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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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已經在叮囑她們,去鎮上叫人的時候,不僅要公告門主遇難更替的消息,還要大力表彰袁忠義這位少年英傑,讓庸碌民眾去散步江湖傳言,樹立起袁忠義行俠仗義的形象。
大概是為了便於口耳相傳,賀仙澄還為他杜撰了一個綽號,名喚“寒掌仁心”。
一聽袁忠義如今練的是許天蓉親傳的廣寒折桂手,飛仙門一眾年輕弟子頓時更親近,有些自來的,倒是已經在商量能不能請袁忠義指點一下她們內功修行的法門。
賀仙澄有意拉攏人心,當即承諾,會趁著袁忠義在山上盤桓的這些時,請他一道研讀許天蓉臨終託孤的九霄心法。
諸女喜不自勝,前輩們喪命的哀痛都被沖淡幾分。
袁忠義知道,不能說這些女子生涼薄,實在是亂世烽煙四起,人心惶惶民不聊生,被收容的女子哪個不曾經歷過與至親的陰陽相隔。
悲痛,本就是最容易麻木的情之一。
戰陣之外,小股廝殺,犧牲幾名同袍,士兵免不了哽咽低泣,心生哀傷。
可到了戰場,屍橫遍野,血漂杵,活下來的倖存者,往往沒有空閒悲痛。
這些大都父母雙亡的女弟子,為了能振作起來活下去,怕是早都學會了如何從傷中迅速身而出。
生存本就足夠艱難,再多苦楚,午夜夢迴,淚染枕巾便是重情重義之人了。
為了招待袁忠義這位武功高強的少俠,女弟子們臨時去梯田採了新鮮蔬果,在山腳旁的村子買了些乾,打開庫房取出窖藏醃製醬菜,大費周章擺了一席接風宴。
門主離世師尊亡故,不過半個時辰,白雲山上這些女子,就都換了麻衣布裙,去釵披髮,素履無飾,席上神情哀慼,袁忠義一眼望去,倒像是見了一片身段婀娜的小寡婦。
內門弟子大都修習內功,即便容顏不如賀仙澄、林香袖,身段卻不至於相差太多,真要到了晚上熄燈一摟,多少有點新鮮勁兒。
接風之後,賀仙澄帶著林香袖召集主事弟子,共同商討門派接下來的各項繁瑣事宜。
幾個沒資格參加的年輕弟子則領著袁忠義住進了客居木屋,她們手腳麻利,油燈一豆躍動片刻,就已將屋內打理出來,褥絮棉充足,蓬鬆綿軟,上鋪細編草蓆,清涼身,到算是他離開茂林郡後住得最愜意的一處。
收拾妥當,一個臉頰略有麻點的伶俐少女說在陪房值夜,若有什麼需求,高聲喚她即可。
袁忠義裝了大半天正直君子,尋思自己還是走一個風俠少的路線能更輕鬆些,便將那姑娘送到門外,言語安一番。
這種外門弟子不過是仰仗飛仙門生存的一般少女,農活之餘學些自保拳腳,並不算在具體某位師父名下,因此傷之情較輕,又沒什麼接觸男人的經驗,不幾句話,就被他逗得花枝亂顫,笑彎了楊柳。
不過,再怎麼表風脾,也不能來這兒當晚就個小丫頭暖被窩,袁忠義看她都有點不捨離去,又見天空飄下細碎雨絲,便取來屋簷下掛的油紙傘,微微一笑,將她送去了陪房。
到那邊又閒聊片刻,他將那姑娘硬是逗得滿面緋紅,眼神羞澀幾分,才盡興而返。
盤算著應當把飛仙門這些屋子趁著夜雨時節探索一遍,袁忠義在周遭轉了一圈,尋個高處,將大體格局打量記在心裡,這才踱回住處。
沒想到,收起油傘邁過門檻,就見到賀仙澄坐在桌邊,單掌壓著一口黑漆漆的木箱,似笑非笑道:“我的袁少俠,這是又去哪個姑娘房裡風了?”袁忠義挑眉坐下,笑道:“我不習慣身邊有女人死氣沉沉,跟著去逗了逗,這也被你見著了麼?”賀仙澄故意做出淡淡惆悵模樣,“我也不想,可誰叫次次找你,總能碰到你勾三搭四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不是為了這事來的。你門派的事情忙完了麼?香袖呢?
你沒盯著她?”賀仙澄扯了扯身上麻衣衫的領口,亮出一片雪膩膩的頸窩,嫵媚一笑,道:“我既然來了,豈能不叫她跟著。我見你兩隻眼睛直勾勾光往這孝服上飄,不來為你儘儘人本分,你怕不是今晚就要出去禍害我那些可憐師妹了吧。”她眼波往內室一蕩,輕聲道:“可我獨個又吃不消,沒法子,只好委屈我們新任門主,來為大師姐助個拳咯。”可袁忠義已經不是見了美就什麼都顧不得的莽撞少年郎,他盯著那箱子,淡淡道:“在那之前,還是先讓我看看這箱子裡是什麼東西吧。”第四十四章飛仙最近在某貼吧湊巧目睹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總覺還是應該說點什麼。
讀者都有自己的喜好,相同喜好的朋友聚集在一起,正是貼吧的玩法。
一般都習慣把小說比喻成飯菜,那麼,各人就有各人的口味。作者讀者皆然。
毫無疑問,我是比較重口的那種,說是變態辣也好,榴蓮拌臭豆腐打滷螺獅粉也罷,我隨心所自嗨了下廚,做出的東西並不符合大眾食客的需求。
所以,在人家燒烤攤小吃街大排檔夜市這樣的熱鬧地方,就請不要招呼人來嚐嚐我的東西了。
尤其市場還明寫了口味,非要端著進去晃,何必呢。
當然,一代大俠這本東西本身有點特殊效果,不排除有些朋友就喜歡看人一時不查吃到辣得不上氣或者燻到滿嘴芬芳的模樣。
對這樣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我只能請真正口味一致的朋友,咱們坐在小地方,慢慢吃,吃咱們自己的。
飯圈有句話叫圈地自萌,我覺得不錯。
這本如此任的東西,咱們圈地自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