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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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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杜曉雲身子如遭雷擊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陣水光,“你……你就……這般著急麼?”

“嗯,姐姐,我……我可已經忍了整整兩夜。”他說幾個字,便一下顫巍巍的尖,“我……我頭一晚便……見到了他們如何待你的殘忍,我心疼啊,姐姐,你這樣嬌花一樣的好人兒,是該有男人好生憐愛的呀……”他故意在此時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慘痛,果不其然,當即就叫她渾身一緊,面發白,半晌說不出話。

這種大好機會,袁忠義豈會錯過,他手口並用,轉眼就將杜曉雲身上衣衫剝得乾乾淨淨,陽光灑在白羊兒似的身上,在細絨體上鍍出一層金邊,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聲聲喚著她,頭手撫,另有二指繞去下,撥草尋溪,“咱們來做夫,咱們做了夫,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來為我生兒育女,我好好學武,來為你報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門女婿,以後……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給我來撐。”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神驟然被硬來一截木頭,杜曉雲渾身微顫,終於還是含淚抱住袁忠義的頭,俯首哽咽道:“你……你就當真……不在乎麼?你……

你摸摸,我……我連那種地方……都被人戲了……”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會去想裡頭是不是藏著毒蛇呢。

袁忠義當然知道那邊會摸到什麼,那一個個小辮子,還是他耐著子親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裝作不知,手指一碰,順著摸索一陣,倒一口涼氣,他將杜曉雲往前一推,低頭就要去看。

“不行!”杜曉雲羞恥至極,尖叫一聲急忙矇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來為你解開,這種事情……本就該是你夫君我該做的啊。”袁忠義把她掌心拉下到邊,溫柔一吻,望著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著我,姐姐,我比你還痛……來,你到這兒坐下,儘管給我吧。”他說著起身將她轉抱到椅子這邊,按她坐下,抬起她雙腳搭在兩邊。

“嗚……”杜曉雲急忙雙手掩住腿心,陽光正面潑來,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在了無數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義……不行……”

“姐姐,拿開,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和你,拿開吧,你能放開,才能不再痛苦。把這些骯髒的難過的,都丟給我吧。”他沒有強拿開她的手,就只是柔聲不住說道,同時用口輕輕撫著她緊繃的大腿內側。

“忠義,”沉默良久,杜曉雲終於夢囈般輕聲道,“你……你真就……一點都不介懷麼?”袁忠義用面頰貼著她的股間肌膚,柔聲道:“姐姐,實不相瞞,我……我過往當書童的時候,也……也仗著自己模樣俊俏,偷過主人家的丫鬟。你並非清白之軀,可我也不是什麼在室童男呀。”杜曉雲角一顫,雙手幾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陰,“男人與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論。”

“那是在世間俗人心裡,在我心裡,姐姐合該與男人相當。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動,你……你受羞辱卻是被迫,算起來,還是我的清白丟得更不知廉恥。

姐姐莫要嫌棄我才是。”

“你……淨會說我愛聽的,男人三四妾,從來都天公地道,女人……就連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點點。我的清白……豈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說,我……我……”她滿面紅霞,遲疑片刻,才艱難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連誰是孩兒父親都不曉得,忠義,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來了月事,確認無恙。否則,就讓我先將胎兒墮掉。我已……已要用殘花敗柳之軀做你子,又怎麼能……再為你產個不清不楚的孩子。”知道女人心思細膩,到了心中動情便不自覺會想得長遠,袁忠義微微低頭,在她手背上連吻數下,才柔聲道:“姐姐,早殺胎兒對女子身體損害極大,你陰關被破,我豈能讓你再冒那種風險。我今非要與你做夫,也有這層考慮,有了今的歡好,將來……真要有了孩兒,我便將其視若己出,決不多想。姐姐,你還不肯體諒我一片苦心麼?”杜曉雲被抬起雙腳時連鞋襪都被脫去,此刻身上不著寸縷,僅有陽光如金紗衣披在腹之間,這種情形,若再去矯情羞恥與否,似乎早已遲了。

心中的酸澀終究還是漸漸湧上的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緩緩抬了起來,放在兩邊的扶手上,緊緊握住,同時,閉上了雙眼。

嬌美的牝戶不僅暴在袁忠義的視野中,也暴在了破爛屋頂投下的陽光裡。

溫熱的金光中,捲曲的髮下,柔軟的陰花瓣一樣閉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紅澤。

息著湊近,用指尖輕輕往兩邊一拉,花瓣綻放,藏在裡面的粉跟著暴出來,明亮的光照下,那軟的粉害羞一樣往內一縮,擠出一點晶瑩閃耀的

深深嗅了口氣,聽到杜曉雲羞恥的哼聲,袁忠義才伸出手,將那故意成特別不好解的辮梢拿在了手裡。

他的手故意貼得很近,為她解開的時候,指節不住觸碰在桃花源口的媚上。

只不過到了這時,杜曉雲心裡的羞恥都已經接近麻痺,徹底放鬆了四肢,癱軟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擺佈的模樣。

但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沒有藥。

只不過是靠一些甜言語和隨手佈置,他就讓一個英姿颯的俠女赤身體躺在陽光下的椅子上,張開雙腳,像個不要臉討主人歡心的丫鬟一樣,擺出了蕩的架勢。

心裡的得意,幾乎快要滿溢在臉上。

袁忠義並不太擔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僅是因為杜曉雲緊閉著眼還矇住了臉,也因為他已經解開了所有的小辮子,用手掌溫柔地將那些陰梳理到了上方,出了再沒有任何遮掩的牝。

這樣,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湊近幾寸,張開口,吐舌了上去。

“啊!”杜曉雲驚叫一聲,果然馬上睜開雙目,“忠義!你……你幹什麼!”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髒麼?”他鼻尖貼著微凸的陰核,口依舊埋在膣口外,道,“我來為你乾淨,以後,我要讓這裡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這種地方呀!”杜曉雲急忙垂手去推他的頭。

可此時她已經渾身酥軟,那條舌頭在縫攪來攪去,得她後一陣陣翹麻暢快,纖細十指壓住袁忠義的額角,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們要做夫啊,夫,怎麼會互相嫌棄。姐姐的又香,好吃得很。”袁忠義貼著陰戶一通含糊低語,同時雙手麻利解開帶,扯掉了自己的褲子。

情慾亢進,他那條雞巴,早已猙獰揚起,猶如一個紫紅槌。

“可……可那是……嗚……你……我……”杜曉雲腦子已成了一鍋粥,水米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渾身脫力,只覺小腹深處一陣緊過一陣,一陣酸過一陣,一陣癢過一陣,陰津潺潺滲出,與舌頭攪進來的唾沫轉眼混在一處,難分彼此。

她陰關已破,袁忠義又是對付女人的老手,指捏頭舌陰,不多時,便得她悶哼不住,突的股一,嗚嗚洩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帶著一下巴晶亮汁抬頭,故作欣喜問道,“你洩了好多出來。”杜曉雲羞得說不出話,扭頭將大半通紅面孔埋在手肘間,只嚶嚶呻

袁忠義當然不肯就這麼進去便宜了她,身子一站起,柔聲道:“姐姐,我怕你傷到,你也幫幫我吧。”杜曉雲一怔,微微抬頭側目,紅著臉道:“我……我怎麼幫你?”袁忠義柔聲道:“姐姐你看,這寶貝如此大,要是不仔細潤溼了,生生往裡闖,姐姐不是生過孩兒的婦人,多半要吃痛的。”杜曉雲蹙眉道:“我自小習武,吃些痛……不打緊的。”袁忠義湊近親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體的東西,本想躲開,可又覺得不妥,加上面頰被他捧住,只得呻接下,“可我不捨得啊。”他吻了片刻,放開她舌尖,息道,“姐姐,你就幫幫我嘛。”心較高的女子,大都較吃男人擺小撒嬌這套,袁忠義從小磨著三個姐姐長大,風快活也喜歡找成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個杜曉雲,還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麼幫你?”她滿面不解,輕聲問道。

“塗點唾沫,唾沫一沾,那寶貝就滑溜溜的,即便進去,也不那麼痛了。”

“是麼?喔……”杜曉雲眉心緊鎖,猶豫半天,抬手用指頭在嘴裡了一口,跟著,把沾了唾的指頭,小心翼翼放在袁忠義的龜頭上。

看她臉上羞得,一副血要噴出孔的樣子,袁忠義肚裡好笑,嘴上賣可憐道:“姐姐,這可不成,你抹了我還沒進去,就風乾了。”

“那、那要怎麼辦嘛!”

“姐姐,你想想我剛才怎麼給你抹的,你不舒服麼?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了。”他捻著她雙尖兒,一口一個姐姐地叫著,心中一陣恍惚,彷彿真的又多了一個姐姐出來,角不覺便浮現一絲微笑,眼底柔情也真了幾分。

杜曉云為難至極,她其實頗為愛潔,哪裡肯用嘴巴去男人撒之處,可袁忠義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確實是自己便溺之處被在前,這句嫌髒,便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姐姐,姐姐,我好漲,你快幫我親親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裡闖了。”陽光正好,袁忠義估摸杜曉雲膣口那些可不曬,這會兒八成已經幹了,便故意催促道。

杜曉雲果然不知道輕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闖吧,姐姐練武的,身子壯實,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告訴我。”他伸手將她往椅子邊抱了抱,那白桃一樣的好半邊懸空,茸茸的果裂也綻開在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