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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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李思娃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真的瞭解嗎?
最開始李思娃在我眼裡就是個路人,外公的幾個朋友之一,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小時候跟媽媽回孃家,李思娃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他的形象是偏負面的,但他又是外公的朋友,兩相平衡之下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好不壞的一個普通人。
之所以在我覺得他是個好的變態,就是因為他娶了媽媽,天天媽媽的,在我眼裡他的形象怎麼會好得起來呢。
假如一個人在外面是個老實人,在家裡整天抱著自己的美嬌夜夜風,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如果這兩個場面都看到過的話,就會很容易的認為,老實是虛假的偽裝,而蕩好才是實質。
我的錯誤就出現在這裡,一上來就認定李思娃了媽媽,必定是個變態好之徒,對他整個人的判斷都來自變態好這個原點,自然就和他真實的本人相差極大。
但是說到底人家是和媽媽結婚了,夫之間不是很正常的嘛。不潑冷水不會醒不撞南牆不回頭,沒被李思娃這次撞破我和小蕾的尷尬,我可能都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幸運的是在村裡想了解一個人相對來說是很簡單的,畢竟有一堆大媽小媳婦兒的,天天閒著沒事就扯閒話,特別是李思娃這種老光娶了美嬌,那就更有話題了,通過這些家長裡短的八卦,我知道李思娃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思娃的父親去世得早,算是和母親相依為命,因為家境貧困個子矮小,所以想娶媳婦很難。
還有他沒有父親,自然會有一些有形和無形的排擠和欺負,如果個頭大一些還能反抗,可惜他是小矮子一個。
老實和懦弱這兩種格其實是很接近的,或者說老實是懦弱的一種外在偽裝,對外說就是自己是個老實人不跟別人計較,不是自己太軟蛋。但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心裡清楚自己就是受欺負的出氣包,所以成年之後這方面就變的很。
不過格再,一直以來的老實和懦弱也早已定型了,不會像脾氣暴躁的人一點就炸,可能更多地還是忍受再忍受,最後……爆發。
最早是狗山子偷東西,畢竟他家裡孤兒寡母的容易得手,結果被李思娃發現後打了個半死,村裡人第一次看到這個老實人發怒是什麼樣的,狗山子差點就被打死了,然後村民對他才有了點尊重。
之後又跟別人發生了好幾次衝突,差不多都是別人已經習慣欺負他了,李思娃情緒爆發後狠狠地反擊,經過幾次衝突之後終於能和大家正常相處了,跟別人拼命的目的,僅僅就是想不受欺負的正常相處而已。
不過成年後沒多久他母親也去世了,家裡就剩下他一個人,他也到了該娶媳婦的年紀,但是人又瘦又矮,家裡窮還沒父母,沒人願意嫁給他。
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家裡沒老人現在看來也未必不是一種優勢,至少沒有老人要贍養,李思娃本身也沒有什麼不良愛好,既不嫖也不賭,菸是自己卷的,偶爾喝點小酒僅此而已。鄉下人也買不了什麼東西,你想啊之前這人連牙膏牙刷都不用買,生活成本得多低。
之後的一些年裡他努力幹活攢下了一筆錢,人都是很現實的,城裡和鄉下都是如此,李思娃一有點錢立馬就有人主動給他說親了。
但是當時李思娃已經四十多了,媒人介紹的自然也是年齡差不多的女人,當然基本都是結過婚的,並且大多都帶著孩子。
跟早些年不一樣,當初女方一般都看男人長得俊不俊結不結實人好不好,這些年男方有沒有錢開始變得越來越重要。
這時候李思娃的心態就不一樣了,既然自己手裡有點錢為什麼不找一個年輕的姑娘呢,自己從小讓人看不起,之後苦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只能娶這些半老的村姑,憑什麼?這些村姑帶著孩子就不說了,很多甚至年齡比他還大,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生娃娶回家幹嘛,所以也就一直沒娶媳婦。
後來還揚言說要去買一個黃花閨女,讓村裡人看看自己多能耐多有本事之後她們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李思娃突然就跟媽媽結婚了。雖然媽媽長得很漂亮,但他連著剋死兩個男人鬧得沸沸揚揚,這是一朵有毒的鮮花,李思娃可是獨苗一,他就不怕被剋死,不怕絕後了?到底怎麼回事她們想不明白更說不明白,總之媽媽跟李思娃之間一定有貓膩。
所以其實李思娃對別人的話語和不尊重不是不在意,而是非常在意,他是一個且自卑的人。
而我……從到他家裡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居高臨下的看不起他,可能這對於李思娃來說並不是什麼熊孩子鬧情緒,而是……持續幾個月的侮辱,畢竟單純的敵對情緒和看不起嫌棄是不一樣的。
我突然好像明白李思娃為什麼會跟我翻臉了,我刺痛了他的神經,所以他要打擊報復我,我越是生氣他就越高興,一定是這樣的。
可悲的是我除了約束自己不要太生氣別的毫無辦法,我做什麼都很難影響到他,我是有看不起他,但他可能也是看不起我的。
就像對於嫪毐來說,始皇帝有多大的功績並不重要,別說統一六國了,哪怕統一了地球,嫪毐心裡對始皇帝也不會有什麼敬畏。
你所謂的尊貴母親,只是我下的蕩母狗,你是從母狗的裡邊出來的,被雞巴從你媽的裡出來的,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尊重的起來。
所以父親到底是指是生了你的人,還是指現在你媽媽的那個人?我想更多的情況下是指媽媽的那個人,畢竟你再怎麼跳也是這個生出來的,而自己雞巴能這個,這樣面對兒子才會有氣勢,就像他對我那樣。
並且他對小蕾也有齷齪心思,這也是報復嗎?
晚上像平常一樣,我把頭蒙進被子裡睡覺,儘量不去聽屋子裡李思娃媽媽的聲音,但今天那聲音怎麼格外的清楚?李思娃像狗一樣哈哈地著氣,啪啪的聲響混合著滋滋的吃聲,卷著李思娃嘴裡的髒話和媽媽重的呼,就像針一樣刺進被窩裡,在我腦子裡自動形成了一幅我已經看過好多次的畫面,再刺進我的心裡。閉上眼睛父親和李思娃的面孔在我的腦海不斷的出現,有時候替著,有時候又一起出現,這一晚我失眠了。
接下來幾天也沒什麼事,李思娃的暴癖好像常態化了,可能是小蕾也已經習慣了,所以反而沒出事端,但是我總是覺哪裡不對勁。
“小蕾啊,前幾天下午你和小志幹嘛呢?”李思娃從上起來打著哈欠,穿著內褲拖鞋從大走向沙發,恬著臉坐在了小蕾旁邊。
媽媽剛進小學比較忙,吃完午飯就回學校了,家裡只有我們三個,當然不算丫丫的話。
天熱的時候下午兩點半才上課,所以小蕾的中午時間還算充足,能在家看一會兒電視。
“哪天下午啊?”天真的小蕾並沒有意識到李思娃在問什麼。
“就是你和小志光著股抱在一起那天啊!”李思娃笑眯眯的看著小蕾。
這老傢伙又來了煩不煩啊,“中午洗的衣服應該幹了,小蕾你去把衣服收進來吧。”小蕾不太會撒謊,本來紅著小臉兒不知道怎麼回答,聽到我的解圍就趕緊出去了。
小蕾出屋門後,李思娃猥瑣的摸著自己的雞巴,神神秘秘的跟我說道:“嘿嘿小志啊,只要你稍微配合一下,叔我馬上讓你如願以償。”這話讓我聽的莫名其妙,我有什麼願啊?你還讓我如願以償,你是要原地暴斃還是動手閹了自己?我可不認為李思娃會這麼幹,他如果風真要自殺我可能還要攔著,不好又要傳言媽媽剋死人了。
雖然我不知道李思娃要幹什麼,但看他那猥瑣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衣服放上不用疊,小蕾過來李叔有話跟你說。”小蕾拿著衣服進來放到了上,準備疊的時候被李思娃叫到了,扭捏著走了過來。
“跟叔說說你們用我刮鬍刀幹嘛啊?”李思娃這時候笑眯眯的,就像自己孩子調皮亂用父親的東西,被父親發現了一樣。
其實好回答的,我只要說自己有鬍子,想試試刮鬍刀就行,但是我低估了李思娃的明。
小蕾本來就緊張,被李思娃問了之後就更緊張了,下意識看了一眼李思娃內褲邊緣的雞巴。
“小蕾是想刮吧!”看到小蕾的眼神,李思娃大概就明白了。
“啊——你怎麼知道的”,單純的小蕾馬上就承認了。
這時候李思娃只是呵呵笑著:“我們小蕾的小不是沒嗎?”
“所以……想刮一下長上來,不知道叔你有什麼辦法嗎?”小蕾低頭扣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很小。
“辦法我當然有,不過要對症下藥,就像大夫診脈一樣,我總要知道你的下面不長的具體情況吧,得讓叔仔細看看。”我還以為李思娃有什麼改變,結果三句話不到狐狸尾巴就出來了,不過我還不好去阻止,主要是小蕾對真的很在意,而且我前幾天也看過她下面,難道去跟她說只能給我看,不能給李思娃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蕾慢慢的脫掉褲子,那白的饅頭就再次出現了。
看到小蕾白的小,我一下子覺得心跳加速,而李思娃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摸,不過馬上意識到不太好,手掌就變為手指,指著小蕾的腿間說道:“外面是看著乾淨沒,你把你的縫掰開我看一下,說不定裡邊有的。”看到李思娃裝慈父我就噁心,看著小蕾的還擺出一副關愛小輩的樣子,但是我暫時也不打算阻止,小蕾當著我的面問,總比揹著我單獨找李思娃更好,小蕾下面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然後小蕾就和那天下午一樣,自己掰開自己的無饅頭,儘量讓別人看清楚。
李思娃看著這白的小,最後盯著那下面的一個小口子裡看,像是要把她看透一樣:“還真的沒有一,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我得先試一下,看是不是你年齡的原因。”
“怎麼試啊!”小蕾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齡的原因,聽到能試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