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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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印子要被李思娃看到”，媽媽又說了一句，我高高舉起的手停了下來。

聽媽媽說會被李思娃看到，我一下子害怕了，從剛才志得意滿的最高峰上跌了下來，猶豫著縮回了手。但是恐懼和憤怒往往只有一線之隔，被李思娃發現的恐懼隨即轉變為了憤怒，這老東西是誰啊？你股上有印子他能看到？我們家的事情輪得到他來管？讓他知道又怎麼樣，大不了跟他拼了，不提他倒也罷了，你拿這老狗來壓我，我更要打。

“啪啪啪”，我洩憤似的狠狠連打了三下，雪白的股上瞬間爬上了朵朵紅雲。

“嗯……嗯～別”，媽媽伸過手來想擋，被我一把抓住按在了上，換過左手對著左半邊的股又是狠狠地扇了幾下。

“哦……”媽媽上半身貼在了櫃子上，又發出了那種奇怪的低吼，股開始顫抖。

一輪滿月被我打成了絢麗的晚霞，我摸著兩團紅雲，受著她傳來的熱度，媽媽還在大口著氣，眼前的這個傑作刺著瘋狂的我。

我雙手沿著曲線向上摸到了媽媽間，搭在了內褲的鬆緊帶上，直接伸手去脫媽媽的內褲，心裡想著媽媽就算阻止無非也就是不同意，不會有更壞的結果。

我的手剛搭上去，媽媽像是恢復了一絲力氣，又伸過手來阻攔我搭在她內褲上的手。我跟剛才那樣依葫蘆畫瓢，一把抓住了媽媽伸來的手，又是啪的一下扇在她的股上，這一下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媽媽整個人爬到了櫃子上，雙腿懸空往後無力的蹬著，股中間的布條來回的收縮，突然湧出了一汪肥水，順著大腿往下，掛在了腿上。

我再伸手過去，這次媽媽沒有阻止我，只是趴在矮櫃上不斷的著氣，我拉住兩邊的鬆緊帶，往下去脫媽媽的內褲，可是剛才媽媽把內褲扭做成一條，這內褲緊緊黏在股上像是股上的一層皮一樣，在這個彆扭的姿勢下卡著脫不下來。

我一把抱起了癱軟如泥的媽媽，扶著她坐在了旁邊的大上，一鬆手媽媽就向後倒了下去仰面躺在上，我又再去脫她的內褲。出乎我的意料，這次手剛伸過去，媽媽的股就微微抬了一下，好像生怕我誤會她不同意一樣。我慢慢的把溼漉漉的內褲從媽媽股上剝了下來，一抬頭髮現媽媽也在看我，四目匯下，媽媽雙手遮住臉轉過了頭去，又併攏了雙腿抬了起來讓我把內褲從股沿著大腿一路往下拉，最後完完整整的脫了下來。

上的女人雙腿間鼓鼓的一團，我湊近了看個清楚，對著這個生我之門死我之戶，第一次正式打了招呼。

女人的我沒見過幾個，就我印象中就是趙嬸、媽媽還有小蕾，這幾個人裡媽媽的是最具有視覺衝擊力最有反差的。

白皙光潔的小腹和大腿組成了一個圓盤，中間是一大片油亮的濃密黑，肥厚的梆子在裡透著暗紅，像兩片厚嘴一張一合，嘴的中間是一條鮮紅的縫，亮晶晶的吐著水光。

誰能想到媽媽這個白淨斯文的柔弱女子，下面卻是一個虯髯連鬢的歡場猛將。

我目不轉睛看了許久，一切都變好像模糊了起來，眼裡只剩下那黑的、白的、紅的，組成了一個黑白紅三世界，牢牢的印在了我十幾歲的腦海裡，讓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它給我一種覺，一種女人成的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覺，這樣的美，這樣的充滿著生命力。

我回頭看看，丫丫依然張大著眼睛，著手指默默地看著我們的表演，不知道為什麼，被丫丫看著我有一種格外的刺，一種我能正大光明代替爸爸的刺。

於是我扶起了媽媽的雙腿，觸手是熱得發燙的股，讓我一陣心疼。

“媽，疼嗎？”

“讓你欺負媽媽”，話音未落，手上傳來一陣劇痛，媽媽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媽你真美”，我忍著疼，學著李思娃那樣，一縷縷的捻著媽媽的。

“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媽媽已經勻了氣。

“我保證”，說著扶起了媽媽的雙腿，微微打開，跪在地上把頭湊了過去，心砰砰直跳。

我雙手撫了上去，摸在了厚實的上，縫也跟著動了幾下，就像張嘴呼一樣，大拇指往兩邊一按，裡面粉的翻了出來，下面是水潤潤的一個小口。

“嗯……別吹熱氣。”

“媽我沒吹啊”，我現在呼急促，又湊近了縫看著，自然鼻子裡的熱氣就呼到媽媽上邊了。

聽媽媽這麼說，我才故意往中間的縫裡哈氣。

“嗯……啊……叫你別吹……”現在我本不怕她，並沒有理會她繼續吹著，沒想到媽媽的會自己打開，又開始動了起來。

眼前的兩片油光水亮，從暗紅變成了鮮紅，慢慢的支稜起來向兩邊張開，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慢慢展開翅膀，翅膀中間蝴蝶身體的位置正好是媽媽的豆子，圓潤可愛的一顆紅皮花生米，下面的小口微微張開成一個小，裡邊動著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戲水的美麗畫卷。

這就是媽媽的，生我養我的，像天邊的彩虹一樣漂亮，是我的故鄉也是我的歸宿。

第10章母親兩個字賦予了女人神聖的光環，那母親是什麼樣的？

對於小孩來說是嘮嘮叨叨的婦女，對於成人來說是白髮蒼蒼的老人，是那片金黃的麥田，是那間青磚黛瓦的老宅，是難以忘懷的故鄉。

但不是每個人都能知道自己人生起始的港灣是什麼樣子，因為它始終停泊著父親這艘巨輪。兒子從起航開船的那一刻開始，就駛入了人生的單向航線，永遠不能返航。

如今這艘巨輪已成了海底的破銅爛鐵，一夥海盜佔據了昔富饒的港灣，今天這片港灣也對我敞開了懷抱，雖不能停靠但也能近距離一睹真容。

我站起身來脫下了內褲了，那尚且稚的十五歲一下子撐足了傘蓋，像是瞬間破土而出的大蘑菇，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灑了進來，這東西的影子像是一條黑乎乎眼鏡蛇，絲絲的吐著信子。

我挪了挪身子，饒有興致的控黑蛇，爬上了眼前這個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女人，一扭頭看到自己的影子被拉得老長，扭曲得像個張牙舞爪的妖怪。眼前的女人雙手正捂著臉，像是給自己扣上了一副面具，指間的縫隙傳出絲絲息聲，如同一張張咧開的嘴衝我笑著，恍惚間讓我對這個女人的身份產生了一絲疑惑。

“媽”我輕輕喊了一聲，扶起散落在邊的兩條白腿，滑了下去，面具裡靜悄悄的。

“媽”我又叫了一聲，緊緊了握住兩個白潤的腳踝。

“你答應我的”媽媽說了這麼一句，把手捂得更緊了。

兩團肥碩的大，像兩塊餅一樣攤開在了媽媽的口，又被捂著臉的手肘夾出來一道深邃的溝壑。兩團滑膩的白貼在一起，頂端的紫紅蓓蕾隨著呼起伏晃動。

最重要的是媽媽大腿，今天可不用偷看，而是媽媽脫光了躺著，岔開了腿讓我看，正大光明的看。

油亮的中間是一條早已裂開的紅縫，就像透爆開的西瓜出一條鮮紅的瓤，嘴那兩片騷在我的注視下來回的開合，像拼命氣的小嘴。

同時縫中間層層疊疊地往外翻，好像要從這個粉的裡逃出來。

不過這都是隻是徒勞，只能是把更多的水給擠了出來，把粘成一縷一縷的，貼在兩道肥厚的上，泛著水光，像是池塘裡鮮紅水的菱角。

我對著這一幕看了又看，雪白大腿中間一片赤紅，媽媽靜靜地躺在上，渾身上下好像只有這一團紅在動，好像只有這一團鮮紅的活是活的著控制著她的身體，也控制著我的目光。是那麼的紅，紅得讓我移不開眼睛。

媽媽的，這是我媽的，我媽的就是幾片火紅翻滾的紅……

“你媽，鄉巴佬來我們城裡幹嘛，我聽說村裡都窮的都穿不起衣服光股吃野草。”

“你媽媽再說一遍”

“你媽，本來就是鄉下來的土雞，你媽就是個大股村姑”

“你媽才是村姑呢，你媽我讓你說，我讓你罵，你媽、你媽、……媽…………媽……”媽媽間鮮紅水亮的花朵像是一張有著魔力的嘴，不斷抿著紅向我索吻，讓我情不自的親了她一下，就在我的舌尖和媽媽觸碰的一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我腦子裡炸開，隨後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我瘋了一樣一頭扎進媽媽腿間，整張臉都貼在媽媽的上，用鼻子嘴在媽媽的上貼的廝磨，裡面熱氣噴在我的臉上有些發燙。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媽媽撤開了臉上的面具，扭著大股掙扎了起來：“小志你幹什麼……別……髒。”不過那縫裡滋出來的酸騷味，早就把我的理智燻到九霄雲外了，我沒有理她而是更瘋狂地。與其說是，不如說是在吃媽媽的，大口大口吃著，就好像要進肚子裡一樣，把媽媽肥鼓鼓的含進嘴裡，舐著著。

“嗯……你別這樣……輕……輕點……”隨著我的咬，面前的股又順從得擺在了我面前，輕輕的扭著，時不時的哼唧兩聲。

嘴那兩片肥最容易吃到，怕把媽媽咬疼，我用嘴輕輕咬住了來回拉扯，嘴湊在裡上下親著，很快媽媽整個都溼透了。

媽媽很安靜，只有均勻的厚重呼，我一抬頭，發現媽媽胳膊把上半身撐了起來，抬著頭正看著我呢。

一抬頭剛好和媽媽四目相對，她原本還是粉豔豔的臉蛋瞬間通紅，“呀——”了一聲又捂著臉躺下了，嬌羞的像小女孩一樣。

“媽，媽？嘿嘿……”這個嬌羞的小女孩沒有理我，還是捂著臉。

這時候我發現媽媽的豆子漲了起來，圓溜溜的紅珠子包裹著一層皮，就像雞巴的包皮一樣。我好奇心頓起，用舌頭輕輕的把那層皮了下去，讓裡面的豆子重見天，原本架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有力的夾住了我的頭，告訴我這不是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