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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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的運動手環，難怪上週媽媽說給我這個做慶祝禮物，原來這早就在她計劃內了啊。

我抬頭看著媽媽，聽她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那位老師通過我傳給她你的睡眠數據，給你制定了一套改善睡眠方案。”媽媽突然語氣嚴厲起來：“你認真點聽，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你以為尖子班那些人各個跳級考大學，我們學校沒有對他們進行這些健康管理嗎？”尖子班和實驗班是我們學校最神秘的班級，其第一條就是要求集體住校。傳說他們的宿舍都是四室兩廳的套房，裡面空調洗衣機電視一應俱全，做飯和衛生據說為了培養獨立生活的能力都是學生自己輪負責。

而且最厲害的是，這些東西基本上相當於全免費。據說年年都有本市的歸國華僑贊助捐款，一但裡面的人考上大學，如果家裡條件不好的都不用找什麼政府資助，直接有人幫你申請企業助學金。

所以，年年都有大批省內其他市的一學生轉校到我們這裡來就讀，目標就是進入尖子班，獲得最好的師資力量和條件。

曾經對我來說這些只是傳說中的故事，如今不知不覺也拉近了和傳聞的距離。

情現在的教育競爭，已經烈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也是，這些人目標很多都瞄準了國外的大學獎學金，並非和省內搶奪各大高校名額。

我端正了態度，繼續聽媽媽的說教。

“首先，你的睡眠曲線非常不好，入睡速度比較慢，睡著後身體痙攣也太頻繁強烈。這和睡眠時間太少就有很大關係”媽媽一本正經的叉著嚴肅的說，我極力剋制自己目光不往下瞟，避免惹她生氣。

媽媽掏出手機點開APP給我看曲線數據，她解釋說：“這個禮拜你都是從11點30開始睡覺，早上六點起跑步.但是健康手環顯示你12點半才睡著，而且質量還很低。”我心裡吐槽說每天完成任務後連洗澡都要爭分奪秒，即使如此也再省不出時間來睡覺了。

媽媽繼續說：“老師給你制定的計劃是，睡眠時間改為10點半到六點。有七個半小時睡眠，這樣可以儘量保證深度睡眠不匆忙。”我心裡想這情好啊，給老師點個贊。

誰知道接下來媽媽就說：“要想晚上睡得好，午睡就必須取消！這是個相輔相成的問題，白天不午睡，晚上的入眠速度和質量是肯定會提高的。”我哀嚎了一聲，媽媽沒理我，她繼續說：“我知道不睡午覺下午會困，所以人家老師設計了替代方案。那就是用非常短的小段睡眠，過這個過渡期。直到午覺習慣被完全改掉，你的學習效率就會提高。”我覺得這很扯淡，但是看媽媽興致的樣子，我可不敢反駁她。

媽媽慷慨陳詞了半天，猛喝了幾口水，繼續說：“所以，你晚上少了一個小時的學習時間。那麼這一個小時，你要在學校拼命用課餘時間補回來。比如作業，你要算好晚上只學習到10點半能夠完成的量，別到時候到了睡覺的點做不完。”我嘆口氣，點點頭，這真是把我往死裡啊。

媽媽端坐在我邊，認真的說：“平時下午你在學校媽媽幫不了你，週末在家的下午我會監督你一起頂過去別睡午覺。等一會你按照老師說的趴在桌上閉眼休息十五分鐘，我給你看著表。”我突然打斷她：“你剛才不是問我要不要原地爆炸一下來著？”媽媽被我的話堵了一下，撲哧笑了起來。

她邊笑邊說：“剛才說了正事，現在真找不到覺了。”說完還捂臉說：“現在覺得剛才說的話好羞恥！”我們笑了一會，媽媽繼續講：“媽媽剛才是打算讓你受點刺，打起神來的。你不知道你剛才做練習冊的時候，像個釣魚的蝦米一樣腦門幾次差點就頂到桌子上去了。媽媽看著心疼，所以想刺你一下”。

我恍然大悟的說：“難不成那時候你突然把罩丟我桌子上是這個意思？”媽媽瞪我一眼說：“那還能是什麼意思？”我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以為你是嫌我上髒，不想讓自己內衣放我上呢。既然是為了給我鼓勁，那我假裝去聞，你又打我幹什麼。”媽媽打個哈哈說：“這不是還沒習慣嘛，你看之後媽媽不是主動說要不要給你點刺的福利？”我點點頭說：“只是講到一半又沒覺了？”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沒辦法啊，講了正經的東西，接不下去了。”我問：“那怎麼辦？還要試試能不能讓我爆炸嗎？”媽媽忍住沒說話，深呼了幾口說：“我找找狀態……”我好笑的看著她，她捂著臉不看我。

大概十幾秒後，媽媽捂著臉笑起來。我不由得失望的說：“算了，沒狀態就沒狀態唄，下次再說吧”。

媽媽把臉扭過一邊，笑著說：“不是，我剛才原本是想坐在你桌上給你踩手的。但是……身體有點情況，子不好。有味道，而且那麼久了也沒幹。”我接著說：“哦，那個啊。不想我看，你可以拿上次的手辦擋住啊”媽媽說：“擋住你還能爆炸嗎？”我反問：“媽媽你剛才是準備不擋住嗎？”媽媽沒回答我的話，她說：“你做練習冊的時候我進去衛生間擦過幾次，都幹不了。越看越羞恥，實在沒勇氣做出來。”我沒好氣的說：“那你剛才又信心滿滿的挑逗我，情是忽悠我？”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沒，剛才是真的想這樣做。但是給我自己一打岔，發現勇氣又掉了個光。”我嘆口氣，說：“那媽媽你隨意吧，做你想做的事。”媽媽抬頭想了一下，說：“我們換個方法，嗯……這樣，我之前看過一部電影裡的。你試試好不好玩。”我順著媽媽的提示站起來，來到房間的大衣櫃邊。

媽媽打開拉門，扯開晾衣架，讓我脫掉拖鞋走進衣櫃裡站好。

她把拉門慢慢關上，留下一條四指寬的縫，並且讓我站直了把臉湊到縫上看外面。

我按她吩咐貼在拉門上，說：“我知道了，這是個偷窺的電影吧？”媽媽搖頭，說：“規則是我們不能互相碰到，就是你不能碰到我身體。”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媽媽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樓下，確認安全後回到房間裡拿起我座椅靠背上的連衣裙，深一口氣開始靠近我。

她把連衣裙摺疊後掛在手上擋在小腹前，緩緩向我走來。

第十二章我被關在黑暗的衣櫃裡，只能從四指寬的門縫中看外界的情況。

我們越來越近，我發現自己目光平視正好看到媽媽鎖骨和房之間的空地。

媽媽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低頭看看衣櫃腳，才明白我站在櫃子裡要比平時高個10公分左右。

於是媽媽轉身從我下拉出一箇舊木頭做的茶葉包裝箱子，放到大衣櫃前做墊子。媽媽站上去以後，我發現自己視線平視時，正好就是媽媽泳衣下微微凸起的頭了。

這正是我們平時的身高差，我還在納悶媽媽為什麼費勁去找個墊腳物，就看到媽媽雙手扶著門向我緩緩靠過來。

在我視野裡，媽媽的房越來越近。

目測剩下20釐米時，媽媽的動作更緩慢了。而在我視野裡，整個天地都只剩下DVA泳衣包裹下豐滿的房。

我不明白媽媽要幹什麼，但是好像到了這一步，媽媽就停止了。

是的，我和媽媽就這樣僵持在這個姿態下，媽媽兩手扶著門把手和衣櫃側面板，我臉緊貼著門縫盯著她近在咫尺的房看。

這個PLAY我完全看不懂是什麼意思，這樣能讓我原地爆炸？

媽媽真的沒有任何其他動作，就這樣靜靜的站立著。

大概過了整整三分鐘，我覺得時間開始變得漫長難熬起來。剛開始的興奮和刺已經開始有點麻木了，我活動了一下手腳，想要把臉從門縫中拿開。

“別動，就這樣。”媽媽突然出聲，她聲音也帶點顫音，可以聽到她在口水。

媽媽繼續解釋：“這是一個電影裡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行為可以增加男女之間的信任。我不是老覺得尷尬麼？練習一下說不定能緩解”。

我提問：“就這樣呆下去？兩人都一動不動？這樣能練出什麼來？”媽媽說：“也不是完全不動，但是不動是基礎，先要不動。”我不耐煩的說：“那要這樣定身到什麼時候？這遊戲好怪。”媽媽口水說：“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然後我們又是一陣沉默，大概又過了漫長的三分鐘，媽媽又出聲：“確實覺不一樣，一會平靜一會焦躁的。”她這時候我覺呼比平時重了點，不知道是櫃子裡太安靜還是什麼原因，我能清晰的聽到媽媽每次呼聲。

這種有節奏的呼氣氣聲彷彿有催眠效果，讓我不由自主的跟隨她的節奏呼。

“書上說這個遊戲就是要女方先平靜下來，但是我發現難的。老是在意你這腦袋……你呼別那麼重行不行？每次噴在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媽媽抱怨的說。

我腦袋不能動，雖然姿勢談不上累，神上有點不耐煩了。我說：“你又不讓我動，我還能怎麼辦，我還覺得你呼聲太重了呢。”媽媽也可能有點煩了，她說：“算了，直接進入下一個環節吧”。

我說：“媽媽你哪本書看來這個東西的啊，覺太玄乎了。”媽媽說：“你之後不許說話，按我說的做！”我嘟嘟嘴，嘆口氣表示同意。

可能是我們距離很近，媽媽口水的聲音清楚，她完口水又開始拉近距離。

從20釐米拉近到10釐米，我覺自己呼出去的氣噴在媽媽房上反彈回來都打得臉癢癢的。所以開始收斂呼節奏，儘量小動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