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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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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撫摸著,下微微動,讓硬的陽物在緊縮的媚中緩緩穿行,擠出一縷縷漿。動上幾十下,他輕笑一聲,稍稍拉後遠些,旋即用力一頂。

啪!

“嗚啊!”賀仙澄身子一聳,嬌呼一聲,總算從方才的驚愕中回過了神。

許天蓉恥辱至極,一噴,就一口猩紅吐出,伏地暈了過去。

而猝不及防被了一胳膊的賀仙澄,也跟著呆若木雞。

袁忠義將她回了神,雙手著她因洩身而夾緊的尖,盯著那展開後分外嫣紅嬌的小巧眼,笑呵呵道:“澄兒,你愣什麼神兒啊。你師父昨晚睡前到現在,可都還沒解過手呢,你一下子給她陰核那麼狠,能不你一胳膊麼?”賀仙澄撐著地了幾口,輕聲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點噁心。”跟著,她帶著一絲頗為鮮明的快意,嬌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也一樣是騷的。”袁忠義緩緩送,俯身在她耳邊道:“澄兒,當著她,我可以說是公平較技,此刻她昏了過去,我就不必顧慮什麼,你說,我來想個法子幫你,可好?”賀仙澄伸手將許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塊,擦乾胳膊上的腥臊,輕聲道:“你想怎麼做,開口就是。你肯幫我贏了她,我自然高興得很。不過……我倒更希望你幫我贏了那個雲霞。”

“哦?”袁忠義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騰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師妹都得七零八落,也沒問出半個字兒來。”

“我不是怕她,我是沒信心能從我師父口中掏出話來。”賀仙澄沉,向後款款湊,那紅蛤口吐之間,顯然已練許多。

袁忠義很喜歡這樣聊天,無比坦誠,親密無間。他將碩大陽具一頂,抵住花心扭鑽磨,聽著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們比賽審問,其實是想看看你們的本事罷了。那武功若不是飛仙門的絕學,拿來能有什麼用處。若是你們飛仙門的絕學,豈會死兩個人,就徹底消失不見?”他拍了下雪一掌,拇指在眼兩側壓開,看著裡面綻開的菊,續道:“你們兩個真問不出來,那咱們上白雲山再找就是。澄兒,你只管放寬心,陪你師父師妹,好好玩玩吧。”遠遠恰好傳來一聲驚恐尖叫,賀仙澄不願在騷氣上息,趴著往後挪了挪,將許天蓉一撥,翻到旁邊,疑惑道:“奇了,我師伯……膽子算是大的,怎麼叫得都有些哆嗦。”

“昨晚車上黑漆漆的,雲霞碎了那個師妹,估計她沒怎麼真看進眼裡。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從麻袋裡掏出來了。”賀仙澄本想追問,但心頭疑惑被酸翹翹的快活一衝,啊嗚叫了出來,玉體戰慄,先讓下頭的小嘴兒開合了片刻。

等緩過勁兒,她才疑惑問道:“昨夜就聽雲霞說素娜養蟲,那人……生得很是醜陋麼?”

“哪裡。”袁忠義撈起她雙握在手中,託高嬌軀大力送,在她耳邊道,“那可是蠱宗的蠱師,初見面時,絕對算個能讓我雞巴發脹的美人兒。只是如今……你若有興趣,一會兒我便帶你看看。”賀仙澄被頂得頭暈目眩,勉強收攏神智,嬌聲道:“不能先說說麼,也叫我……多少做點準備,免得被嚇著,丟了你的臉。”

“劉邦那位寵妃戚夫人的下場,你可知道?”她一怔,旋即,裹著他陽物的腔子便是一緊,低哼一聲,垂首道:“略略聽我師父提過,說是……做成了什麼人彘。”

“對人彘這東西,你們想必都只是聽人說過,提過,看書上寫過。”袁忠義越動越快,撞得賀仙澄雪白軀前搖後晃,不算豐碩的雙都是一陣玉波盪漾,“心裡說不定都未必肯信,對吧?”她被鑽心的愉悅衝得香汗淋漓,通體痠軟,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時和她談,只得拼命護住心神,強撐著顫聲回應道:“主要……那說得也太過離奇。將人……做成那樣,即便有上好的藥物,也難活下來,更不要說……唔……還被放進茅廁,那種骯髒地方……就是身上破個口子,進去也難活命。我只當……那是被刀斧,分屍處死了。”袁忠義攬住她發抖肢,垂手一抹,淋漓,笑道:“那看來我的手藝,和呂后找來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雖沒進茅廁,可已經成了個蟲子窩,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會兒,我便讓你看看。”賀仙澄一個哆嗦,雙腿一顫,仰頭枕在他肩上,身反曲如弓,尖聲呻,大洩特洩。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絕頂境界,還是為了掩飾什麼,索以此帶過。

袁忠義正滿心愉悅,乾脆就此一頂,雄軀緊貼尖一頓磨,在長水中一聲,將熾熱漿噴入,盡數淋在酥軟微顫的花心之中。

賀仙澄尚未從絕頂降下,就被他再往高處拋去,後仰軀嗚咽一聲密集痙攣,跟他一起洩了。

袁忠義將她抱到馬車上,慢條斯理在汗津津的玉體上撫摸一圈,道:“我看,你師父贏不了你。”她用帕子捂著發熱的下體,轉眼間,布面就被陽陰津徹底染溼,橫臂在車外一擰,甚至能滴答落下幾點。

起伏,她嬌片刻,才滿面嫣紅道:“這話是從何說起?你不是都還沒有碰她麼?”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楊花蠱的厲害我清楚,許真人即便修身養多年,也必定比你賤得多。”賀仙澄緩緩坐起,靠在板壁上,望著還昏不醒的師父,輕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罵我的話,我就全指望你來幫我還她了。”

“那是自然,不止要還,還要讓她當著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還。”袁忠義盯著賀仙澄此刻眼中那漸漸滋潤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對林師妹,是怎麼一個看法。”她抱肘沉,道:“總歸,不如包師妹那麼親近。林師妹一貫只聽師父的,我和包師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兒,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沒打算放過林香袖。”袁忠義深口氣,舒展身軀,彷彿所有倦意都隨著剛才一番歡而消弭殆盡,角帶著微笑,道,“含蕊總算待我一番真情實意,為了給我留後,才給了陰毒之輩可趁之機。我這人賞罰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該賞點什麼給她。”他拽出林香袖,解開裙帶,捏了捏她柔彈緊湊的肢,淡淡道:“香燭供物都已不缺,我想著,含蕊這人怕獨,寂寞了,心裡就會不舒服。不如,就把她這些師姐師妹,師叔師伯,連著一貫照顧她的師父,都送下去陪她吧。”賀仙澄嬌軀微震,撿起自己衣裙蓋在身上,偏頭不語。

“含蕊是個老好人,誰都信,誰都掏心掏肺。而你們飛仙門的人,都太有心眼兒。我怕她做鬼還受欺負,乾脆,都叫她們變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沒腦袋,這便安全得多。”他慢條斯理說著,將林香袖上衣解開,隔著緞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尖,“澄兒,你和含蕊,真的親近麼?我這會兒,忽然想聽你說句實話。”賀仙澄將帕子又擰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說比林師妹親近些,具體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來也是。”袁忠義另一手摸上她的房,像是在比較這跟林香袖前的團哪邊較大,“你真要跟含蕊親近,當初也不會派她去那麼危險的路線上求援了。”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問。”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兒,你這樣心機深沉凡事只想著自己的人,是怎麼跟杜曉雲成了至好友的?”賀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純淨,眸子斜斜一瞥,道:“因為我想在杜家留條後路。

飛仙門的事情,順了是我哥哥的好處,不順,卻是我的罪過。我就想,萬一這門主我當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選個青年俊傑才行。”

“西南四劍仙裡,我哥哥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賊,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陳季真自號狂劍,風倜儻,幾年內怕是都不會成親。我能選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倆人。我在兩邊都打好關係,總不會吃虧。”袁忠義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經成婚了麼?”

“那種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給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結果,誰說得準。”賀仙澄垂下濃密睫,輕聲道,“而且我還推薦了一個方子,幫杜夫人安胎。她急著尋找弟弟,舟車勞頓,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補藥養大了嬰兒,生產時八成不順。

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頭胎難產並因此殞命,都是常有的事。”袁忠義輕輕哦了一聲,心中一陣冷笑。

原來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沒被他慌不擇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屍兩命。

原來他跟賀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實就有了集。

“難得難得,你竟會如此誠實,很有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味道。”賀仙澄撫摸著他放在自己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該讓你瞭解一下真正的我。禮尚往來,才能一點點真正親近起來。對麼?”

“對極了。”袁忠義哈哈一笑,過去拎起氣暈的許天蓉拍了拍臉,見她不醒,丟到車上,道,“想去看看素娜麼?威風凜凜的蠱師,如今變成什麼模樣,你怕是想象不到。”賀仙澄搖了搖頭,的確莫名變得誠實了不少,“我會噁心。那種殺豬宰羊一樣的活計,你給那兩個女蠻子就是。你留我在身邊,難道是覺得那四隻手還不夠?”

“那我要偶爾需要你來代勞呢?她們兩個未必一直都在。”她低眉順眼,柔聲道:“昨夜我也不是沒有動手,智信,你需要我殺,那我忍著噁心,也一樣能做。但你想要我辦那樣的事辦得泰然自若,我怎麼也做不到。”

“好,那咱們就繼續炮製你的師父師妹。澄兒,雲霞已經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準備何時用上啊?我這兒的蠱蟲還有不少,你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