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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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對張文斌的食量也算心中有數了,這樣的溫柔體貼讓張文斌心裡發暖,抱著她親了一下說:“不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老師你也早點休息。”
“好的!”徐菲也沒多問,找來衣服伺候著張文斌換上,得到滿足後的她看起來無比的溫柔,那賢良母的柔媚是第一次對男人敞開心扉才有的情愫。
在門口,她蹲在地上幫張文斌穿鞋,頗有點古時候男尊女卑的風格,張文斌是欣然的享受著,因為這一切覺自然而然。
同時,張文斌也大概說了那套別墅的事,包括那個在限定範圍內永生不滅的女鬼,還有霍彤的存在。
徐菲猶豫了好一會,抬起頭說:“主人,我知道我不該多嘴,可我希望您別怪罪她,如果可以的話幫她一下吧。”
“你和她連面都沒見過,怎麼同情心氾濫了。”張文斌笑地問了一句。
徐菲面帶同情的說:“因為一樣是母親,我真沒法想到這8年她是怎麼活下來的,在得知女兒已經不在以後,她又怎麼可能過這樣的打擊。”張文斌呵呵地笑道:“生死有命,她女兒是橫死得不錯,可那隻鬼嬰的死法不是更恐怖。老師有同情心我能理解,不過說到底非親非故,我可以不找她的麻煩,但不意味著我有責任去幫她。”
“也對!”徐菲嫵媚的一笑,說:“主人,今天我心裡其實有點疙瘩,畢竟果果是我的寶貝,我們母女都被你玩的話太羞恥了。”
“但和她一比,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果果健康快樂地活著,一些道德倫理應該不那麼重要了。”張文斌摸了摸她的臉說:“老師說話讓人覺就是舒服。”頓了一下,張文斌站起身說:“放心吧,我不會為難她的,至於會不會幫她就看情況了,世上從來沒有所謂的救世主。”
“去拜神祈願,你起碼也要供品,上香,燒燭,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就像西方的傳說一樣,你想惡魔為你實現願望的話,那你也必須付出讓惡魔能為之滿意的代價。”張文斌頓了一下,吩咐說:“晚上帶鬼嬰和你一起睡這樣有利於她的成長,等差不多的時機,我會想個辦法進一步煉化,讓它成為保護果果的守護神。”
“臭主人,老說自己是壞人,什麼樣的壞人能和你一樣愛護著我。”徐菲面帶嫵媚,主動獻吻,要不是身體吃不消這會都想主動把張文斌撲倒了。
第05章別墅內傳出了誦經的聲音,一個法壇已經擺下了,幾位穿著道袍的人在進行著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來他們是心有餘悸,畢竟這事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份職業,按道理來說已經是在死者的面前開壇才對,可來這一看別說死者了,就是一點靈堂該有的佈置或是祭品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誰心裡不慌啊,再一打聽這是有名的凶宅,一個個是有點嚇到了,他們是職業道士可不懂怎麼抓鬼,和正常人一樣也怕這些門東西。
他們膽子比正常人大,不過也更敬畏這些,回去以後個個都緊張得不行,一聽還要再來心裡多少有點忐忑,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給足了價錢還是來幹活了。
過程風平靜,什麼古怪的事都沒發生。
客廳內,一身警服的霍彤有點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她似是行屍走般的發著呆,眼神空但一直集中在女兒的身上。
這些道士們看不見柳依依的存在,而開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兒的表情很安詳,似是在睡覺一樣身上有淡淡的黑氣在散去。
張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頓時來了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們不地多看幾眼。
“前輩!”霍彤這次的態度軟了許多,一抱拳說:“您可算來了,我已經在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來。”她的頭髮散亂,美麗的臉上有一層油膩,明顯是熬了一夜的關係所以面憔悴,加上昨天的打擊覺整個人都有點虛脫,現在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不得不誇這個女人的心志很強大,換成一般的母親恐怕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她居然了過來還在這堅持了一天一夜,體力也很。
張文斌戲謔地笑道:“你這樣的漂亮女人在屋裡待著,那些道士唸經的時候都不專心了。”霍彤沒有扭捏,趕緊說:“我都人老珠黃了,前輩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認為昨天自己的魯莽道歉。”張文斌若有所思地說:“看樣子你很有能耐啊,楊強囑咐過你很多了??”
“楊局沒和我說太多。”霍彤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我父親和他有點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楊局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經過,至於前輩是什麼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沒敢去查。”
“我什麼身份對你來說不重要,因為你應該清楚你女兒的死與我無關。”霍彤應該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權勢,不然的話昨天態度那麼惡劣楊強肯定不會搭理她,看樣子她也通過自己的手段證明了這些事,也清楚這房子是剛從陳伯手上過戶來的。
霍彤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猛地跪了下來,眼睛發紅的說:“前輩,楊局說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請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幫我。”張文斌戲謔地笑道:“看樣子楊強沒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名門正派,相反我是一個無利不起早且行事隨心所地歪門道,世間苦難萬萬千,你覺得我會無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霍彤磕下了頭,聲線因為動而發顫:“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兒,我可以做牛做馬什麼都幹。”張文斌沒理會磕頭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樹下的石椅下,慢的點了菸戲謔地笑道:“霍警官,你這倒讓我想起了我們古時候的一個笑話。”
“英雄救美以後,女的要是看男的長得帥那就是以身相許,長得醜看不上眼的話那就下輩子做牛做馬,你看這些人簡直恩將仇報把人當傻子糊。”張文斌吐了口煙,問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長得醜呢,還是說比較傻?”
“不,我不敢有那意思。”霍彤慌忙地抬起了頭,解釋道:“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幫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入前輩法眼的東西。”
“哈哈,你們總是自以為是,覺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慾?”張文斌戲謔的笑說:“那你就錯得離譜了,我既貪財又好,為達目的我會不擇手段,比你見過的很多罪犯還要窮兇極惡,甚至你殺過的人都沒我多。”
“你可是守護正義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這種離經叛道的惡人????”
“這…”霍彤一時有點說不上話,她可以理解眼前這位是個得道高人,不過人嘛總會有刻板印象,現在見張文斌說的話那麼輕佻她一時不太適應。
只是略一猶豫,她就咬牙道:“前輩,只要你能幫我,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喲,一心復仇的偉大母親嘛,真是個偉大的角。”張文斌戲謔地看著她,輕描淡寫說:“這樣吧,裡邊那幾個道士我看著不太順眼,剛才他們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亂盯,你現在進去把他們殺了。”
“殺了他們,為什麼?”霍彤一聽吃了一驚。
“沒為什麼,我說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而已。”張文斌嘿嘿地笑道:“在我的眼裡,他們就和螻蟻一樣,看不順眼的螞蟻直接踩死有什麼過錯嘛。”
“可,可不可以換個條件。”霍彤咬著銀牙,說:“我,我下不去手…”
“這樣的小要求都辦不到,真是讓人失望啊。”張文斌饒有興致地說:“昨天看你拔槍的動作很帥,動手的時候明顯不是花拳繡腿是真能殺人的練家子,別和我說你沒殺過人。”霍彤顫著聲,一咬牙說:“我擊斃過很多個歹徒,但我從沒有濫殺無辜…”只是略一猶豫,她就抬起了頭說:“前輩,我只想和你確認一個事。”
“什麼事?”居然反客為主?張文斌頓時覺得有些意思。
“以後他們還有沒有用!”霍彤說這話的時候神已經不茫了,而是帶著些許昨表現出來的冷厲:“如果他們接下來對前輩沒用的話,那就等他們給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殺了他們。”這個回答很有趣…張文斌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嘲諷道:“怎麼,正義的霍警官為了自己的女兒,也打算濫殺無辜嘛。”霍彤咬著牙說:“女兒就是我的一切,為了她即便是下地獄我也不會眨眼,如果這樣做前輩能滿意,願意幫助我的話我覺得沒什麼不行的。”人本是自私的,或者說連基因的本都是自私的,女人在這方面更為卓越,而當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是血淋淋的事實。
看著她的眼神從茫變得堅定,張文斌笑說:“我很喜歡你的態度,你現在獲得了求我的資格,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想你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幹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謂的忠誠,不過我信最毒婦人心,尤其是一個真心愛孩子的母親,她可以毒到喪盡天良,麻木不仁。”霍彤一聽,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臉上有了勉強的笑意:“多謝前輩,您肯救我女兒的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錢的話有多少我都給你,我沒有的話即便去搶也行。”張文斌戲謔地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個女人,可她不願意的話你說該怎麼辦。”霍彤略一遲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來,脫光了送到您的上。”張文斌一聽更樂了:“這樣助紂為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歡的是一個和你女兒一樣小的小女孩,這樣做的話為了安全肯定要先後殺,到時候還要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