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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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信,智信……不如,我……幫你擦洗乾淨……你、你還……還換我前面吧……”賀仙澄側身靠在扶手上,嬌軀綿軟,已經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義抱著她酥軟肢,湊在椅子邊繼續戳,笑道:“這裡淘不虛,你怕什麼。”她勉強一笑,小手摸著溝裡油滑出入的,顫聲道:“可……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受不住,好似丟了魂兒一樣。”
“既然不會淘虛,丟了魂兒又有何妨。你真昏死過去,我來為你度些真氣就是。”他仍不肯罷休,著那小而彈手的股蛋,時淺時深,時而旋轉攪,拿過油葫蘆,另續了一捧香滑上去。
賀仙澄無奈,只得這麼被他著股,連扭帶挪,在椅子上翻轉過來,雙腿搭在兩旁,軟軟躺下,頭抵著靠背,懸空靠他捧著舉高,嬌聲呻,婉轉承歡。
沒想到花初綻,慾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片刻,那溼漉漉的牝戶中媚一陣搐,又溢出一片清漿。
她垂目望向自己下,纖曲折,肚臍都藏在了褶縫裡,玉腿大開,陰阜便亮在那陽具前,一壁之隔,酸癢酥麻,倒比空虛壺還要急切七分。
頭腦發熱,渾身火燙,她漸漸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詞語,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羞恥,如若不說,腹間的快美便憋得難過。
袁忠義額上一層油汗,漸漸到了頂峰。他看賀仙澄已神魂顛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騰,將她那雙赤腳一提,扛在肩頭,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足背,抱住她併攏大腿,往又緊了幾分的眼中一頓猛聳,二百餘合,碩大龜頭向裡一頂,貼著那銷魂凹窩,將陽噴灑在腸深處。
他埋在裡面息片刻,緩緩出。
風吹雨打的菊略有擦傷,微微紅腫,緩緩閉合之後,從中擠出一團滿是油花的濁。賀仙澄也無力去擦,就那麼縮在椅上,媚眼如絲,嬌吁吁,望著他的眼神,難得有了幾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義連戰數場,興頗滿足,便在旁坐下,為她擦淨,剝開第三個雞蛋,遞到她的邊。
她嬌媚一瞥,開口龜頭一樣將那雞蛋含住,入半寸,又緩緩吐出,如此夾在瓣中央吐幾次,才波的一聲進嘴裡,咀嚼吃下。
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盡興了麼?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紅菱留在這兒,剩下的叫醒帶走了。晨練的場地就在門外不遠,我可不能叫她們仨都從你門戶裡出來被人瞧見。”
“怎麼,怕我擔不起這個風名兒?”
“怕你風變下,初出江湖,許多事情,還是收斂些好。”賀仙澄柔聲細語,道,“西南邊陲之地,蠻人眾多,民風較為奇異,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終歸還是要愛惜羽,風俠少,也不能總是夜御數女給人看呀。”她勾住他脖子,湊近一吻,輕笑道:“更何況,咱們還沒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穩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多生枝節。”
“嗯,那你去叫她們吧。反正還有紅菱留著,我真要還有興致,擺她也是一樣。”賀仙澄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殞的事,對你即便不是傷心之恨,也多少是場冒犯。你這破瓜……已經叫她受創頗重,你看那單的落紅,讓她臉上都沒了血。智信,這人還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溫柔一點吧。”袁忠義知道有些事早晚瞞不過賀仙澄,不過既然她不說破,他暫時也不準備對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證據,便無可奈何,於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經是我的人,我自然會憐香惜玉一些。”兩人回到臥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個女子,曲瀅瀅破瓜時受創不深,取元陰後也沒有刻意令她幾次三番洩崩,離開時還算神,倒是林香袖興致過高,被得痠腿軟,還得曲瀅瀅挽臂攙扶。
張紅菱不想睡在這邊,可她下就發覺陰阜腫痛,邁腿就是一陣難受,加上賀仙澄適時冷嘲熱諷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換的被褥上面,趕也趕不走了。
袁忠義的三寸不爛之舌,連貞烈寡婦都能哄到上玩觀音坐蓮,一個心萌動的張紅菱,自然是手到擒來。
再說張紅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還痛,終究剛剛成了他的人,心中正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時,就被他逗得喜笑顏開,赤條條鑽進他懷裡,緊緊依偎不留縫隙,好成了一個人兒似的。
有心算無心,他拿出十二分神,時而親吻朱,時而愛撫玉體,輕而易舉,就將她撥得慾火焚身,這次沒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陰核,頭,讓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韻悠長的高。
有了這層鋪墊,袁忠義故意讓她摸到自己高高翹起的,此後一切,便都順理成章。
牝戶腫著,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經上過吹簫的活兒,張紅菱被幾句甜言語一鬨,股都輕了二兩,高高興興一撅腚,就趴在被子裡給他把雞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麼……你這子忽然好大油味兒?你去燈啦?”她吐幾口,總覺得自己含了條油鍋裡撈出的臘腸,不免有些茫。
袁忠義當然不會說這雞巴是從賀仙澄眼裡出來的,只柔聲道:“我本來擔心今晚還要委屈你幫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來,你就不會如先前那麼痛了。我倒是忘了,你還有這小嘴兒可用。不過都是油,能吃的。”她白他一眼,低頭往龜頭下了幾下,嬌嗔道:“你這髒東西我都吃了,一層油有什麼,哪怕是點燈的爛油,頂多鬧鬧肚子。”之後她沒再多言,乖乖縮在被子裡,將他這條油雞巴上下左右了個乾乾淨淨,一直動到下巴脖子都痠痛難耐,才吃了一嘴稀,用冷茶漱口,倒在上倦極而眠。
隔天一早起來,張紅菱才發現不對,外面都在晨練,呼喝震天,她要還穿著昨的衣裙從袁忠義房裡出去,等於不打自招,就算忍著疼出的八字腳,一樣誰都瞞不住。
袁忠義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麼辦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沒想到,她張紅菱的解決之道,就是索回去再躺下,住著不走了。
她請袁忠義去跟客房丫鬟們說不要找她,還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來,倒是省了腿腳不便的麻煩,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義還照平樣子生活,幾個女子眼見他跟曲瀅瀅之間似乎平添了一股隱隱親密,紛紛暗自盤算,像是有了什麼主意。
他豔福齊天,暫且懶得去管別的,皓月升空之際,便又帶著曲瀅瀅回房,說是指點功夫,進門不久,便將她和張紅菱一起指點去了上。
林香袖來得晚些,不過應該是好好過足了麻心丸的癮,格外神,恰好接下已經癱軟的兩人,騎上去酣暢淋漓快活了半個多時辰。
賀仙澄似乎是嚐到了後庭花的甜頭,姍姍來遲送走了另外三個,便到上合,開菊綻。
曲瀅瀅得手,袁忠義才只是開了個頭,張紅菱連著兩夜侍奉都被他特別“關照”,回去便連睡了兩,險些連喪禮都耽擱了。
她這醋罈子沒空過來,袁忠義便放開手腳,趁著白事將近諸女忙碌之餘情緒低落,練武場旁倚牆竊吻,靜修房中閉目偷香,短短兩,硬是在不同地方將六、七個對他有意的女弟子得心大動,意亂情。
月底,許天蓉的殯葬喪禮,如期舉辦。
時值動盪之年,門派財窘迫,之後不幾天就要舉辦門主即位大典,這場白事,倒是一切從簡。
事情辦得頗為急切,飛仙門的影響力又出不了滇州數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趕來弔唁的武林豪客並不算多,名聲最盛的,也不過是幾個二獨行俠。通告雖也給四劍仙碩果僅存的陳季真發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賀伯玉皆可說是死在飛仙門周遭,就算為了避免晦氣,那位多半也不會撥冗到場。
來弔唁的尋常人中,最顯赫的便是白雲鎮的長老,勉強可以算是鎮長。
不過飛仙門上下兩代弟子夠多,暫住在鎮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夠熱鬧。
袁忠義作為大師姐的未婚夫婿參禮,並無多少雜事,大可在旁站著靜靜觀望。
藉著喪禮的機會,還有不少年輕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門下,尋求庇佑,其中有無依無靠的民,有父母喪命的孤女,還有些只為尋求靠山的女孩,拉拉雜雜,共有四十餘個。
樹大招風,白雲山能養活的嘴巴有限,飛仙門內弟子總數,也有一條紅線,不論如何可憐,真到了那個數目,便只能硬起心腸不收,請她們去白雲鎮上等著。
但如今飛仙門遭受重創,光是袁忠義親眼見著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個,這新來的一批弟子,起碼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們稍微省些力氣。
因此喪禮結束,這四十多個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邊的長屋之中。
大安近來南北戰事吃緊,張道安只派遣一名義子帶著部下匆匆一拜,張紅菱的母親則僅修書一封,讓女兒在這裡做了代表。
只是這義父親母恐怕誰也想不到,張紅菱午前在靈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午後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義剝掉一身縞素,得花枝亂顫。
喪禮一過,飛仙門中白衣驟減,姑娘們紛紛忙碌的,便成了新——新弟子,恰好來賀新門主。
為了儘可能多等來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八還是沒什麼人,還能咬咬牙延後到初十。只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節。
賀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開,曲瀅瀅來了月事腹痛休養,張紅菱的胃口頂多在晚上佔去一個時辰,袁忠義這下如魚得水,樂滋滋四面開花,斬獲頗豐。
等到初四這天,他將收集齊的物件往懷裡一揣,跟賀仙澄打個招呼,下山往白雲鎮去了。
先買些姑娘喜歡的首飾,東挑西揀拾掇一包,作為回去的搪藉口,和討那些女孩歡心的禮物,袁忠義逛了一圈,溜進暗巷,飛身越牆,到了藤花、雲霞的住處。
一陣子不來,藤花往院子裡又養了兩隻小黃狗,他這一跳進來,還真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