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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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不是舊社會了,在現代的社會這種年紀的小孩子談戀愛不會有結果,再一個都講究門當戶對,這個所謂的親戚看起來就非富即貴哪高攀得起啊。
不過現實是張文斌是真金白銀幫了她們,不管是出醫藥費還是後期的找關係,包括搬到這樣奢華的地方來休養那都是以前可望不可及的事。
放在男人的角度,這夠有情有義了,苦了這些年下來什麼涼薄無情的事白繡娘沒見過,蒼老之年是歲月的沉澱見過太多的人間冷暖了,在這一點上她就覺得張文斌是個男人。
就算孫女會被拋棄她都不會怨恨對方,因為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但有一點她比較頭疼,就是不知道自己哪一個孫女和這傢伙有關係。
表面上看似乎都差不多,分不清誰和張文斌的關係更親近,這個思想保守的老太太暫時不會往姐妹共夫上去想,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孫女肯定知道廉恥。
或許一時之興無可厚非,但姐妹共夫就有點過去了,這又不是過去的舊社會了。
白繡孃的話不多,躺在上看著自己倆孫女這時的眼神隱隱明白什麼了,心裡不無奈的苦笑著,自嘲的想應該是自己覺得最荒唐最不可能的事發生了。
這倆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什麼脾氣什麼品她比誰都清楚,林寧溫柔似水就算了,連張輕雪都出這樣乖巧可人的模樣明顯她也沉淪了。
在白繡娘控制不住胡思亂想的時候,張文斌微微抬起手笑說:“嬸子,把手拿過來,我給你把一下脈。”
“好!”她有點慌亂的把手臂伸了過來,又控制不住再次打量這年輕人。
年輕帥氣又高大,明顯還多金,碰上這樣的人女孩子沉淪其中似乎合情合理,不管怎麼說僅從他願意真的幫助自己治病這事上,似乎自己完全沒理由站在長輩的道德制高點上說什麼。
說三道四…
似乎沒那個資格,她的心理一向明鏡似的,可又很有自知之明,格上說到底還是過去那種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底子沒任何的改變。
張文斌把手搭在她的脈門上,微微一笑靜下心來好好的受了一下她身體的狀況。
脈搏之有力,強泉人的跳動甚至不用再用其他的手法去確定,就這樣的身體素質絕對吊打一大堆所謂的年輕人。
之前張文斌還有點擔心,自己用截脈定的手法讓她生病是不是有點進,萬一因為這麼一干預她原本良好的身體底子停止了運轉會出大問題。
即便後續服了一段時間的藥,也怕那樣的手法會留下後遺症,因為人體的神奇張文斌也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尤其是她的情況還那麼特殊。
殺一個人太簡單了,脖子上一抹是最直接的辦法,也有無數的手法去解決這個事。
救一個人特別的難,不管她是受傷還是生病或有特殊的情況,總是會有讓你無從下手的地方。
而類似現在這樣搞實驗,修道之人大概不會有什麼科學家的神或是接受後果的想法,因為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容錯率太低了,把這當成實驗的話總會有膽戰心驚的時候。
張文斌盤腿而坐閉上眼睛,真氣由脈搏進入白繡孃的體內。
“這是啥!!”即便是體凡胎之人,白繡娘也受到了這種異常,臉一時有點震驚。
兩個孫女很乖巧,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聲的手勢,嚇得不知所措的她趕緊閉上了嘴。
“別說話,記住這一股真氣是怎麼運轉的。”張文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控著這一絲真氣開始在她體內遊走周天,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此刻也有點震驚。
她的身體情況實在太好了,這會壯實得難以想像,不客氣的說一般的年輕人和她壓就沒可比。
要知道截脈定這種手法可是陰損得很。
雖說亦是醫術的一種但也可以說是暗算手法之一,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廢掉乃至殺掉一個人。
即便是有手法可解,可這種於身體大損是不可避免的後遺症,但凡被截脈定者哪怕是有高人用對應的手法準確的破解他身上的暗節也不能算完全解決。
因為後遺症很是明顯,即便解開了也會破壞正常的生理機能,包括現代醫學所說的內分泌一類的。
講究或是懂行的需要長期的調理,用盡各種手段來緩解這一部分難題,天長久還不一定能保證恢復如初,可以說是一個無解的題。
一開始對白繡娘下手段,張文斌也有惻隱之心,用盡了自己的心思選的是最謹慎的手法,但也想著不可避免會落下一些後遺症。
畢竟她歲數已經大了,常年的生活條件不好底子可能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好,所以即使解開了難免落下一些病。
現在這一脈證明自己想多了,也小覷了天煞孤星這樣極其特殊的存在。
解開了截脈的手法以後,她身體的恢復速度本身就夠驚人的,更讓人震驚的是身體徹底恢復如初一點後遺症都沒有,甚至你再找其他懂行的人來脈的話完全看不出她曾被人截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