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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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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該如何發展,袁忠義揣摩不出。

要是賀仙澄親自帶著來捉姦,佯裝妒意發發脾氣,順道夾槍帶諷刺一下張紅菱上山多不說為郎君排憂解難,以張紅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氣,保不齊當場就把裙子脫了。

可此刻正往門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飛仙門新任門主。

若非袁忠義凝神運功確定周圍並無旁人埋伏,他險些懷疑賀仙澄是不是打算在這兒讓他身敗名裂。

不過轉念一想,他倆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為其一;男子風傳出去也不是什麼極難聽的事,真要鬧大,倒黴的還是赤條條的姑娘更多,此為其二;至於其三,她賀仙澄如今才是風言風語的中心,真言傳開,對她今後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寬了心,笑眯眯將已經神魂顛倒的曲瀅瀅摟在懷裡,翻轉從背後抱住,分開她白花花滾滾的兩條大腿,把一樣捧起,對著門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讓她水津津的牝小嘴兒一樣夾著雞巴啾啾亂嘬。

聽到外間房門喀拉一聲輕響,知道那倆姑娘已經用東西挑開了門閂,袁忠義不想叫曲瀅瀅發覺,身子一給她裡猛戳幾下,運功狠狠一撞,頂得她陰關酥軟,津水四溢,蹙眉閉眼嗯啊一聲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沒聽到那兩串越發近前的腳步聲。

那聲哼尖細婉轉,並不響亮,可張紅菱都到了一條布簾子隔著的地方,如何才能聽不真切。她白淨面皮頓時漲得比身上裙子還紅,怒氣衝衝劈手一掀,便邁了進去,怒喝:“賤貨!你們……”她心裡想的場面興許是屋裡的狗男女正蓋在被子中兩條蟲子一樣肢體糾纏動不休,結果一眼看見,竟是曲瀅瀅雙腳分在兩邊,不知羞地敞著水淋淋的,渾身紅,雪上下狂舞,讓那又又大的雞巴進進出出的模樣開門見山砸進她眼底,驚得她雙目圓瞪呆呆站定,連滿肚子準備的叫罵都忘得乾乾淨淨。

林香袖反手一撥,將門閂重新掛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蕩,咬跟了過去。

曲瀅瀅也嚇得呆住,倒一口涼氣,驚叫一聲捂住了臉。

袁忠義不以為意,握著她腿彎在她通紅耳垂上一,望向張紅菱,笑道:“紅菱,你怎麼來了?”這語調尋常至極,就像鄰里見面問聲是否吃了。

張紅菱腦子渾渾噩噩,嘴皮子一顫,喃喃道:“我……聽說……聽說你這兒……就、就過來看看。”曲瀅瀅提前探過賀仙澄的口風,想著大師姐這邊不會有事,就沒再壓抑自己那萌動心。可哪知道,在自家門派的地頭上,竟然還被外來的情敵捉姦在

光她一個也就罷了,偏偏跟來的還有自家將要上任的門主,她從指縫裡偷偷一看,真是羞憤絕,偏偏那熱乎乎的雞巴還不肯停下,抱著她起起伏伏,一時間心裡千頭萬緒壓不住千情萬,哇的一聲一邊大哭,一邊渾身搐,被得洩了。

看那夾著陽物的吐著粘一縮一縮,張紅菱大夢初醒般了口氣,怒吼:“你……你這不要臉的賤貨!袁忠義,你、你和我還有婚約呢!怎麼可以做出這等無恥之事!”曲瀅瀅慚愧不語,身上半因羞恥,半因高,嬌肌膚洩滿暈紅,香豔人。

袁忠義任懷中垂淚小佳人的滑小牝緊陽物,仍捧著上下緩緩移動,抬眼一望,看向林香袖。

這事情既然是賀仙澄應下的,那理應不需要他費心哄騙才對。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軍師打算怎麼算計眼前這個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聲,道:“張將軍到還有臉質問,若不是你不濟事,不中用,端著架子裝腔作勢,大師姐又豈會……連自身名節也顧不得,拼命承擔。”

“啊?”張紅菱扭臉看著她,神情都因驚愕而略顯扭曲,“你在說什麼呢?”她指向袁忠義,那蔥憤怒到不停發抖,“你看見他在幹什麼了沒?他……他在你飛仙門的小師妹呢!”林香袖面無表情,沉聲問道:“曲瀅瀅,你來這裡,大師姐答應了麼?”曲瀅瀅坐在硬梆梆的雞巴上,腦子都有點昏沉,但一聽這話,忙點頭道:“答應了的,大師姐……說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親近親近,她……她不介意……袁家……多幾個側室……”張紅菱漲紅著臉尖叫:“我介意!我不答應!這還沒過門呢,袁家的事兒憑什麼她一個人說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林香袖已經脫去了上衣,反手解開白綢肚兜,向旁一扯,出豐的雙,頂端的嫣紅蓓蕾微微酥顫,誘人無比。

她對著張紅菱的驚愕表情,緩緩道:“你以為大師姐就是生蕩,才會等不及成婚,就要暗地通姦麼?你以為曲瀅瀅過來這裡,大師姐心裡很快活麼?”越說神情越是悽然,她雙目垂下兩行清淚,顫聲道:“可我們有什麼辦法,袁大哥和那戰一夜,為了救我們,體內功力入了歧途,陽亢進,若不處理,便會爆體而亡!”袁忠義恍然大悟,明白了賀仙澄的套路,這一手當真了得,林香袖並無利害關係,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飛仙門門主,還極擅演戲,簡直是來將這說法敲定的絕佳人選。

換了賀仙澄,張紅菱就算相信,也難免會心中彆扭,生出其他枝節。

林香袖噎著擦去眼淚,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張將軍,我和大師姐跟著袁大哥回來的路上,早已經將生米做成了飯,我雖然要在這裡掌事,無法隨侍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這顆心……也早是他的。”

“你們……你們……”張紅菱向後退開,雙腿一軟,靠在牆上,“你們好不要臉……”

“對,我們是不要臉,我們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共枕。回到白雲山上依舊如此,大師姐為了給我打掩護,才主動在明面出去,將言蜚語集中在她身上。”林香袖盯著她,忽然問道,“那你可知道為什麼?可肯想想,我們為何要如此不知廉恥?”張紅菱氣得哆嗦,顫聲道:“你……你說啊,我聽著呢!”

“因為我們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們不想死,也不想讓袁大哥死,那還能怎麼辦?袁大哥本就神功蓋世,是天下女子的剋星,包師姐一心愛他,夜夜獨個應付,結果呢?是不是陰虧體虛,眼見憔悴下去?你那白蓮姐姐和袁大哥有了風事後,難道不是也漸衰弱,她與你那麼親近,難道就沒提醒過你多帶幾個陪房丫頭?”張紅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說過……我還當……那是為了……”

“你當是為了讓你鞏固地位爭寵?蠢!那是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聲接一聲,一句接一句,別說張紅菱反應不過來,就連還在被得滿水的曲瀅瀅都愣在那兒,一邊輕輕嗯啊呻,一邊全神貫注聽著。

林香袖深口氣,繼續道:“袁大哥的情況本沒有那麼嚴重,發作時與女子合,盡興即可。只是功力所致,女子會歡愉至極,難以承受,以致陰虛。可與賊柳鍾隱一戰之後,便連兩、三也忍不得。大師姐心疼夫君,當晚便寬衣解帶,以處子之軀,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她雙目一瞪,飽含熱淚道:“你可知道次,大師姐連腳都抬不動了!”曲瀅瀅一愣,雙腿情不自往裡一夾,小手反伸扶住袁忠義的膛,看著有些害怕。

林香袖扭臉一瞥,擠出一個苦笑,道:“曲師妹莫怕,大師姐晚些就會過來,絕不讓你也那麼辛苦。只要多些人承擔,那每一個,就只會舒服到有些虛弱而已。”袁忠義暗暗好笑,心想這謊話倒是不錯,連他盜取陰元化為己用的隱蔽手段也能趁機矇騙過去,便不再客氣,雙手環著曲瀅瀅纖緩緩下移,悄悄運功衝擊她的陰關。

曲瀅瀅這才放心幾分,羞澀低頭,咬扭了扭,讓花房深處隱隱瘙癢的地方,貼著龜頭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轉頭,又盯住已經傻在那裡的張紅菱,沉聲道:“先前我與大師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識人不明,若沒有大師姐,沒有袁大哥,我早已死無葬身之地,生前還要保守折磨凌辱,哪裡還有如今的悠閒生活?所以莫說一個曲師妹瞧上了袁大哥願意投懷送抱,就是整個飛仙門的師姐師妹都願意跟袁大哥男歡女愛,我也一個都不攔著。不僅不攔著,我還願意幫他們牽線搭橋,願意在旁邊給他們疊被鋪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麼也情願!”她近一步,尖聲道:“你呢,張將軍,你呢?你身為未婚,我見你來了,還當你也能為袁大哥分憂,你身子壯實,模樣又美,袁大哥心裡一定高興,他心裡舒坦,鬱結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輕些。他是咱們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不是最重要的事麼?”

“可你做了什麼!”她一把揪住張紅菱的衣領,前雙都因這動作而酥酥一抖,“你從上了白雲山,不是盯著這個就是嚷嚷那個,你看哪個接近袁大哥的都不順眼,可這麼重要的事,你出過力麼?你要說生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沒有落紅,好,那你有沒有嘴?你生沒生著眼?你的手是不是擺設?袁大哥要是雞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斃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張紅菱完全亂了方寸,腦子裡嗡嗡作響,顫聲道:“可……可也沒……沒人對我說過呀……”

“你不問,要人怎麼跟你說?”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你捫心自問,我們要怎麼跟你開口?你這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混蛋,只會認為我們在設計你做不知廉恥的事。你這就抱著你的臉皮,滾下白雲山吧!救了我們飛仙門的袁大哥,自然有我們去救,不必你管!滾!現在就滾!”估計張紅菱這輩子還沒被人這樣貼面噴唾沫劈頭蓋臉痛罵過,往後一倒癱坐在凳子上,口戰慄,眼中不覺便有兩行淚冒了出來,委屈道:“我……我一個……好好的……黃花閨女,我哪裡……猜得出……還有這麼多事……”

“可你捉姦不是猜得很準麼?”林香袖帶,將裙子連襯褲一起脫下,赤條條踩著白鞋,冷冷道,“曲師妹就要不行了,大師姐還有事務須得處理,接下來就是我,我這就要去跟袁大哥歡,若運氣好,他出進來,我拼著門主不做,也要為他……設法懷個娃娃。你心裡不高興,索,連我也一併毒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