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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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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韓府門前。

兩匹高頭駿馬鞍韂鮮明,由僕人牽著,不安分的打著響鼻,碗口大的蹄子踏踏的敲打著地面。

“兩個該死的畜生!把你們都殺了!”月兒恨恨的罵了一聲,轉過頭來,眼圈泛紅的看著夫君,手裡緊緊捧著包裹。

“師兄,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危險千萬不要逞強,趕緊回來,我和孃親不會笑話你。”還想說什麼,嘴裡卻彷彿堵了一團棉花,哽咽了半晌,說不出話來,將手中包裹遞到李天麟手中。

李天麟笑了笑,接過包裹放在馬背上,轉身給月兒擦拭著眼淚,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走了,家裡就給你了,照顧好師孃。”月兒嗯了一聲,突然撲到李天麟懷中,雙臂環住李天麟的脖子,怎麼也不肯鬆手。

一旁韓詩韻冷眼看著,開口道:“時間不早了,快一點出發吧。”月兒恨恨瞪了韓詩韻一眼,哪怕是自己的姑姑,此刻在眼裡卻幾乎與仇人無異。猶豫了片刻,踮起腳來,在李天麟面頰上親了一下,貼著耳朵小聲說道:“師兄,等你回來了,我和孃親一起在上侍奉你。”李天麟一愕,下意識抬頭,看見蘇凝霜站在臺階上,面蒼白,扶著門柱的手輕輕顫抖,眼看自己的目光掃過來,強自笑了一下,不便說什麼,只是深情的凝視著自己。

李天麟心神盪,恨不得將師孃抱在懷中愛撫一番,此時只得強自忍住,同樣貼在月兒耳邊輕聲道:“告訴師孃,等我回來了要狠狠的要你們兩個一回。”韓詩韻早已等的不耐煩,想著再催促幾聲,卻被月兒幾乎要殺人的目光盯著,不自然的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李天麟忍住心中不捨,鬆開月兒,回身接過韁繩,對韓詩韻道:“姑姑,咱們走吧。”兩人翻身上馬,李天麟回頭看了蘇凝霜和月兒一眼,揮了揮手,轉過身照著馬股一鞭,兩匹馬小跑著越走越遠,轉過大街拐角不見蹤影,只有馬蹄聲越來越遠,終於不可聽聞。

人影已經遠去,月兒卻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過了好長時間,才轉身回到蘇凝霜身邊,撲到母親懷中,泣道:“孃親!”蘇凝霜撫摸著女兒的脊背,眼中含著淚珠,安道:“別擔心,天麟很快就會回來的。”扶著女兒慢慢回府,吩咐下人道:“關了府門,以後有來客一律謝絕。”兩人一路進了大廳,蘇凝霜在書案後坐下,翻開賬簿對賬,月兒坐在一邊發愣。蘇凝霜心中煩亂,神思不定,賬目怎麼也看不下去,越看心中越亂,腦子裡滿是天麟的影子,最後終於合上賬簿,玉手支著下巴,呆呆出神。

裡天麟不離開還不覺得,如今他走了,這寬闊的廳堂中一下子空蕩蕩的,安靜的可怕,還未入秋,卻讓人受到刺骨的涼意。

晚上時候,吃過晚飯,月兒對蘇凝霜道:“孃親,今晚我跟你睡。”

“好啊。”蘇凝霜強打神笑道:“咱們母女好長時間沒一起睡了。”兩人一起到蘇凝霜房中,各自看了一會兒書,月兒脫掉衣服,躺到上,呆呆的看著母親的背影。

蘇凝霜又看了一會兒書,心中煩亂,起身將書合上放在一邊,脫下外面衣衫,出貼身小衣,口被高聳的峰頂的幾乎要撐開,兩條赤的玉臂如同羊脂美玉,窈窕身姿令月兒呆了一呆,面頰一紅,心中浮現出一個念頭:原來孃親這般好看,怨不得師兄……

蘇凝霜被月兒盯得面頰上微微發燒,笑道:“看什麼看?”一面走到前與女兒並肩躺下,蓋上被子。

月兒道:“孃親長得真好看。”蘇凝霜面頰紅暈,伸手捏了捏女兒的鼻尖,笑道:“孃親老了,可比不了我家月兒越長越漂亮。時候不早了,快睡吧。”母女兩人閉上眼睛,月兒不由自主的向著母親身上靠了靠,睜開眼睛,輕聲道:“孃親?”

“什麼?”

“你跟師兄在一起的時候,快活嗎?”蘇凝霜心中一顫,睜開眼睛,看著女兒純淨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不由得臉上發燒,心中一陣慌亂,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嗔道:“怎麼說起這些?”

“一定很快活吧。”月兒低聲道。

蘇凝霜羞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良久,捧起月兒的面頰,歉意道:“孃親對不起你,跟天麟做了這種事情……”月兒撲到蘇凝霜懷裡,打斷母親的話:“只要孃親快樂就好。”她凝視著母親的眼睛,柔和的笑著慢慢說道:“孃親,你和師兄是我最愛的人。只要你快樂,師兄快樂,月兒也就跟著快樂。”

“傻丫頭。”蘇凝霜眼中含著淚水,將月兒抱住懷中。

月兒安靜的在母親懷中呆了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母女兩人相視微笑,彼此間的隔膜淡了許多。

“孃親好漂亮呢。”月兒道,看著母親美麗的面頰,秋水般的眼睛,修長的玉頸,再往下就是那一對飽滿高聳沒有一絲瑕疵的峰,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脯,忽然心中有些不平,突然張開嘴,含住母親的頭。

“啊?”蘇凝霜嚇了一跳,叫了一聲:“月兒,做什麼?”

“嗯哼。”月兒鼻子裡哼了一聲,兩隻手握住母親的峰,一邊一邊理所當然答道:“吃啊。”

“吃……吃?”

“對啊,女兒不應該吃孃親的嗎?”月兒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忽然臉上掛出促狹的笑意:“還是說以後孃親的只給師兄吃,不給我吃了?”

“啊……鬼丫頭……胡亂說什麼?”蘇凝霜被女兒的話羞得,臉上通紅一片,頭被女兒含在嘴裡麻酥酥的,忍不住呻一聲,眼見不能制止女兒的胡鬧,又想到反正是自己女兒,索就隨他胡鬧了,於是伸手抱住月兒的頭,呻道:“吃吧,貪吃鬼。”月兒一面貪婪的著母親的峰,一面兩隻小手在她間胡亂撫著。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好玩,後來卻心裡漸漸生出一股奇特的覺,心裡又是羞澀又是興奮。抬頭看著母親佈滿紅暈的面頰和半是茫半是享受的眼神,忽然生出一股衝動,抬起頭,嘴貼在母親上,輕輕

蘇凝霜目光離,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女兒得意的笑容,心中充滿羞意:啊,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任憑月兒這麼擺佈?有心掙扎,卻看見女兒純淨的眼中滿是喜悅神,心中一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任由月兒的舌頭探進自己口中,與自己的舌頭絞在一起,兩人口中香津混在一處,難以分出彼此,不約而同地同時發出銷魂的呻聲。

良久之後,四片紅才緩緩分開,兩張誘人的嘴中間拉出一條亮閃閃的銀絲。母女兩人對視片刻,都有些害羞了。

蘇凝霜羞道:“好了,鬼丫頭,別再胡鬧了。”月兒本來心中有幾分羞澀,此時看到母親面帶微笑目光柔和的幸福模樣,心中的羞意忽然減淡了許多,咯咯的笑著,一下子掀開被子,笑道:“我看看孃親的身子是怎麼讓師兄得什麼都不顧的。”蘇凝霜啊的一聲,急忙將身子縮起來,雙手掩住口,紅著臉嗔怒道:“月兒,別胡鬧了!”月兒本來此舉只是玩笑,然而陡然看到母親柔和嬌美的赤嬌軀暴在眼前,忍不住呆了一呆,心裡跳個不停,心底彷彿有個聲音在指引一般,不顧孃親的抗議和呻,俯下螓首,香舌順著母親的峰一路下去,劃過潔白的肌膚,纖細的肢,直到小腹處,手指一鉤,將母親的褻褲鉤到膝蓋處,出粉紅陰戶,淺淺的縫光潤如同玉石雕刻而成,周圍沒有一髮。

月兒呆了一呆,臉頰羞紅,小聲自語:“這就是月兒生出來的地方啊。”蘇凝霜早已羞得全身皮膚都掛著紅暈,急促道:“月兒,快停下吧,不要再淘氣了。那裡,啊……”月兒低下頭,雙手分開母親的大腿,舌尖順著下去。蘇凝霜身子一陣顫抖,想要阻止卻全是使不出力氣,陰戶被女兒一下下,心裡羞澀到了極點,麻酥酥的奇怪覺充滿全身,一股淡淡的愛淌出來,粘在月兒的舌尖,場景十分靡。

“快停下,月兒。”蘇凝霜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們是母女,不要,不要再淘氣了。”月兒羞紅著臉,充耳不聞,嘴緊貼在母親陰戶上,粉的舌尖探進玉門中,一下下,一股股溫暖的泉水不斷從面前的口中湧出來,舌頭,嘴,鼻尖上都掛上了亮晶晶的體。

蘇凝霜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一面哀求一面息著,終於哭出聲來,眼淚如同泉湧,呻著:“你們,你們兩個小壞蛋,都這麼欺負孃親……”月兒彷彿著了魔怔,不顧及母親的哀求,只是用舌頭一下下的著母親的下體,同時伸手著母親的玉,神情專注,彷彿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陣麻酥酥的快傳來,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痙攣,一邊呻一邊泣,忽然間身子一陣搐,一股熱乎乎的愛從陰戶中噴灑出來,洇溼了榻。

月兒這才停止動作,漲紅著小臉微微息,慢慢躺回到母親旁邊,晶瑩的目光注視著母親的面容,微微有些尷尬:“孃親,舒服了嗎?”蘇凝霜臉變幻了幾次,咬著牙,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悲哀,隔了半晌終於洩了口氣,無力道:“月兒,怎麼能這麼對待孃親?羞也羞死了。以後,以後可不許這麼亂來。”月兒柔和的笑了笑,輕輕吻著母親的面頰:“孃親,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只要你快樂,月兒什麼都可以做。”明知道月兒這麼做不對,蘇凝霜看著月兒純淨的笑容,卻生不出憤怒的心思。只是嘆了口氣,幽幽的道:“以後不許這麼亂來了。孃親的臉都丟盡了。”月兒這才鬆了口氣,勾著母親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知道了,月兒保證下次不經你允許不會亂來了。”接著鼓了鼓嘴巴,小聲自語道:“又不是沒被師兄這麼過……”蘇凝霜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要死了!怎麼說這種胡話?”看著母親窘迫的樣子,月兒咯咯直笑,忽然貼著母親的耳朵道:“孃親,師兄走的時候,我跟他做了個約定呢。”

“什麼約定?”月兒不答,只是咯咯的笑,母親越是追問自己就越覺得有趣,越笑越開心,把頭埋在母親懷裡,肩頭一陣陣動。

兩匹馬一前一後在官道上慢慢走著。

已經完全黑了,路上沒有行人。朦朧的月下看不清道路,李天麟和韓詩韻不敢催馬疾行,只得慢慢的向前行。

李天麟回首望去,身後一彎殘月掛在蒼穹,散發著淡淡的銀光芒。這光芒照在自己身上,是否也同樣照在自己心中掛念的人身上呢?自己仰頭看著月光的時候,遠方的月兒和師孃是否也同樣的抬頭看著月光,心中充滿了思念。

月亮如果有知,就將我的思念傳遞給心中思念的人吧。告訴他們,我會很快回去。

轉回身,李天麟提韁上前幾步,說道:“姑姑,天太晚了,不能再前行了,人可以忍受,馬匹不能不休息,得趕緊找個客棧住下。”月光下,韓詩韻的身姿更顯清冷,薄薄的衣衫貼在身上,衣帶隨微風飄動,如同月宮仙子降臨凡塵,微微蹙眉道:“知道了,前面不遠就有家客棧,早點趕過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