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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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我們尖子班第二到第八名實力相差毫釐，排名只看狀態。

我只要一直維持這個狀態，相信年級第二還是有希望的。

果然到了週五小測驗，班長挨個下發試卷時附身在我耳邊偷偷說：“你這次第三名”。

這個名次已經超越了她，使得她整天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彷彿是找到臥底一樣，一副“原來是你小子啊~”的悻悻姿態。

可能因為這個禮拜我不再參加她們的學習會的原因。

這些人的學習會，就是PS4的會啊。

回家我並沒有將考試的成績說出來，因為第三名和第五名沒什麼區別和意義，再者媽媽想知道也很簡單。

週五晚上我們就開車回了外公家村子，媽媽也是和上週末一樣，帶了她那個裝情趣內衣的小密碼行李箱。

一切都不需要多說，我們宛如尋常母子一樣一路唱歌說笑的回到外公家。在外公家也宛如尋常母子一樣，在外公面前該互相埋怨就互相埋怨，該報告學習成果就添油加醋的誇誇其談。

媽媽甚至還抓住我在陌生人面前不愛說話的病，批評了我一通。搞得我完全投入在母子互相拆臺遊戲中不可自拔。

逗樂了外公外婆，媽媽順便也打聽村裡的情況。這兩週因為外公向領導打了報告，鎮裡終於來這個廢村修繕了一下排水系統。施工隊還順手把路給湊合補了一下，騎電瓶三輪車在村裡跑，終於不再需要躲坑開S型路線了。

來了20多環衛工人，算是把村裡主要道路的雜草和垃圾給清理了。其實也是為了方便扶貧的領導來拍照，平時難得一見的第一書記、駐村幹部什麼的一股腦都來找外公和幾位大爺大媽合影。

我很擔心這些活動會不會影響未來兩天我和媽媽的出拍攝活動，所以抓緊問了一下情況。外公說週一可能還有別的領導來村裡檢查作秀，所以週末兩天兩個老人還得抓緊去辦走親戚的事。

我聽了內心舒了口氣，別好事多磨又耽誤了就行。就怕外公因為檢查的事情，推遲出門計劃，那麼我們這個週末就傻眼了。

照例，平時留在村裡的“保安”，桃芽家負責照顧她的某個親戚，也一起來外公家吃飯了。這回換了個面孔，是個看起來比較淳樸的農村婦女，一打聽居然是桃芽親戚們花錢請來的“保姆”。

情照顧老人的工作還能層層轉包的啊，我們也沒問她多少錢一個月，不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賺差價了。

晚飯後我們照例散步，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村裡寂靜的水泥路上，略微顯得有些寂寥和陰森。如果不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人，估計晚上不敢出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處於湖邊，氣比較通暢的原因，我們在老家很少遇到陰天。印象裡在老家晚上月光都很明媚，似乎某個乘涼的夜晚，小舅舅還是誰搖著蒲扇解釋了，為啥村裡晚上比較晴朗的原因。

我和媽媽走出村子，來到兩側都是大片農田的直道上，夏天已經悄悄離開，再沒有成片蛙鳴了。

“其實晚上能出的時間很有限了，再過一段時間秋天晚上就會涼起來。”我胡思亂想著說。

媽媽捏玩著我的手，笑著小聲說：“一天到晚就想著幹壞事”。

我“嗯”了一聲，厚顏無恥的承認了。

媽媽哼了一會不知名的歌，突然說：“冬天也不要緊，我們可以去海南島過冬。”我嗤笑了一聲說：“想多了，我們能寒假不補課就算好的，還海南島呢，過完年才能去幾天。”媽媽看了我一眼說：“這你就不用心了，要是你能進實驗班，請假什麼的隨便請。而且海南島上也有很厲害的培訓班，專門為全國各地考生準備的，你以為人家不會做生意啊。”我突然興趣的問：“真的？難怪你之前老跑海南島，原來早有準備，媽你真是太貼心了！”媽媽用力捏了我手一下說：“別自作多情，年初我和你黎舅媽去海南島當然是給你爸準備的，他這頸椎在溫暖的氣候裡會好一點。他早就約好了麻友，一入冬就去。”我故意用沮喪的語氣說：“原來爸也要去啊~~好沒意思，我還以為就我們兩個呢！兩個人的南方海島，聽著就好爛漫~”。

媽媽忍俊不的說：“爛漫個頭，你滿腦子就是情念頭吧。”我不依不饒的搖晃她的手臂撒嬌說：“媽，那你有沒有什麼準備，躲開我爸，讓我們過二人世界？”媽媽鄙視的瞟了我一眼說：“要什麼二人世界，在你爸眼皮底下偷情不是更刺？”我摟住她的撒嬌說：“當然要二人世界，比起提心吊膽擔心這個那個，兩個人在安全的地方自由自在要愜意得多對不對？”媽媽歪頭哼了一聲，說：“我還不知道你，一說去海南島總是要搞花花腸子的。地方我都找好了，到時候他也沒空搭理我們，麻將局一開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到時候我們就說去海南島上的景點旅遊，他保證沒興趣跟過來。”我聽了故意表現得很興奮，貼在媽媽身上隱蔽的摸她股。

此時我們兩人在路燈照亮範圍的邊緣，處於黑暗和光明界的地帶。要說照亮，身體也被隱約照亮了大部分，不過肯定不會太清楚。在這個時機這樣幹，我多少是存了試探一下媽媽態度的心理。

媽媽被我隔著長裙輕輕摸在後上，並沒有想象中的反應那麼大。之前在這種尚有外人在的村裡，她肯定會嚇一跳阻止我的，因為誰知道有沒有人就跟在我們後面，遠遠的看著呢？

而這次，媽媽僅僅是動作隱蔽的回頭望了街道盡頭一眼，並沒有撥開我的手。

我就這樣將手掌輕輕放在媽媽的峰上，隨著媽媽的走動，體會著部肌和脂肪那股極致的柔軟與彈。

媽媽似乎明白我在惡作劇，不過她也只是迅速瞟了我一眼就繼續向前看，過一會又重複一次，始終保持著含笑向前散步的姿態。

她朝前看著走了一段，似乎對著正面的空氣說：“你忍了一禮拜，終於想到要摸我了？”我聽她談這個，可正中我下懷。於是假正經的說：“我不是想早點拿下比賽嗎？”媽媽好奇的問：“你之前無論多累，都死皮賴臉要我的福利，這回怎麼改子了？”我想了想點頭說：“可能……以前覺得全校第一有些太遙遠吧？覺就是難度太大，彷彿入雲的高峰那樣是個虛無縹緲的目標。可是真進了尖子班，一番拼搏下來又覺得他們也不過如此，除了韓忘霖是個不知疲倦的學習工具，其他人連裝裝樣子都不肯”。

媽媽出誇張的表情說：“不會吧？傳說中省內最強中學的頂尖班級，原來是這副德行？豈不是讓你撿到便宜了？”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那你要問寧仔表哥是不是撿到便宜了”。

今天晚上的飯局，出奇的簡單冷清。原本明天外公外婆要出遠門去跑幾家親戚的紅白事，照理縣裡的舅舅們得回來一起吃飯。可是得知我拿到了班級第三，年紀第八的可怖成績，一個個的都不來了。

別小看這個成績的威力，這成績絕對能讓舅舅們幾天吃不下飯。

二舅舅家的寧仔表哥上個月轉學過來了，安排進了隔壁尖子二班，這次月考的成績……已經跌出了尖子班的分數線。

當然，對轉學生學校是有“保護期”的。畢竟明面上是不能搞分數排行升班制，走的是“素質教育因材施教調整”的理由。幾個月內不會動表哥的尖子班席位，一方面是讓他適應學校的教學進度，另外一方面也是大部分成績跟不上的人，臉皮上掛不住會主動提出去高級班的。

而媽媽當然知道寧仔暴雷一般的成績，臉上笑成一朵花了。

其實今天回老家，她想看到二舅臉上會是什麼表情。不過這些舅舅都知道她要來顯擺，故意不出現罷了。

媽媽開心的說：“你有沒有想好年級第一時，榮譽榜上的座右銘寫什麼？”我順著她的意思說：“沒有想過誒~要不媽媽你幫我想一個？”媽媽樂呵呵的說：“這怎麼行？這是你一輩子難得的榮譽，你要想全市多少人的夢想都不敢想這個？全省多少人沒有你的風光？”我早就悄悄把放媽媽股上的手收回，改成拉著她的手撒嬌說：“我可不認為這個榮譽有多麼獨一無二的，我以後還要拿很多這種榮譽。”媽媽笑著捏了我手一下說：“你就吹吧，你真能拿下韓忘霖？你外公偷偷跟我說了，這個韓同學因為家庭原因其實留過一次級。按道理人家早該進實驗班，是他媽想帶他去澳洲，家裡意見不統一導致的。之前就去了澳大利亞半年，又不知怎麼的回來了，聽說他在澳大利亞通過了什麼考試，就等直接上一高中的。”我倒是不知道韓忘霖還有這種事，這麼說他在我們年級完全是作弊一樣強了。難怪這個B天天想組織PS4研討會，情是學習對他來說確實太無聊。估計一門心思都認為，自己馬上要去澳大利亞讀書，國內的什麼成績都無所謂。

我明白了這個，只能皺眉說：“也不能說就贏不了，萬一他疏忽大意呢？”媽媽拍拍我的肩膀說：“你也不用壓力那麼大，正好我也還沒準備好。我們這樣約定你看怎麼樣？媽媽也知道你和韓忘霖競爭很不公平，所以……你考年級第二就算達到我要求了，怎麼樣？”我聽得眼睛都瞪大了起來，因為如今的情況年級第一和年級第二難度差別太大了，媽媽給的“打折”在我看來就和白送沒區別！

沒等我回答，媽媽繼續說：“不過呢，也給我一些準備時間。從你達到年級第二開始算起，給我三個月準備期。最遲我有把握三個月做好心理準備……沒定死時間，可能第一個月就做好準備了，也可能到了三個月還要略微延遲，不過應該不會拖太久。”我看媽媽有點吐吐，就說：“不要緊，我不急的。”媽媽摸了摸我的頭，笑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內心沒有那麼大牴觸了。只是比起和你做那個……我更想維持現在這種關係，可能你會覺得沒意思，但是我很喜歡。其實呢，對於一個已婚婦女來說……你別笑，真的聽我說。做那種事也就這麼回事，不做的時候比如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比做了覺還要好。容易得到的，總是不會那麼珍惜。你爸和我結婚沒到一年，新鮮勁頭也就過去了。我們結婚前，其實也你儂我儂，又是拍照又是出的，天天膩在一起。可是結婚後，兩個人的親密關係變得理所當然，就很快對彼此膩歪了。可能男女之間真的需要保持神秘吧？你現在天天饞我饞得不行，但是一旦吃到了，誰知道會不會立刻索然無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