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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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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空去了田青芷兩次,炮製這娘們的時候雲霞有了經驗,損傷不是太過猙獰,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臉蛋依舊能看,光個身子沒有胳膊腿,玩起來輕盈得很,雙手抱著就能上下套。而且百鍊蟲的卵在胎宮裡頭紮之處又癢又痛,只要開,那紅腫就緊若處子,花心比平時起碼大了三倍,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起碼第一次取蟲之前,還是可以過過癮的。

一想到許天蓉這白白珠圓玉潤的美豔嬌軀也做成那副樣子,他那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頭有空,他再拿素娜試試,看取過蟲的開花還能不能,說不定那劃豁了口的子宮能進去,比干外面還

真要那樣,他就把許天蓉做了蟲窩。

要是蟲窩多不好帶,那就把田青芷處理掉,取過蟲後,把她帶去山溝窮村裡開個臨時土窯子,每次收個三、五文,或者乾脆免費,叫村裡男人也都來玩玩這新鮮娃娃,玩死就地扔進山裡喂狼。這一通讓林香袖看下來,應該就能讓她徹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異心了。

許天蓉不知道身後正騎母狗一樣她的男人在打這種主意,蹙眉閉目沉默片刻,呻幾聲,顫聲道:“我……我希望你能發誓,絕不……再坑害其他同門。”賀仙澄柔聲道:“好。我可以發誓。但這裡頭有一樣我要說在前面,師姐妹、乃至師叔伯們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誰,我設法叫她也到上伺候,這不能算在坑害裡面。”許天蓉咬了咬牙,覺得忽然一酸,險些叫出聲來,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發誓吧。你發過誓,我便……按你說的寫。”她頓了一頓,想起什麼一樣匆忙補充道:“說好的藥……也得……給了我。”賀仙澄望著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師父你可要寫得快些,林師妹那麼拼命,萬一智信覺得她伺候得好,開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繩子……快……請給我……解開繩子。”許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義隨手一抹,運力扯開,同時雞巴衝著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頂得幾乎盡,宮口都挪了位,搖擺,波盪漾。

許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聲小洩一遭,赤腳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幾下。

息幾口,匆忙手腕,運功過來衝暢經脈。

這一下牝戶內更加空虛,袁忠義雙眼一亮,卡住她眼暗暗運力一震,股往後一頂開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著那已經水淋淋的肥牝戶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兒,看我幫你師父裝得更像重傷。”許天蓉雙股戰戰,通體酥軟,勉強拿過那支半禿筆,單手握住桌邊穩定身形,剛一蘸墨,就呀啊一聲尖叫,香上提,又去了一次。

賀仙澄摸了摸微微發熱的面頰,輕笑道:“師父,還是別得太過,誤了正事。”林香袖在後面抱著袁忠義大腿,一時間無事可做,便跪坐在他下,仰頭怔怔望著在師父膣口夯打樁,擠出的四濺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賀仙澄輕啟朱,一字一句說出內容。

袁忠義聽了幾句,便大致明白,圓謊的關鍵內容,她都要讓許天蓉親手寫出來,到時候筆跡不怕辨認,再取出私印一蓋,縱然有人懷疑什麼,也無可奈何。

不料一封寫完,賀仙澄拿出紙張,竟讓許天蓉又寫了一封。

這封信比上一封更長,足足寫了三張,最後落款時,已經洩身數次的許天蓉胳膊幾乎抬不起來,得處處都是墨滴。

而這第二封信,是寫給張道安的。

賀仙澄顯然不肯就此放棄與大安的關係,信中讓許天蓉為她做了澄清,並表示遇到蠱宗和柳鍾隱的聯手來襲,才知道徒兒中誰是真正忠心,誰是未戰先降。

這信若是順利遞過去,也讓張道安信了,那賀仙澄此前積累的威望,便不會成空。在茂林郡中被秘密關押帶來的可畏人言,也遲早會消於無形。

讓袁忠義更出乎意料,險些忘了繼續姦的是,賀仙澄竟然還讓許天蓉寫了第三封信。

這第三封信近似遺囑,是擔心自己重傷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飛仙門門主,但由於閱歷經驗均不充足,另將賀仙澄升為白雲山大師姐,督導指點,助她將門派事務逐漸悉。

這封信寫到最後,許天蓉已在苦笑,斜望著賀仙澄道:“你……還說……不想殺我……”賀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溼氣,壓下一摁,疊起來收入懷中,柔聲道:“師父,這是留個應急,萬一你忍辱負重只是為了活下去揭穿我們,到時候又起衝突,我們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命……那我發誓要保住同門師姐妹,總要有個法子才行。林師妹又乖又聽話,不愧是師父選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時,我就勉力扶她一程吧。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聽話,這第三封信,就絕用不到。”袁忠義在旁觀望,微微一笑,頗不屑。

換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費那麻煩功夫,許天蓉的筆跡也就是習武女子的正常水準,照著模仿就是,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何必來費事迫。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賀仙澄為了做戲做足,也拿起紙張,寫了封給張道安的信。

袁忠義伸脖子湊過去一看,啞然失笑。難怪她沒考慮過模仿筆跡的法子,她提筆的水準,實在是不忍直視。

換成他老家那個窮秀才,怕是用腳夾著寫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過也對,武林中人,練功才是要緊,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飛仙門還要煉藥,這幫女子能識字讀書,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那窮秀才的老婆,說是落魄官家在外的小姐,一樣半個大字不識。就被那時候的他勾搭上扶著灶臺挨出一身細皮的時候,才有那麼點好出身的樣子。

當然,論細皮,還是內家高手的許真人更勝一籌,袁忠義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會兒她不住內夾的股蛋,道:“澄兒,我是現在就廢了她的武功麼?”廢武功這麼現成的好機會,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氣海毀丹田開陰關,非把逸仙真人的陰元搜刮得乾乾淨淨不可。

賀仙澄點點頭,一邊繼續筆走“龍蛇”,一邊柔聲道:“不妨礙你盡興的話,那便廢了吧。師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好。”袁忠義雙目光暴出陽具雙臂發力,將許天蓉換了個仰面朝天,提起雙腳往肩頭一架,雞巴,內力運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氣海大

《不仁經》運到極限,轉眼間,就將許天蓉本就虛弱不堪的經脈攪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跟著,他指尖往石門一移,掌心壓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時下體一送,真氣破關而入,打開一條暢通無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陰元隨著黏滑陰津噴湧而出,袁忠義暗暗運功納,裝模作樣在她四肢一頓拍打,算是做出廢掉所有經脈的樣子。

林香袖打了個冷戰,低下頭不敢再看。

女子受傷吃痛,牝戶總要緊湊幾分,他趁機猛頂百下,暢快息,著許天蓉雙一聲低吼,將陽灌了進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燙般一抖,嗚咽著下兩行清淚,咬緊了嘴

而那紅腫,也小嘴一樣緊緊咬住陽物,內裡動不休,一口口嘬,將漿嘬得一滴也沒剩下。

袁忠義心滿意足,往後退開一步站定。

牝戶中已經腫成血緩緩縮緊,裡頭先是冒了個小泡,跟著噗嚕一聲,排出一片穢,滾下陰阜,掉在地下一團,剩餘散開,順著白膩大腿往下去。

林香袖趕忙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軟陽物,把沾染髒汙到嘴裡吃進肚中,抬眼乞憐地望著他,顯然是在擔心那顆藥要輪不到她。

袁忠義不肯開這個口,既然他說了要給賀仙澄決斷,那麼,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他還不至於出爾反爾。

林香袖眼中的絕望之越發濃重,忽然身子一顫,哆嗦著往後倒下,雙手抱著角唾溢出,眼淚橫,顫聲道:“師……師姐……求你……求你給我……給我吧。就……就一下……我……聞一下……就行……”袁忠義看雞巴已經乾淨,轉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語。

賀仙澄捏起那大半顆麻心丸,從桌下拿上那個專門拿來燒藥的壺,包上紙張丟進去,用指尖摩挲著壺口,緩緩道:“可我答應了,若是師父聽話,這個就是她的。”許天蓉微微一晃,扭動脖子看向那邊,眼中也迸發出一股掩不住的貪婪。

只要賀仙澄手裡的火引丟進去,蓋上蓋子,那銷魂噬骨的青煙,就會從壺口冒出來。只要過去狠狠聞上幾口,眼前便會一片彩斑斕,恍惚間宛如位列仙班,就是剛才洩身到身子發虛,那快活也及不上這邊的一半。

鼻子,忽然打了個呵欠,眼淚和鼻水一起冒了出來,緩緩伸出手,道:“對……這個……這個是……我的……”

“師父的事情辦得好,但師妹的詞候也不差。”賀仙澄淡淡道,“智信開心,我便高興,算起來,林師妹也功不可沒。”她轉頭將壺拿去窗臺,側身靠牆,斜目望著這邊,莞爾一笑,“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們兩個決定。要麼,我點燃了,你們湊到一起。要麼,就這麼光溜溜打上一架,誰贏了歸誰。你們兩個親如母女,該怎麼選,應該不會叫我意外吧?”袁忠義笑了起來,給賀仙澄暗暗加上幾分。她要是總能搞出這麼有趣的樂子給他看,那他就帶著她,往江湖上多闖蕩些時

許天蓉才被廢了武功,她一個內家高手,頓時就變了柔弱女,再加上剛剛袁忠義還把她得渾身痠軟,體內虛了一截,廢武功留下的內傷仍在隱隱作痛,這要和林香袖打起來,認輸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著一線希望,撐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輕聲道:“香袖,這……差不多也夠咱們一起了吧。”

“不夠!”林香袖一聲尖叫,從地上跳起,撲向許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