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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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一送之間,陽具被裹得緊實,又見那玉釧兒的股依舊奉著自己之命高高翹撅著,一抖一抖的小股全是,白生生不見個紅點,卻隱隱是自己適才掌摑之痕,嬌滴滴全是些痴媚,自己更是藉著之勢,開始用自己的小腹下端,去一下下撞擊著這女孩子的玉股。連連發出"啪!啪!"之聲。但覺非但陽要緊處受用,便是自己兩處,撞擊到這少女時亦是陣陣足意,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心智皆從之時,他心緒又本不佳,這等摧處子正合心意,哪裡還肯輕縱,只是一味用力狂風摧殘。每兩下,看她小股兒泛著紅印子愈發覺著可愛,便用手掌又在玉釧兒部上拍打,兩聲"啪啪",一聲"啪",其三聲各有其節奏。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只是悶哼:"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倒是作養得不錯。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每一聲呼喝,下,掌上都加一分氣力。此刻四周本是風平靜,湖光波粼之間,連風擺秋殘老葉之聲都難以細聞,只有弘晝反覆深,拍打著玉釧兒那"啪啪"之聲在湖面上盪漾開去,斷得是令人聽之心神搖曳,聞得魂驚魄亂。
玉釧兒初時只是疼痛,但覺下皮撕裂,彷彿身子都要裂開一般,一聲聲的哀告,其實已經快失神昏過去,並聽不清弘晝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一旁金釧兒卻知此係自己姐妹之命數,並不敢求,見妹妹痛得臉蛋兒蒼白,顆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自發心滴落了滿腮,當真心痛。只是在妹妹脖領、房上、心口上胡亂親吻啄咬,一邊低聲飲泣,口中輕輕勸:"玉釧兒,玉兒……主子問你話呢……嗚嗚……"後來嗚嗚咽咽,也聽不清是勸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還是勸妹妹縱情宣洩,將自己付情慾,好解下體痛楚。她也不敢告饒哀求,只是一邊伴隨著每一次玉釧兒被弘晝撞擊得整個身子搖晃抖動,一邊將自己的玉股不時前後左右,如同招引自薦一般擺動妖嬈,心中已不再顧及自己也是一般兒的冰潔處子,花苞未破,只求主人得了一時,換了自己來,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恥之念。見弘晝已經了妹妹近百下,頭上青筋崩起,越發猙獰,口中越發是滿口子"小賤人,小玉兒,小賤貨,小蹄子,說,說你是個做什麼用的?說……,說……"的呼喝,也不知是得興起,信口胡言亂語,還是當真喝問。她自來就存了個"如何好好伺候主子"的念頭,此時更是急了,只怕妹妹此一刻處子獻貞時節,就此被壞了身子,卻因為不配合主人語快活,主子還不滿意。若如此,豈非是白白失了身子,亦不能得弘晝之心意。情急之下,乾脆放聲哭了出來,彷彿是替妹妹一般,急著縱聲回話:"主子,主子。妹妹生就這身子,就是給主子玩,給主子受用的,我們這身子……哦……這兒……這兒……都是專一給主子兒預備的……嗚嗚……主子怎麼快活怎麼作踐,怎麼盡興怎麼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話啊。"說到最後一句,已經是急得慌亂不堪,幾乎就要去搖曳玉釧兒的肩膀。
那玉釧兒果然被金釧兒連聲語催的,彷彿靈靈回了神智,此刻一則自己情慾已經高漲到指尖舌,由最初的只是疼痛,自那花蕊深處已經是傳來陣陣從未有過的烈快意,著實也想宣洩,另一則當真也怕,哪怕只是這等姦汙自己之時隨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話,一旦弘晝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兒獻盡處子身,傷盡少女羞,奪盡姐妹貞,辱盡一身恥亦是無用,可憐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裡能多顧自己初嘗風月悽慘。此刻下體痛楚也漸漸換了充實,一時也急了,順著姐姐的話音連聲嬌嚷叫:"是……是……玉釧兒……還有姐姐……都是至低賤之人,哪裡有什麼用處,只有給主子玩身子一個用處罷了。主子玩我,主子我,主子啊……用力我……便是我有了用了。嗚嗚,我不痛,……主子盡情玩我……嗚嗚……主子用力作踐我、糟蹋我……嗚嗚……只求主子快活……嗚嗚……"弘晝聽聞這一對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踐,語連連,當真是恭順溫婉,逆來順受,一時渾身幾乎就要暴漲,彷彿今兒種種心思煩念,都在這姐妹這等求告聲中得到了滿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釧兒的上"啪啪"兩掌,終於一聲悶哼,股股忍耐不住,自自己還停留在玉釧兒體內的龜頭頂端就奔湧出來。他渾身也是一陣僵硬,整個身子頓時前傾,將玉釧兒撲壓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釧兒的已經汗浸溼透的背脊上,繼續由得自己的龜頭裡的一股兩股得滾燙火熱,直直噴灑在玉釧兒初次接男子之子宮深處。
弘晝伏在玉釧兒身上,但覺身下少女,皮間便是有骨頭,都彷彿是酥軟的,肌膚上汗都透溼了。可憐這玉釧兒體型較小,被自己壓著連連息都難,那玉股的兒夾著自己漸漸洩盡神綿軟之陽具,彷彿是個小窩一般,可憐一對嬌小鴿,想來都被壓得變了形狀。
他連連息,就這麼在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漸漸氣平,又拱了幾下嘗些餘韻,但覺口中乾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終於將自己陽自玉釧兒體內拔了出來,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釧兒並排躺在一邊,口中呼呼息了幾遍,才緩緩道:"
…
…金丫頭……還有酒麼?"金釧兒本是關切的瞧著妹妹,只是瞧著弘晝就這麼壓著妹妹也不敢問不敢說。此刻弘晝松泛開來,才見妹妹適才方是蒼白的臉蛋此刻紅得如同硃砂一般,目離,背浮沉。雖是寒秋,此刻被得也是通體都是黃豆般大小之香汗,下體處不敢細瞧,顯然是有了幾處撕裂,可憐點點滴滴,俱是血紅絲痕,順著私處,沾染了陰,已經淌到大腿內側。即不敢安,又不敢探視,聽弘晝問話,茫然得抬頭,勉強收拾幾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還要用酒麼?"弘晝此刻本是口乾舌燥,便點點頭,金釧兒雖然也是渾身無力,只是練就的服侍人的本能。卻忙勉強自一旁將合歡酒壺掙扎取了過來,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這主子是個什麼心思?這會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還是還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晝,見他和自己妹妹,一個背,一個仰,並排只是閉目躺著,她也不敢久持。心下計較"多做些羞恥事,總是對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將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晝是躺著,可憐妹妹已經被破身姦汙,自己卻尚未被壞了貞,便整個身子如同一隻小貓一般依偎躺了下去,乾脆俯身縮了腿腳,躺在弘晝的臂彎裡,房乖乖巧巧的貼上了弘晝膛,兩條長腿屈膝纏繞著弘晝的腿,還不敢吃羞,將一條大腿擺了上去,輕輕蹭上弘晝已經略略疲軟,還掛著痕血汙的陽具,口臉對著弘晝口臉,輕輕又送吻了上去。
弘晝但覺一股蘭香撲面,這回卻也不再強逞,便又叼起了金釧兒嘴,在她口中輕輕,將酒連同少女口水一起了去,金釧兒忙又飲度一杯,弘晝又一番,又是連連三杯。弘晝彷彿是酒下了肚,又彷彿是被金釧兒這等溫柔恭順,自薦香的媚態所染,那和金釧兒大腿擦來磨去的陽具又剛強起來。他卻不急著再姦汙洩慾,想著適才之美事,其實用著玉釧兒的身子今兒用得頗為舒坦,卻偏偏依舊冷冷得,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睜眼瞧著,問道:"用了你妹妹,你怎麼樣?"金釧兒一痴一愣,這主子問得話卻越來越難答,也不知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麼樣?"是何意?是問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麼想頭?自己和妹妹都不過是下人女奴,被主子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麼想頭?還是問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動些個逗,讓主子一般也了?只是難解。好在她歷來是侍奉人的子,心下一念,已經得了主意。勉強支撐著笑容,咬著皮柔聲回話道:"主子……?雖玉釧兒是我妹妹,年紀又小。只是我們姐妹都是主子貼身奴兒,給主子用身子是……是我們最要緊的用處。主子不用問的,主子想怎麼取樂受用就是了,奴兒們其實就這點顏,哪裡配給主子暖席。不過是用我們一個乾淨罷了……若還要……奴兒伺候,奴兒這點子乾淨身子,能供主子再一樂,這輩子也足了。若……若還要妹妹……我就換了她再來,主子若還瞧不上,要誰來,我去喚也就是了……唯一隻怕,我們姐妹身子不夠好,摸樣兒也不夠周正,怕主子不夠盡興罷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點蓋點,依著奴兒還是去屋子裡……這裡水氣又重。主子身子是金貴的。我們……卻不算個什麼。"弘晝聽到這裡,難為這小丫頭答得如此恭順得體,哈哈一咧嘴,倒也沒個下嘴責罵的縫,連聲縱笑。轉過頭去再看玉釧兒。那玉釧兒剛剛被,其實下體疼痛難忍,但是也聽到了姐姐回話求告,此刻雖然自己骨骼痠軟,再也掙扎不動,卻和姐姐連心,一般兒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強轉過頭來,細若遊絲的接著金釧兒之話頭求告:"主子……主子……玉釧兒沒事的。玉釧兒能讓主子……讓主子用了身子,是幾世裡修來,只是奴兒沒用,痛了才叫得幾聲,其實奴兒算什麼,痛不痛得哪裡敢動主子心念。主子……這兩氣不好,我們姐妹做奴兒的,能用身子讓主子快活一下,心裡……受用呢。嗚嗚……奴兒……不是難過……只是奴兒沒了氣力,下面……又髒了……嗚嗚……主子若要受用,奴兒用嘴,用兒來伺候可好?"她到底年紀小,勉強說著這等話頭,到底掩飾不住剛剛失身喪貞之心傷,眼淚依舊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弘晝聽二女這般爭先恐後得恭順取悅自己,本來還想借機調戲責罵一般,也忍耐不住漸漸轉了和,自己到底犯不著和這一對如此侍奉自己之貼身奴兒生氣,點點頭道"恩,這就是了。"手上略略一箍,將金釧兒的身子箍緊了,從她背脊上劃過手掌,去捏她的頭取樂。他其時最近在園子裡呆得時間長,玩這等女孩子本來已經是常事,今兒在玉釧兒身上倒也算得快活,一時倒吃不準主意是否要再順便了懷中這個女孩,口中卻彷彿是自言自語訴說心事,接了一句道"女孩子童貞……本沒有甚麼了不得的,這等事體都是古人編出來唬人的。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惱,男人取了女孩子貞潔卻要樂,豈非真是怪談……你們能用那點子乾淨添得本王些些樂子,便也是你們的造化,當得天謝地了,昔年在府上,沒有給哪個沒要臉的少爺佔了先。若是心頭常念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們的福田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