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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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張白蓮深口氣,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間,垂下擋住不雅褲襠,“咱們先去鎮上住下,我來想辦法。”
“那……就有勞將軍了。”袁忠義乾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議,快步趕路。
轉眼到了鎮上,空房甚多,住處並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一邊將雪白股坐在水盆裡,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眼挖洗不休。
等將上塗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榻邊緣,向外聳出溼淋淋的,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麼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口都扯成扁,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塗勻,著龜頭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裡先前就被探過,輕車路,幾次往復,就深深埋了進去,緩緩。
包含蕊嬌吁吁伏在上,指頭輕輕了幾下陰核,緩解脹痛之後,便一次次揩過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雞巴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著她軟尖,略略加快速度,龜頭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眼已經足夠滑溜,儘可讓情郎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疊一疊當作枕頭,放在側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你……且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後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睏倦至極,口中呻般答道,濃密睫緩緩垂下,就這麼被著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緻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打神慢悠悠入出,例行公事一般。
輕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於聽到院門一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上寥寥無幾的女人,並沒誰願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吁吁推門入內,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邊下身,包含蕊仍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衝下,一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託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她邊說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
她當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合著酣然入睡,那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戶。
“你……怎麼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後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你還有……門癖好?”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有男人那茬茬的股得,小娘子軟的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撐太久,陰虛嚴重,陽氣再衝陰關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後庭先穩住慾火。”張白蓮望著被陽物撐到紅腫的眼,一時間瞠目結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並未見到血,她凝視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麼?”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適應便沒事了。當然,對女子來說,後庭花不比前面那麼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男人而已。含蕊愛我,願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她一片心意。
白蓮,你若沒什麼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你掛懷了。”這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後就無比。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的本事,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下聳隆之處,昨晚媾,並未怎麼痛,卻盡得了,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著一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麼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裡。
一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發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睏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縫,卻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頭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抬手捏開領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麼要緊。”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息道:“再有一、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穀道中出一次,平心靜氣用剩餘內力壓制,應該能頂過去。”張白蓮搖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這麼拼命。”
“你……沒有求援?”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明過來搜山,並沒提你的事。”她嘆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還在我控制範圍之內,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鬟僕婦,萬一被她們看出什麼,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只是……作為一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基。”
“那你去這麼久,是在鎮上想辦法麼?”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遊女私娼,花些銀錢,請來幫你,到時候咱們不必表身份,我也不必有什麼顧慮。可惜……此地畢竟已到邊陲,皮生意,也沒人肯來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幫我出這一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準備一起騎馬回去?”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你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麼?”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溼潤,舌尖在下飛快一掠,輕聲道:“包師姐幫了你這麼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她衣襟一敞,拿下前裹布,一雙並不算大,但形狀堅的房出來。
帶著略顯亂的倉促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後,為他脫下上衣,環抱住他,將房貼了上來。
“智信,拜你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成將軍,來吧,就把我當成……一個願意幫你解難的女人。”她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發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袁忠義出陽物,轉身將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張白蓮並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吻一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神,誓要讓眼前的女將軍經過這一次後,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一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一剝,將張白蓮推倒在。她身子骨高大結實,肌緊湊,一身膚像是麥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一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雞巴一熱,向上揚起,直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一旁,略提領子遮住她的頭面,輕道,“才從她的股出來,好歹涮一下。”袁忠義過去蹲下壓攪了攪水,過來站到邊,不再多言,雙臂一伸抓起張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擦,道:“來,為我帶進去。”張白蓮盯著他的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繃繃的肌,眸子中光迸發,捏住他的頭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硬的雞巴,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一挪股,紅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一張,便將大龍頭包在裡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讚一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騷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力,整個人往前一撞,長陽物長驅直入,將一腔子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悶哼一聲,倒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得微微凸起。
但她顯然並不難過,眯起眼睛瞄著他,息道:“好,好……再來。”袁忠義撤旋,在膣口擺,準備拿出九淺一深,三輕一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慾火坦蕩,才循環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悠,不解癢,快,狠狠地來。”他暗暗讚歎,心道不愧是整辛苦鍛鍊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主修內家的女子那麼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心張白蓮半途不濟出不來。
“行。”他點點頭,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快出,大大送,恨不得將那牝戶穿似的,拍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裡還在嘶嘶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一樣的雞巴在裡翻天覆地,轉眼就攪出淅淅瀝瀝一大片,她大半個股懸在外,那些騷水便順著滑落,出陰,過眼,兵分兩路左右上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