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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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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旁邊還有人呢,這老胖子膽子真大,竟然開口就是他媳婦的,我可不敢這麼直接,只是支吾地說:“汽水……還是冰的。”看我不敢直說,胖大爺嘿嘿一笑:“嘿嘿你嬸子的肥吧,不僅肥水還多呢,你大爺我一天不她都不行,橫挑鼻子豎挑眼,老是找茬跟我吵架,過年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要你過來伺候你嬸子嗎,這麼長時間都不過來,要不是今天你摸你嬸子的股,我還以為你忘了,你嬸兒可是一直等著你跟她呢。”我不是忘了,而是不太需要了,當初趙嬸對我而言,只是我媽不讓我跟她的代替品,現在我已經如願以償得到我媽了,再加上上班了,也不像以前那麼遊手好閒,閒著沒事兒就去胖大爺家他媳婦。

說起來有點可笑,我甚至覺得,我的雞巴進過我媽的身體了,再別的女人就是背叛,內心隱隱的有些抗拒趙嬸,只能面尷尬的跟胖大爺說:“還是改天吧,今天猴子相親,我得在這摟著點,汽水啤酒給我留著,有時間我一定去。”

“哈哈小夥子還真沉得住氣,你可別以為你嬸子是老太婆嫌棄她,她的子和股可是又白又軟,只要你過一回,保準想死在你嬸兒的肚皮上”,這時候胖大爺眯起眼睛,表情變得極其猥瑣,食指還勾起輕輕挑動,像是在撥什麼。

你媳婦的確實舒服,不過我是這沒空啊,只能再次婉拒:“我沒那個意思,主要是這段時間太忙了,有空我一定去。”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打量了一眼裡屋正打牌的趙嬸,她剛好也在看我,兩個人一對視,她立馬紅著臉看向了別處,看樣子她知道胖大爺跟我在說什麼話題。

唉……老子即喜歡看兒子媽,又喜歡看別人自己媳婦,這是個什麼家庭啊。

從裡屋出來,給小蕾她們幾個分雪糕的時候,媒婆正在對著小雷她們天花亂墜的吹,唾沫星子跟個噴壺一樣:“你看人家暴國多懂事兒啊,買汽水雪糕給大家解暑,小夥子一表人才人也老實,這樣的好人家可不多,還是縣城裡住樓房的,以後也樓上樓下電燈電話了,家裡還有兩個人掙錢吃穿不愁,還不用種地,獨生子房子現成的,這條件打著燈籠都難找……”在媒婆的吹噓下,那瘦弱的小姑娘紅著臉不說話,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看那樣子應該是願意的,只是害羞不好意思開口。

我是真佩服這些個媒婆,說起瞎話張嘴就來。

猴子家除了當初我爺爺幫忙,他家才勉強分上的房子,別的可以說一無所有,猴子他是有工資,可幾乎都給暴叔叔買藥了,孫阿姨雖然在家裡做裁縫能掙點,可那也就勉強補貼家用,本剩不下什麼,猴子家只能說是將將維持的住生計而已,遠遠談不上什麼吃喝不愁。

可在媒婆嘴裡,就成了住樓房的有錢人,再不濟也是個小康家庭,小姑娘嫁過去都是佔了大便宜高攀了要抓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個情形讓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哪怕當初我父母是自由戀愛的,可在外人的眼裡,依然是我外公攀高枝兒,我媽一個農村女孩兒,能嫁給有編制的工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以後也能吃上公家飯了,當初可是還沒有不景氣下崗這一說呢,公家飯鐵飯碗可是比現在的含金量高的多的多,我父母當初的情況只會更誇張,也難怪外公當初在“意外”之前,就不喜歡我爺爺

中午的時候女孩兒回家了,我們這兒相親,一般情況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離看下長相,有那個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義的面聊,這樣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尷尬,軒叔跟我媽那次,主要是一個村的太,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見面的。

相親結束後麻將就散場了,我媽和小蕾先回去做飯,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倆人,他那股賤氣啷噹的勁兒立馬回來了,說的是眉飛舞連說帶比劃,真就跟個大馬猴一樣:“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太瘦了,皮膚也有點黑,不過也還行,下次聊聊看格怎麼樣,可以的話就將就了,誰讓這年頭媳婦不好找呢,小賣部裡的那姑娘還漂亮,嫁給一傻子真是糟踐了啊。”我看著猴子醬油一樣的膚,鄙夷的說:“你還嫌棄人家黑?有本事這話你剛才說啊,現在能耐勁兒又上來了?我說你看到女孩兒怎麼那麼慫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兩眼嗎,你看你剛才的樣子,就差找一老鼠鑽進去了,還說人家小賣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爺家有錢,別說嫁個傻子了,她就是嫁條狗,也跟咱沒關係啊。”說起來李思娃如果沒有娶我媽,也許也會糟蹋一個十來歲的,能叫他爺爺的小姑娘,一想到長著白的老雞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許老人般的黑瘦老頭,去一個小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渾身惡寒。

看我鄙夷惡寒的樣子,猴子以為我是真對他,有些不服氣的狡辯:“你不會又想說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實踐出的真知啊劉心志同志,這相親談戀愛啊,跟找三陪小姐的過程是不一樣,可最後一步都是一樣的,你個處男就別不懂裝懂了,你這是紙上談兵的理論家,真到相親的時候你可能還不如我呢,就不說相親了,你這種小處男,三陪小姐給你帶個套,都能把你嚇跑了哈哈……我靠——”正侃侃而談的猴子,突然一臉驚恐的拉著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後。

“你什麼病啊!”猴子這樣一驚一乍也嚇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麼麼蛾子。

我轉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個方向,有一輛自行車路過,車上是一滿臉橫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實際上也確實不好惹,當然光這個形象不至於讓猴子害怕,重要的是這個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爺的大兒子——趙光祖,傻子小輝的哥哥,被我們欺負的小帥他爸。

看到猴子恐懼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後不敢動,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還躲著幹嘛,再說咱找的別人,又沒直接動手,他知道他兒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賊心虛那樣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說是我讓你打的。”猴子心有餘悸的從我身後出來,伸著脖子往街口探了探頭,見對方過去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才從我背後出來。

看到猴子這個樣子,我心裡還是有點愧疚的,畢竟是因為我的事兒把人家嚇成這樣,只不過他真的沒必要害怕,胖大爺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說他一個兇惡的大黑胖子怎麼了,剛才我還摸他媽股呢,我只能說玩兒別人媽的覺真,看她兒子的時候,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雖然他不是自己雞巴出來的種,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媽那對大肥子,還有大腿間那深褐,想到雞巴他媽裡的舒服覺,想到他媽一絲不掛的在自己掛下哀嚎,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怕他,那騷裡出來的崽子有什麼好怕的。

中午我媽特意多炒了幾個菜,因為李思娃不在都是人,猴子吃飯的時候放鬆了很多,我媽給他夾菜,他都來者不拒,還伸著脖子在客廳四處打量,特別是客廳的那張觀音畫像。

吃完飯我正收拾碗筷的時候,我媽圍著圍裙過來了:“要不你讓暴國去你房間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他相親起了大早,也折騰一上午了。”房間?我有房間嗎?不過我馬上就明白過來,我媽說的是雜物間,畢竟李思娃家裡就兩間房,雜物間裡邊也確實有一張,就衝沙發上的猴子招了招手:“跟我來吧。”果然,到了雜物間我就發現,裡邊確實已經收拾過了,不僅是鋪收拾過,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也都重新整理過,整個房間跟人一種煥然一新的覺,甚至以前那種輕微的黴味都沒了。

不得不承認,還是我媽考慮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這方面,要是我的話,不好就會直接跟猴子說,我跟我媽睡一個臥室,到時候誰知道這滿腦子母子亂倫的小子,腦海裡會不會出現什麼歪打正著的不堪畫面。

猴子也沒客氣,走到邊一伸懶就躺了上去,然後對我神秘兮兮的小聲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那個夢了。”我也往上一躺,慵懶的回道:“睡你的覺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猴子搖頭晃腦的,跟唸經一樣說:“這就叫當局者,你家客廳不是有一張觀音像嗎,你每天進進出出看的多了,晚上夢見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東西多了,這也叫理由?再說夢裡的菩薩是活的,又不是乾巴巴的畫像,還有夢見菩薩不應該是求籤還願什麼的嗎,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麼回事兒。”對於猴子的見解,我是極力的否決。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薩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錯,可實際上我是抱著菩薩的大白,看她的大子噴,這種刺畫面,光看到畫像是不至於的,只是這太驚世駭俗,不能跟猴子說。

猴子聽我這麼說,默默的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怪,如果實在想不明白的話,我建議你近期燒燒香,讓劉叔(我爸)保佑保佑你。”我跟著點了點頭,看著脖子上小辣椒一樣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說:“唉……寧可信其有吧,反正燒香也沒什麼壞處……”因為著急對暴叔叔孫阿姨彙報情況,猴子三點多就走了,雜物間很安靜,其實適合睡覺的,我一直睡到四點多李思娃下班。

當我睡眼惺忪的從雜物間出來的時候,李思娃正穿個三角內褲在水龍頭邊擦洗呢。

還是以前那副樣子,老舊失去彈的藍三角內褲,本兜不住褲襠,整個內褲看上去鬆垮空蕩,防盜拉鍊還是壞的張著個大嘴,兩邊的灰白的捲曲髮往兩邊竄,黑褐卵袋和龜頭還時不時的掉出來,有時甚至整跟卵袋都會掉出來,那內褲就跟沒穿一樣,把襠部那不起什麼作用的布條卡到一邊,直到他可能覺不舒服了,才會拉一下褲襠,把那軟趴趴的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擊著暑假作業,對於水龍頭邊上擦洗李思娃,既沒有臉紅特別關注也沒有厭惡,就很平常的樣子,看我從屋裡出來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繼續低頭寫作業了,好像旁邊那雜叢生的老雞巴,不是什麼特別羞恥的東西。

也是,當初我媽和李思娃毫無顧忌“生孩子”的那些子,臥室裡的觀眾可不止我一個,相比大猙獰的黑在我媽的肥中爆,兩人烈糾纏水四濺的人運動,現在的那團長了白軟軟的老生殖器,也確實算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