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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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們仨大人聊天的功夫，我特意觀察了一下，也不存在什麼水盆鏡子反，媽媽那兩條白大腿微微分開了，裙子裡是空的沒內褲，如果外公視線能看到裙子裡的話，是可以直接看到長滿黑的紅縫的，可外公和媽媽並排坐在一起，除非外公眼睛能拐彎，要不然是絕對看不到媽媽裙子裡的。

硬要說誰能看到的話，李思娃視角比較好，再加上他的個頭矮，跟外公說話的時候，稍微調整一下就能看到媽媽裙子裡面，只是人家李思娃好像沒這個必要，說難聽點李思娃想看隨時能看，別說偷看了，人家是想怎麼玩怎麼玩兒，想怎麼怎麼，媽媽的本來就是屬於李思娃的，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別的好像也沒什麼了，媽媽翹的大股，坐下的時候會攤開一些，可就算這樣股也碰不到外公，夏天怕熱兩個人並沒有緊挨著，股廝磨這條也行不通。

唯一有點兒戲的就是，外公的眼睛稍微向右下偏一點，就是媽媽的口，可現在媽媽白飽滿的子，只有上面的一少半在外面，剛才女兒大白子隨便看，外公都沒什麼反應，現在就那一小片白有用嗎？

就在我心不在焉的吃飯，開動腦子想事兒的時候，看我吃飯慢慢悠悠的，外公對我催促道：“小志愣著幹什麼，趕緊吃啊，吃飯看幹活，吃飯利索的人，幹活才利索知道嗎？”

“爸你別管他，他不吃餓著，就是臭病多挑食，您吃，這韭菜炒雞蛋是特意給您做的”，媽媽說完就給外公夾了好塊雞蛋。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小蕾不也是這不吃那不吃的，怎麼不說她啊！”媽媽好像就是單純夾菜啊。

“小蕾人家是姑娘家，你個大小夥子跟人家比什麼，來這饅頭你和小蕾一人一半，別說我偏心”，說著媽媽就把一個大饅頭掰開，分給了我和小蕾。

這次小蕾沒有拒絕，伸手就接著該吃什麼菜吃什麼菜。

外公基本都在跟李思娃聊天，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一塊上班的工友，媽媽夾在兩人中間偶爾句嘴。

內容基本就是慨什麼東西又漲價了，還有他們煤礦上的事兒，偶爾會問我兩句店裡的情況，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就在我打算放棄觀察專心吃飯的時候，外公他好像終於有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首先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頻繁的低頭看了好幾次，有時候還會拉扯整理一下自己的褲腿，但整理褲子的動作很敷衍，更像是掩飾低頭的藉口。

而且中間夾雜著一個男人都懂的動作，就是手進自己的褲兜，動作幾下再出來。

看上去有點像是怕菜汁滴到褲子上，或者生殖器沒擺放好調整一下位置，硬說的話也什麼稀奇。

有些人吃飯是有這個低頭習慣的，但我外公沒有，就像他剛才說我，吃飯看幹活，吃飯快的人幹活也利索，他平時吃飯沒這些雜七雜八的。

我以為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但偷看了一會兒才清楚，外公不是在低頭斜眼偷偷的看我媽的白大腿，而是在看他自己的……褲子？具體是看自己的褲襠、大腿還是肚子，我不是很確定。

我之所以篤定外公沒看媽媽大腿，是因為他另外的一個行為。

他跟李思娃聊天的時候極力避免看向媽媽，目光基本都在李思娃身上，就好像……好像媽媽光著身子一樣，他作為老父親不好意思往閨女那邊看，閨女沒穿衣服光著身子呢，往那邊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可問題是現在媽媽比剛才給小洋餵的時候正常多了啊，剛才媽媽餵的時候已經半了，他都表現的無所謂，現在這個的大股“體女郎”，至少在穿著上電視能播啊。

難道外公喜歡媽媽的大股？剛才媽媽穿著內褲呢，所以外公沒興趣，他更喜歡媽媽現在這個光股狀態？

可外公接下來的動作告訴我，他很喜歡媽媽的大子，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現在馬上張開他的大嘴，咬上女兒的大白子，舌頭在光滑的子上瘋狂，然後滿是胡茬的大嘴叼住上面紅頭猛嘬，把子裡的汁水全出來，讓自家閨女甜美的汁充滿自己的口腔。

那就是他捏饅頭的方式很怪，他是整個手從圓饅頭正上方捏上去的，就像捏女人的子一樣，而不是像平常我們吃饅頭，一般拿著饅頭一邊。

我之所以用捏而不是拿，是因為外公就是在捏，彷彿那不是饅頭，而是某個女人的子，滿是黃老繭的手指不停的抓捏那綿軟的熱饅頭，重複了好幾次之後，才在熱乎的饅頭頂端大咬一口，然後在嘴裡大嚼特嚼香四溢的美味，眯著眼臉上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事實是那大白饅頭還真有女人子的味道，就是他女兒那大子的味兒，暫時吃不到女兒的大子，能用饅頭代替也是不錯的，女兒那又白又的大肥，肯定也是這個味道又甜又軟。

我當然沒有什麼讀心術。

他在跟李思娃聊煤礦聊家長裡短的，和女人並不沾邊，再怎麼說小蕾我媽都在旁邊，話題只能閤家歡老少皆宜，並不會說什麼葷段子帶顏的東西，再說他們翁婿之間也不會聊那個。

但就是這樣聊著聊著，外公的褲襠有反應了，雖然沒有直接頂的老高，但那裡鼓鼓囊囊的一團，偶爾還會小幅度跳動不是太明顯，這說明他在想女人，他這個年紀又不是年輕小夥子，不至於控制不住雞巴起，就是單純的想女人了。

再加上外公現在不太敢看媽媽，捏著大白饅頭猛吃，吃大白饅頭吃的的雞巴都要硬了，他心裡在想誰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他的女兒我的媽媽柳娟。

可能在他的腦子裡，身邊的乖女兒柳娟，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扒的光，下的老夥計已經在女兒大腿兒裡進出無數次了，卵袋裡的早已的不能再出任何東西了，也不在乎父女之間會出什麼孽種，他這一刻只想跟這個他看著長大的丫頭。

看著外公雙腿不安的亂扭，時不時的蹺個二郎腿，我仍然一頭的霧水，不知道媽媽做了什麼，外公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赤上身袒做不到的事情，穿著衣服卻能讓外公狼狽不堪。

我再次仔細觀察了媽媽，除了隔著裙子沒穿內褲光溜的股，是真沒什麼出格的啊，外公他這是怎麼了，媽媽這穿著有什麼不能看的，怎麼看著那麼心虛。

我跟小蕾早就吃好了，在旁邊看電視，媽媽他們三個基本也快吃完了，不過我還是沒看出來，外公時不時的低頭是在幹嘛。

看自己起的老夥計？這不有病嗎自己暴自己，告訴別人自己想女兒想的雞巴硬了，可又能是什麼。

外公現在的形象很簡單，一條黑藍長褲，褲腿捲到了接近膝蓋的位置，小腿上有腿但不算多，腳上是一雙老布鞋，褲子上也不是帶，是學校以前發給我的紅領巾，我沒怎麼戴過，外公覺得合適就當褲帶用了。

上半身直接光著膀子平頭短髮，一身瘦的肌因為年齡的關係看上去有些鬆弛，肚子上也有些髮，可能是父女的關係，跟媽媽懷孕期間從到肚臍的髮範圍幾乎一樣，只不過外公肚子上的髮沒我媽那麼黑亮，而且是一直都有的，不像媽媽懷孕才有。

這都平常的啊，那外公到底在看什麼？

“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就先回去了，那個犁頭小志你不用著急，什麼時候有空了什麼時候修”，吃完飯之後沒待多久，平常可能會再聊一會兒的外公，拿上自己的背心就要急匆匆的走。

媽媽也沒有刻意挽留，只是有些不放心：“天這麼晚了，要不讓小志騎自行車送你回去。”

“送什麼送，我這麼大人還能走丟了，你們回去吧，小洋不是還在屋裡嗎，這會兒他離不開人”，走到大門口的外公，擺擺手不想讓我們送。

“爸那您路上小心點”

“沒事你們回去吧”，讓我們回去的外公，並沒有朝街口走，而是直奔對門兒的廁所。

看到外公往對門的廁所走了過去，媽媽拍了拍我的胳膊：“去給你外公拿個手電筒。”

“嗯”我趕忙回屋，拿著手電通跑到廁所裡，打開給外公照著亮，按說夏天晚上不算太黑，但農村的旱廁是另一回事兒。

“還拿什麼手電，這廁所我閉著眼睛都能進，還能被鬼吃了啊！”外公邊說邊解褲帶，從內褲中掏出那大量灰簇擁著的深腸，就是我猜測的那樣半起狀態，已經漲大了但不是很硬，紫的龜頭上也有些黏糊糊的透明體。

我往旁邊讓了讓：“這不是怕天黑不安全嗎？”

“有什麼不安全的，就是剛從屋裡出來眼睛不適應，一會兒就能看見了，別照了省點電，別一會兒來人上廁所，你手電筒照著讓外公出醜”，隨著排出，外公那蟲子慢慢變回了醃黃瓜一樣，滿是褶皺未起的樣子，只有龜頭還有點大。

穿好褲子後，外公就直接往街口走：“行了你回去吧，別跟你媽學，就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動路了一樣，我身體好得很，明天都還得上班呢，回去吧。”

“那您路上慢點”

“嗯沒事兒，你回吧”看著外公佝僂的背影，我心裡有些不太好受，就像媽媽說的，外公要一直幹活幹到身體幹不動，村裡人是不存在什麼退休的。

剛才看到外公那老，我有一種輕微的噁心，和我跟媽媽第一次的噁心很像，但又沒那麼嚴重，可能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讓我對外公有些排斥。

跟李思娃那種過我媽，跟我媽抱在一起睡過覺，讓我對其產生的敵意不太一樣，面對外公特別是看到他的隱私部位，我也僅僅是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遠遠談不上敵意那麼嚴重，是我在嫉妒嗎……

回來的時候，媽媽坐在水龍頭旁邊洗碗，小蕾丫丫還在屋裡看電視，李思娃抱著小洋在院子裡涼快，跟剛才不一樣的是，現在李思娃脫掉了褲子，身上只有一條三角內褲。

“你外公走了嗎？”看到我回來了，坐在水龍頭旁邊洗碗頭也沒抬的媽媽，隨口問了一句。

“嗯走了，還說你把他當老頭子了。”媽媽手裡的刷碗的絲瓜囊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嘆了口氣：“你外公這個人啊，就是不服老，本來就是老頭子嘛，他這個年紀不年輕了，也該注意點了，還以為是年輕小夥子呢，想幹嘛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