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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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燁這裡停了一下，讓金國海自己理解“唐伯伯”是誰。

“唐伯伯也沒有發現這本子裡記錄的秘密，這些用鉛筆描出來的記錄，是我跟母親找到這本子之後發現的，我們正準備找這本子的主人——曾建華，新豐集團的財務部長——找他核實這本子的秘密，卻被告之曾建華從新豐集團賬上捲走四百萬消失了……”郭燁說完，一旁的金國海讚賞道：“小夥子不錯，不過還要辛苦幾位在這裡住幾天。”見幾人一臉疑惑，金國海接著道：“我們這次是秘密過來的並沒有驚動杭州市的人，為了保密只能請你們多住幾天了，當然你們要是有意也可以參與到案情的調查中來，畢竟這裡是杭州，對於人事關係你們比我們要了解。”這是郭燁求之不得的，對爸爸來說，也是接近省委高層官員的機會。

一行人開始梳理案件關係以及討論行動方案起來，金國海，還有金國海的助手陳曉松神都極度的亢奮，周富明則是話不多，到此時並不能排除唐學謙受賄的可能，而只是唐學謙案裡存在重大疑點，加上省檢查組一共十多人一直討論到中午才討論出一個較為細緻的調查行動方案。

按照原來的計劃，由市檢查組給唐學謙案做一個初步的結論，然後將案件移給省檢察院牽頭的專案組，將姜明誠、許思兩個關鍵嫌疑人秘密帶過來審訊，省委金檢察長則正式邀請郭新林參與案件的審理。

在食堂吃過中飯，郭燁一家就才回到省檢察組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就是一個兩居室家庭套間。

郭燁希望將唐學謙的兩個女兒唐婧和唐蕪也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接過來，現在什麼消息都不能向外界透，讓唐婧姐妹兩人一人留在外面，怕她會承受不了。

次，唐學謙案正式移省檢察院專案組審理，唐學謙、顧建萍、唐婧、唐蕪、許思、姜明誠，還有唐學謙的秘書葉新明等人，以及原市檢查組人員一起被帶到了秘密據點，對外界自然是聲稱去往了省城。

因為市檢查組調查唐學謙受賄案過程中，有向外界洩調查進展、誤導調查方向的嫌疑，所以有必要對原檢查組成員進行隔離審查，市檢查組一行十二個人，抵達就被要求住進專案組隔壁的一棟獨樓，限制與外界聯繫，每個人都被要求將唐學謙案的調查過程記錄下來，供省專案組核查，對外卻宣稱他們併入專案組。

郭燁幾乎記不起唐學謙入獄前的樣子，此時他的神狀態很不好，身子佝僂，亂蓬蓬的鬍子有些灰白，他的臉頰陷下去，瘦的厲害，眼睛很疲憊，不過穿著很整齊，短袖白襯衫，袖口、領口都沒有汙漬，下巴颳得很乾淨，他現在還相信省裡會給他公正的說法，才四十歲的人竟像六七十歲的老人，可見這段時間他有多大壓力。

“你給叫到這裡來接受調查？”唐學謙看見郭新林，沒有覺得很意外，以為他也是來接受專案組的調查。

“郭副秘書長是專案組借來審查你的案子。”金國海在旁邊糾正他的說法。

郭燁聽金國海喚爸爸職務，純粹是給面子，他是省檢察院的檢察長、黨組副書記，爸爸只是杭州市政府副秘書長，跟他差很遠。

“唐市長……”郭新林掏出一包煙，遞給唐學謙：“情況很快就會搞清楚的。”又轉過頭問金國海：“金檢察長，能不能將唐市長跟他的家人安排一起？”唐學謙雖然沒有完全洗清嫌疑，但目前的疑點是對他有利的，隔離審查已經沒有必要了，何況郭新林也不忍唐學謙一家人都處在惶然不安之中，唐學謙與女住在一起，至少給他些信心。

“規定上不允許。”金國海想了想，說道：“讓我看看樓裡還沒有大套間……”郭燁站在一邊，心裡想：唐學謙的案子錯到這一步，如果辦成冤案，金國海也有責任，爸爸的提議是給他彌補與唐學謙之間關係的機會，他哪裡會硬邦邦的照規矩來？郭燁見唐學謙這時候站起來，緊緊握住爸爸的手，眼睛裡蓄著淚水，想必知道這些天只有爸爸在為他的事奔走。

過了一會兒，偵察員將顧建萍與唐婧帶了進來，只隔了幾天，顧建萍的臉更加難看了，給人很虛弱的覺。郭燁看了看金國海，這次不用人提醒，金國海先關心的問：“嫂子的臉怎麼這麼差？”回頭吩咐助手陳曉松：“快去把王醫生叫過來，順便幫唐市長也檢查檢查，中午讓廚房添幾個菜……”郭燁只關心唐婧，她頭髮有些亂，想必沒有心思打理，但是難掩眉眼間的媚氣，臉瘦了一些，卻更加俏麗了，臉還好，只是嘴有些發白，郭燁就放了心，站在人後，朝她眨了眨眼睛。唐婧疑惑的看著郭燁，以為他要給自己什麼暗號，沒想到郭燁嘴一撅，做出飛吻的樣子，她的臉微紅，眼睛轉向別處去了。

郭燁就喜歡看唐婧羞澀的樣子，臉頰紅，眼睛看上去又大又媚。

郭新林紅旗怪的回頭看了一眼，沒看到郭燁跟唐婧調情的樣子，心想這麼安排，唐學謙一家人也能在這裡安心等案情取得進一步的進展，趙鶯卻在一旁看得清楚，忍不住心裡範出一股醋意，伸手在郭燁間掐了一下，還給了他一記白眼，郭燁見母親嬌嗔的樣子心裡有些癢癢的，這幾天來他對於父親的內疚已經益減弱了。

已經走到這一步，案子再破不了，郭燁一頭撞死得了，三十八萬家庭存款，雖說跟唐學謙夫婦的收入有一些出入，但是都知道那可能是栽贓。

隨專案組進駐這裡的醫生替顧建萍做了簡單的檢查，測了血壓、心律，血壓有些低，是這段時間身心疲頓所致。

三樓騰出一間套房，將唐學謙、顧建萍、唐婧一家三口送到三樓休息，就在郭燁一家隔壁，郭燁也找不到機會與唐婧或是趙鶯單獨相處，隨爸爸、金國海回到設在二樓的臨時辦公室。

在全體省委領導的關注下，專案組的效率很高，短短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將相關檔案、卷宗都調過來。

第15章案情專案組的成員得到這份材料，也很興奮，姜明誠給許思的二十八萬，很可能用在她弟弟許維的治療上，而不是像她之前向檢查組待的那樣，將錢轉給唐學謙。

準備下午就開始對姜明誠、許思進行預審，葉新明暫時不能碰他，案情看上去非常複雜，可能還涉及到命案（曾建華的失蹤），專案組也據郭燁的照片在小紅樓那個水池裡發現了五百多萬現金，光這些就可以審查丁向山了，可是還需要其他涉案人的證詞。

最終還是許思頂不住心理壓力，做了汙點證人，許思不像姜明城和丁向山兩人案情重大，說到底她只是個情婦，就算唐學謙案她有栽贓罪，但轉為汙點證人後她的罪責反而是最輕的，更何況專案組已經掌握了她和丁向山偷情的證明，再死硬不認也於事無補。

對姜明誠進行了審訊，姜明誠涉嫌侵鉅額國有資產、曾建華失蹤案、誣陷國家官員，沒那麼容易能撬開他的嘴，大家都把希望放在許思這頭。人坐在辦公室裡，除了跟姜明誠耗時間的兩個審訊員，其他人每隔十分鐘都到過道走一圈，一圈人蹲在過道里，發一圈煙雲吐霧。一條玉溪煙，中午才放辦公桌上，差不多見底了。

郭燁依著門，嘴有些幹，了，心想：誰他媽說煙癮是身體依賴？聞著煙味，覺很舒服。

沒人有心思提吃晚飯的事情，過道里的燈光比較暗，金國海的臉又給頭髮的影子蓋住，很模糊，看不清楚，只是見他不時回頭去看拘留室的門。

筆錄一直做到十一點，待許思在審訊筆錄上簽字畫押，金國海就迫不及待的給省委副書記掛了電話：“徐書記，許思已經主動待她受丁向山脅迫誣陷唐學謙的行為，在去年十月，許思因為她弟弟許維心臟手術需要大筆治療費用，被迫與丁向山保持情人關係，並經丁向山介紹，進入新豐集團工作……”電話通了很久，差不多將整份筆錄的內容都在電話裡彙報了一遍，到最後，金國海興奮的說，“好，徐書記，我們能不能馬上告知唐市長目前的審查結果？對……對……前期的失誤，我們應該道歉……”金國海放下電話興奮的說：“徐書記去向陶晉書記彙報案情進展了，要不要馬上對丁向山採取行動，還要等明早省常委會議的研究，我們可以先做一些準備……還有，請新林向唐市長通報這個好消息……”他當然興奮了，他主持專案組工作才三天，案情就毫不遇阻的取得突破，沒有人再會追究他之前的責任，畢竟之前對唐學謙審查的檢查組不是他親自負責的。

趙鶯興奮的捏緊拳手，攬過兒子的肩膀，說道：“走，一起過去。”

“嗯。”郭燁點點頭，看著許思在那裡站了一會兒，就隨女警離開了，郭燁間一痛，他哎呦一聲看向旁邊的母親，這幾天因為人多眼雜，他和母親一直保持著正常母子關係，最多有時會互相擁抱，母親趙鶯也時常會挽著他的手，在外人看來母子倆的情很好而已，每天吃過晚飯，郭燁也會陪著母親看電視，說是看電視還不如說是看母親，他能明顯覺到，母子之間關係一點點的變得曖昧。

“有我還不夠麼，這樣盯著人家看。”趙鶯心裡有些酸澀，在兒子的大雞巴下經歷過前所未有的高後，趙鶯的身體對兒子變得格外，只要兒子稍微抱自己一下，自己腔的深處就會不自騷癢難當，一股熱緩緩出，只是這幾天人多眼雜，他們也不敢有太過親密的接觸。

趙鶯特別享受郭燁陪著覺，攬著她的那種覺，嗅著兒子身上的味道，覺著他強健的體魄，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讓趙鶯好像有種朦朧的少女戀愛時的那種覺，從來不打扮的她開始為兒子主意著裝起來，會為兒子的一個誇讚而高興半天。

他們住的是家庭式套房，房間裡就剩下郭燁和趙鶯兩個人時，趙鶯會在洗完澡後不穿內衣，就穿個半透明的睡裙進入客廳，坐在郭燁的身邊互相依偎著一起看電視。甚至在郭燁面前走來走去，郭燁灼熱的目光會跟隨趙鶯那個立的房或擺動的股到處遊走，卻因為老郭隨時可能會進來而不敢亂來。

趙鶯開始在意換下的內褲，每天換下被許多愛打溼的內褲放到衛生間，有時脫下的內褲上甚至愛還沒有乾透，還是會去衛生間門前看郭燁手，因為看兒子手總讓趙鶯非常的興奮，尤其看到他將自己的內褲套在即將的陰莖上磨時，總讓趙鶯不自的愛洶湧，然後一邊看一邊愛撫自己的身體，想像成就是兒子那大的東西，在自己的陰道內動，有時在看時甚至想進去，把兒子手中那大的東西直接放進自己的身體內。這種幻想會讓趙鶯很快達到高，甚至在兒子還沒到前趙鶯就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