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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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方母染病,高熱不退,三粒米不進,死在狗子房中。奄奄一息之際彷彿迴光返照,心頭清明。但她望著狗子,至死,也什麼話都沒說。
孫斷上下兩冊修習完畢,狗子上山之前又用過兩個擄來的嬰兒,積累天數頗多,便將山寨事務暫且給狗子,帶著秘籍進到密室之中潛心閉關,將除了孕婦之外的女人,統統留給狗子採補。
此時狗子內功已經頗有境界,孫斷指點的一套身法輕而易舉便掌握得爐火純青,如果他想逃,孫斷閉關期間,他儘可遠走高飛。
可他沒有走。
一來,他還沒想好今後該怎麼辦,江湖之大卻已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姐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二來,孫斷留的後手還沒到時候,他若逃了,必定會惹來真正的麻煩,正中那老賊下懷。
保不準,這閉關的時,就是在釣他這條安分太久的魚。
他絕對不能上鉤。
安安分分幫忙管理山寨這些鶯鶯燕燕期間,瘋瘋癲癲的方三小姐終於斷了月事,浮現喜脈,懷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生,趁夜想要用木打掉妹妹的孽種,被狗子發現,然大怒,綁起吊在樑上,整整一一夜。
狗子覺,方二小姐雖然順從,韌卻比剛烈的三姐要強出不少,忍受這般辱,依舊能苟且偷生,長此以往,對他來說反倒是個後患。
尋思幾番,他打定主意,將懸空一天虛弱不堪的二姐帶去關押女子的房中,當著那些認識他們的丫鬟婦人的面,幹過陰戶幹眼,再帶著腥臭入小嘴洗淨,循環往復,足足擺了一個多時辰。
乾微弱不堪的絲縷陰元,他又讓兩個方二小姐曾經頗親近的丫鬟下上木,一前一後夾著她一場。
如此折磨下來,方二小姐終於不堪重負,成了個雙眼發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對她也已失去興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換了個手腳麻利的丫頭去照顧方三小姐,從那之後,就只是每晚過來往她肚中出一次,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見面。
土匪們依舊下山打劫,上山吃,喝醉了娘們,過癮了睡覺。零零散散抓回幾個女人,算是補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殺了幾個,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糧草。
聽他們在外劫掠時候打探的消息,時局不穩,舊朝越發風雨飄搖,各地狼煙四起,義軍不斷舉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議狗子,等孫斷出關,咱們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興許,將來能拼一把龍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腳將那小子踢了個跟頭,斥道:“少做些沒用的夢,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後天下無敵,憑咱們這幾十人,都不夠叫大軍萬箭齊發一次。到時候主人武功高強,你我可就成了刺蝟。”白駒過隙,雲飛逝,待到孫斷出關,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風凜冽,偶有飛雪的季節。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懷六甲,孫斷對狗子的努力大是滿意,將下冊幾處狗子不太通暢的地方悉心指點,仍將未懷孕的女子留給狗子採補。
直至此時,方二小姐依舊沒能懷胎,孫斷讓狗子把她牽來,伸手進去摸著宮口一探,把住腕脈沉片刻,啞聲道:“這娘們已經廢了,你也莫再白費功夫,丟給弟兄們解悶吧。”狗子望著母犬一樣斜臥在地上的二姐,微笑著點頭道:“是。狗子這就去辦。”不知不覺,狗子到山上已經將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調理不當,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圓,四肢卻纖細瘦削。狗子心想,她怕是過不了生產這一關了。
近三百天過去,狗子本以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將出生,他心中還是不住起了波瀾。
血脈骨,冥冥之中仍在撥著他的心絃。
不知是否覺到了狗子的猶豫不決,不久後,初融雪,孫斷第一次給狗子分派了下山辦事的任務。
那並不是什麼難辦的差事,出去探風的土匪早就回來稟報,說百餘里外的山溪邊上,住了一個孕婦,算算時,也該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帶兩個人過去,把那不足滿月的孩兒帶回來,給孫斷處置。
狗子如今《不仁經》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極陰內功自行增長,武功早已不可同而語,他回想陳瀾,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將她擊斃,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這少說也算是個一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奪個娃娃,自然手到擒來。
“那婆娘其實也蠻標緻,如今孩子生了,索一併上山吧。”負責帶路的黑蛋惡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發紅的手,笑說道。
另一個土匪綽號木驢,半是因他本錢雄厚,半是因他姦女子喜好不加潤滑,半溼不溼硬捅,三次到有兩次見血,耐還好,女人往往如騎木驢般受罪。
木驢興致倒是不高,懶洋洋道:“山野裡窩著、河邊打魚的娘們,能標緻到哪兒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細皮,你愛抓你抓,我只管帶孩子回去。”狗子並不理會,只是不住觀察周圍地形,暗暗記在心裡。
此次他不逃,將來事發之,若是他死,自不必說,可若他逃出生天,僥倖過了那劫數,這會兒記下的路線便能派上用場。
山高林遠,陡峭崎嶇,跟著兩個不會輕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個多時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條山間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幾里,頭都已高掛,總算遠遠看到了河邊一棟孤零零的茅草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