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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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禮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鬼頭刀,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刀尖點著地面,說什麼也抬不起來。
他老父涕淚加扶著馬車站起,扭頭看了看正為他們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愛,淒厲地慘叫一聲,將手中鬼頭刀舉了起來。
“爹……你……你……”方仁禮從小被寵溺到大,無論如何也不信父親竟要對自己下手,顫聲幾個字說出口去,滿腦子卻盡是母親扭動掙扎的體和麵前越來越近的猙獰臉孔。
“動!手!啊!”察覺到陰戶中的那雞巴越漲越,方母被壓在下面卡住脖子動彈不得,只得長聲叫道,悽若夜梟。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兩步,高舉的鬼頭刀晃晃悠悠砍了下來。
方仁禮退開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腳邊的一塊石頭上,火花四,映亮了他死灰一樣的雙眼。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這麼快……再我!再多我一會兒!我是欠的女人,土匪大爺!你再多幾下啊!”隨著耳邊傳來母親徹底不顧廉恥的呼叫,方仁禮的手終於動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變得好似沒了重量。
那土匪出溼淋淋的,耀武揚威的站起身來時,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經倒了下去。
那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出一絲悽楚的微笑。
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淌的血,呆若木雞。
孫斷的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邊先出來的。”方母一愣,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麼也講不出口。
弒父,大逆不道。
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麼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麼……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麼?”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一道真氣,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接著道,“你去她一次,出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則,她這麼一個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無用。”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幾聲,淚滿面連連搖頭,一看方仁禮竟轉過身來,當即瞄了一眼馬車,起身一頭撞了過去。
旁邊土匪眼疾手快,哪裡肯讓她就此自裁,攔一抱將她摔在地上,跟著按手按腳,直接將豐腴美婦在地上赤壓成一個大字。
“去吧,你連爹都殺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你不能做?”孫斷的聲音突然變得非常低沉,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去吧,這也是為了救她。她會原諒你的,這樣一來,你們就都能活命了。”心神好似被一絲線拴住,方仁禮低下頭,看著母親的下,緩緩地拉開了褲帶。
不久之前才在採山女的陰戶中大逞威風的陽具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絲毫沒有起。
“孃的,東西不小,卻是個騾子。”一個土匪罵了一句,周遭諸人哈哈大笑起來。
孫斷指尖一彈,又是一股真氣遙遙點在方仁禮丹田之下,熱登時往陽具那邊匯聚了一些,軟趴趴的雞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軟的模樣,“能進去就能成,你們幫幫他。”剛才才在方母身上了一次的漢子哈哈笑著站到方仁禮背後,一邊把他按趴下去,一邊高聲道:“來來來,了這一場,咱倆可就是穿過一雙靴子的好兄弟了。”方仁禮息越發急促,心中壓著的千斤巨石隨著軟軟龜頭觸到母親溼漉漉的牝戶那一剎那,轟然崩碎。
孫斷那彷彿有著神秘力量的聲音在他耳中不斷迴盪,他抬頭長聲尖叫起來,狀若癲狂,接著,他一把掙開背後的漢子,雙手一抄抬起了母親雙腿,盯著她滿是掌印的豐滿酥,怒吼著將尚未完全脹起的雞巴一股腦了進去。
方母目眥裂,悲憤絕,搖動脖頸將後腦往地上死命撞去,無奈泥土鬆軟,只有細碎小石,無論如何也取不走她的命,只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手帶大的兒子在上方不斷地聳動,聳動……
“很好,穿上褲子,過來老夫這邊站著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麼,以後你就叫狗子,老夫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聽到方仁禮息著從母親身上爬開站起,孫斷滿意的笑道,“好了,剩下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弟兄,抓緊時間。馬車裡的兩個給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無情。”孫斷話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漢子們一把把方仁禮推到一邊,脫掉褲子,爭搶著撲向方母和陳瀾。
而馬車裡被拖出來的兩位方家小姐,早已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發洩完的匪徒大抵夠數之後,孫斷再次叮囑不要死兩個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禮和兩位姐姐,就這樣被帶到了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山寨裡。山寨沒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頭顱還掛在門外的竹竿上,應該是他親信的土匪屍體排開了整整一列,才不過剛剛開始發臭。
方仁禮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糙的木屋,他此刻還不知道,未來要在這裡度過上千個怎樣難熬的夜。
“帶狗子悉一下週圍的環境,不用怕他跑,這地方沒人帶路,他活著出不去。”代兩句之後,孫斷叫來一個匪徒背起自己,走進最當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猶未盡的返回,陳瀾早已不成人形,為了洩慾方便,她一口整齊銀牙都被石頭敲落,腫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絲絲白濁,而方母沒有殺人之恨在身,總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樣子,只是雙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樣子,竟像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