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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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差不多完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看向客廳的鐘，十點四十八了，不用想回家又是一頓罵的。我把巾洗好，掛在陽臺後，往王一也媽媽的房間裡噴了點空氣清洗劑，確保沒有異味一切正常後就關上燈和房門，走回客廳打開鎖住的大門，一個人坐在沙發裡等著王一也回來。我坐在沙發上，一邊回憶著晚上的事一邊食髓知味，遠沒有想到能在這麼漂亮的成人上結束掉自己的第一次，而且還是同學的媽媽，真的是賺大發了，而且覺這個藥效也厲害。就在我獨自YY半天，大門那傳來開鎖的聲音，我一個靈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走向大門口，王一也見我走過來，一臉笑容“我回來了！”

“嗯，沒事吧？”我現在才覺得有點對不起王一也來，不怎麼敢看他的臉。

“嗯！沒事啦”王一也沒有察覺，脫下鞋子走進客廳，“我媽怎麼樣，還有沒有吐？”回頭問我。

“啊…嗯…，吐了一次，對了，我去你房間裡隨便找了條新的巾用來擦了，現在洗了掛在陽臺，你別介意啊”我有點語，摸著腦袋總覺得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王一也向著房間走去，我跟著王一也走到他媽媽的房間門口，他打開門往裡面瞅了瞅，“這什麼味道啊，這麼香”

“你媽不是吐了嗎，我怕味道不好噴了點空氣清新劑呢”我裝笑道。

“噢哦，沒事兒沒事，你真細心呢”王一也往裡看了一眼就把房門關上了，我舒了口氣，繃緊地神經鬆了鬆。我總覺呆在這很尷尬，早晚會瘋自己，內心也緊張地不行，所以提出要回家的請求。

“對了，一也，太晚了，我要回家了”我站在廁所的門口靠著門沿，看著他洗手的背影說道。

“嗯也晚的呢，你等我一下，我洗完手送你”王一也回頭對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叉著雙手站在那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眼睛不經意間卻發現他起衣服的手臂上滿是舊的傷痕，在白的皮膚上很是顯眼。我盯著那些傷口，眼神空起來，心裡總有說不出的暴躁。

“嗯？我怎麼了嗎？”王一也洗完手轉身見我緊盯著他，有點好奇，沒一會兒就被我盯得臉通紅“我……我臉上有什麼嗎？”我倏地從出神遊離的狀態中醒了過來，看著王一也的笑容，也跟著笑了笑“沒啥，走吧”說完轉身走向客廳，拿起沙發裡的揹包背上，輕聲走到大門處穿起鞋來，看著我腳下旁邊的漆黑高跟，心裡默默決定起一件事，“那我先走了”穿好鞋，我小聲對後面說道，剛想開門走卻被後面的人叫住了，我微微轉過身。

“昊軒，真的真的很謝你”王一也用我從來沒見過的表情真誠道，我擺了擺手沒有順著他的話，“那你可要記得還我錢啊”說完便轉過身去，打開了大門，跨出去一半，想了想又停了下來。

“嘛，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就行，我一定幫你”我看著站在門口的王一也微笑道。

“嗯！”王一也用笑容回應著我，我笑了笑，走了出去，關上門。

等我差不多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對於一個高中生，不，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我站在門外不安起來，深呼幾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儘量不發出聲響。客廳裡的燈還亮著，我心想完了，輕聲脫下鞋子，放好，踮著腳尖走進客廳，一進客廳，就看到揹著我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低著頭鼓搗著什麼東西。我走近發現母親慕婼妤正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一隻美足踩在茶几的邊緣，一手拿著墨藍的小瓶子，一手拿著刷子小心地塗著指甲油。我見狀沒有說話，見母親也沒有回頭，剛準備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小心翼翼地溜走，母親卻突然發話“怎麼，知道你還有這個家嗎？”頭還是低著，看著手裡刷的動作，話裡聽不出任何情。

我冷汗直冒，總覺得氣氛安靜地有點可怕。站在原地，覺得這話不好接，只有傻笑道“嘿嘿嘿…Good……GoodNight，媽，怎麼？還沒睡嗎”我有點緊張，不敢輕舉妄動，像受罰罰站一樣杵在那，看向沙發處。母親淡淡地回了我句“顧大少爺玩的可開心？”說完抬頭用本就妖媚的眼神掃了掃我，我沒覺到一絲善意，全身反而打了個冷顫，實在受不了了，苦臉道：“媽，我錯了，你就別埋汰我了，我…我受不了”母親聽完，轉過頭小聲地哼了一句，恢復到以往的語氣“你還知道回來？現在幾點了你知不知道？你可是一個學生，顧昊軒”覺到母親的語氣充滿煩躁和冷漠，我知道事情大條了，連忙走到沙發另一端端坐，委屈巴巴道“媽，有原因的！有原因的！我冤枉啊我”母親顯然不相信我，也不想搭理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塗著指甲油，我也不敢催促，只把視線隨著往下，看到母親已經塗完了第三個腳趾，指甲的顏換新了，變成了桃紅，但是比桃紅要紅點，比酒紅顏又淡點，配著母親白的美足倒是好看的。母親遲遲沒有下文，我也不敢說話，只有偷偷用視線看著母親手裡的動作。母親應該是剛沐浴完，頭髮都還有點溼漉漉的，隨意撒在肩後，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白皙豔麗，全身穿著深寶藍的蠶絲吊帶睡裙，絲緞看起來十分細膩光滑，前有黑的網狀蕾絲包裹著，前正中央還繫著蝴蝶結，整個酥肩都被同樣樣的睡袍遮擋，裙襬最下面同樣是黑的蕾絲花紋，白花花的大腿一覽無遺。我無言地欣賞著眼前的美，等待母親發話，好不容易等母親塗完一隻美足，她停下手，抬起頭，眼睛緊盯著坐在對面的我，“說吧，在外面幹什麼去了”語氣較之前緩了緩。

我花了半天才向母親解釋我下午見義勇為的英雄事蹟，當然那三萬塊的事我沒說，就說在朋友家休息睡著了到現在才醒過來。母親半信半疑，好看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盯我半天，盯的我心裡發才垂下視線，換了另一隻腿上來踩在茶几上，準備把指甲油塗完。我看著母親因為隨意的動作，絲滑的睡裙裙襬順著柔順的大腿肌膚一路滑下，整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展出來，大腿部隱隱約約，黑內褲的邊緣都被我眼球無意抓拍到，白的五個腳趾，秀氣修長，青蔥白皙，配合深桃紅的指甲油，撥著我的內心。我嚥了咽口水，覺得血氣上漲，下體蠢蠢動，連忙換了個坐姿，把頭轉向一邊，盯著遠處的牆壁，努力壓下心裡的雜念。

就這麼無言地等了一會，母親終於發話了。

“然後呢？你幫你同班同學打了一架，受了傷就在人家家裡休息？”母親頭也不抬，動聽的聲音卻像沒有一絲情一樣。

“啊…啊，當時太累了就不小心睡著了”邊說我邊悄悄回頭，卻差點被眼前窒息過去。母親低著上身，前的睡裙自然垂下，整個碩大圓潤的部都被我視線清晰地侵蝕，包裹著高聳雙峰的黑蕾絲罩將軟白的細肌膚襯托出，前無限深暗的溝壑讓人意亂。顯然母親並沒發覺自己光乍現，美盡，我看了幾眼，總覺得鼻血就要了出來，又連忙慌張地轉過頭去，出的氣息有點重，疊起雙腿，整個腦袋裡全是剛剛黑白相間的美景。

“所以，你臉上這些就是戰果？”母親終於直起上半身，將左邊差點滑落的肩帶輕輕拉了回去，重新裹了裹外面披著的睡袍，將踩在茶几上的美足收了回來踩在沙發上，睡裙整個都被自然拉下，大腿處的部分黑內褲痕跡清晰可見，漂亮的眼睛往我臉上掃著。

我沒有說話，視線輕輕瞥了一眼，覺今晚的母親防範意識也太低了吧，走光了都不知道。母親突然嘆了口氣，沒察覺母親正一臉傷腦筋似的看著我，我好奇轉了頭過去，見母親重新開始了手裡的事，腳上只剩下了小拇指沒有上指甲油了。

“去客廳那個櫃子裡拿跌打油來”母親對我下令，我聽話地走過去拿了過來，等再回到沙發的時候母親已經塗完了指甲油，雙腿都放在沙發上，向左邊斜並擺著，圓潤的大腿輪廓隱藏在深藍的睡裙下，一雙漂亮的眼睛斜盯著我，我沒敢回看，放下手裡的藥膏，默默看向茶几，母親用來塗指甲油的墨藍瓶子靜靜放在上面。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沙發，我沒反應過來，歪著腦袋看著她，母親她眼神有點嚴厲起來，小巧的嘴巴呶了呶，看來意圖很明顯，讓我坐在她旁邊，我一頭霧水，沉默地坐了過去。剛坐下，一陣沐浴過後的清香襲來，淡淡的不知名花香瞬間讓我平靜少許。

“閉眼”母親的話言簡意賅。

“啊？”我有點不懂，扭過脖子張著嘴看著她。

“閉眼聽不懂？”母親語氣有點不善，我不敢惹她生氣，連忙閉上眼，“面向我”母親聲音傳進我耳朵，我一一照做。沒過多久，一雙柔軟溫熱的手摸向我臉，手心的涼意讓我嚇一跳，下意識把頭往後挪，“別動！”母親用手揪著我的耳朵，我吃痛連忙把臉又靠了過去，臉上頓時被輕輕按壓起來，我沒有說話，讓母親的柔夷繼續在我臉上按壓，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見母親的俏臉就在我臉前幾公分，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臉上受傷的地方看，右手輕輕按摩一會後，倒點藥水在掌心後又重新按摩起別的地方來，細眉微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擔心還是生氣。我不敢做聲，生怕再惹母親生氣，無言地享受著這幸福的時光。

“廝～”我突然吃痛，倒一口冷氣，“媽，麻煩輕點”母親見按到我疼痛的地方，手上的力氣小了點，按摩的力度也減弱了許多。

“你還知道痛？還敢不敢再出去打架了，啊？”母親用兩個手指狠狠捏了我的臉蛋，最後那個啊語氣有點衝，跟平時平淡的語氣完全不同。

“buuuu…港…樂”我口齒不清地說著，一臉委屈，但還是忍不住反駁了下“媽，我那可是見義勇為誒！”母親沒有說話，手上捏我臉的力度越來越大，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媽，是我錯了～是我不該打架的”。母親聽我道歉後並沒有減少手裡的力度，捏了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臉已經失去部分知覺才放開手，“過來躺下，旁邊的傷口不好擦”母親命令道，我睜開雙眼，掃了眼整個沙發，一半以上都被母親佔據著，我實在不知道躺哪裡。

“在那磨蹭什麼，快躺下”母親一邊平淡地說著一邊不地看著我，我看了看出膝蓋的順裙下襬，嚥了咽口水，轉了個身，將腦袋輕輕放在了那雙豐滿的大腿上。我的髮梢能清晰受到那雙渾圓大腿的柔軟彈和溫熱覺，然後直達大腦，我睜開眼睛，看著母親緻的下巴和雪白的脖頸，就像一件心雕刻的藝術品，美麗動人。母親調了調雙腿的姿勢，好讓我躺的更舒服，然後垂下視線，見我盯著她，輕輕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發出厚實的“嗵”聲，“閉眼，小心藥水滴在眼睛裡”，說完用左手輕輕把我的雙眼閉上。我用腦後勺拼命受那份柔軟，母親身上的香氣不斷湧入我的鼻間，我脫口而出“媽，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