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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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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此時心下慾火已升,腹內酒意也漸漸上來,難以耐,又覺著別樣快,便只故作惱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傷了你姐姐?”玉釧兒聞弘晝出聲,知是責問自己,她年幼嬌柔臉,雖然也以奴自詡,由得弘晝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處子身量,寬了衣衫,尖兒去侍奉男子,這等自辱恥態,內心深處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悅顏,略加溫柔,聽主子責問,心下更慌亂,又看看姐姐,也知無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淚珠便忍耐不得,順著兩腮,滴滴點點,一直淌到了自己得肌膚上,更順著自己雪白的小淌道粉頭上,才形成幾滴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噎著求告:“奴兒……失措了……請主子責罰。”金釧兒見是話縫,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個頭,她此刻只因適才行動,鬢釵已亂,伏地告饒,倒是分外妖嬈,口中整理著言辭求告道:“主子,我們姊妹年紀輕……總是無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貴,總不要惱,只管責罰就是了。”弘晝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亂收拾些怒氣,託著臉腮只管張揚胡沁道:“奴侍奉本來要憑心,察覺著主子的點滴心意來先一步著想,才是道理。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脫你才脫,已是不懂事了。哪裡還有念著自己……停了正經差事……怕我傷了你姐姐?莫說沒傷,便是傷了,你們兩個的身子,本來就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敢讓主子停?”玉釧兒適才是慌了神,她年紀雖小,和金釧兒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賈府長輩的,本是伶俐。此刻已經略略回了神,隱隱聽得弘晝之言,倒似果然有幾分著惱,只是又安知不過是胡亂言語辱自己姐妹取樂,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晝問了話,總是要回,也隨著姐姐伏地叩了頭,慌神忙淚得回道:“玉釧兒是一時慌了神。玉釧兒,還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隻供主子取樂用的。只是奴兒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亂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沒經過事,不知道怎麼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亂猜主子的心意……一切總是奴兒的錯。”金釧兒聽妹妹言辭,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著弘晝,此刻這主子,上身衣衫已是被解開,那下身還穿著一條綢褲,只是裡頭鼓囊囊的一團雄物一起一博的。她又怕弘晝接著話題當真責罰起妹妹來,雖說弘晝其實瞧著子也溫和,妹妹嬌媚可憐,幼小閨稚,便是要如何處置,到底總要供弘晝了身子才是,只是這等貴人心,也是難猜,若話趕話一時惱了,發作起來,自己姐妹算是哪臺盤的人物,如何經受得起弘晝彈一指頭。此刻也顧不得處子臉,白光天,姐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腹裡的意催動,如同小貓小狗一般爬了幾步,欺到弘晝兩腿間,又叩首哀告道:“主子……奴兒姐妹年歲小沒見識,若說體察主子心意,又總怕錯了。主子要怎樣……取樂……就請主子示下,奴兒們盡心,再不敢差池的。”弘晝心下一蕩,見二女這等隨著自己發脾氣,俯首聽命由著自己宰割欺凌楚楚可憐的摸樣兒,一時五內裡更起了莫名快,又兼下陽物更是慾火索求,此刻哪裡還顧忌兩個小奴之稚身心,也不辨喜怒顏,背靠著亭臺木柱,一隻腳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脫了。”論起來金玉二女皆是處子,稚閨閣本未曾真領教過風月。只是她姐妹自小是賈府家養之奴婢,總和釵黛雲鳳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釧兒本大一歲,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長開,小峰玉膩一鼓脹起來,寬圓綿翹起來,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幾分風。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份低賤,早晚總有一自己這如花似玉冰清玉潔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爺少爺們樂玩的,只怕妹妹也是難逃此等命數。只是其時禮法皆是如此,也無從怨起。有時也痴痴盼望,只求得頭一個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寶二爺這等溫柔風人物,總好過寧榮兩府那一眾紈絝。只也嘆自己雖有幾分顏,卻是個奴幾下人,這等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論起來一向皆有。到了賈府事變,自己竟然被封為奴兒,竟然不知怎得其實多有竊喜,卻到底更以為自己處子身子,能獻身給個王爺。雖然一般是褻瀆玩,姦汙凌辱,但是畢竟龍子鳳孫,別樣不同,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晝玩其實乃是幸事,更是理上應當。怕的卻是不知道弘晝要甚麼做甚麼喜歡什麼好惡,比比釵黛妙雲等人又怕自己顏體態不中弘晝之意,伺候不當惹惱了只是嗔怒責罰,內心總是難免自卑於身份,自有一份惶恐。玉釧兒雖年幼,也和姐姐類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罷了。此刻聽到弘晝一聲呼令要自己脫衣裳。雖然自己那天體肌膚,少女羞,終於要給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卻到底是天生來的奴婢心,有了弘晝之言令依靠,竟是都鬆了一口氣。姐妹二人只哀慼戚換了一下眼,都緩緩站了起來,以手解懷,順從恭敬向主子呈現自己的少女純淨的身子了。

玉釧兒其時上衣本已經解了懷抱,用鴿子般頂在前,此刻也不敢去整理,憑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頭兒顫巍巍在風中,就抬手自自己腹處,將已經箍在自己上的衣衫,輕輕撥起,從頭顱上褪了下來,扔到一邊,抬眼偷偷瞧了弘晝一眼,見弘晝這回依舊難辨喜怒,只是息著瞧著自己這等摸樣,一手還在輕輕撫下。她雖然年幼,也知道自己此刻寬衣解衫,畢竟是處子頭一回侍奉,體呈現的樣兒想來也是動人。手伸到脖子後,將自己那粉綠肚兜綢緞帶子解開,也將整面肚兜解了下來,此刻,自己滿頭青絲烏髮,披在已經赤的上半身,那柔肩兒圓潤,脖領兒細長,兒顫抖,卻樣樣般般自有一份稚小巧,當真說不盡意。雖然怕著惱弘晝,只是少女嬌羞是天然的,雙手竟然忍耐不住要一箍環抱,護住尖,卻才微微抱了懷,又彷彿回憶起來自己的房早就了出來,更已經蹭主人,自自辱了半,更何況此刻本來就是在以自己的羞辱來侍奉主子,吃不得羞,忙又顫巍巍鬆了懷抱,由得一對翹起少女之驕傲。她畢竟只是小姑娘家,適才又被弘晝訓斥委屈,淚珠兒熬了熬,到底沒有熬住,又堪堪滾落下來,又怕弘晝瞧見追究,只去脫自己下身衣物。低了頭一咬牙,從自己的部兩手一到自己的裙褲裡面,本來是寬了一層,先到裙子裡內褲外,要先脫了自己的杏花裙子,天昏地暗間又不由得嘲笑自己,這等緩緩得脫又能僵持到什麼地步,內心深處彷彿自己在對自己鼓舞言道:“今兒本就要是給主子玩身子的,早也是失身,晚也是失身,難免有那等羞事,何苦再掙?”乾脆指掌連綿,往內褲裡滑稽的肌膚處挖了一節,直接伸到自己那軟綿綿的股處,將自己的紗裙並內褲兒,一併的略略一寬,順著自己的部曲線,就長腿上褪了下去。又輕輕抬得兩下秀足,將裙褲解盡,將自己那少女最是私密之溪香花徑一條恥縫,了出來供弘晝視褻玩。

弘晝只是觀賞瞧玩,論起來,他自來姦汙園中美已多,那鳳姐、可卿、寶釵、湘雲、妙玉皆是萬萬人難及之傾國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媽上了年歲,卻亦是風華絕代,香豔難述。自己品遍這等人之嬌軀美,玉膩芬芳,香峰美徑,口味已是漸漸長了。比不得初來時見著少女那幾處羞處都要意動神搖。這玉釧兒年紀小,平俏皮活潑有幾分動人,嬌的雖然也算是個美人,卻到底比不得那一等絕。只是此刻見這少女,怯生生顫巍巍將自己貼身衣衫除去,臉上俏皮活潑已全換了生澀羞辱,是主動脫光了衣衫肚兜,紗裙內褲,將少女的玉、嬌、肚腹私處頭一遭得乾乾淨淨,這亦是清純嬌豔,亦是風月初綻,寸寸肌膚彷彿都在一時滾著香氣,卻更有一臉惶恐只是怕自己惱怒,又有幾分想護著私處的羞意,卻只能不管不顧自己少女一生第一次向男子羞現體之哀怨,不管不顧自己作樣了十幾年的純潔身子如此像供奉一般呈給主人玩,只為不讓自己生氣著惱,更彷彿無有自信,呈了身子就能平息自己的“怒火”,這差別之間,兩面念頭,竟然勾起了自己無上滿足之意。若再細品那玉釧兒小鴿子一般之,微微細細只有淺淺髮那一條縫。想著自己便是要如何暴汙,這少女也只有婉轉承受,哀啼忍耐,只怕自己“用得不得意”,更是種種滿足一掃自己心頭陰霾。

再看那一旁,金釧兒也已是解盡羅衫,將一身嬌軀美亦是盡數了出來,論起風旎來更勝玉釧兒一籌。她雖只較玉釧兒年長一歲,體格兒也略修長些,只是一對兒卻是天生的峰巒更盛,少女體態緊實此刻嬌滴滴斜斜向上拔著,她適才情動,這時兩顆寶石一般的頭已經呈現一種豔麗之,連暈都已經擴張到銅錢大小。更伴著滿臉嬌羞嫵媚,卻和妹妹一樣不敢遮掩羞處,兩手無力垂在邊。那少女幽徑,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細細恥輕少,粉一條勾縫,只可憐適才被盪得洩了身子,此刻那幽徑已是略略開合,出內裡一片更粉更水之來。僅有的幾都被沾染得溼潤成亮黑

弘晝看品這一對姐妹滑膩噴香之赤體,又瞧著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這姐妹同恥同之情亦合了心意。此刻適才些許怒意其實已經忘了,只是頗為享受這等“喜怒由主,惶恐獻身”之快,更是不肯加以顏,只淡淡哼了一聲,心中已是由得情慾催動,隨胡思,想著“這一對女兒家兒都好看,不知腚兒如何,必也是白膩酥軟的”,便又命道:“跪了,轉過身去”。

二女此刻才了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恥得不成樣子,本來便有些站立不穩,聽一聲“跪了”,膝蓋一軟,撲通一聲都以膝著地,若說“轉過身去”,更是暫時可遮得弘晝視線,雖說自己那嬌翹的美股肌由弘晝觀玩視,哪裡還顧忌得,酥酥軟軟都轉得身子去,以背對著弘晝。二女不知風月,又不敢妄動,只隨著弘晝之命跪了轉身,此刻倒是可以夾緊自己的玉股,只講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晝賞玩。那尖兒、私要處倒是一時衝著前方。

玉釧兒年紀小,更是被弘晝訓斥了,此刻兩隻眼眶裡皆是難忍之淚珠,有些嗚咽失神,瞧不得眼前。倒是金釧兒,眼神離處,本是無意間在亭裡遠眺湖邊一瞥。這一看之下,當真是驚懼羞恥猛然間盛了十倍奔湧而上,原來她瞧得過去,遙對著凹晶館湖心亭邊,湖面對岸蜂橋邊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兩個人影。此一處湖面本不寬遠,自己只是被玩了半,目光有些散亂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見有人,才彷彿記起自己不是在閨房中,鴛鴦帳裡和妹妹一起供主人姦汙玩,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盡是的光湖,整個可以被瞧得透切的天之所。只盼自己看錯了不是人是個甚麼樹木花影,再收拾了眼神羞怯著急望去,雖面目瞧不得,但是果然一身桃素月大裙,佩玉鑲珠,風華貴,辨別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個卻是可卿跟前的奴兒寶珠。想來二人自是出來遊園或是去哪一處路過,隔著湖岸瞧見了自己姐妹赤身子被主子這一幕。這一刻,急、惱、慌、恨、怨伴隨著幾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澀滾滾而來,竟然一時忘記了弘晝還在身後,更忘記了弘晝既命自己在這裡脫衣,要的想來就是在天湖辱自己之快,一聲“嚶……”驚呼尖叫,雙手一箍,將就遮了,更是整個身子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