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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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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嗎,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到處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撈……”說到這裡我腦子裡冒出來個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話……可以趁他們走了之後,看看那墓碑上是什麼名字,看看誰跟他有仇,這樣不就好找了。”對於我這個主意,猴子突然一愣並沒有覺得多驚豔,反而像剛剛認識我一樣,盯著我上看下看:“你以為那小子跟你一樣變態啊,他看的時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對方發現,人家都磨墓碑了,一般人誰幹的出來這事兒,還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做噩夢啊,更何況草那麼深,誰知道變態夫是走遠了,還是在附近暗處觀察,他單單是靠近一點看,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了,萬一對方是變態殺人狂呢?”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樣子,猴子一副開玩笑的語氣說:“我覺你這一年變化大的,不會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雖然不信什麼鬼神,可對死者還是尊重的,過年的時候埋個人,都跟我慨了好幾天,可剛才那墓主人在你眼裡,就跟一個線索工具一樣,說你是何方妖孽。”

“放,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這叫科學理”,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我心裡卻有些躊躇,我變了嗎?為什麼我沒覺到呢?我覺的自己很理啊。

那對中年夫能做到那種程度,對墓主人極盡侮辱,又是在墳頭撒又是的,恰恰證明死人沒什麼好怕的,都在你墳頭了,不也什麼事兒都沒有,別跟我說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就是句車軲轆廢話。

這時候猴子摸著下巴做思考狀:“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倆人是周邊村裡的,不是縣城裡的人。”我仔細想了想,謹慎的說:“這個不太可能,村裡人都信,野地裡還行,去墓地他們不敢的,我不好是什麼下崗工人,心裡不忿破罐兒破摔了,那個墓是當年讓他下崗領導的,恨得牙癢癢所以來報復了。”我一提到下崗工人,猴子的臉有些不好看,估計想到暴叔叔因腿傷下崗的事兒了,我就轉移了個的話題:“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飯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罵我,我回去找那晦氣幹嘛?”一說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煩,眼神也有些左右閃躲,臉上那種對家裡的排斥非常明顯。

作為一個過來人我知道,兒子跟母親,會對父親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擊,各種歌曲影視的塑造的偉大父愛,都會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謂的父親,不就是把雞巴進我媽的裡,厚著嗓子一頓猛幹,最後把進去的那個人嘛,跟人這麼舒服的事兒有什麼偉大的嗎?兒子現在也能做到了,雞巴一樣能我媽的,一樣的我媽的幾哇亂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面對老公就是騷蕩婦,面對兒子是矜持的母親。

特別是父親還有點窩囊,這種情況只會更甚,就像暴叔叔腿腳不好不能幹活,只能依靠猴子孫阿姨賺錢,他們母子要是真有什麼,暴叔叔除了酗酒發脾氣,好像還真做不了什麼。

從這一點上,我還慶幸我父親去世了,不管我媽的大白股,如何的對我敞開,都不影響父親在我心中的形象。

而猴子這邊就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著:“我覺得你還是得找機會跟暴叔叔談談,光這麼拖著也不是長法,別的先不說,你現在都相親了,難道你結婚以後也住宿舍?”猴子被我這麼一說,那張長臉立馬變的通紅尷尬無比,手足無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臉,可捂住臉之後又覺得太刻意,慢的放了下來,有些緊張結巴的說:“這……這種事兒……怎麼談啊,我回去一開口,我爸肯定劈頭蓋臉的臭罵我一頓,不好還會打我,我才不回去呢。”就猴子臉紅驚慌失措的表現,讓我徹底確定了他們家真有事兒,估計他跟孫阿姨沒幾次,不好母子了一回就被暴叔叔發現了,我自己這邊一團亂麻,希望哥們兒這邊能向好發展,只能繼續勸說:“可你躲能躲到什麼時候,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家吧,不行讓你媽跟你一塊兒跟你爸談,姿態放低一點,記住暴叔叔是你親爹,一家人沒什麼過不去的。”

“還是算了吧,我跟我媽一塊兒去,那我爸就更生氣了,絕對暴跳如雷”,猴子臉上很頹廢,一副毫無希望的樣子。

“唉……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親沒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樣只是傷殘,那麼我現在會不會跟猴子一樣,強姦了自己的媽媽躲在外邊不敢回去?

答案當然是不會,如果我父親在的話,那父親對我媽的約束就在,我本就不知道我媽的本,也沒有了李思娃的推波助瀾和機緣巧合,單純我自己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強姦我媽的,就我媽那高大豐滿的身材我也按不住,如果從這方面想,李思娃好像還幫了我一把,雖然他的動機不良。

到小區的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雖然有路燈但也只是勉強能看清路,在我往樓道里進的時候,裡面突然下來了一個人。

一個大黑胖子一身淺藍工裝,上衣的扣子扣的很隨意,著將軍肚手裡夾著菸捲,四處張望抬頭探腦的從樓梯上下來了,看上去很高興,但好像又有點偷偷摸摸的,不停地觀察四周,這個人就是猴子很怕的胖大爺的大兒子。

看到我面走了過來,還主動跟我打招呼:“小志回來了。”

“光……哥你這是過來看房子,家裡那麼多錢終於捨得花了啊!”以前的叔變哥了,輩分著玩意兒啊。

聽到我的調侃,黑胖子咧嘴一笑,乾脆把上衣脫了,搭在肩膀上:“你這不是寒磣我嗎,你家都兩套房子了,我還一套沒有呢,就是先過來看看,菸嗎?”說著給我遞了一

我擺擺手:“我不菸。”

“不菸好啊,我這是戒不了了,我還有事兒,就先回宿舍了,有空上我那喝酒去”,看我不菸,他把香菸回煙盒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

這黑胖子來這兒幹嘛,廠裡的宿舍住的不舒服了?就算是想買小區的房子,可哪有大晚上看房子的,還一個人來,我剛才說看房子只是句玩笑,他竟然順嘴就接上了。

站在樓道前的我突然注意到,三樓我家的燈亮著,再聯想到剛才黑胖子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

因為胖大爺和外公的關係,這黑胖子和我媽從小就認識,如果沒有我爸中途截胡,不好我媽就嫁他了,而他現在剛從樓上下來……

我急忙大步的朝樓上跑,一步跨四五個臺階,很快就到了家門口,可到了門口卻有些不敢開門,生怕開門看到我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比如我媽渾身赤的躺在沙發上,碩大的子上滿是手印和牙印,黑溼凌亂,中間那鮮紅的縫一張一合的往外白湯,而臉上是剛被一個胖子壓的氣吁吁的樣子。

隔著門我聽到了裡邊洗衣機的聲音,是在毀滅證據嗎?我怕再磨嘰“證據”都洗乾淨了推門就進。

不過開門之後,屋裡的情景卻不是我想的那樣,剛進到客廳我就看到大臥室裡,李思娃這個小老頭站在大邊,一臉羨慕的在看頭我爸媽的婚紗照。

四處轉了轉發現我媽不在家,家裡只有李思娃和小洋,我這才鬆了口氣:“我媽呢。”

“哦,你媽說晚上菜市場的菜便宜,想過去看看,就讓我帶著小洋先回來了,給你帶了餛飩在灶臺上呢,趕緊撤熱吃吧!”平常說話有些怯怯的李思娃,今天好像更嚴重了,跟我說話的時候,不但不安的摳著衣角,我甚至能聽出他的話音有些發抖。

“知道了,我一會兒吃”,他本來就這樣,再加上這是在我家,有些膽怯也正常我也沒在意我脫了體恤仍在沙發上就直奔衛生間,看了一眼洗衣機,裡邊是早上李思娃自己穿的衣服,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內褲罩,看來是我想多了。

嗯……不過接下來還有個問題,李思娃在我家睡哪?

我是不想讓他睡父母的臥室,可硬踢他到客廳睡,我又覺有點太咄咄人,可我家地方小,別的沒地方了,總不能讓他睡小蕾那房間吧,那這個小老頭估計要樂開花了。

就在我糾結著怎麼給李思娃安排住處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咚——的一聲,我把水龍頭關掉回頭一看,李思娃竟然面朝我,雙膝跪在了水泥地上。

看到我轉身過來了,脖子就像上了發條,不停的給我磕頭,每次額頭都會碰觸到地上,就跟電視裡舊社會里,長工給地主磕頭一樣。

突然被來這麼一下子我都懵了,不過稍微糊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前些子我媽說過李思娃有事兒求我,只是他一直支支吾吾的下不了決心,就跟他那天拙劣的演技,臨時改口讓我捎菸絲一樣,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就有勇氣說了,而且還是磕著響頭。

“你有事兒?”面對折壽的長輩跪拜,我並沒有假惺惺的扶他起來,我們倆人關係怎麼樣,雙方心知肚明,現在家裡又沒有別人,也不必演什麼父慈子孝的戲碼。

聽到我淡淡的口氣,跪在那裡的李思娃終於停止磕頭了,深呼了幾次之後,才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想……成全你跟……你媽。”

“你什麼意思?”這小老頭搞什麼鬼。

“就是讓你跟你媽在一塊兒,讓你媽當你媳婦,我還能給你們母子打掩護”,可能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這次李思娃說話利索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像猴子說的,我真的變了很多,面對一個跪在水泥地上的老人,我並沒有什麼憐憫,一邊用巾擦著頭髮,一邊往客廳走:“那你想要什麼?”

“額……”跪在衛生間門口的李思娃一時有些語,估計是沒想到我這麼直接,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說:“我想讓你……幫個忙。”

“說吧!”我語氣平淡但內心已經警惕起來了,就憑李思娃跪著跟我說話,恐怕這個忙就小不了。

“就是……將來小洋娶媳婦的時候,你這個當哥的出把子力,在錢這方面幫他一把,現在計劃生育嚴,將來他們這批人的媳婦只會更不好找,我自己已經這樣了,不能讓小洋走我的老路,我當初就是沒有老子幫我,所以我知道家裡沒老子有多難,這個苦我不想讓我兒子吃了”,說到這裡李思娃的眼睛有些泛紅,轉頭往大臥室看了看,溜了一下鼻涕,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對我說:“只要你答應我,小洋長大後幫他娶個媳婦,以後我就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