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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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小叔說：「城中村的茅坑又臭又髒，大夥兒以後就用這婊子的小香嘴當馬桶，不過得收錢，小便1次1塊，大便一次5塊……」人群發出大笑，我的心中則一陣火大，覺自己家裡擦得乾乾淨淨的便器忽然被一大批又髒又臭的陌生人隨便用了。

有一個漢子問：「這婊子這麼賤，逃了咋辦？」小叔笑道：「咱們在她的大子和大白股上刺上字，再在肚子上紋一大雞巴，看這婊子還能逃到哪裡去。」眾人鬨然大笑，奄奄一息的魏貞聽到自己的可怕下場，不嗚嗚啜泣起來。

忽然一陣騷動，魏貞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踉蹌著從地上爬起，衝開人群。

小叔叫道：「追！別讓那賤人跑了。」漢子們聽了一起追去，拍攝的人也跟過去，攝像鏡頭因為顛簸而搖搖晃晃。

魏貞逃到了一條死衚衕裡，見路邊堆了一堆鋼材，從裡面出了一鏽跡斑斑的鋼條，當做鋼指著追她的漢人們。

她秀髮披散，滿臉淚痕，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卻像一頭髮了犟脾氣的牛一樣，緊張地拿著鋼條，彷彿誰要過來就要刺誰。

但顫抖的香肩暴了她好欺負的懦弱本。

一個民工走上前去，愚蠢地齒而笑，拍拍自己健壯的肌，說：「大妹子，敢不敢刺這裡？」魏貞著氣說：「你……你不要過來！」手卻微微發抖。

那民工眼明手快。

「啪」地一下，把鋼搶過來，不給魏貞任何機會。

頓時，在眾人的鬨笑聲中，魏貞被漢子們圍在當中，餓狼般的男人走向這頭走投無路的牛。

魏貞突然蹲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腳一跪，蜷縮在地上。

一個民工走上前，對準魏貞撅起的大肥股踢了一腳，喝道：「臭婊子，起來！」魏貞吃痛，但死命地抱著肚子蜷縮。

因為她身上都是，漢子們倒也不願意把她拽起來，一時奈何不得。

忽然小叔說：「他媽的臭婊子裝死，我們打她起來。」民工們鬨然叫好，人人從鋼材堆裡出鋼條，圍著魏貞猛揍。

鋼如雨點落下，打得魏貞發出哀嚎，但就是死命保持蜷縮姿態，保護著肚子裡的胎兒。

我被魏貞身上體現的母震撼了，說實話，我讓魏貞懷孕只是一時興起，想看看這個保守傳統的美婦被搞大肚子的哀羞姿態，看看產後的魏貞大子和大股會肥成什麼樣兒，順便擠玩，我從來只是把魏貞看成上面接、下面接的人馬桶，可是魏貞卻這麼拼死保護我的小孩。

魏貞被打得遍體鱗傷，漸漸地沒了聲音，忽然只聽汽車轟鳴喇叭聲響，一群只知道欺軟怕硬的傻一窩蜂散了，攝像頭掉在地上都沒人管了。

我心情複雜地坐在車上，呆坐了很長時間，直到手機響了，醫生說魏貞醒了。

我二話不說下了車，來到了病房。

魏貞換上了病服（當然也洗過了），看起來很虛弱，臉蒼白，蓋在身上的被子被巨大的峰頂起。

我坐到魏貞身邊，魏貞這才發現我進來，對我出微笑，說：「徐……徐總，孩子保住了，保住了……」我聽她聲音喑啞，不惻然，愛惜地撫摸著魏貞的秀髮，說：「魏姐，我都知道了，真是難為你了……你這麼保護我的孩子，我真的很動……」魏貞充滿柔情地看著我，卻忽然閉眼，搖了搖頭，說：「徐總……其實我不是為了你……因為這是我的孩子……」魏貞若有所思，繼續說道：「我從小，就只知道伺候人，結婚後，我丈夫不把我當人看。我知道，無論我丈夫也好，徐總也好，都沒把我當人看，是我命不好，身上長了四片賤，被你們當怪物和玩具。我老公說，我的身材太下了，每次做不到兩分鐘就出來，他就經常打我，打得我身上都是傷，他還去外面找女人，說她們讓他更持久……」第三十二章：魏貞看著我，眼神離，前肥大無比的子隨著呼起伏不定。

我輕輕捉住她的手，溫柔地捏著，只聽魏貞繼續說：「我那時啊，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活，直到有一天，我懷孕了。」我忽然發現魏貞的眼神亮了起來，彷彿煙霧離中升起清光。

「我的公公婆婆開心得不得了，婆婆說我生的兒子肯定像我一樣漂亮，公公問她咋知道我生兒子啊，婆婆說她這輩子都沒看到我這麼大的股了，怎麼會不生兒子」，魏貞說到這裡，自嘲似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我當時只有16歲，啥都不懂，雖然陪著他們笑，心裡卻慌得很。」我心中不在想，魏貞是16歲懷的孕，何惠、何蕊比她還小一點就懷孕了，這真的是母女三人的宿命麼？也許生了這麼大的子和股，就命中註定要成為育種的母畜吧。

「後來，我檢查出來懷的是女兒，大家都很失望。我燒好了一桌菜，老公卻把桌子都掀了。他還帶了外面的女人到家裡，讓我睡沙發。」魏貞說到這裡，一點兒也沒有怨恨的神。

真是一頭溫馴的牛，溫柔的天加從小的家教，讓她完全沒有脾氣，只聽魏貞說：「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到女兒的胎動。她真調皮，經常蹬得我肚子疼，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很煩惱，可是漸漸得，我發現我的心思全部在女兒身上。她在我身體裡，我不能沒有她。」魏貞微微一笑。

「以前，我雖然要作家務，照顧弟弟，伺候老公，可是心裡沒人，我現在啊，心裡有了女兒。我天天小心翼翼，生怕肚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變得很開心，燒飯洗衣服的時候還會哼歌。」我忽然發現，其實我沒有徵服魏貞。

確實像那位和尚老兄所說，魏貞的柔弱是表象，她可以百依百順，任打任罵，比真正的牛還溫柔馴服。

她對我有畏懼、羞恥、、報恩，也從我這裡得到了體的滿足，但在她心中，無論我也好，廢物老公也好，都沒有地位。

她的心中只有何惠、何蕊，這兩個她視為命掌上明珠。

不過，如果這是一場戰爭，她在不經意間已經透了她的弱點。

我的征服被點燃了，遲早，我會讓她的身心都服從於我，成為我的獄中真正馴順的奴寵。

魏貞可不知道我的心思，繼續說：「子過得很快，我終於要生了。因為公公的關係，我被送到省裡最好的醫院。醫生給我做了剖腹產，還幫我用光把疤痕去掉了。當我醒來的時候，醫生把小惠抱過來。小惠哭得很響，一點都不像我，我只會偷偷小聲哭。」魏貞說得時候，滿臉的甜和幸福。

「醫生把小惠放在我懷裡。我知道小惠要喝，就敞開衣服，把頭給她，小惠頓時不哭了。」魏貞雪白的俏臉上，隱隱似有光芒動，一雙美目亮得像水一樣。

「醫生都說我生來就是當媽的，人家哄小孩都要哄好久，可我的孩子到了我手裡，馬上就不哭，乖乖喝了。」魏貞笑了笑。

「我啊，確實是天生當媽的，孩子他爸哄不住女兒，可我一抱，她就不哭，我也知道她要什麼，給她什麼，我也說不出道理。」這其實不奇怪，魏貞確實是天生伺候人的尤物，對人的心思一點就透。

我忽然問：「魏姐，你水很多吧？」魏貞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問，點了點頭，說：「嗯，我的水特別多，每天都要擠好幾次，可是一會就會漲滿，漲得我口疼，醫生也說我多得不正常。有時候手臂一夾子，水都會亂噴。」我笑道：「那更說明你是天生當媽了。」說著緊緊握住她的手。

魏貞的臉一紅，輕輕說：「所以啊，我終於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誰也不能傷害他們。」夕陽西下，我和魏貞靜默相對，偶爾會聊起兩句。

講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的。

我和魏貞默默之間，相契得更深了。

當我離開時，我能看出魏貞眼神中對我依依不捨之情。

走出病房後，我打了電話給何惠、何蕊，告訴她們魏貞生病了。

聽得出姐妹花都很焦急。

我和她們約好週末來看魏貞。

到了週末，我讓何惠自己來，我則開車去接何蕊。

我先帶何蕊去吃中飯。

何蕊挽著我的手臂進了飯店，因為何蕊的子實在太大，像布丁一樣晃個不停，拍在我的手臂上，引來不少回頭率。

我們吃飯時和何蕊說了她媽媽的病情，當然不能說真話，只是說魏貞積勞成疾。

何蕊說起她媽媽的辛苦，說著說著忽然哽咽了，兩行清淚劃過的不能再的臉頰。

我安她不要哭，否則媽媽看到她也會擔心。

何蕊點了點頭，用白的小手抹掉眼淚。

何蕊愛吃甜食，可是今天她吃得很少，我點的冰淇淋她也就吃了幾口。

吃好飯後，我把菜單給何蕊，何蕊搖搖頭，說：「大哥哥，我們已經吃好啦。」我說：「不是給我們點，你看看有什麼你媽媽愛吃的，點了帶給你媽媽。」何蕊地看著我，點點頭，很快點了幾道蔬菜。

何蕊說她媽媽在家裡從來不說愛吃什麼，但是她平常觀察到媽媽喜歡吃這幾道菜。

我心想，真是孝順的女兒啊。

這個有點弱智的笨女孩，只是我的一隻小母狗，一個人便器，都這麼有孝心，世上有些不孝的人，真是連狗和馬桶都不如。

我帶著何蕊來到病房，何惠還沒到——為了隱瞞我帶著何蕊來，我特意把約的時間推遲了半個小時。

魏貞看到何蕊來了，從上坐起來，顯然很高興，嘴裡卻責怪她學習這麼忙怎麼來，可是話和表情都是這麼慈愛溫柔，一點兒也沒有責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