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封信完全是口語寫成，考慮到黎舅媽和董老頭都不是有文化的人，我就模仿黎舅媽平說話直來直去、大膽蠻橫的作風給寫了個示愛信。

媽媽捧著信讀到：“叫你一起吃飯，你也不來！”哈哈大笑，她說：“你學得很像，就是她的話，我都想象得到她說這話是什麼表情。小嘴縮成一團，腮幫子鼓著，不小心出兩個鼻孔瞪著別人，哈哈哈！”媽媽拍完照，我們把信封藏好。我拉著媽媽的手坐在董老頭的頭說：“媽，雖然說信算是黎舅媽寫的，可是絲襪卻是你經常穿的那條。你想一想到時候董老頭拿著你的絲襪嗅來嗅去，你不會尷尬嗎？”媽媽嘟著嘴看著我，說：“不會，因為他帥”，說完噗嗤笑出來了。

我知道她在逗我，就說：“好哇，我吃醋了。”媽媽說：“不要嘛，我都說了會給你戴尾巴了，還吃醋可就過分了啊。”我摸著媽媽臉頰說：“這代表我在乎你啊。”媽媽哼了一聲說：“少來，毫無邏輯的情話我還分不出來就太傻了。”我只能說實話：“你為我答應了最不喜歡的一種方案，我再看不出來媽媽對我的愛就太傻了”媽媽看了我幾秒，笑著小聲說：“來吧，樹莓泡好了，把水倒外面溝裡，再脫鞋到上來。”我看她表情情盪漾，不由得也動起來，連忙下倒水然後把溫熱的一捧樹莓，倒在墊了衛生紙的手上。

進屋脫鞋上，媽媽也把高跟鞋脫在邊，自己背靠在頭的牆上，頭髮披散在枕頭上。

然後她將內褲和絲襪一起擼到大腿上，M開腿向著我。

因為褲襪檔部在大腿之間擋著，我看不到她兩腿間的風景，心想她可能是故意遮住的。

媽媽示意我說：“你過來跪在我身前，嗯再過來點，兩腿分開，儘量分開。往前，就像做愛一樣……貼上來，大腿內側可以貼我股兩邊。”我八字開大腿跪著，按照媽媽的要求兩手託著媽媽M字開腿的腿彎。

檔部差不多正好和媽媽脫到大腿的褲襪內褲檔部貼合，這樣我的檔部和媽媽的檔部大概差了十個釐米，正好方便媽媽放進一個手作。

媽媽先是從我手裡接過一捧樹莓，拿起一個自己吃了，再拿起一個在嘴邊親一下給我吃。

接下來她就大膽的再拿一個，緩緩的放到自己兩腿間，輕輕碰碰拿出來自己對著光，湊到眼前看。

媽媽隨即笑得動了幾下，說：“真的有，還很多，要吃嗎？”我當然點頭，狼虎嚥的去媽媽伸過來的手。

媽媽皺眉說：“不許我的手指”。

我吃著蜂樹莓問：“為什麼啊？”媽媽自顧自的捏起一個樹莓說：“因為你的口水會沾到我手指上，又會沾到樹莓上。”我問：“就這麼嫌棄我的口水啊？”媽媽嘻嘻的說：“讓你親下面，是年級第二做的事哦”。

我好奇的問：“不是說了年級第二也那個的嗎？怎麼又變回以前的獎勵了？”媽媽說：“只是把第一的獎勵在第二時發，又沒說第二的獎勵給第三名了。”我看她說得有理有據，也只能作罷。

媽媽又拿樹莓在自己下面擦，然後拿起了檢查。

可能是樹莓比草莓小很多，這一次媽媽不但樹莓上有蜂，整個手指上都是蜂，甚至不太容易沾到的拇指腹那邊，靠近手腕都有亮晶晶的蜂。

媽媽看著自己的手，一半吃驚一半好奇的說：“哇~我就像洪水氾濫一樣，沒救了。整個內褲裡估計都是黏黏乎乎的，像漏了一樣。”說著媽媽扯了張衛生紙，伸手到下面去擦內褲內側。

然後她拿著這團衛生紙，湊到自己鼻子10公分遠的地方聞了一下，有拿進到3公分聞了一下，說：“果然是排卵期，一被刺就像開閘放水。不過你也是有很大功勞，以前排卵期我要自摸到高才有出這麼多，現在你順便嚇唬嚇唬我就有。”我看著她美麗纖細雪白的手指，帶著指尖亮晶晶的蜂又捏起一顆樹莓，忍不住說：“我自己來沾蜂吃可以嗎？

媽媽對著窗外的光欣賞指尖的樹莓，嬌憨的說：“不行，你考第二名我就讓你來沾蜂。現在，你只能吃我餵你的”。

不知道她哪學的調調，可能她覺得特別甜，特別二次元吧。

覺上一捧草莓吃了好久，媽媽總是慢慢的沾蜂，慢慢的等我吃完。整個人像小姑娘撒嬌一樣，和我下身貼著用甜膩的聲音聊天。

最後一個吃完，媽媽用衛生紙擦了擦幾個手指，揮舞著手指衝我說：“好了，都吃完了，沒有了，都給你了“。

我捨不得結束這種氣氛，說：“樹莓沒有了，蜂一定有是不是？媽你最後專門用手指點蜂吧？反正又不需要再捏草莓了，我口水沾到你手指你可以馬上擦乾起來啊？”媽媽的手指停在空中，似笑非笑的舞動手指緩緩的向自己兩腿間摸去……

突然媽媽渾身一顫，柔聲說：“不好，好像漏到枕頭上了……”。

我笑著說：“怕什麼，董老頭枕頭都被你股坐了這麼久，讓我一直嫉妒著呢”。

媽媽緩緩從兩腿間拿出亮晶晶的一食指，在空氣中緩緩舞動，對著光亮看著說：“嫉妒什麼，你想要的話我明天就坐你的枕頭，每天坐都可以。”我嘴裡小聲說：“我嫉妒你的蜂滴在他枕頭上了。”媽媽也小聲說：“這算什麼，我的蜂你經常都能吃到呢”。

說著媽媽輕輕把這內側滿滿亮晶晶蜂的食指，緩緩搭在我下上。

“張嘴，再大一點……”媽媽小聲呻一樣的說。

我張開嘴，媽媽又說：“閉上眼睛”。

我剛閉上眼睛，就覺到媽媽果斷的吧整個食指放入我嘴裡！我下意識的閉緊嘴，含住了媽媽的右手食指。

媽媽柔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口腔裡好溫暖溼潤，不知道我那裡是不是一樣……”說著她還用手指左右擺動，撫摸我的舌頭。

我被她堵著嘴不能說話，只能聽到媽媽繼續說：“我其實夢到過……被你用舌頭在下面這樣攪，就像我的手指這樣攪啊攪……我夢裡又羞又急，想喊叫又怕被人發現。然後你又不停的這樣攪啊攪，我一直抓著被單渾身一陣陣發抖，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兩手都死死拽住被子，指尖都用力過度麻掉了。”媽媽似乎雙腿在抖，引發我貼著她股的雙腿也開始抖起來。

媽媽只停了一下就繼續說：“那天正好你爸也在家，醒來看到他背影失望的……我背過身去，悄悄脫下一點睡褲，用這……不是剛才的食指，是右手中指在自己裡面攪……然後我臉上發燒，假裝自己還在睡覺。腦子裡想的是還能不能還原夢裡的覺……”媽媽的中指在我嘴裡緩緩的小幅度撫摸我的舌苔，幅度小得讓我覺得她在撓癢。

聽她繼續說：“第二天好像就是和你去哪個地方拍攝來著？那天我躺著被你手指摸了下面，你還用了點力往裡戳，那時明明沒進多深，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特別來覺。所以事後我向你坦白，我神上已經不反對和你那個了，只剩下生理上的反應。”媽媽越說臉越紅，表情越是嬌羞：“告訴你我最大的秘密，我其實想過你考上第二名，然後我讓你手指放一點點進去……大概一個指節，然後你什麼都別做，不要像我手指這樣動，你就等著，我也等著。我幻想著最好我被SM一樣固定住不能逃跑，你也被固定住，手指被包起來只能出一個指節，然後手也只能放在這個地方。我覺得這樣做我能用自己的想象擊潰自己，我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不可能存在這種兩個人都不能動的SM……你聽聽就好”。

媽媽好像目光裡冷靜了一些，笑著說：“所以我之後也回到現實，計劃的是我們可以先從那種小跳蛋開始，尺寸小的我也許可以接受。特別是你爸在的時候，我會想要用那個報復他。要用不能被他發現的那種震動，刺我。讓我知道自己在做壞事，在報復他。每次在上各自睡覺，想到睡前和他聊得不開心，我總是幻想背對著他和你接吻，被你吻得意亂情，讓他吃醋嫉妒後悔傷心……”我突然覺得，似乎媽媽對爸爸那啥的，這是因愛生恨嗎？記得剛結婚幾年情特別好，算是把媽媽從婚前受到的打擊中拯救過來的。也許那時眼裡，爸爸是她的英雄吧，可是現在……她那時對爸爸期望多大，現在失望就有多大。

我大概明白了媽媽的受，她似乎在無止境的求愛，無止境的索取。不一定是索取什麼現實的物質、或者體歡愉，很可能是我們看來不值一提、不正當的東西。比如虛榮心、比如無條件的寵愛、無條件的關注、沒有限度的陪伴。

此時此刻我無比清楚的搞清楚了戀愛中男女的思想差別，明白了為什麼桃芽對相親對象一個個不滿意，總挑人家缺點說。明白了煙瀾為什麼總喜歡用黃笑話挑逗我，因為在她看來我其實是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不會用男朋友的眼光來要求我，而我如果能回應她的黃笑話，她反而會覺到“賺到了、反正我不虧”。因為她心裡默認了我不會答應做她男朋友，就如同媽媽其實默認了我不會改身份和她將來結婚一樣。

她們對我的要求，不是配偶或者男朋友那種“無限索取”式的要求。

所以煙瀾不會對別的男同學說這麼骨的黃笑話，因為她知道如果說了，這些人可能真的黏上來要做她男朋友。

而媽媽也知道，哪怕我們退一萬步發生了關係、亂倫關係。我也不可能會因此破壞她的生活，或者改變她的生活。我自己的理智也知道不可能和情小說裡一樣，搞個龐大的計劃去和母親結婚，然後看著她老去。

如果我敢這樣說，認真的說而不是開玩笑那樣說。保證媽媽馬上會和我保持距離，因為她會直接認為那樣顯然就毀了我一輩子，順便毀了她所有的生活。換來的又是一段不一定可靠的新“婚姻”，一旦婚姻開始，她知道自己對我的要求，又會回到無限索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