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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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的反應則誇張得多,震驚得肥臉上的都抖了一下,厚厚的香腸嘴砸吧了一下,像是渴極了一般了一口水,碩大的喉結隨之轉動。
這不能怪他們,因為在他們眼前怯生生地站立著的初三女孩身上,體現了荒誕絕倫的對比:這個小姑娘長了一張幼至極的嬰兒臉,表情羞怯,眼光純真,她身上穿了一件青澀的娃娃領白襯衣,左右還各掛了一隻小小的絨球,下身穿了一件淺短裙,出雪而圓潤的修長白腿,兩隻圓圓的膝蓋上還有兩個幼女特有的月牙形紅痕。
如果說吹彈得破的小臉和可愛幼的粉腿能夠起所有直男的獸慾,那麼另外兩個重點簡直就是上帝造人時開的玩笑:白襯衣在娃娃領下,被一雙肥大到不可思議的雄偉豪高高撐起,隨著小姑娘的呼緩緩起伏,彷彿雪地中隱藏了兩隻騰騰的巨兔。
它們是那麼柔軟而嬌,一陣微風都能把吹出漣漪,更誇張的是,這兩團超肥香顯然沒有戴上罩,兩粒圓圓的頭渾不顧主人的羞澀,驕傲而恬不知恥地立著,在襯衫上頂出兩個靡的印記。
我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何蕊。小蕊,這是我的好朋友,金大哥,這是小麗姐。」何蕊聽我這麼說,一張小臉頓時變得紅撲撲的,眼睫羞澀地低垂,但眉梢眼角洋溢著少女被情郎誇讚時的喜悅和甜,乖巧地向老金和小麗打了招呼。
老金急忙回答了,明顯有些語無倫次,眼光像被磁鐵住一般離不開何蕊誇張的峰。
我心中暗笑,他也是商場豪傑,平常什麼大風大雨沒見過,玩過的女人少說也有上百個吧,見到何蕊居然如此失態,不過將心比心,魏貞三母女的容貌和身材,在沒見過前本無法想象,即使是採花無數的花花公子,初次見到她們時還是會覺到處男第一次接觸美女時的興奮和動。
小麗倒是人,立馬拉住何蕊的小手,熱情地招呼她「我說是哪裡來的小妹妹,這麼漂亮,天仙似的」,說得何蕊更加害羞了,不過這樣正化解了老金失態引起的尷尬局面,順勢帶我們進了賓館。
等到工作人員安排好行李和房間,我們上了老金的豪華賓利車,由小麗駕駛,向市郊開去。
不一會兒進了山區,峰迴路轉,來到了一片幽靜而豪華的度假村。
老金向我們介紹,這是全國最好的溫泉勝地,好在剛剛開發,知道的人不多,今天的東道主是溫泉村的老闆,老金的小弟。
很快我們來到一個優雅而別緻的飯莊前,穿著旗袍的美女服務員領我們進了一個大包廂,一桌人馬見我們進來了,紛紛站起來殷勤致禮。
老金的小弟叫大彭,身材高大,卻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顯得相當斯文,但他一見到何蕊這個臉蛋清純無比、身材又火辣得讓人噴血的小姑娘,眼鏡下閃過混雜著驚歎和貪婪的光芒,看來也是一頭老狼啊,呵呵。
其他男人看到何蕊,也都現出震驚之,紛紛伸出狼爪子使勁牽何蕊滑膩的小手,一隻只賊眼瞄著她的極,一個個褲襠都頂起了或大或小的帳篷。
好不容易眾人入座,小麗牽著何蕊的手在隔著我很遠的位子上坐下,我旁邊是一個光頭。
酒宴開始,觥籌錯,我和光頭聊天。
光頭叫老唐,經歷相當傳奇。
他本來是個和尚,拜過好多名山大寺的高人,後來還俗做生意,現在小有身家。
我們聊到看相,老唐說自己略有心得,我對看相一向不大相信,就笑問你看小蕊的相怎麼樣,要實話實說,壞話也沒忌諱。
老唐看了看正在被一干無良老氓灌酒灌得面紅耳赤的何蕊,嘖嘖了一下,說:「有意思!有意思!」我想這傢伙還會故玄虛啊,敢情第一筆啟動資金是靠看相騙來的,就問:「什麼有意思?」老唐說:「這姑娘很純,也很傻,她愛上一個男人,就會為他真心地付出一切,什麼也不在乎,她只懂用這種方法表達愛意。」我暗笑,這個說法倒是很準,不過只要看到何蕊純真的氣質,糊的神態,一般人也能猜到這是個很容易被騙的弱智小美女吧,所以我笑問:「有意思在哪兒?」老唐忽然一本正經,說:「很玄乎,說出來你們世俗中人也不會信。」我說:「你說說看。」老唐說:「這姑娘的命不好,老是被人欺負,美貌非但不會給她帶來好運,反而會把她帶入悲慘的境地。你知道為什麼?」我心中暗罵,這小子原來在我損我啊,問:「為什麼?」老唐說:「佛教有種講法,人身難得。動物要修行好幾百世,才能修成人身。但有些畜生道中的動物,明明修行未到,卻投胎成為人身,往往會變成極其漂亮的美女,身上卻還殘留著牲畜的習氣,人格並不是很健全。而且,因為她們跳過了修行,所以相應地不但把福報消耗光了,還必須用厄運抵償,所以這些美女的命運往往極其悲慘。」我聽得心中一跳,隱隱覺這種說法,和魏貞母女的命運非常契合,但太過荒唐,讓人難以相信,忽然靈光一閃,說:「老唐,你這說法有意思,我再請你看個相。」說著打開手機,把何惠的照片給他看。
老唐看了,說:「這姑娘也很有意思,是小蕊的姐姐吧。」我差點噴了,脫口道:「你怎麼知道?」老唐說:「長得神似,而且這姑娘也是我說的畜生道的美女。那些畜生道投胎的絕世美女,往往因為業力的關係,會聚在一起,成為母女或姐妹。」我掩飾住內心的震驚,說:「你說說看她怎麼有意思。」老唐輕描淡寫說道:「我說說這姑娘的格和命運。這姑娘是典型的‘心比天高,身為下賤’,事事要強,驕傲得很,總想著反抗命運,但命運會一次次用殘酷的玩笑嘲她。她的內心其實是非常脆弱的,只要敲碎她的外殼,很快就能牢牢把握住她,一句話,非常好對付。」我佩服地看了看老唐,老唐剛才那通鬼話我不相信,但現在這番分析卻入情入理,也為我的調教指點了一條道路。
我又打開魏貞的照片給他看,直接說:「這是她們姐妹的母親,你看看。」老唐看了我一眼,浮現出曖昧的笑容,說:「果然,老話是對的。」我有點忐忑不安地問道:「什麼老話?」老唐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這母女仨,你都上了吧?」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老唐說:「我聽老輩高人說,修行是跳不過的,牲畜縱然修得了人的皮囊,最終還是要被當作畜生對待。母女不分倫理,被一個男人蹂躪,也是畜生的一種待遇。」我心中佩服,嘴上卻有點不耐煩地說:「你看看她們媽媽的面相。」老唐拿了手機屏幕,這回沒那麼容易就回答,拉近拉遠看了很久,皺眉閉眼思索了一回,說:「這女人比她的兩個女兒都要複雜。她大女兒是表面很堅強,但一旦敲碎外殼,就很好,比誰都聽話。這個母親則正好相反:她表面非常柔弱、膽小,隨便怎麼欺負或凌都不會反抗,但她的內心卻很不容易征服。換句話說,她其實是非常固執而堅韌的,有一種像牛一樣犟的脾氣,但男人往往因為表面的溫順而忽略了,誤以為她很好。」我心中暗笑,魏貞有什麼堅持了,不就是因為傳統觀念放不下她那個廢物老公麼,她可沒有牛一樣犟的脾氣,只有比牛還大的一對房。
我問道:「她堅持的對象會是什麼?是老公麼?」老唐搖頭說:「這我不知道,但一般來說,讓這樣的女人堅持的真正動機,不會是忠貞觀念這樣膚淺的東西。」我心中嗤之以鼻,這老唐到底是個江湖術士,一多說馬上就餡了,當下也沒興趣和他多說。
酒酣耳熱之際,大家說話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了,除了小麗和何蕊這兩個美女,在座都是老狼,還會有什麼好話?各種放肆的話直說得何蕊的頭低得都要埋到溝裡去了,小麗卻笑得花枝亂顫。
忽然一個老氓、某房產公司許老總喝得爛醉,舉杯給小麗敬酒,說:「小麗,我和你們家金總是十年的老情了,十年前你剛跟金總時還是20出頭的小姑娘,我可是一路看著你,」猥褻地指了指小麗的一雙巨。
「看著你這雙子被金總大的!」這番骨的話惹得鬨堂大笑,老金也笑道:「胡鬧!胡鬧!該罰!該罰!」小麗則大大方方地站著,目光騷媚地轉,抓起何蕊的小手,何蕊猝不及防地被她拉起,只聽小麗說:「許總也真是,我這算什麼,和人家小蕊小妹妹的這雙大咪咪一比,我只能算是平!」何蕊頓時臉臊得要滴出血來,老狼們的目光全部被何蕊的J罩杯「引力波」引,如果目光有熱度,何蕊的大子早就被烤了。
忽然有狼提議,說要小麗和何蕊比比子,小麗騷地問:「怎麼比呀?」許總這個老氓喝紅了眼,說:「脫了衣服!兩對波擠一塊兒!」引得大家起鬨,小麗乖巧地看了老金一眼,徵詢意見,老金含笑點頭。
小麗又看了我一眼,見我也沒反對,在何蕊耳邊說了幾句話,何蕊抬眼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何蕊又羞得低了頭。
這時,小麗風情萬種地掀起上衣,出的黑蕾絲文,向我拋了個媚眼,解開扣帶,隨著文脫落,一雙欺霜賽雪的巨彈了出來。
一座人發出狂熱的歡呼。
據我的經驗,小麗的子大約有F罩杯,略小於何惠,在中國人裡已經是極為罕見的巨。
大概被老金得多了,木瓜狀的肥微微下垂,但總體來說,作為三十幾歲的少婦,保持得已經相當拔了,像兩隻豐滿多汁的大香瓜。
頭微微發黑,可見老金沒少過。
小麗炫耀般地抖了抖子,抖起一陣,然後拍了拍何蕊的大股,挑釁似地說:「小妹妹,你也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