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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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我太心虛,怕猴子往我身上聯想,還是因為喜歡跟猴子抬槓,他的觀點一說出來,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維護胖大爺一家子,想用“現實”告訴猴子,母子亂倫這種事兒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極低。
“還騷飢渴難耐,還看到兒子的雞巴往自己裡,你以為這是拍片啊暴國同志,那可是她兒子,身上掉下來的,再傻也是個心肝寶貝兒,你說當媽的給兒子洗澡,刺的兒子雞巴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塊兒這種事兒還是算了吧,你要注意這是現實不是黃片,不存在兒子雞巴一不小心進母親裡,然後就母親淪陷離不開兒子雞巴了,母子就其樂融融合家歡樂”,我一臉鄙夷的看著猴子,駁斥著他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個也不算我胡編的,作為過來人我最有發言權,母子之間回門兒,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兒,比一般人想象的嚴重的多。
看到猴子了口氣,有些言又止想反駁我什麼,我繼續乘勝追擊:“再說胖大爺那麼明的人,天天在家裡晃盪,人家怎麼說也算村裡的一霸,能讓他們母子折騰到上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媳婦的被傻兒子,他的面子往哪放?
你要知道這種人面子比天大,沒了面子村裡人誰聽你的,說的難聽一點他拉個有錢當官的他媳婦,都不會讓他的傻兒子碰,再說了兒子是兒子男人是男人,你沒聽說過孩子在父母心中永遠長不大嗎,兒子就不在選項裡,母子亂倫?——本——沒——戲——”
“哐——啷——”我剛說完母子之間沒戲,就聽到一聲金屬土石的碰撞聲,低頭一看是猴子手裡的扳手掉了。
“怎麼啦?我說錯什麼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沒……沒有,你說的……對,也不知道那些當爹的怎麼想的,自己媳婦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讓自己兒子……(?)——”,猴子開始那兩句說的斷斷續續的,最後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賤氣啷噹的勁兒,像是對什麼東西認命了,可最後又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我也不知道他最後“”字是動作還是語氣,而後更是鬱悶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煙盒去牆邊菸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這小子到底哪筋不對了,當爹的寧願讓外人自己媳婦,也不願意讓兒子碰,這也不是什麼高深東西,這是個人腦子沒問題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個什麼勁兒啊。
問:世上賣的人更多,還是母子亂倫的人更多?這個答案再明顯不過了吧。
當媽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別的野男人,哪怕那個男人非常下賤噁心,是個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當爹的也一樣的沒什麼不同,也絕對不允許兒子給老子戴綠帽,說得難聽點家裡的狗雞巴驢雞巴都比兒子的希望大,親爹是不會讓兒子墮入罪惡深淵的,除非……當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樣?
蹲牆邊的李思娃,手裡捏著猴子剛給的菸捲,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聞了聞,發現我正在盯著他看,就對我咧嘴笑了笑,拒絕了猴子的打火機,把煙夾在了耳朵上。
看著牆邊的那個瘦高的頹廢少年,還有他旁邊的黑瘦小老頭,這對莫名其妙的老少組合,讓我突然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猴子,就是那個看著自己媽媽被別的野男人玩,而作為親兒子卻被趕之門外的可憐蟲,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強調,外人可以兒子不行的觀點,一直刺猴子的傷口,人家能不鬱悶嗎。
別的先不說,一個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猴子對母子亂倫閤家歡之類的片一直很興趣,對於那些兒子稚的雞巴進母親成的大的熒幕畫面百看不厭,每次都極度興奮像第一次看一樣,看過之後還會回味很久,有時候還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論,乍看好像沒什麼不對年輕小夥子嘛。
可實際上,我真跟我媽真槍實彈的幹上後,雞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熱通道後,我就對這些片就不再那麼嚮往了,不能說不喜歡看了吧,但也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狀態,也幾乎不怎麼跟猴子主動挑起母子亂倫的話題,明面上跟猴子說的理由是,以後就是成年人了要成點,不能張嘴閉嘴亂倫的說髒話,萬一被外人聽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興奮的幻想階段,自然就對母子亂倫有很美好的臆想,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早就過時了,這麼說吧,現在猴子可能看到孫阿姨換下來的內褲上面,有一捲曲的黑都能意半天,而我看到我媽的黑動,好像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時間,看上去好像不長,可對猴子來說,他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只能看著一個個“繼父”在孫阿姨身上輪番發洩慾望,看那些骯髒不堪的在孫阿姨裡進進出出,然後把把的滿滿的溢出孫阿姨的外,而他別說把那些“繼父們”給趕走了,僅僅是想爭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說起來好像很慘,可實際情況更糟糕,孫阿姨被雞巴的畫面猴子估計都沒見過,只能用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媽媽被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瘦瘦的頹廢男孩兒缺少點東西,我有而他沒有的東西。
當然我說的不是錢,具體是什麼我說不上來,應該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能是某種心態,也可能是某種經歷,硬要往實體上說的話,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黑瘦老頭李思娃?也許吧。
當初李思娃跟我媽的時候可是隨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開燈,讓我看清楚他那黑猙獰的,是怎麼在我媽那滿是黑的紅縫裡進出的,那兩顆滿是雜的黑卵袋是怎麼在我媽梆子上拍打的,那種肥厚嫣紅的饅頭和長可怕的黑雞巴的配極具衝擊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教育課,兒子直接看到母親裡著雞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遠遠不夠的。
更別說我跟我媽那些香豔的吃過程,龜頭都頂到我媽梆子上了,李思娃也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簡直就是一路綠燈。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讓猴子回家了,別說看孫阿姨,猴子估計連都看不到。
老實說,看著自己媽媽被是很賤,可現實已經如此糜爛了,它至少能讓你知道自己媽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麼樣子,這會極大的拉近兒子跟母親的距離。
至於說屈辱?猴子倒是沒見過,可那些嫖客是把雞巴從孫阿姨裡拔出來了?
還是孫阿姨的時候的輕了?鴕鳥的頭埋不埋在沙子裡,對現實都無關緊要。
不過人各有各的難處,我倒是成功到我媽了,但仍然覺不到什麼幸福反而很焦慮。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兒子的婚事兒,按理我應該好好利用好這一點,可現在問題是我一看到他,心裡就會有一股厭煩。
正常情況下一提到李思娃,腦子裡出現的應該是一個黑手矮小的鄉下老頭,可實際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腦子裡第一時間出現的是個雪白肥碩的大股,更具體點就是雪白的大股中間的溼滑縫裡著半截溼漉漉生滿雜的大黑這樣的畫面,他那醜陋大的雞巴都進我媽裡了,我不應該討厭他嗎?
這也是即使他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牆邊曬太陽的黑瘦老頭,我心裡有一些糾結,我是不是……應該更冷靜點?
猴子了兩菸,上了個廁所就回來工作了,我想好我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後,拿了兩罐健力寶,也走向了牆邊蹲著的李思娃。
至於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孫阿姨母子相擁上?抱歉這種事兒我也無能為力,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能顧得上自己就不錯了。
“煙少點,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洋想想”,看著李思娃在在石階上磕菸袋鍋,我給他遞了一罐汽水。
“我沒就是聞聞呵呵”,接過易拉罐的李思娃並沒有捨得喝,平時村裡別說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見,他攥在手裡像握著什麼寶貝一樣,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這也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我面對李思娃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談工作一樣,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更親切的語氣我實在是犯惡心說不出來:“現在村裡的宅基地是什麼價錢?不貴的話就先給小洋買一塊兒,現在不買將來不好會漲價”聽到我說要買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詫異:“啊?現在買啊,會不會早了點兒,小洋還穿開襠褲呢”
“早點買還有的挑,買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說直接買咱家後面的地怎麼樣,老家和新家住對門兒,離得近方便,剛好那裡是農田,地也平的好收拾””額……
我覺得小洋還小,再說咱家就他一個,宅基地的事兒不急,誰知道將來上邊是什麼政策,你要急用錢還是緊著你吧,別耽誤生意“,李思娃面對這種,別人上杆子給他好處這種事兒很不適應,就像去別人家做客一樣,讓吃不吃讓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點了點頭:“也是,說不定小洋他們這幫九零後,以後還看不上村裡的房子呢,希望到時候這臭小子給他老哥點面子,別太挑了”
“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幫你揍他”,說起了自己的兒子,李思娃滿臉的憧憬,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幸福生活一樣,至於揍兒子?還是算了吧,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小洋撒泡李思娃會急忙張嘴接著,他會捨得打兒子?
李思娃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了過世的父親,我爸以前肯定也會這樣,一臉幸福的為我規劃未來,可惜……我覺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應該明白了,誰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媽都給不了只有我能給,把飲料一飲而盡,捏成一團兒扔到了一邊:“我媽昨晚怎麼回事兒?”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識的想去撿回來,可我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李思娃的身體就僵住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眉擰成一團只剩下尷尬糾結害怕,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媽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綁……是她自己說……”一聽到李思娃要說他和我媽之間的“遊戲”,我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打斷:“我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我媽昨晚在路燈下面的事兒,這個你知道吧?”一聽到我不是問“遊戲”的事兒,李思娃長舒了口氣:“知道,昨晚你媽出門……出門……”說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猶豫,停頓了幾秒後,竟然把把捨不得喝的易拉罐打開喝了一口,又咽了兩口唾沫,才鼓起勇氣低聲說:“昨晚你媽出門……讓別人看去了”這個答案我並不意外,我媽昨晚就是在亮股亮給人看,可問題的重點不是這個,我皺著眉頭:“你跟我媽就不能在屋裡……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