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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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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頗為聽話,袁忠義說了不在乎旁人聽,她就真的不再硬忍,最後極樂之時,那入骨的尖聲長鳴,怕是連院子對角的賀仙澄都能聽到。

不過大家都是識趣的,江湖人麼,真到生死難關之前,想娘們紓解心情的絕非少數,再說包含蕊整天跟袁忠義黏在一起,諸人眼中他們兩個早已是一對兒野鴛鴦。

袁忠義趁她開了口,一翻身將她壓住,雙手摟住豐白子,把臉往裡面一埋,弓,也開始了最後衝刺。

包含蕊陰津狂洩,紅膣口宛如吐水大貝,連著細小白沫黏乎乎了滿,這會兒別說要忍著不出聲,怕是連叫得輕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綿長,好似號泣,卻又透著說不出的快樂,聽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藥。

也不知這次跟來的江湖莽漢,會不會有人掏出雞巴聽著起來。

袁忠義心滿意足,將她一抱坐起,面對面摟成一團,嘴吻著嘴,貼著連著,陽莖一抖,聳在媚深處,一股股出了

陽氣一衝,包含蕊也跟著又洩了一遭,肚子裡的跟著縮緊,把龜頭嘬得酸暢至極,讓他昇仙般的快活。

擁在一起體味了一會兒情餘韻,袁忠義將她摟緊,輕柔撫摸著汗津津的脊樑。

他經驗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歡好之事的三個階段——事前、事中、事後便都要上心。

這次是偽裝內功異變,事前節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極佳,讓她洩得死,此刻事後再溫柔收尾,便可將她因極樂而產生的依戀仰慕之情一點點敲進心房,深深銘記。

之後再想對包含蕊做什麼,對他來說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撫將她處處餘韻延長拖久結束,身出來,將她放平用軟布仔細擦拭的時候,她一扭小臉,滿面紅暈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這兒陪你一起,好麼?你、你要是過會兒還難過,我……也好幫你。”袁忠義當然滿口答應,抱起她又親了幾口,這才故作擔心道:“你師姐那邊……不會責怪你吧?”包含蕊顯然已將心思都放在了他這頭,搖頭道:“我們飛仙門,就是師父也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認定了你,師姐管不著的。”

“那可再好不過,咱們一起睡,蓋一張被,睡前還能說說話兒,親親嘴兒。”她羞澀一笑,道:“這嘴兒……你親不夠麼。”

“何止是嘴兒,你哪裡我都親不夠。”他說著扳開她腳,就作勢要往下親去。

包含蕊趕忙垂手擋住,“不成不成,你……你還是親嘴兒吧。”

“下頭這也是嘴兒啊。”

“別,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乾不淨。親嘴兒,親嘴兒吧,求你。”這樣央求,豈有不從之理,袁忠義微微一笑,和她摟抱滾進被中,赤條條吻到一處。

不過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採擷,方才盤腸大戰,光是自然洩的陰元,差不多就耗光了她幾恢復的積蓄,便只是,咂咂舌,哄得她滿心滿眼都是他,倦極而眠,夢裡和他再會去了。

包含蕊睡著,袁忠義神卻還好,出去再找獵物絕不可能,畢竟方才她聲頗大,保不準已經有人被吵醒,便下將她衣裙拾起,一件件疊好放在邊,等她醒來一看,這小小體貼就能讓她心中淌,何樂不為。

把自己的溼衣服掛起來後,他坐到邊,閉目運功,準備繼續向《不仁經》的第九重邁進。

可這時,院中卻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袁忠義略一沉,先將內襯溼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門邊側耳傾聽。

那腳步聲徑直過來,在門外停住,跟著輕輕一叩,傳來了賀仙澄壓低的聲音:“袁少俠,還醒著麼?”袁忠義悄悄無聲息往裡挪了幾步,默不作聲。

房門又響了幾下,賀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俠,袁少俠。”他這才趿拉著鞋走到門邊,疑惑道:“賀姐姐?”

“我師妹是不是在你這兒?”

“嗯,不過已經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讓她在此歇息吧。”外面安靜了一陣,才傳來賀仙澄隱隱有些不悅的聲音:“你穿件衣服,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是,賀姐姐稍待。”他去取下外袍,擰擰水穿上,磨蹭一會兒,開門出去。

賀仙澄等在院中,手裡挑著一盞燈籠,紅光映在臉上,倒是顯出一股嬌媚氣質。

他快步邁出廊下,過去小聲道:“賀姐姐,我來了。”賀仙澄神情不悅,冷冷道:“我醒來見到師妹不在,而她現在睡在你的房裡,聽之前的動靜,你不覺得,該對我有個代麼?”袁忠義面,一五一十將編好的故事講了一遍。說他半夜醒來煩躁難耐,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擾人睡覺的地方給自己澆,想著靠外力平息亢奮情慾。可不料回來就發現包含蕊在屋內等著,聽他一說,便非要捨身幫他消解。

“實不相瞞,賀姐姐,我對含蕊本就已有情意,即便今晚我不遇到隱患發作,她來找我,我……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按捺得住。這事不怪含蕊,都是我定力不足,等此間事了,我一定上白雲山飛仙門負荊請罪,求含蕊師尊將她許配給我。如此可好?”賀仙澄微微蹙眉,道:“你倒有情有義,包師妹不知羞恥矜持,深夜去你屋中,如此大錯,到都成了你的不是?”袁忠義慌忙作揖,懇求道:“賀姐姐,含蕊主動到訪之事,天底下一共咱們三個知道。平我總纏著她,拉手摟抱,親親摸摸,旁人發現,只會覺得是我勾引撥,趁虛而入欺負無知少女。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含蕊何錯之有?還請賀姐姐看在同門面上,為含蕊留幾分薄面吧。”

“她做出這等不知恥的事,還要我給她保留顏面?這院子裡哪個武功也不弱,我都能聽到的聲音,他們聽不到麼?”袁忠義恭敬道:“可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明還不知要去犯險到什麼程度,我和含蕊憐惜當前,想著不為自己留下遺憾,來捨生赴死,心中總算也沒了記掛。賀姐姐,你也不想含蕊和我到了關鍵時刻,瞻前顧後不敢出手吧?大家都是江湖前輩了,對我們兩個小年輕,必定會有份體諒。”他話鋒一轉,跟著道:“即便不體諒也無妨,我與含蕊來一起行走江湖,未必便會和他們碰上。就算碰上,到時候我已把含蕊明媒正娶,夫做過什麼荒唐事,旁人又有何資格去管?”賀仙澄頗為惋惜道:“袁少俠,你這一身功力如此渾厚,整心裡想的卻都是這些事情,不覺得……好男兒應當志在四方,懷天下麼?”

“不錯。”袁忠義昂首,沉聲道,“如今烽煙四起,民不聊生,有能之人,的確應當為天下蒼生盡一份力。可是,賀姐姐,若我連身邊一個鐘情女子都照看不好,連這般柔情意都不去回報,沒心沒肺到這等地步,怕是也管不好天下蒼生吧。”

“伶牙俐齒,不知所云。”賀仙澄眉心更緊,道,“罷,你二人既然已經勾搭成,我飛仙門的臉面,總歸還是要顧的。明出發之前,我便將你們二人私定終身的事,公諸於眾,多少保全一些包師妹的名聲。你可有話說?”袁忠義滿面喜,道:“如此甚好,真到了危急時刻,我一門心思保護好含蕊,旁人知道她是我內眷,總不好說什麼。那便有勞賀姐姐幫著主持了。”

“袁少俠,”賀仙澄沉默片刻,似乎輕輕嘆了口氣,“你功力上佳,資質不錯,能與包師妹兩情相悅,對我飛仙門有益無害,我本不該阻撓。可少年男女容易衝動,我擔心你為了一時……一時慾,做下這等決定,將來你若反悔,受苦的又是我這可憐師妹。”袁忠義肅容道:“賀姐姐,自古以來就有娶娶德的說法。以侍人者,衰而愛弛。我與含蕊相處這些時,已知道她溫柔善良,貼心體意,更重要的是,也有為國為民的滿腔熱血,跟著賀姐姐在此地拼搏,便是最好的證明。她為求援失身於惡徒,回來後可曾有過半句怨言?不過是深夜無人,才在帳中默默垂淚。

這樣的好姑娘,一時慾又算得了什麼?能讓她開心快樂,不再揹負失貞帶來的千斤巨石,才是我真正所願所想。今之後,她包含蕊就是我袁家的人,就是袁門包氏,她子即是我子,她女即是我女,誰若嚼她的舌,便是辱我。大丈夫為此血濺三尺,又有何妨?賀姐姐,將來若是我讓含蕊受了委屈,你只管來質問我,問我還記不記得今夜這番話。我若還有一絲臉面,也當羞愧自裁,以謝天下!”房門內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噎,聲音很輕,卻清清楚楚落在袁忠義耳中。

並不意外,包含蕊也是學武之人,即便睡得沉,師姐那麼嚷嚷,怎麼可能毫無覺。

這番話本就有意說給她聽,搪賀仙澄,不過是順帶而已。

賀仙澄內功遠遜,並沒察覺,她對著袁忠義的臉端詳片刻,忽然莞爾一笑,道:“好,你能如此真心實意對待包師妹,是我飛仙門之福。你隨我來,我有些私密話,不能叫人聽去,不宜在此詳談。”袁忠義略一思忖,擔心包含蕊跟來偷聽,便道:“賀姐姐稍待,我去看一眼含蕊,她方才睡得不安穩,萬一踢了被子,我得給她拉好,免得夜風清冷,受寒發病。”賀仙澄神情複雜,輕聲道:“她自幼習武,豈會這麼羸弱。你這是把她當小女娃了麼……”

“她即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心裡,也是個該好好照料的女娃。賀姐姐先走,在院門等我,我去去就來。”他說著往房內奔去,進門之後,果然包含蕊一副匆忙躺回上的樣子,原本疊好的小衣亂在最上,整整齊齊的靴子也倒了一隻,被子更是亂了七分,亮出一大片白膩誘人的滑脊樑。

顯然是醒過了。

袁忠義微微一笑,故意輕輕嘆了口氣,輕手輕腳走過去,將被子為她拉高蓋好,低頭在她面頰上極輕一吻,這才返身出去,追著院外燈籠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