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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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們這屆是最後一屆文理分科的，我低頭想了想「唔…應該文吧，覺自己理化有點不行」

「子川他喜歡理科，但是我也想建議他去讀文呢」尹阿姨看了我一眼就看向子川，我也跟著視線過去，見子川擺了個無奈的表情，吐吐舌，想了想就輕聲說道「這個還是得看子川自己的想法了」，尹阿姨看我一眼點點頭「是啊」，我看著她酥前的白肌膚沒有說話。

隨意談論著學校裡的事，我碗裡的飯差不多見底，正和子川說著話，口袋裡的手機振動起來，拿出見是母親的來電，輕聲接起。尹阿姨見我接起電話就停下了話語，掃我一眼吃起飯來。

「喂，媽」

「昊軒，回來吃飯了」母親的話十分簡潔。

「嗯，好，我馬上就回來」再和母親說了幾句，我掛斷了電話，旁邊的子川問道「回去了？」我點點頭，總覺得這個時候走有些難為情，也沒吃多少，有點對不起尹阿姨做的這一桌子好菜了，尹阿姨似乎看出我的為難，笑了笑「你快回去吧，昊軒」。

我抓抓後腦，不好意思笑道「抱歉啦，阿姨」，視線被她前巨大的弧度有所引「下次有機會再來你家吃飯」。

「沒事啦，這麼客氣幹什麼」尹晚晴放下手裡的筷子，「下次再來好好玩」我點點頭，把碗裡剩餘的一點飯猛地扒完，然後和子川他們打了招呼，起身準備離開，但不小心撞到筷子，一隻掉落在地上去了。

尹晚晴見眼前兒子的朋友走前還不忘把飯吃完，有些心暖，笑著說道「沒事，掉了就掉了，但時候我來收拾就好」我邊回應「沒事，我來撿」邊彎俯下身，見長桌布下只看得到尹阿姨她那雙著絲襪足尖的涼拖，美足併攏在一塊，透明的襪尖下閃耀著黑的亮度。我瞥了一眼就立馬起身，將手裡的筷子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啦」和他們打完招呼，尹阿姨也笑著揮了揮手，我才走去門口換鞋，蹲下身掃了一眼之前進門看到的那雙擺放很齊整的白細跟高跟鞋，光亮的鞋面和淺的鞋底讓人有些在意，猶豫半天，回頭看了一眼見沒人，忍不住伸手過去摸了摸那滿是亮澤的尖頭，拋光的質摸起來十分順滑，做這個我有些緊張，小碰了下就立馬移開了手，視線卻瞥向不遠處放著的另一雙亮粉的蝴蝶結絨面淺口尖頭高跟，看著鞋內標識的不認識的英文牌子，想起尹阿姨的絲襪美腿，她大腿白的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心裡起一絲波動，但很快又想起什麼般搖搖頭，對著客廳內喊道「那我走了」，得到回應後開門出去，反手關上門，走到樓下，看向有些暗下來的天空，離開了小區。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翻看起手機，見與陳阿姨的聊天界面始終停留在我發過去的那句你好的畫面，抬頭看了眼人行道對面剛剛亮起的綠燈，手指滑過刪除掉了和她的聊天記錄，將手機揣回兜裡，重新邁出腳步。

距離很遠很遠的酒店內，襲來的冷意侵上雙腿，陳惜怡從夢境中醒了過來，縮了縮身子，收回腿，總覺得腦袋還是有些眩暈，往沙發裡窩的更深，重新閉上眼，眯緩片刻覺得睡意已過，才小心翼翼地從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中睜眼醒來。覺睡了很久，陳惜怡睜著有些離的眼呼了口氣，輕輕用手背了一眼惺忪睡眼後，別過鬢間的秀髮挽到耳後，支起上身輕柔地靠在沙發背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腦袋裡空蕩蕩的，休息片刻發覺整個身體還是沒存有太多氣力，說不出的酸脹，覺像是要散架般但又隱隱覺得有些舒服，像是接受過重力按摩了一般。頭抵在枕靠上，陳惜怡有些無神地盯著前方，黑的瞳仁中見不到光亮，雖然這週末不用上班，但自己卻沒有念頭急著回家，也似乎沒有那個心情，一下午都窩在了辦公室的沙發裡，整個人半睡半醒，張羅著神經，好不容易淺淺的睡了一覺，最後又被夢境所驚醒，而且也已不太記清夢裡的內容。「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好夢」陳惜怡低喃，呼氣片刻，無力地支起整個上半身，前用以抵寒的外套順勢滑落，落到光的小腿上，陳惜怡低頭掃了一眼因為受冷而疊縮在一起的雙足，冰冷地似乎早就失去了知覺。盯著足趾上靚的指甲油出神了一會，陳惜怡抬起頭，望向簾布未拉滿的窗外，那還透著光亮的世界閃爍在眼眸中，視線輕輕隨著遠方略些亮起的燈光所跳動，又失神半天，口裡低喃一句誰也聽不見的話語，或是嘆息，亦或是輕吐，又或是沉思，直到又一陣涼風襲進房內，吹向身體才垂下之前的視線，身子想動卻又不想動。

「該怎麼辦…」陳惜怡像在與空房間對話般，又低嘆一句，伸手摸了摸有些冰冷的小腿，肌膚上連一絲熱意都沒有，挪動雙腿，優雅又白的美足輕輕探入進自己漆黑的細跟高跟鞋內，冰涼的鞋面讓足趾忍不住縮了一下，冰冷的觸覺一瞬間就從足底傳遞到大腦。穿好鞋，站起了身，陳惜怡覺得雙腿有些發軟，之前一直一個姿勢睡讓腿發麻，似乎還沒適應過來。停駐片刻，邁腿還沒走兩步，跨間小腹下卻突然隱隱作痛，雙腿間的痛讓身體一顫，直接摔倒了下去，高跟叩地的清脆聲響傳遍了整個屋內。陳惜怡扶撐在沙發上，半邊的黑髮掉落在額前，即使身體回覆了氣力，陣痛也無法讓之再次站立起，只得壓坐在斜擺的雙腿上，陳惜怡盯著白的沙發面，受到自己私處那間續的如同撕裂搬的痛，細眉微皺，記憶洶湧而出，情瞬間低落到谷底，覺得之前一直所經歷的一切立刻都浮現在腦海中，低垂下頭，擺脫掉足上的高跟，赤的雙足就這樣徑直的踩在冰冷無比的地磚上，曲起雙腿，後背靠著沙發一角，就這麼坐在地板上，也不管裙尾上移隱隱出內褲的痕跡，雙手疊放在膝蓋上，並緊雙腿，讓身體縮的更緊，嬌麗的面容埋進身體內，肩膀輕輕上下動起來「我該怎麼辦…」帶著哭腔的話語打亂了房間裡的靜謐，但卻又很快消失不見，身上絲滑面料的黑裙被陳惜怡狠狠抓進手裡，一直都未放開…

屋外的天讀懂人的情緒，也跟著黯淡下來，封閉的屋內陷入深黑的漩渦，又透漏著冷意。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惜怡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直到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怡姐，你還在嗎？」

「…」陳惜怡有些慌亂的抬頭，如同沉睡許久被驚醒過來，盯著門口望了幾眼，才急忙起身，拉下被纏起的裙尾，重新蓋住出的些許白腿，坐回到沙發上，足尖勾過被踢掉在一旁的高跟，很快就穿回到腳上，端坐了後背。閉眼呼氣少許，覺得眼皮有些沉重，下意識用手背抹向眼角，似乎想抹去那些早已風乾掉的淚水，藉著外面撒進的微弱燈光，陳惜怡低頭又重新整理了下衣著，輕輕將臉側的髮絲挽到耳後，深呼幾口，才回複道「怎…怎麼了嗎？」說完發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還帶著嘶啞，掃了一眼周圍，房間內的暗度有些讓人害怕。

「怡姐，是我，陳莉，我來下週的考勤記錄表」屋外的女聲讓陳惜怡更加清醒過來，站起身。因為蹲坐太久覺得雙腿都還有些僵硬，陳惜怡踩著高跟輕輕蹬了蹬地，就邁步走向門口，儘管雙腿間的痛意還存在，但已經沒那麼強烈了，只是走路時雙腿有些不太自然，而且為了避免那裡的撕痛，邁的步伐比平時要小許多。伸手按下門旁的燈光開關，瞬間明亮填滿了整個屋內，突然的閃耀有些刺眼，陳惜怡捂著額頭緩了緩，打開反鎖上的門，見門外站著穿著黑白搭配套裝的年輕女，是悉的面孔，笑了笑「不好意思，剛剛在睡覺」，讓她進了屋。

「怡姐，你沒事吧？」陳莉走了進去，看著自己眼前掛著虛弱笑容的女，有些擔憂，皺著眉「看你好像都沒有什麼神一樣，臉這麼蒼白」

「沒事，可能有些著涼了」陳惜怡輕輕關上門，為了不顯更多異端，聲音抬高了些。看了一眼屬於自己部門之下的年輕職員，因為與自己同姓，加上格外向，儘管作為兼職人員只來了一段時間，但兩人已經十分稔，「說起來陳莉她似乎還是大學生」陳惜怡看著她的身影，心裡有了些安心，覺得有個人在，舒服少許。

「開著窗戶能不冷嗎，真是的」陳惜怡看著一進屋就邊獨自說話邊走向窗戶旁的陳莉，跟著走動起來。才剛走幾步，就被迫停下，看了下自己的雙腿間，陳惜怡皺了皺眉，等了一會才重啟腳下，不太自然地走到辦公桌旁後，捂了捂腹部，看著她的背影輕聲說道「小莉，要喝水嗎？」

「不用啦，怡姐，我個表就走了」陳莉關好窗，拉開旁邊的少許窗簾，回頭說道「怡姐你不是這周不上班嗎，怎麼今天在酒店啊？我還以為下午看到你是幻覺呢」

「想起還有一些工作要做就來了」陳惜怡靠著桌側，看了眼窗外，沉默一會才轉回頭，盯著陳莉的雙眼有些虛弱的回道，聲音又變得有些低。

「怡姐你啊，不要老是這麼拼，身體才是最重要的」陳莉聽完話，走回到沙發上坐下，對著陳惜怡用埋怨的語氣說道。

「知道了」陳惜怡輕柔的笑了笑，「謝謝…」本想說些什麼卻又放棄下來，改口道「小莉你今天怎麼在這，學校裡沒課嗎？」

「沒課，上次我不是請假回學校了東昇哥替我了嘛，這次我替他」陳莉嘿嘿笑道，出白亮的牙齒。

「是嗎，你也不要太勞累了，你還是學生」陳惜怡站直身體，腳下的高跟輕輕踢響地磚。

「知道啦」陳莉掃了一眼四周，總覺得這個房間即使關上了窗戶也還是有些冷，往後靠著沙發，剛想說的內容卻突然忘了，視線瞥到一旁，卻發現右手邊的女士外套下團了一雙的絲襪，一隻透薄的襪尖清晰可見，有些好奇「怡姐，這是你的絲襪嗎？」陳惜怡聽完話還有些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是這兩與顧昊軒在一起時自己所穿的那雙褲襪，心裡一慌，這才猛地想起今天中午脫下絲襪後，覺得看到此物便會想起這兩的荒唐，有些氣惱就直接將其丟在了沙發內，後續睡著後就忘記處理了。見陳莉一直盯著看，心裡更加慌張，總覺得像被發現了什麼一樣，心急速地跳個不停，也不顧下體的痛，有些著急的趕過去，在她眼前團緊絲襪到手裡，藏在身後，生怕讓她看到這雙絲襪上被撕裂的襠部口子，顫著聲說道「絲襪…絲了，就脫下來了」陳惜怡見陳莉詫異的看著她，似乎被她的反應嚇到，總覺得莫名有些尷尬「被看到這個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