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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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來我就又看到了不該看的,小蕾一絲不掛的站在衛生間旁邊的鏡子前,用巾著溼漉漉的頭髮,本來我還想問她,有什麼忘記的東西沒,這下也都忘問了。
“那個……”我發現自己單獨面對小蕾還是臉皮薄,哪怕已經當著她的面,正大光明的過媽媽了,剛想說點什麼緩解尷尬,就被擦頭髮的小蕾打斷了:“我衣服剛洗好晾陽臺了,記得明天幫我收了放衣櫃裡。”小蕾的身體變化不是太大,只是口的小饅頭變的更飽滿了,小股又翹了一些,身體上還是白白的,除了溼漉漉的頭髮,身體上還是沒有其他髮。
子發育的,已經可以讓粉紅的小頭,在尖隨著小蕾的動作跳動了,還有一些水珠,在小饅頭的晃動中往下淌,就像清晨花瓣上的水。
覺到我半天不說話,擦著頭髮的小蕾直接轉過身看著面前的我:“哥我的包很重嗎,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嘻嘻。”
“你也知道你的包很重啊,你要是再多一個包,不好公車都不讓你上了”,我還是像平常一樣,跟小蕾鬥嘴開玩笑,只不過有些底氣不足。
正面看小蕾雖然還有一些稚,但翹的部還有飽滿的子,再加上下細的對比,已經可以說是一個女人了。
特別是下那條紅細縫,顏跟媽媽那條縫相比要淺得多,不過論亮眼程度毫不遜於媽媽。
跟一年前那個,白饅頭中間的縫隙裡有一個紅點相比,現在小蕾下的饅頭好像才徹底成,就像有些果子成後會開裂一樣,這個飽滿的白果也是微微開裂,中間出一條粉的細線。
本來這種粉紅裂縫,是遠不如媽媽那種鮮紅扎眼的,妙就妙在小蕾的饅頭也是白的,跟身體其他部位一樣白,再加上沒有髮,兩相對比之下粉紅線就異常的顯眼。
看到我盯著她下面看,小蕾特意抬起一條腿,笑嘻嘻的衝我說:“是我好看,還是咱媽好看。”小蕾一條腿抬起後,白河蚌一樣的饅頭就慢慢張開了,裡邊的像是沒見過天異常粉,那個父親叫陰李思娃叫嘴的東西,好像還是沒長大,不像媽媽的那厚實還是小小的,更像是小蕾口的褶皺。
其實仔細看我發現,小蕾的也不全都是白的,那個豎著像眼睛一樣的周圍,就有一圈紅的皮,那個紅皮膚跟媽媽的紅顏幾乎一樣,只是那個範圍很小,小蕾張開腿或者扒開肥厚的梆子才能看到,平常看到的就是被切了一刀的白饅頭,出了一條線一樣的粉紅餡。
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的我,下面自然早早的就升旗了,手不由自主的隔著褲子調整位置:“都好看……都好看……你看著乾淨,咱媽的多長的紅更刺。”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在小蕾面前我提什麼啊,不過小蕾好像不在意這個了,反而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是問人好不好看,什麼多長的紅更刺,哥你說的是什麼啊?”這丫頭還想擠兌我,真以為我不敢說啊:“我說的是咱媽的,比你的紅也多,看著刺進去也舒服,你的小妹妹還是太了。”小蕾是知道我們母子暗地裡那些事兒的,我本就沒必要在她面前遮掩。
一聽我這麼說,小蕾就繃不住了,立刻恢復到平常跟我胡攪蠻纏的樣子,跑到我面前指著我氣呼呼的說:“胡說八道,你怎麼就知道,我的沒有咱媽的舒服,你又沒有試過。”小蕾衝過來的時候,一陣洗髮水的香味,裡面夾雜著一種香氣,不知道是沾染媽媽的水,還是她身體自己散發的。
她的話算是徹底把我堵死了,本沒辦法回答,我只過媽媽沒碰過小蕾,小蕾的那裡舒不舒服我怎麼知道,我只能乾巴巴的敷衍:“行行行小蕾下面最舒服行了吧,趕緊穿衣服去吧,那麼大人了光著股在客廳像什麼樣子。”不過小蕾並沒有聽我的,而是踮起腳尖伏在我前,小嘴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那你……願不願意試一試,最舒服的……是什麼覺。”這句換讓我一個靈,小蕾的小子已經壓在我前了,隔著T恤我甚至能受到兩個小粒,鑲嵌在那兩個團上在我膛上掃來掃去,褲襠的尖頂帳篷,早已戳在了小蕾平坦的肚皮上,迫切的需要一個能鑽進去的地方。
兄妹兩人極其曖昧,我一手托住小蕾的股,另一隻手摟住她光潔的後背:“別胡思亂想了,留給你以後的男朋友吧,趕緊穿衣服彆著涼了。”拒絕後小蕾也沒有失落,反而嘻嘻哈哈的:“怎麼那麼膽小了,跟咱媽上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看到我的窘迫,小蕾好像獲得了多大勝利一樣,笑著跑著回到了自己屋裡。
她的兩個包我提到了門口,在衛生間剛洗完手,就聽到了敲門聲,不用想我也知道,是爺爺來送小蕾了,老兩口也沒帶別的東西,只是捎了幾袋子吃的。
我剛才怕的就是這個,萬一爺爺不敲門直接開門進來,看到我抱著不穿衣服的小蕾,那我就說不清楚了,雖然自媽媽那個意外之後這個幾率很小了,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嘛。
在站牌即將上車的時候,小蕾看出我心情不佳,跟我擁抱在一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放心吧,媽媽很快就會讓你回家的。”我也小聲地回道:“你自己小心點兒李思娃”
…
…
小蕾一回去我覺更孤獨了,跟媽媽所謂的意外,讓我對爺爺也有點不信任,而又聽爺爺的話。
生活彷彿回到當初在李思娃家一樣了,當時是自己孤零零一個人,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反對媽媽嫁給李思娃。
現在也是一個人,要保護自己的媽媽不被人欺負,沒有人能幫我……
小蕾走了將近一個月媽媽都沒來電話,店裡的破電話幾乎沒怎麼響過,偶爾有人打,多半還是爺爺打過來代工作的。
等待是煎熬的,可誰讓人家李思娃手裡有人質呢,他治不了我,還治不了我媽嗎,我能不能回去必須人家同意,房子是人家的房子,媽媽也是人家的女人,這又不是什麼武俠電影,各種快意恩仇的,我沒得選只有這一條路。
下午下班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我以為是爺爺又要代什麼就沒在意“柳阿姨啊,小志沒走沒走在掃地,我這就叫他過來,小志你電話”,然後猴子捂著話筒,衝我小聲說喊:“是你媽打的,你明天估計要請假了。”思夜想的電話到了跟前,我反而有些害怕,害怕那個即悉又陌生的家,害怕那個從沒見過的弟弟,媽媽那個跟一個糟老頭子血脈融的產物,只是害怕不影響我的動作,穩穩的拿起話筒:“媽——”電話那邊傳來了媽媽的聲音:“下班沒有”
“剛下班”
“小洋洋我跟你哥哥說話呢別鬧,好好咱吃咪咪啊,不鬧了”,話筒裡傳來雜亂的悉索聲,和孩子的咿咿呀呀,然後媽媽繼續說,“這孩子比丫丫可鬧騰多了,你明天有空嗎,咱一家人吃個飯,也見見你弟弟”
“有空……那我什麼時候過去。”
“那就明天中午吧,你不用起的太早,輕輕鬆鬆的來。”
“我知道了,小蕾沒事兒吧。”
“小蕾?她能有什麼事兒?”
“她有雙鞋沒拿回去,回去了快一個月也沒動靜,用不用我給她捎回去。”
“不用,她一堆鞋呢,不差那一雙。”
“那我幫她收起來吧”
“對不穿的鞋收好,那個……嗯”,媽媽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才再次開口小聲問:“小暴還在你旁邊嗎?”我側身看了一眼,猴子坐在店門口菸,離得比較遠就說:“他聽不到你說話的”
“我問你,小帥是不是你找人欺負的”我本以為媽媽問我身邊有沒有人,是準備說什麼情話騷話了,沒想到是問的這個:“是我找的人,我不想讓他糾纏小蕾。”我這邊電話旁是沒人,但我不確定媽媽那邊有沒有人,我要是直接說真相,那就是腦子有病,但也不能全是假話。
媽媽的口氣寵溺中帶著一絲責怪:“他們都是孩子鬧著玩的,你跟他們計較什麼,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啊,自家人欺負自家人,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我心裡有些奇怪,別人不知道我為什麼整小帥,媽媽還能不知道嗎,糾纏小蕾只是藉口,對不知情人的說辭。
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電話是猴子接的我沒看到號碼,但我估計是胖大爺家的固定電話,再加上媽媽突然提這件事兒,那胖大爺就很有可能在媽媽旁邊,這些話是說給胖大爺聽的。
“我當時是想保護小蕾,也想到了胖大爺人不錯,所以才沒對小帥下重手,也就是嚇唬嚇唬他”,既然有人想聽,那我就說點他喜歡聽的。
“你已經都工作了,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想打人知道嗎,光會打架的人能有什麼出息。”媽媽剛說完,話筒裡就傳來胖大爺的聲音,只是距離較遠音量小一些:“話也不能這麼說,有些人是不打不行的,像狗山子跟他光動嘴就沒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對他這種人就不能客氣。”
“我這教育小志呢,你搗什麼亂啊,洗你的衣服。”
“哈哈行你們聊,我洗我的衣服”,胖大爺哈哈一笑不再說話,話筒裡只有一些輕微的水聲,和槌捶打衣服的聲音。
“那就這樣啊小志,明天上午你早點過來,我掛了啊。”
“媽那我……”還沒等我說完,話筒裡就嘟——嘟——嘟——的,媽媽怎麼掛的這麼急躁。
看我打完電話了,猴子扔掉菸頭晃悠著過來了:“你確定回去不會跟他吵起來,人家有了親兒子,肯定對你跟小蕾就又不一樣了。”
“不會吵架了,他想好好過子,我也想好好過子,互相妥協一下吧!”如果有什麼可能的話,那就是急了跟李思娃動手,吵架的話確實不太可能,動嘴沒任何意義。
“能商量就好,真要幹他的話咱們也不怕,沒事我就回家吃飯了,一會兒你自己鎖門”,髒工作服都沒換的猴子,又點了菸叼著就往外走。
“怎麼老想著幹架,你小子怎麼今天想起來回家吃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新鮮”,雖然猴子家就在我家對門,但他沒什麼事兒是不回家的,在店裡的宿舍更自在,最起碼宿舍菸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