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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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什麼惡意他們也不擔心,夏清和謝翩躚早就商量好了,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清微派敢對他們出手,那就在京城內與其大戰一場。夏清有十二天都魔神碑,能完全護住他們眾人,就算是來自九鼎的攻擊,至少也能抵擋住一陣兒。只要給他們息的時間,謝翩躚就能用朱雀離火來個火焚京城,到時候這裡的一切都可能化為烏有。
唐瑜兒下了雲,來到外面的院落中。欣賞了一陣兒院中種植的一些花花草草,就推門出去向夏清的院落走去。
來到了夏清的院落門口她卻開始躊躇起來,想到他此時可能正在修煉,自己應不應該進去打擾他。
就在她猶豫不決想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到院落的制全部關閉,從裡面傳出了夏清溫柔的聲音:“小乖乖,既然到了我的院門口,為何又不進來?”話音一落,院落的大門自動向兩邊打了開來。
唐瑜兒見此嬌媚的抿嘴兒一笑,輕移蓮步跨過門檻兒,扭著豐腴修長的身子走了進去……
第131章夏清房中戲嬌娃瑜兒立下血魔咒唐瑜兒走進院內,身後的大門又自動關閉,同時院內的制也再次的開啟。
就在這時她看見夏清身穿著繡金黑衫高大的身影從屋內走了出來,站在外面的迴廊上,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唐瑜兒一見連忙快步了上去,小嘴兒裡嬌聲說道:“奴家還以為宗主正在修煉呢,怕打擾了宗主,所以遲疑著不敢進來。既然宗主一個人閒著,為何不出去跟我們姐妹們聚聚,要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內?”她說著一閃身來到了夏清的身邊。
夏清聞言笑著說:“我也是半個時辰前剛停止打坐吐納,近來覺體內真氣充盈,隨時都可以突破進入到結丹期,所以我故意放緩了修煉的進度。”唐瑜兒聽了俏目一亮,大喜道:“那奴家先在此恭賀宗主了,宗主一旦結丹,回頭咱們來京城的道場發展,別人再也不敢對咱們合歡宗小覷了。”不過她一說到這些,就又想起了過兩天第三關心魔橋的測試,不由得玉面隨之一黯。
夏清見此笑了笑,說道:“瑜兒,你來的正巧,我剛好想煮水烹茶。來,進來陪我品品茶。”說罷用手輕輕拍了拍她渾圓的肥,然後攬住了她那風擺楊柳般的肢,一起向屋內走去。
唐瑜兒將高挑修長的身子偎在了他的懷裡,嬌憨的一笑,出了一副小女兒家的神態。
這讓夏清看了不呆了呆,心中怦然而動,一股念從心底油然而起。
他略微低頭看了看將身子緊緊貼著他的唐瑜兒,正好看見她那對豐滿高聳、雪白粉的峰和那道誘人的細深溝。
二人半摟半抱的進到了屋內的會客廳中,唐瑜兒見茶桌上已擺好了茶具,而且還放著好幾個玉瓶,不用問裡面盛著的一定是太初靈潭的泉水。
“太好了!”她一聲嬌嗲的歡呼,然後就坐下來開始施法煮水,動作及其優雅練。
夏清在唐瑜兒對面坐下,看著面前這風姿卓約身子飽滿而透了的尤物,他微微一笑,從儲物戒中拿出了那把在‘緣珍閣’收到的朱泥壺。
此時唐瑜兒她們眾女已經知道這把壺和那個封魂罐都是寶器,不過她知道夏清今天用這把朱泥壺來泡茶還是收了它之後的第一次。
不大一會兒水就煮開了,唐瑜兒輕巧的拿過來茶葉罐,取茶、投茶、注水、泡茶,一氣呵成。
靜泡稍許後,她給夏清和自己面前的茶盞中各倒了一杯靈茶。就在茶水倒入茶盞的一瞬間,整個屋內都充滿了清雅的茶香。
“好茶!”唐瑜兒失聲讚道。
“這些靈茶是褚懷那廝儲物環中珍藏的,一共有幾十罐。雖然不知道這靈茶的名字,但聞起來卻奇香撲鼻。看來那褚懷也是個知道享受的傢伙,他的這些靈茶夠咱們喝個幾年都沒問題。”夏清笑著說道。
上次他們殺死尚玉銘和褚懷收穫頗豐,讓他至今都念念不忘。
唐瑜兒聽了淺淺的一笑,端起茶盞品了一小口靈茶,沒再多說什麼。
夏清也沒再開口說話,二人在屋內開始沉默了起來。
他看著端坐在自己對面淡雅如仙的唐瑜兒,只見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白的碎花貼身輕柔紗裙,上面點綴著的一朵朵紅小碎花嬌豔盛開著。裡面穿了一件雪白的抹,更顯得她玉骨冰肌、欺霜賽雪。
唐瑜兒知道夏清在盯著她看,而她只是面帶微笑看著自己面前的茶盞,並不抬頭。
過了許久,她終於招架不住夏清那火熱的目光,抬起雪白的玉面嬌聲說道:“宗主一直在盯著奴家看,奴家身上的哪一處地方沒被宗主仔細品玩過,還有什麼好看的?”說罷嬌羞的一笑,抬起皓腕捋了捋耳邊的堆鴉雲鬢。
她這一女人味十足的動作讓夏清看得不僅又呆了呆,明知道她對自己正在施展媚術,但還是讓他覺嗓子有些發乾。
心想此尤物不愧是媚冠絕天下的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引得自己心動。她已在帳內陪自己顛鸞倒鳳歡娛了無數次,身上無一處不被自己恣意玩過,竟然還是如此的勾人魂魄,這要是換做別的男人那還了得!更何況自己還是修煉《天地陰陽大樂真經》這無上雙修秘術的純陽寶體之人!
夏清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然後緩緩地說道:“娘,這幾天你一直悶悶不樂,總是憂心忡忡的究竟所謂何事?”唐瑜兒聞言嬌軀一震,抬起頭來看著夏清的雙目,故作不滿有些撒嬌地說道:“宗主明知故問,過兩天就要開始心魔橋的測試了,奴家擔心宗主被心魔侵噬,又怎能高興得起來?”夏清聽了毫不在意的一笑,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逝去的父親是我的心魔,難道是對咱倆兒逆倫一事到後悔了?”說罷拿起桌上的茶盞將杯內的靈茶一飲而盡,然後伸手去拿朱泥壺準備再倒上一杯靈茶的時候,他的手被唐瑜兒那纖巧而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攔住了。
只見唐瑜兒拿起朱泥壺給他二人各倒了一杯靈茶,隨即站起身來款款走到夏清的身旁,將渾圓飽滿的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並用一支豐潤雪白的玉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嘴裡嗲聲說道:“宗主說笑了,奴家怎會後悔?人家骨子裡是什麼樣的人,別人有可能不知道,宗主心裡還能不清楚?再說修真者跟凡人終將會陌路殊途,夏奎總有一天要先我而去,奴家又修煉有雙修媚術,又豈能為他守得住貞潔?早晚都會找個男修作為雙修道侶。而奴家又身為九陰白狐寶體,是個至至媚的女人,一般的男修在幃內又怎能滿足得了我?就算是同階的結丹期修士,在上不出一個月就會被我‘採陽補陰’給採的脫陽而亡。也只有宗主你,在上能將奴家給徹底的降服,讓人家心甘情願的供你享樂。要說逆倫,奴家不僅不以為恥,反而每次被宗主給扒光了在幃內,讓奴家覺得更加的歡快刺。反正這個秘密在這世上也只有你知我知,咱們私下裡就算是逆倫,又有何妨?宗主,我的爺,每次讓自己的親孃在帳內被你給的大喊你親哥哥、親丈夫,甚至人家還管你叫親爹,給你當了乖女兒,這種慾的樂趣可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得了的吧,我不信宗主哥哥不喜歡。”說完後她撒嬌般的摟著夏清的脖子搖了搖,又拿起了面前桌子上夏清的那杯靈茶,含了一大口,然後嘴兒對嘴兒的與他一人喝了一半。
夏清聽她說了這麼多不住心中暗歎,此女的媚風騷在這世間真是不做第二人想。
此時他心中的火更勝,自從在瀚龍坊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給佔有,她的一切尊嚴在他的心中就早已蕩然無存。之後每次去瀚龍坊與其說是探望她,還不如說就是想去與她鬼混。
跟母子之情相比,他更想念的是她那豐滿而透了的體。
要說他倆當時在瀚龍坊第一次逆倫苟合還稍微有些羞澀和生疏,第二次就本都無所顧忌了。
※※※※※※夏清在唐瑜兒的小嘴上又親了一口,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寶貝兒,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才是我最大的心魔?”他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手伸進了她的懷裡,按住了她一個豐滿高聳的球,握在手中玩起來。
唐瑜兒“嚶嚀”一聲,倒在了他的懷裡,用玉臂將他摟得更緊。
她享受著夏清那隻大手對她兩個房的輪捏,小嘴兒裡嬌聲說道:“哦?宗主為何這樣說?奴家怎會是你的心魔?宗主哥哥壞,剛才還管人家叫娘呢,現在你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妹妹前的這兩個大團兒,都被宗主哥哥給玩的越來越鬆軟了。”夏清聞言嘴角兒笑了一下,他喜歡跟這個尤物如此調情。知道她一旦騷興大發,會主動的對他什麼都叫,一會兒是他的親妹妹,一會兒又是他的乖女兒。尤其在他二人歡的時候,再蕩的言語,也沒有她說不出口的。
他一邊兒輕輕地捏著她那兩個粉的頭,一邊兒說道:“小乖乖,你想想看,我的心魔其實也是你將來在成為元嬰期修士時所要面對的心魔。如果我能破去,將來這個對你來說也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我最擔憂的是你跟我不是一條心,將來對咱倆逆倫這件事會後悔。”夏清知道自己在唐瑜兒的體內布有種,將來不管在任何時候無論是情慾上還是體上她都不可能背叛自己。但還擔心她將來可能會在特定的環境或心情下,對他二人之間逆倫這件事會產生悔意,而這才是他能否破去心魔的關鍵。
唐瑜兒聽了發出“咯咯”一陣兒蕩笑,嗲聲說道:“宗主大可不必為了這個擔心,奴家將來怎可能後悔?咱倆在帳內什麼勾當沒幹過,人家的身子哪一處沒被宗主仔細地玩過,這逆倫的刺是除了宗主之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無法享受的。說實話奴家喜歡這種被宗主逆倫的方式姦,你不知你的大龍在奴家的小騷孔內進出的時候,奴家有多興奮呢!每次心都撲騰撲騰的像是要從心窩子裡跳出來似的。有幾次在銅鑑御女房內與宗主雲雨歡娛,奴家從鏡子中看見宗主的大龍在人家的騷孔中一進一出的送,當時那種興奮刺的覺讓奴家的魂兒都差點飛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