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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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夜深人靜，那白裡對任何人也不假辭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手裡端著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

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貨的水準。

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要說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牽強。

袁忠義猜測，這多半是個修了採陽補陰雙修法的女賊。

這種女子，元紅必定是沒了的，但元陰，則必定是大大充沛。

對尋常男人，她不過是破鞋一雙，有幾分姿，可堪一用，拿來瀉火。

但對袁忠義，可就是一顆不小補藥，值得冒險來走一趟。

看那燈火搖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臉上黑巾，心中冷笑一聲，趁她轉過牆角，提氣一蹬，衝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著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揮掌打滅油燈，橫臂一鎖勒住她纖長脖子，啞聲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別出聲。本大爺就圖一個快活，你識相點。”

“嗯……嗯嗯。”她顫巍巍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出聲，也不見掙扎。

懂採補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採花賊。

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將她往腋下一夾，轉頭縱身而起，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越幾重屋脊，進到一間破落小廟之中。

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伸腳撥來供桌邊的舊草墊子，將她面朝下一按，便去裙帶一把扯下了褻褲。

“我乖乖聽話，大爺……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莫給人家傷了呀……”她伏在草墊上，白花花的股高高撅起，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可那細細的，卻頂著白左右扭了兩扭。

“騷蹄子！”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一句，用裙帶將她雙手鬆垮垮反綁，褪下褲子從後面一騎，便將長的雞巴頂了進去。

那窩兒還半點不曾泛，狠狠一聳，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女人陰陽之道得很，嘴裡哎喲叫了一聲，那軟綿綿的眼兒卻陡然一動，裹著陽具輕輕一，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汁，轉眼便讓裡順滑無比。

“嗯嗯……”小騷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兒上來就是一通狂，她趴在墊子上，就只是一邊哼哼一邊扭，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採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陰元。萬一她背後還有個門派什麼的，保不準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能問出些有用的，將來得閒，可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

“騷貨，你到底是什麼人？尋常女子，可沒你這樣的。”他一捏股，扒開縫，狠狠鑽了她幾下，沉聲問道。

“小女子……趙嬌，京郊人士，學……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出來見見世面。

可……可沒想到落進大爺手裡。我一定給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傷我命呀。”她報的還是袁忠義本就知道的假名，這來路，當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聲，道：“本大爺別的本事沒有，看人撒謊，尤其是看女人撒謊，那是一看一個準兒。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實話，我便饒你一命，不先後殺。”趙嬌依舊嗓音發顫，搖晃著赤的豐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爺在說什麼，莫非……莫非小女子還不夠乖麼。大爺想要人家怎麼伺候，您說句話就行。可……可千萬別殺我呀。”她嘴上一句句求饒，陰戶裡同時運上了暗勁兒，一層層勒成一道道環筋，兒口般向深處一下下地嘬。

要是個不經事的童子，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著洩了陽。

袁忠義已是一身至陰真功，並不在乎這點元陽氣，被她嘬得快，索息著加快速度，啪啪頂了起來，口中道：“騷娘們，尋常人家的，哪兒有你這麼！臭婊子，你還不說實話，小心老子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姦成孕，著大肚子，還見個的世面。”趙嬌那白煮蛋一樣的股扭得更急，嬌滴滴道：“大爺肯饒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恩戴德了，真……真要懷了娃兒，我……我獨個尋處地方給您養著，您說好麼？”

“臭娘們！怎麼……如此的緊。”他故意幾聲，往前一聳，龜頭跳動，連著數沒有沾過女人，一泡濃水箭一樣噴在趙嬌蕊。

她嬌呼一聲，馬上運起功法，小腹動，壁緊鎖，猛地一圈，將陽具部牢牢勒住，絲絲縷縷陰柔真氣滲出，把他水中的陽氣貪婪入。

與此同時，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義小腹，寒氣襲體，封向眼周遭道。

可惜這種陰柔內力到了不仁經的真氣之前，猶如溪入海，哪裡能得起半點水花。

但袁忠義有心試探，馬上裝做下一麻的樣子，定在當場，故作驚慌道：“這……這是怎麼回事？”趙嬌咯咯笑道：“大爺還沒舒服透呢吧，讓小女子接著伺候你咯。”她說著鎖緊陽擰一翻，抬腳踢在袁忠義口，雙臂一撐，仗著陰陽連接難分，逆轉乾坤，騎到了袁忠義的身上。

“算你這採花賊倒黴，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頭上。”她吃吃笑著撫他結實膛，纖細指尖一，就掀開了袁忠義的面罩。

“喲，是你，袁公子？”袁忠義用內力出一臉窘迫紅，結結巴巴道：“我……我……我見你……

見你總是夜裡……去他們房中。才……才……”看他模樣生得俊，身子又壯，雖說探不出什麼內功，但方才一陽氣充盈滋味美得很，趙嬌咬一笑，索解開衣釦，去掉肚兜，亮出雪頂紅梅似的一雙妙，拉起他手罩在上頭，一邊轉圈，一邊膩聲道：“你既然眼氣，暗地跟我說一聲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這麼俊，還怕我入夜不去找你麼？”上頭抓手著兒，下頭她又運起陰功，緊啾啾的心兒動起來，抱住被夾在裡頭的龜頭便是一頓。

這酸癢快活袁忠義樂得消受，眯眼呻，口中道：“可……可白裡你……

你對誰都不假辭，我……我哪裡敢去找你搭話。”他在人前裝得頗為靦腆，如此回答，看似沒什麼破綻。

趙嬌微微擺，吱吱套他未及半軟就又被媚硬的雞巴，譏誚道：“那你倒有膽子裝採花賊，來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當你是個裝樣子的……騷貨。那……那自然是強姦一次，再無牽扯得好。”他扭開頭，擺出倔強模樣道，“沒想到你……你竟然騷得這麼厲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嬌吃吃笑著彎親了一下他的臉，“那就讓你做個花下死的風鬼吧。不是本姑娘自誇，能死在我的下，那是你的福氣，這世上怕是再沒有比這更快活的死法咯。”說著她扭更急，那溼漉漉滑溜溜的好似一個鑽心蝕骨的快樂漩渦，把龜頭四面八方都磨得痠軟化，若不是袁忠義功力深厚，陽關轉眼就要被磨到鬆動。

顯然，她是準備放開手腳，把他採到盡人亡了。

袁忠義仍不發作，暗暗放鬆一些收束，享受著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將第二股陽入，額上出些汗，息道：“這……這也太……快活了。趙姑娘……你……你這本事……到底哪裡學的？”趙嬌咯咯笑道：“死到臨頭，還關心這些做甚，我學本事的地方，說給你聽你也不知道。教你做個明白鬼，對我有什麼好處？”她陰門死死鎖著，比方才更緊，陽物噴之後，血無法迴，依然硬如故。她捏個手印，微笑坐穩不動，渾身上下，僅剩牝戶裡頭猶如千百蚯蚓環繞掙扭，那銷魂滋味當即便又強出數倍。

“啊……啊啊……”袁忠義故意叫喊兩聲，口角推出一絲唾沫，啞聲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個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見了閻王爺，投胎轉世，我……我還想來找你們。”

“喲，倒是個要女人不要命的中餓鬼啊。”趙嬌角一翹，道，“那要是孟婆湯沒給你灌忘了，你就來找紅羅嬌吧。”

“紅羅嬌？那……那是你的本名麼？”趙嬌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門派，我這本事算不入的，只能采采你們這些傻子。我要是練得啊，就不必這麼飢不擇食，養著童身找機會嫁去大俠家裡咯。”覺體內那巨物又在顫動，她臉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該開了你的陽關，送你上路了。下輩子再當採花賊，可記得選正經的良家婦女。”話音未落，她陰戶一放一收，一層寒氣圍住陽具，旋轉盤繞，陣陣快美衝入腦海同時，一股陰勁兒小錐子一樣自馬眼向內迅速延伸過去，真力綿延，把花心龜頭兩處陰陽關卡死死貼合一起，緊密連接。

而這情形下，怕是還沒有女人能擋得住《不仁經》摧心一擊。

袁忠義忽而一笑，雙手抬起，緊緊攥住她顫動尖，玄陰真氣不再收斂躲藏，猶如百萬伏兵殺出，剎那間就把趙嬌那點微薄內力摧枯拉朽消滅。

都不及她做出反應，所有防護便都化為烏有。

修習採補之術的人，對體內元氣變化最為，趙嬌臉霎時一片慘白，雙腳一跺鬆開陰門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義蓄勢待發已久，豈會給她這個機會，雙掌自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肢。

這既非洩身多次陰津逝城門開，也非內功從外強破經脈重錘砸牆，而是趁著她用採補之法，讓她引狼入室開門揖盜，順順當當破關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陰元被他迅猛，好似羔羊未被餓狼斷喉，強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內臟，活生生看著自己去死。

“不、不要……饒命，袁公子……袁公子，饒命啊！”趙嬌稍一嘗試就發覺到自己斷無勝算，哪裡還有半點從容，涕淚縱橫雙亂顫，抓著他胳膊哀聲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