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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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陽真的很毒辣，短短的一來一回，我覺剛才喝的一肚子啤酒，現在已經全部變成汗水又出來了。

再次來到他家的大鐵門前，我不想把聲音太大，畢竟大中午的都在午睡，咣咣咣的敲門很惹人厭煩。

不過我的手剛放到小門上，小門就被我推開一條縫隙，胖大爺忘關門了？

我看了一下客廳，幾個空啤酒瓶還在沒人收拾。

村裡人家房子格局都差不多，所謂的客廳其實是大兒子以前結婚的婚房，不過人家搬走了現在變客廳了，位置大概對應我們家現在的客廳（臥室）我只是在客廳看了一眼，別的屋子我也不敢亂進，不過好在胖大爺在院子裡沒在屋子裡。

就在我看到胖大爺準備打招呼的時候，發現大爺有點不對勁，站在窗戶旁邊把大褲衩給脫了一半著半個股，雙手在身前不停的動作好像在幹什麼，胖大爺怎麼站在自家窗戶前撒啊？就是不去廁所，起碼也得找塊空地不是。

但是隨即我就想起來了，媽媽結婚那晚胖大爺對著媽媽的子擼雞巴，當時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大兒子長時間不在家，胖大爺跟他兒媳婦……畢竟鬧房的時候，他說過兒媳婦水的事兒，難不成是胖大爺在偷看他兒媳婦洗澡？

因為胖大爺站的地方比較偏，在大門口是看不到的，就類似李思娃家驢棚的位置，從大門口看會被廚房擋著視線。

我慢慢的退回到大門口打算重新敲門，不過看到了旁邊的樓梯，我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宅子雖然大體一樣，但是細節上還是有差別的。

簡單地說就是胖大爺家的廚房佔地更大一些，沒有留下李思娃經常的那片空地，胖大爺現在站的位置就是驢棚的位置，只不過李思娃家驢棚後面就什麼都沒了，胖大爺家是三間平房，我只要爬上廚房房頂就知道胖大爺在看什麼了。

為了不發出聲音，我把拖鞋拿在手裡，光著腳上了樓梯，到了屋頂滾燙的水泥面，燙的我腳底板發疼差點叫出聲，怪不得這鬼天氣沒人上房頂。

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的邊緣，這時候我離胖大爺非常近幾乎就在他頭頂，這麼近的距離我肯定不能傻傻的站著。

我趴在房頂只出頭來，這時候拖鞋的作用就來了，如果直接趴房頂被曬的滾燙的水泥面還不把我燙了啊，所以兩隻拖鞋一隻在膝蓋一隻墊在口，別的位置可以不接觸房頂，正好旁邊還有幾盆仙人掌可以擋著我的頭，忙活了一陣終於搞定了。

首先看到的就是，胖大爺一臉動的樣子擼動著自己漲硬的，另一隻手拿著一條巾。

透過窗戶往屋子裡看，出乎我意料的是裡邊不是胖大爺的兒媳在洗澡，而是小輝在。

小輝長得跟胖大爺很像也是胖胖的，只不過這時候脫光了像一隻大白豬。

我倒是聽說過，胖大爺正張羅著給小輝買一個媳婦，這個女人可能就是了。

小輝人是傻乎乎的，那方面也不知道正不正常，現在看來命子沒有問題。

以前我聽說過，新媳婦買回來之後也不是立馬就結婚的，而是要先調教幾個月，通俗的講就是關起來幾個月，如果直接懷孕就更好了，有些不聽話的還會被打。

但畢竟那是個人不是牲口，人是會想辦法跑的，所以要儘量降低損失，反正喜事辦沒辦都要，不如先玩幾個月的時間，最好是懷孕之後再辦喜事，一個是懷孕後新娘不容易跑，另一個是即使調教期間跑了，反正喜事也還沒辦也會省下很多錢。

這是主要防著那種，歡天喜地的把喜事辦了結果新娘跑了，那到時候就是錢也花了人也跑了新娘的一手指還沒碰到，那他媽的就虧大了，是為了防著以前放鴿子騙錢的人。

現在小輝可能就是在調教自己媳婦，幾個月之後就要結婚了，因為小輝太傻所以胖大爺在外面看著？

我仔細看了一下小輝下的女人身材豐滿，渾身鼓鼓的，披散著頭髮面容有些看不清，兩顆肥碩的子小輝一手抓著一個，不緊不慢的一下一下著雞巴，往女人的裡邊頂。

怎麼會這樣？我以為自己看錯了，那是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看起來像是……

光嫂？小輝居然了自己的親嫂子？了小帥的媽媽。

因為買來的媳婦都是小姑娘，年齡越小越好調教不容易跑，基本都不超過十八歲的，倒不是什麼特殊癖好，而是因為年齡大的腦子太活泛容易跑，所以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

而現在小輝的女人，是一位身材豐滿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小姑娘。

我大概明白了，小輝有男人的能力，但是不知道怎麼該做，以前我跟小輝介紹過好幾次自己的，還沒幾天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只知道叫弟弟，所以需要有人來引導，荒唐的是他嫂子還願意做，看來兩口子真的不能分開太久，不知道小帥知道自己的傻子二叔了自己媽媽是什麼覺，會不會很興奮。

我看著胖大爺那一臉興奮的樣子有些無語，倒不是說胖大爺太不正經，其實我倒是聽別人八卦過，有些更窮的地方娶不起媳婦，有兄弟倆娶一個女人的現象。

其實我想不通的，之前撒見過，小輝的雞巴那麼小，跟我小時候那麼大，整起的看上去白白的，還有沒胖大爺的大，光嫂耐不住寂寞偷人為什麼不找胖大爺呢，伺候的好將來還能多分點家產，伺候一個傻子能得到什麼。

這麼看胖大爺還不錯的，教兒子就是教兒子，心裡癢癢也只是在外邊看，沒衝進去來個父子同。

小輝還真的單純的，單純的就像……牲畜？我沒有罵人的意思，但可能是小輝比較傻沒別的心思，只是一味的著雞巴，因為雞巴就像一支大一點的小鉛筆頭，時常會從裡掉出來，還得讓嫂子扶著對準自己的重新進去。

他就像純粹在配種一樣，只知道機械式的拿雞巴往裡面頂。

光嫂的也很少，只有豆子上邊有一小團髮，嘴的顏黑漆漆的沒有媽媽的好看。

可能是人傻會受到更多的照顧吧，光嫂不僅僅是把小輝掉出來的雞巴重新扶進自己的，而且故意拉著小輝的雙手捏自己的白子，因為天熱旁邊還有茶缸，一會兒還伺候著小輝喝兩口水，後面光嫂乾脆就把小輝拉了過來，引導著他去吃子。

這時候小輝可能累了，拍了拍光嫂的股，然後自己躺倒在上，光嫂被拍了股之後趕緊起來，跨在了小輝要間，對準雞巴和用力的坐了下去。

我沒想到男女，女的竟然也可以主動，光嫂背對著我的所以能看到豐滿的大白股快速抬起落下，而且在上下起伏中還帶著左右亂扭，小輝躺著不動就能舒服的享受。

還是前面的問題，小輝雞巴有點小，嫂子的股扭的太厲害，好多次小輝的雞巴都掉出來了，但都被嫂子慌忙了回去。

她對小輝的照顧真是無微不至，在自己扭動股期間甚至還給小輝擦了擦汗，哪怕夫之間也不會這樣吧，說實話這時候看得我有點羨慕小輝，真是傻人有傻福。

如果我現在是小輝該多好啊，能有個女人跟我，還無微不至的照顧你，生怕你累了餓了渴了。

“……吃……”突然小輝好像很動，說了讓我悉的話。

今天中午小輝說過，沒想到還是暗語，吃……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然後光嫂就又躺下了，這次小輝很主動，主動把雞巴進自己親嫂子的裡邊，代替自己的親哥哥跟嫂子行房，鼓鼓的子也是主動咬了上去，而且的動作也大幅度加快。

可能是本能的配慾望，被他嫂子給勾出來了。

“吃……媽媽吃……”

“媽媽下面不是在吃小輝的嗎，讓媽媽多吃一會兒，讓媽媽好好嚐嚐嗯……你以後娶媳婦了，就要讓你媳婦吃你的了知道嗎……小輝。”這幾句話像驚雷炸的我大腦一片空白，裡面的女人不是光嫂……是……趙嬸，是胖大爺的媳婦是小輝自己的親媽，這也太荒唐了吧，更荒唐是胖大爺非但不阻止，還在外面偷看，更更荒唐的是，我也現在正趴在房頂上看得津津有味，雞巴脹得發疼。

兒子的雞巴竟然……竟然了自己親媽的？這……從母親裡出來的雞巴，又重親回去了，他們……他們……她們母子在回門兒。

回門兒是我們這裡的一個說法，並不是新娘子的回門兒，而是如果一家孤兒寡母的母親還長得漂亮，有的時候就會有閒話或者謠言說母子之間不乾淨，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嘛，說白點就是那些傳閒的話造謠人家母子之間了。

因為兒子是從母親裡出來的，兒子雞巴多年以後又回到了母親的裡邊，就像出門的新娘子回孃家一樣，所以兒子跟媽媽叫——回門兒。

現在小輝就在回門兒，那個闊別多年的門。

胖大爺竟然也一臉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媳婦和傻兒子，自己在窗戶外動手擼著雞巴，別人了自己媳婦他非但不生氣反而很興奮。

更神奇的是胖大爺雞巴硬的很快，要知道鬧房那天媽媽那麼漂亮的女人，這群大爺用了很長時間才硬起來，現在看著自己的老婆兒子回門兒這麼快就硬起來了？

看著小輝的雞巴在趙嬸的裡進進出出，帶著白乎乎的水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媽媽，準確點說是想到了媽媽滿是的肥，兒子和媽媽真的可以……回門兒？

可是小輝是胖大爺的親兒子，我和李思娃……還是算了吧。

我實在是沒想到趙嬸都五十歲了還那麼風韻猶存，說實話趙嬸長得漂亮的，單看臉的話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只是她穿的衣服太土氣，有時候還包個頭巾就顯得很老氣，但是身材還真不錯，子和股鼓鼓的很有料，所以讓我誤以為是光嫂。當然這可能不僅僅是人長的漂亮的問題，我覺得胖大爺家的家庭條件好也佔了很大一部分，趙嬸不用去幹活，不像很多村裡的婦女，整天忙活著農活和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