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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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點頭說：“他是年級第一啊，是厲害。”我沒滋沒味的說：“最可怕的是他也就上學期拿過年級第一，這學期都沒輪上他，像他那麼厲害的人還有四五個！”其實我心裡想的是，這個把黑魂3通關三週目的人拿不到年紀第一好正常。

媽媽摟緊我笑著說：“卿卿覺得競爭壓力好大哦，其實媽媽壓力也很大啊。”我不滿的說：“你有什麼壓力，拼命去競爭的人是我啊。”媽媽低頭在我耳邊說：“可是你成績越好，我壓力就越大啊，其實你保持現在成績就可以了，保持住，別升太快。”我就怕聽這個論調，於是說：“你說得倒是輕鬆，要是這樣我到高級班就可以了，何必擠破腦袋到尖子班來受苦。你只看到韓忘霖成績那麼好，沒看到人家每天回家玩遊戲到晚上12點，如果我真的成績近了他，他只要稍微認真幾天就能甩開我。我如果也和他一樣邊玩邊學，估計也能維持個高級班第一的成績，怎麼樣？”媽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於是繼續說：“其實高級班第一也不錯吧？穩上高中部了，而且等高一還能考個尖子班，大家都說高中才重要，初中沒什麼要緊。”媽媽抓著我在水面玩泡泡的手說：“可是那樣好可惜，你明明有實力上年級前列的……為什麼不爭取一下呢？”我低頭說：“因為太累了啊，媽你真認為我有那個實力，輕輕鬆鬆上年紀前幾嗎？”媽媽說不出什麼來。

我繼續說：“我有現在的成績，不知道多少人意外，包括我自己。”媽媽“嗯！”了一聲。

我轉頭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這一刻我覺得氣氛可以，就慢慢把臉湊過去。

媽媽沒有抵抗的任我吻到了嘴，只是在我靠近的同時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吻了一下就分開，在她面前看著媽媽眼睛說：“我知道第一名對媽媽和我都沒什麼實際作用。又不是高中，攢夠三次期末考試年級第一保送全國前10大學。初中的年級第一隻是個榮譽，一個沒什麼用的榮譽。”我有點不自信的說：“所以，媽媽會為了年級第一，和我做那個嗎？”媽媽的臉一瞬間羞紅了，她扭過頭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我能看到她脖子和口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溫水泡的。總之她膛起伏了一陣，才開口對著盆景說：“媽媽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嗎，沒騙你。”我好奇的問：“就是想過這種事？”媽媽依然對著空氣說：“想過……願賭服輸。”我皺眉說：“什麼叫賭啊？”媽媽用後腦勺對著我笑得了幾下說：“當時……就是打賭給你福利的時候，我真沒想到你有一天連年級第一都有希望。那時我只是逗逗你，想著真能做到的時候，恐怕你也高中快讀完了，那時你基礎打得那麼好，我賴個帳你也能考個好大學。”我暗自汗了一下，媽媽當初如此大方果然是有問題，開頭就想好了賴賬。

媽媽看我不吭聲，以為我生氣了。所以解釋說：“後面……發現跟你玩玩也很開心，每次你都表現很好。加上你爸越來越指望不上，破罐子破摔就想著滿足你一些小要求也無所謂。所以我配合的，可是到了要做那種事，就不一樣了。”我“嗯”了一聲表示在聽，媽媽繼續說：“以前跟你講過的，媽媽其實有一定程度的……冷淡？或者說叫輕度“女功能障礙症”，總之就是對那檔子事沒什麼興趣。”這個說法我聽了好幾次了，於是打斷媽媽說：“你騙人，你要是真沒興趣，估計也不會陪我做到現在吧？”媽媽被我懟得沒話說，繼續後腦勺對著我，但是她的手可不饒人，死命捏了我一把當做報復。

我只好求饒的說：“不是，我沒說你很那個……我的意思是，媽你不是真的冷淡，說不定你只是對爸爸沒覺？”媽媽這下回頭看著我下巴說：“我之前也是這樣想，可是後來我想想，剛結婚那會我和你爸情好，我們前戲也很認真，有覺的。但是到了正戲，反正我就是不來覺，久而久之你爸和我都膩歪了。你也知道，剛結婚那時我和你爸還會去外拍尋求刺。後來我先是沒幹勁，老是回絕你爸，外拍越來越少，慢慢的就變成今天這樣了。”我好奇的問：“會不會……是爸爸能力不行？”媽媽回答：“後面是比較差，但是前期正常的，而且我們病急亂投醫也試了各種方法，你爸也用過一些藥物。但是最終證明是我這邊的問題，反正就是沒覺。”我像個心理醫生一樣假裝思考一番後點點頭說：“會不會……是尺寸不夠的問題？”媽媽被我說得羞紅了臉，閉著眼睛不敢看我回答：“不是，肯定不是，你爸尺寸相當強了，在大眾數據來說遠超亞洲水平。甚至……太長了其實非常不舒服，頂著很痛。男的可能吃了藥都很厲害，但是這和能不能讓女的舒服不是一回事。”我只能問：“那你們最後討論的結果是什麼？”媽媽想了想說：“沒有什麼好辦法，總不能讓我去試試別人什麼覺吧？你爸可沒這麼大方。”說著媽媽笑得開心，似乎找回了打趣爸爸的覺。

在我小學印象中，父母關係好的時候就是這種調調。看著媽媽對爸爸的事情樂不可支，我心裡有點吃味又有點同情。

小時候總是媽媽和我更親，但是上學後媽媽就對我嚴厲起來。因為學習不好，媽媽總是對我沒什麼好臉。但是每當爸爸回家的時候，媽媽總是能出隨和而風趣的一面。也許，這是我從小就嫉妒爸爸，過分關心媽媽的原因吧。

我想著父母的事，嘴裡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平時不敢說的話：“媽，你說爸爸怕你出軌的。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你說他會是什麼反應呢？”媽媽仔細想了想，說：“他一開始應該會嚇一跳吧？然後可能會生氣？可能會揍你？你怕不怕被他揍？”我毫不猶豫的說：“當然不怕，我又不是沒捱過揍，這點肯定嚇不倒我。我擔心的是媽媽你，爸爸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來？”媽媽也毫不猶豫的回答：“我沒什麼好擔心的，我要是和外人出軌，他可能敢上來吵架翻臉。因為那樣是我理虧，鬧到外公那邊我會很麻煩。但是我要是和你那個被他發現，他比我更怕事情敗，丟他的臉呢。我太瞭解他了，只要我理直氣壯把他的過失一說，再一副要鬧大的樣子，他肯定比我先慫。”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是媽媽你說過，你有他把柄的事對吧？”媽媽點頭說：“否則你以為我怎麼敢把很多房產和公司用他那邊親戚的名字？沒有絕對優勢的把柄，誰敢信任有前科的人？當然，你爸犯的錯情有可原，也不全是他的責任。不過我可不會這樣對他說，得讓他記個教訓。你看我現在不管他那邊的事，他也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一旦他發現我們娘倆的秘密，我隨時能拿出籌碼來讓他消氣。”臥槽，還有這檔子事？難怪媽媽這麼大膽，原來是沒有後顧之憂。

我想了想說：“說不定爸也在等你犯錯呢？他最近也本不拿你的私人生活說事了。”媽媽搖頭說：“不會，他這個人沒那麼複雜。要是他對我那麼多心眼，我早就甩了他了。你爸有些病，總的來說還是相當正派和忠誠的。這得看和誰比，他這個身份和年紀，身邊朋友哪個車裡沒十幾張會所高級VIP卡？和礦老闆來往，不出入洗腳城和會所又怎麼可能？再加上這幾年他身體確實不行了，所以我放心他的。”我支支吾吾的說：“可是，他要是發現我們……這種關係，總會和之前不一樣吧？”媽媽說：“他也知道我有點冷淡，所以也不會太擔心我出軌。你的事要是暴，頂多是暫時分居，然後談判罷了。離婚什麼的不存在的，真要離也是他怕我跟他離。我都想好了，就對他說你不行了，我不想守活寡，便宜別人不如便宜兒子。不過他也不是完全不行，說不定會洗心革面鍛鍊身體，然後用上藥物回復青，然後盯著我不讓我們亂來。這個可能也不低，他可能揍你幾頓警告你以後不許亂來，然後守著我過子，這樣一想也還不錯？”我嘟嘴說：“你是不錯了，我怎麼辦？”媽媽故意拋了個媚眼說：“我來想辦法，到時候我就宣佈，一三五歸他，二四六歸你。怎麼樣？刺不刺？”我連忙點頭說：“好！”媽媽伸手在我大腿上猛擰一下，痛得我從池水中躍起慘叫。

等我摸著紅腫的大腿狼狽的爬出浴池，媽媽還在我背後說：“變態，整天想的都是情漫畫裡那一套！”。

我訕笑著擦乾身體，穿上大褲衩沙灘褲。走到陽光房玻璃幕牆邊朝漆黑的雨夜中看去，回頭對媽媽說：“怎麼辦？雨好大，這裡有傘嗎？好不容易洗乾淨了，被雨水一淋又白洗。”媽媽說：“不會等雨停再走？這裡哪來的傘”。

我抬頭看看天，說：“這雨可不容易停，得等多久？”媽媽說：“這氣溫又不低，淋雨怕什麼，下去客廳衛生間再衝個熱水澡就是了。”我看看在浴池裡不肯起來的媽媽說：“那現在走嗎？”媽媽看了看我，有點臉紅的說：“你到門口看向外面，我起來。”我老實照做，頭也不回的說：“你沒帶換的衣服嗎？要不就穿這個泳裝下去不就行了嗎？”媽媽在在我身後起身從浴池中出來，然後我聽到浴池一直“轟隆隆”產生噪音的水泵聲停了，安靜的環境中我聽到媽媽開始脫泳衣的摩擦聲。

媽媽一邊擰乾泳衣發出滴答的聲音，一邊在我背後說：“我想什麼都不穿陪你出去，不行？”我連連點頭說：“當然行，實在是太行了，需要我一直不看你嗎？”媽媽回答：“當然了，這樣才刺不是嗎？”我們的遊戲進行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經不需要任何提醒和安排，媽媽悄悄站到我身後，拍拍我肩膀在我耳邊說：“別急著衝到舞蹈室裡，我們在臺散散步，就當洗個冷水澡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