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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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軒嗎，怎麼了？」母親聽見我的呼喊後似乎關掉了水，我沒再聽見淅淅的水聲，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聽見物體入水的聲音，應該母親躺進浴缸開始泡澡了。我見她回我的語氣裡透不出什麼
情，看著門把，又盯著拖鞋看，悶聲道：「明天咱們什麼時候去林娟嫂子那啊？」
「嗯……明天我下午有空，放學去接你後一起去吧……」母親的聲音隔著浴室門卻有些聽不見，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太小，但總之傳遞了似乎有些享受的覺過來。
「行，那我放學等你。」我笑了笑，知道母親最喜歡的事之一就是泡澡，轉身準備想走，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頭提醒道：「媽你別像上次泡很久哦、」
「知道了，我按摩一會就出來。」母親的聲音空蕩蕩的響在浴室裡，這次比較清晰了。
我在門的另側無言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剛退回到她的主室內，下意識往
上看，卻偶然發現旁邊梳妝凳上擱放著一雙透薄的
絲襪，絲腿一部分都垂在空中，看襪尖處的略微收卷痕跡，明顯是之前從母親腿上脫下來的。看著它，我自覺停下了想走的步伐，腦袋裡還在想的事情也一時間就全忘記了，傻愣在那，我往裡層的浴室看了一眼，便鬼使神差的朝著梳妝檯走了過去，看著那赤
丟在凳面上的膚絲襪，薄如蟬翼，一格一列的紋路清晰可見，閃爍著耀人的光芒，我嚥了咽口水，又回頭望了一眼，確保沒人後才蹲下身，伸手將一隻襪尖輕輕拿了過來，纖絲的觸十分冰涼，也十分柔滑，彷彿要從指尖上滑下，抓不住般，我看著透明的襪尖，細窄的襪線讓我忍不住湊過頭去，對著襪尖輕輕
了一口，有種說不出的好聞味道，這種清香的味道很快就刺
到荷爾蒙，直衝大腦，點燃了休眠的慾望火山，我覺大腦倏地一下炸開，雙腿間忍不住硬了一下。我閉眼，將絲襪貼緊鼻子，又深深了一口，母親柔媚的足香像是催情劑，催朽心智，像是一劑毒藥打進了身體，無法呼，下身既發脹又興奮。這股令人說不出燥熱的襪香讓我有些失去理智，但是面對這雙高檔絲薄的褲襪，卻又無可奈何，我試著將它拉了出點，看見襠部T形的痕跡，覺得更加誘惑，想要更多，但卻不好再拉出，只能自己湊過頭去探究那褲襪正中間的神秘，鼻尖觸碰到絲襪雙腿間的部分，絲滑的覺
得很癢，但是一股特殊的香味也順勢傳進我的體內，總覺全身都要炸開一樣，讓我忍不住多食了幾口。
「昊軒，你還在嗎？」浴室那邊傳來的母親聲音讓我嚇一跳，身體一抖，立馬將手裡抓著的襪腿部分丟下，站了起來，回頭喊道：「啊……啊？我還沒走呢……」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起。
回頭見沒人，稍微
口氣，趕緊俯身調下了母親膚連褲襪的位置，然後連忙往浴室門口走去，站在門前喊道：「咋了，媽？」
「幫我再拿條浴巾來，就在第二個衣櫃裡。」母親平靜的音傳進我耳中，偶爾的水聲刺著耳朵。
我稍想了一下母親赤的姿態，就轉身走開，推開第二個櫃子的門，見裡面掛著幾件深的睡裙，沒有其他衣物，從下面的橫排上拿出最上面的一層厚浴巾，關上了衣櫃門，走到浴室門前，「媽，我拿來了，放哪啊？」
「掛門口吧」我看著裡面的燈，點點頭，「噢。」嘗試了下，浴巾太厚掛不住，又喊了句：「媽，掛不住！」裡面沒有回話，而是一陣淅瀝淅瀝的水聲，帶著輕緩的腳步，接著門鎖被打開，從一絲絲門縫中伸出一隻白皙細
的手臂，上面還帶著水珠，冒著熱氣，我將浴巾遞給母親，總覺得心跳的有些快，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門後就是母親毫無片縷的嬌軀讓我忍不住緊張起來。我見母親修長青蔥的手指抓過浴巾後就縮了回去，然後門被關上，也沒聽見鎖上的聲音，沒一會兒又聽見物體進水的聲響，站在門外無言笑了片刻，開口道：「媽，你的手跟被煮
了一樣，冒著氣呢。」
「管這麼多，快回去看書。」母親沉默了好一會才回我的話。
「好好。」我看著浴室門口的門把手，剛剛母親沒有鎖上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我看了一眼就轉身離開，站在房門口遠望了一眼那雙絲襪，雖然有些可惜但也享受夠了，見擺放的位置沒什麼大礙，就開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拿起桌上的手機，見微信上悉的名字發來一連串的信息，有些好奇，輕輕一笑，回了個表情包過去。
「顧少，什麼時候再來玩啊？」對面很快就來了信息。
「怎麼，終於被放出來了？」我回調侃過去。沒一會兒，對面就回了信息過來，「對啊，好不容易，怎麼，整一波？」
「整不起。」我回復完後，見許久沒回，就退了聊天界面出去，往下翻了一遍，還是沒看到陳阿姨的回覆，稍微有些失落，剛準備放下手機，見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看著是標註了備註的號碼，猶豫了下還是接起。
「我說顧大少，這麼不給面子嗎？這都不整一波？」電話那邊似乎有點吵，好像在酒吧還是ＫＴＶ裡。
「你以為跟你一樣不用讀書？天天瞎混。」聽到對方的大嗓子，我笑道。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瞎混……」那邊話還沒說完，音量突然小了點，「行了，你先唱，我在打電話呢……」好像不是在跟我說話一樣，似乎把手機移開了，然後沒一會兒聲音又大了起來，「現在出的來不，出來喝一杯。」看來是安頓好了那邊。
「瘋了？明天還有課上呢」我看了看時間，搖搖頭，視線回到桌上英語試卷的試題上，隨便挑了一道選擇題看，看了幾秒，又看了一眼四個選項，在選項空白處寫下答案，「怎麼，又找女生耍了？」
「來不來？」也很直接。
我轉著筆，靠在椅子上，笑道：「不來了，下次。」對面也很乾脆，沒再強求，隨便聊了會，約了個時間一起吃飯就掛斷了電話。我看著通話記錄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又玩了會手機，在我和子川三個人的群裡隨便說了點話就放下手機，覺得時間還早就又做起了卷子來。
隔天，禮拜二。我稍微起晚了點，所以此刻在學校內狂跑，見一路上都沒多少人，有些著急，連忙跑到教學樓的樓下，剛想上樓，見五六層臺階之上一位年輕女
正邁著修長的美腿往上走，深重的高跟鞋響很是清晰，黑緊身牛仔褲包裹住的翹
隨著步伐輕微扭動著，躍動在我的視線中，束腳的褲腳和黑的絨面鞋間赤白皙的腳踝十分睛，我有些驚訝，見正上著樓的女輕輕回頭，然後對我微笑起來，我稍微愣了下，反應過來後立刻也報以微笑，站在她的正下方，低頭打了個招呼：「徐老師早。」
「不早了哦，顧昊軒同學。」眼前是之前在吳老師辦公室裡碰見，後續又有幾次碰面的１班美女數學老師——徐麗，見她正俏麗的站在我上方，懷裡抱著一些東西，嘴角浮起溫柔的笑意。我聽到她的調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見徐老師停在那似乎在等著我，急忙跑上去，看了一眼她的裝扮，黑的緊身牛仔褲上是一件米駝的小Ｖ領長袖針織衫，兩條看起來像是文
肩帶的黑吊帶從Ｖ領中
出，應該是件小背心，袖口帶翻花形狀，針織衫衣襬整個扎進褲內，顯現出纖細的
姿，間還繫著一條深藍的帶，整個人看上去靚麗優雅，盡顯女知氣質，和老師的形象完美相融。
「老師也這麼晚嗎？」我和徐老師一起往上走，側頭看著她莊雅的妝容，略施粉黛，足也驚豔，深黑摻夾著淺麻的秀髮都往後梳成馬尾，出光亮的額頭和好看的眉眼。
「我可不是像你遲到，只是拿東西去了哦。」徐老師託了託看起來有些重的書籍，輕聲繼續對我調侃道，右耳上白亮的耳環閃著光。
「嘿嘿……」我抓了抓後腦，更加尷尬的笑道，見她走起路來似乎有些吃力，看來懷裡的東西有些重，轉頭對她說道：「老師，我幫你拿點吧。」
「唔……好，我剛好覺得手有點酸，從一棟那一直抱過來的。」徐麗看了顧昊軒一眼，一直點頭。
「那給我吧，老師。」我對著徐老師伸出雙手，見徐老師抬起肩，慢慢把手裡的書籍往我雙手間拱。「抓住了，顧昊軒，小心掉了。」徐麗站的似乎有些不穩，覺懷裡的書都要掉下去，見顧昊軒圈起雙手，急忙將上身靠了過去，懷裡整個靠了過去。我聞著徐老師靠過來的身上溢出的清香，是種十分好聞的味道，從徐老師懷裡我接過書，突然覺左手臂上抵碰到了一個十分柔軟的物體，我內心有些觸動，不動聲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見接近手肘的手臂區域正輕輕觸碰著徐老師靠過來的酥，雖然只有細小的接觸面，但柔軟彈的覺在我內心攪起波瀾，「賺到了！」似乎徐老師沒有覺，將手裡的書全部丟給我後，就立馬甩了甩雙手，笑著對我說道：「那就麻煩你了，顧昊軒同學。」
「小意思。」我理了理那些書在手裡的位置，ＨＩＡ別說，這些重量對一個女來說還是
重的。我和徐老師繼續並排往上走，幫徐老師搬進辦公室，另外一個坐著的老師看了我一眼，雖然不認識但我還是打了聲招呼，把書放在了徐老師的桌上。
「謝謝你啦，顧昊軒同學，快去教室吧。」徐老師站在我身後，笑著對我說道。
「老師再見。」我點點頭，收下了她甜美的笑容，下意識掃了她前一眼就跑走了，因為我看到辦公室掛著的鐘，真的快要遲到了。
放學時間，我跟子川他們告別後，接到母親在過來的路上的信息，在教室閒著坐了一會，等大部分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估摸了下時間，才開始往樓下走，快到一樓的時候，見漆主任正和一個女一起往上走，兩人側著頭似乎還聊得開心，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我掃了一眼漆主任他此刻大義凜然，堅正不亢的神情，和那時的情慾貪表情真是天壤之別，看了一眼他稀疏頭髮的發頂，我想了想，笑著上前打了個招呼：「漆主任好。」
「嗯……你好。」漆主任儘管不認識我，但見我對他打起招呼，便停下和旁邊女的對話，對我點點頭，「怎麼還沒回去？」旁邊的女也順勢看向了我，我才看清，她是昨天另外一個不在現場，卻很重要的人—吳老師，似乎換了個髮型，難怪一時沒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