,直勾勾盯著自己眼前跪著彷彿侍奉什麼寶物一般侍奉自家下體的俏麗少婦。暗想當王爺真是舒坦,如此佳人,往連遠觀幾眼亦是難得,如今竟然可以一句話,便命得她如此來侍奉自己。想著,不由得下身一陣搏動,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幾乎要關失收。
可卿見狀,更是加劇了手上動作,只是又怕主子不夠舒服,抬頭看看弘晝,俏媚眼神彷彿要融化滴出水了,卻也有幾分疑問之,似乎要問主子是否可以褪下衣褲來。
這一抬頭,眼神勾人不說,弘晝又見到脖子處的那朵桃花,直至前出的那一段鎖骨。實在動人。想了想,回過頭看了看寶珠和瑞珠兩眼。
但見寶珠,瑞珠其實都是小姑娘。只那寶珠,身形較瑞珠較修長,觀其容顏,似乎已經正在發育,水靈靈得嬌豔滴,雖然還不可與可卿同而語,但是纖細柔媚,也算是個美少女,此時不敢看又不能不看著自己小主在撫主人,正是臉紅的飛起,別有少女動情之意。
便道“寶珠,你過來”。寶珠怎敢稍稍不從,忙走了進來。弘晝略向後略靠靠,下令道“寶珠,來代你家主子伺候,可卿,你……脫衣服……”可卿身子一震,想不到弘晝辱她如此,竟然要當著自己兩個丫鬟的面,要自己脫去衣衫,卻也不敢有異議,便和寶珠換了一下位置。由寶珠來繼續套弘晝的陽具,自己退後兩步,猶豫著,開始除去自家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