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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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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韓詩韻漸漸甦醒過來。

首先到自己身在一個人的懷抱中,韓詩韻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去摸劍,手指伸到間卻摸了個空。然後意識才徹底清醒過來,先前發生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閃現。再然後,韓詩韻整個人僵住了。

對敵,廝殺,中毒,然後是的記憶有些支離破碎,但是僅僅能夠想起的那一部分碎片,已經令自己渾身顫抖,如同墜入冰窟當中。

自己祈求天麟解開衣褲……自己請求他用手指給自己洩慾……自己在他手指的下高……自己用手替他發洩……

雖然自己的處子之身還在,可這具身體還是清白的嗎?

一行眼淚慢慢淌下來。韓詩韻抬起頭,怔怔的看著面前那張臉。

李天麟仍在睡中,他的手臂仍然緊緊抱著自己,雙眼緊閉,臉上帶著愧疚的神

韓詩韻的心臟在顫抖,臉慘白,緊咬的牙關咯吱吱作響,一股酸楚委屈的覺湧上心頭,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已經再沒有光明。

韓詩韻一動,李天麟立刻醒過來。低頭正好看到她的雙眼,喜道:“姑姑,你沒事了?”只是忽然注意到她滿臉淚痕哀痛絕的神情,笑容立時僵住。

沉默了片刻,韓詩韻擦掉臉上淚痕,從李天麟懷中掙脫出來,正要起身,只覺得腿上一軟,險些跌倒。

“姑姑?”李天麟叫道。

“不要過來!”韓詩韻厲聲叫道。咬了咬牙站起身來,低頭看著自己衣服上沾的斑斑點點汙穢之物,心中一酸,勉強整理一番後才回頭正道:“天麟,今天的事情事出有因,我不怪你。但是,這件事你不許向任何人提起,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李天麟默默答應了一聲,兩人目光碰撞,趕忙錯開。

李天麟道:“姑姑,我們得想辦法出去。”韓詩韻點點頭,先到暗門處推了推,無法打開,抬頭看了看頂上天窗,道:“把你的劍給我。”接過李天麟的佩劍,韓詩韻提起內力,緊跑幾步騰身躍起,一腳踩在牆壁上,接著反彈之力空中扭身,劍光如練,李天麟所用的劍本來就是重金買來鋼口極好,在內力灌注下更是威力不凡,擦的一聲將一鐵條砍斷。如此重複了幾次,封住天窗的鐵條被砍得七零八落。

沒有了鐵條封閉,自然困不住韓詩韻這樣的武學高手,施展出壁虎遊牆的功夫從天窗翻出去,然後解開帶垂下來,讓李天麟抓住,把他提出去。

兩人到了外面,呼到新鮮空氣,都生出一種劫後餘生的覺。韓詩韻又返回正殿,使用機關打開口,尋到了毒尾蜂的屍體,將自己的劍取回來。想到自己失去清白、和天麟做出這種不倫之事都是此人作孽,心中憤恨難消,舉起寶劍狠狠砍了幾下。

只聽噹啷一聲,一個東西從毒尾蜂間落下來。

李天麟低頭拾起來,只見是一塊造型別致的青銅牌子,上面刻著奇異的花紋,正中間是幾個篆字。由於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用手帕墊著拾起來包好,遞給韓詩韻道:“姑姑,你看這是什麼?”韓詩韻皺了皺眉,道:“可能有用,你自己拿好,回去了給陸捕頭看看。”對於毒尾蜂身上的東西,她是一手指都不願意沾。

兩人從廟中出來,尋了一處小溪,涮洗一下衣服。韓詩韻讓李天麟走開,自己轉到一個偏僻角落,解下衣服,看著自己潔白的身軀,似乎還可以看到上面斑斑點點的汙穢之物,忍不住眼圈發紅,就著溪水用力清洗身體不知道多少次,皮膚都被擦得發紅,卻仍然到汙穢不堪。

穿好衣服以後,兩人沉默的沿著道路一路向著蘄州城走去。

李天麟心中忐忑不安,鼓足勇氣抬頭看著韓詩韻道:“姑姑,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韓詩韻嬌軀顫抖,立刻厲聲道:“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忘了它。”

“姑姑?”韓詩韻止住腳步,看著李天麟,面頰紅,憤怒的看著李天麟的眼睛,過了片刻,慢慢變成一片悽然神,眼中閃動著淚光:“天麟,以現在你我的身份,你準備如何好好待我?難道,難道要讓我這個姑姑不知羞恥的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嫁給你嗎?”李天麟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麼。

眼看著李天麟的樣子,韓詩韻心中酸楚,低聲道:“我自己去走一走,你不要跟上來。”說著直了脊背,茫然四顧,只覺得世間之大,竟然沒有方向可以走,強自忍住心中苦楚,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下去。

蘄州城外,刑名師爺趙恆傳的別院。

時間已經是接近黃昏,趙恆傳從午睡中醒來後喝了一碗茶,看了一陣書,坐在書房中,攤開宣紙,提起筆來,在紙上畫了一幅蝶戲牡丹圖。

屏息凝神一口氣畫完,趙恆傳滿意的點點頭,只覺得這幅畫是這幾年來自己畫的最好的一幅,想了一想,提筆在旁邊一邊題詩一邊口中哦道:“蘭佩蓉裳骨相寒,山中何鼎成丹。深富貴花如此,一笑尊前醉眼看。”詩句提完,只聽門外有人鼓掌道:“好詩句。趙師爺閒情雅緻,真是令人羨慕。”趙恆傳含笑擱筆,抬頭道:“陸捕頭,怎麼有閒情到我的宅院裡來?玉蝴蝶可落網了?”門分左右,只見陸婉瑩身穿公服,揹著手笑走進來,身後一左一右兩名捕快,一個高大威猛,一個身形瘦削,正是朱武和孫帆。另外一名年輕人,正是李天麟。

陸婉瑩笑道:“晚輩正在全力追捕玉蝴蝶,路過趙師爺的宅院,過來歇歇腳,討碗水喝。”趙恆傳笑道:“看來陸捕頭是勝券在握啊。”說著親手斟茶,遞到陸婉瑩手中。

陸婉瑩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接過茶杯卻沒有喝,放到桌上,笑意盈盈地道:“晚輩抓捕玉蝴蝶的過程中有了些疑惑,不知如何解開,您是公門的老前輩,不知能否指點一番。”

“呵呵,陸捕頭真是抬舉老夫了。指點不敢當,胡亂說幾句倒是無有不可。”陸婉瑩伸手托起下巴,手中挑起一縷秀髮繞在指尖,笑道:“趙師爺以為抓捕玉蝴蝶最難的一點是什麼?”

“他的真實身份。”趙恆傳毫不猶豫的說道:“當今天下四海昇平,朝廷大勢不是任何個人或者勢力可以抗衡的。不管玉蝴蝶武功如何高強,如何詭詐,只要暴了身份,最終只有死路一條。”

“趙師爺所言甚是。”陸婉瑩笑道:“閒來無事,我們兩人一起給玉蝴蝶畫一張像如何?”趙恆傳目光閃動,溫和笑道:“陸捕頭有此雅興,老夫自然奉陪。”陸婉瑩嘴角含笑,慢慢說道:“我一開始接觸到玉蝴蝶的卷宗的時候,嚇了一跳。短短五年間,玉蝴蝶作案上百起,姦殺女子數百人,如此的瘋狂作案的賊真是世所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