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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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撒嬌的說：“我想看嘛，好不好？”媽媽撇撇嘴說：“怕不只想看吧？”我在她身後用臉蹭著她的背說：“嗯，還想抱抱。”媽媽說：“你又不是沒抱過，現在也在抱啊。”我說：“那不一樣，抱剛剛經歷過愛滋潤的媽媽，一定很刺。”媽媽扶在我肩膀上的手狠狠扭了我一把，說：“變態！腦子裡盡是這些變態思想。”對她的指責我毫無反駁餘地，只能把話圓回去說：“你讓我想辦法給你找覺的嘛，我盡力了哦。”媽媽沉默了一下，語音恢復輕快的說：“你這麼一講，好像是有覺的啊。有點好玩，等我和你爸做完，來你房間逗逗你也有意思的。”我得意的說：“是不是更加期待爸爸回來了？”媽媽點頭說：“好像是沒那麼煩躁了，老實說我一直有點怵和你爸說話。好多時候明明沒有啥矛盾，但是講著講著情緒就上來了。就彷彿剛和他講幾句話，自己就沒耐心了，那種氣氛也就蕩然無存。有時想想我自己問題也很多，能讓你這樣摸我，卻沒耐心仔細對他那個。如果不是我一直強制自己認真點，我都沒辦法堅持要計劃和他親近。反正你爸讓我覺，兩人親近不親近關係也沒什麼變化。”我覺到媽媽似乎全情投入到絞盡腦汁編織語言，表達自己困惑的事情上去了。她說得比較慢，語氣詞也有些重複，說明認真的。於是我看氣氛合適，大著膽子將中指放到她棉質內褲的襠部捏幾下。

見她仍然沒有牴觸的意圖，就將整個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貼在她陰阜的裂縫上方，用更緩慢的動作畫圈，如同暈開面霜一樣刺她疑似陰蒂的位置。

效果如何不清楚，只聽到她輕微咽口水的聲音。

總體來說，媽媽應該屬於較為冷淡的體質，A片裡女人明顯要反應烈很多。當然我也不知道其他普通女人應該是怎麼樣，A片裡聽說也有很多表演成分。

媽媽見我只動手沒接話，就繼續說：“也許是覺得對他有愧疚吧，我和你每次做了那些的事之後，總是讓我有很強的負罪，總想補償他一下。但是越這樣想，好像就和你爸越沒情。和他親近就像完成任務一樣，所以……”。

我開口說：“我知道啊，所以你們做那種事我沒亂吃醋。爸爸確實有些可憐，我也確實原本不應該讓媽媽做這些事的。說起來我一直強迫媽媽給我福利，按照外人的說法來說我足夠被天打五雷轟好幾十遍了，什麼我欺師滅祖、我喪盡天良、我禽獸不如都沒說錯。”媽媽倒是意外的沒打趣我，靜靜的聽著。

我繼續說：“但是就像電視劇臺詞裡說的那樣，就算要欠下無數良心債、就算會被什麼什麼人譴責、甚至可能以後覺得一輩子都對不起媽媽，我也不願意放棄能和媽媽親近的機會。我本來就欠你很多很多，你和爸爸養育我，從小到大沒讓我受一點委屈，我原本就該孝敬你們一輩子。”媽媽聽到這裡，原本緊緊捏著我肩部三角肌的手，力量變輕柔了。

我看著氣氛說：“所以，媽媽對我的養育之恩是舊債，我向媽媽索取的福利是新債，這最好不要混為一談。我不是仗著媽媽從小到大對我的寵愛而肆無忌憚的侵犯你，而是認認真真的思考過後，想和媽媽商量著，能不能配合我，讓我試試這種……母子間獨一無二的體驗。”媽媽俏皮的說：“體驗怎麼佔我便宜嗎？那還不是仗著我們倆的關係……”我打住她說：“所以我沒有撒嬌索要福利啊，我是和你商量著來的，就好像有個人欠別人100萬，還沒還錢又跑去問人家借一百萬，這樣就很任了。”媽媽問：“那你是怎麼做的？”我說：“我是問人借一百萬，一時還不起，再去找人商量借一百萬，對方有什麼條件和要求都可以談。最起碼我沒想要空手套白狼，有點自尊。”媽媽說：“養大孩子不容易，如果說這樣值一百萬的話……那我們做這種事，或者說我給你的福利，你覺得值多少錢？”我想了想說：“這哪算得出來！不過我肯定認為媽媽的福利比天底下任何東西都值錢就是了。為了這個我什麼都能幹，包括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比如學習。我現在能一學就是一天，遊戲不打了、朋友也不來往了。按照我以前那些狐朋狗友的話來說，我如今是孤家寡人一個。”媽媽突然變化了聲調說：“你哪學來這些話的？你們尖子班各個作文水平都這麼好嗎？”我不好意思的說：“這些話我不知道想過多少遍了，又不是章口就來。”我當然不敢告訴她我在H論壇裡看過無數人寫的戀母體驗和想文章。

為了在某一天‘說服’媽媽和我發生親密關係，我在過去一年裡腦海裡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對話預演。有的時候睡不著，總是會把各種情景在腦海裡演一遍。在腦子裡每一次說服媽媽成功和我發生親密關係，都讓我心跳加速、心情愉悅。

現如今，媽媽和我在陽臺一前一後擁抱在一起，受著彼此的體溫，無比愜意。她也許是這個話題繼續不下去了，於是轉而說：“你爸在地下停車場那麼久還沒上來？他開進去久了吧。”我嗯的應付了一聲，繼續之前的話題說：“媽媽你現在狀態怎麼樣？和我聊過以後。”媽媽成功被我帶回正路，說：“好一點吧，我在想晚上做完怎麼樣及時過你那裡來，平時我都是直接進衛生間洗一洗，然後上玩會手機就睡覺的。”我出主意說：“你就說有東西忘在我這邊不就行？”媽媽說：“那也很生硬，而且對你爸太不禮貌，哪有兩個人剛做完女方就急匆匆走掉的。”我說：“要不你就說比較重要的東西落在我這邊單元了？比如說內褲落在我這邊一樓的浴室？正好你那邊單元的兩個浴室不是重新換了吊頂，裝修的氣味還沒散。你就說你嫌那邊浴室味道很重，下班後在我這邊單元的一樓浴室洗的澡。”媽媽說：“嗯，然後說內褲忘記收回這邊來了，於是和你爸做完就急匆匆的去你這邊浴室回收內褲，順便去你房間看看你寫作業的情況。”我點頭說：“差不多這樣吧，你要是在和爸爸做那事做到一半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就更合理了。哪怕他勸你明天再去拿，你也有理由要儘快去拿，因為你不想我洗澡的時候看到你內褲掛在牆上。”我住的二樓臥室衛生間裡也是有馬桶和淋浴的，但是我不太喜歡在自己房間的浴室洗澡，因為臥室裡的衛生間又小又沒窗戶。洗一次澡巾和各種洗漱用品都會沾滿水，非常難幹。所以我洗澡都是去一樓的大浴室洗，那裡浴室和廁所是獨立的，和媽媽這邊單元的一樓浴室一樣，都有配套穿衣間和冷暖風扇。在這種豪華浴室洗完，可以光著身子到毫無水汽的穿衣間擦乾身體，再用暖風機吹舒服了穿睡衣，然後從容的回自己房間的衛生間洗臉刷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