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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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這個場合,某種程度上來說,楚清儀是正確的,也是合理的。
現在的風采列,因為先前幫自己抵禦雷劫的原因,受傷沉重,正是出手的好時機,雖然不地道,但……這個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公平,地道可言?公平和地道,是給對自己造不成利益衝擊的人來的,對於敵人,只有穩準狠辣,先下手為強,才能佔得先機!
因此……在楚清儀的一聲高喝之下,季雪琪沒有絲毫的猶豫,剛剛成就散仙身位的她,瞬間來到了風采列後退之地,從後方,封鎖了風采列的退路,長劍在手,隔空一劈。
數不清的劍芒,烏泱泱的,呈一條直線般,照著風采列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劍芒,彷彿戰場上弓兵的箭矢一般,數不清有多少,看不到盡頭,但卻是帶著開山破石的威力,朝著風采列,狠狠地擊而去!
面對後方飛來的劍芒,風采列後退的步伐終於是停了下來,停下來的風采列,頭也沒有回,對著身後,摺扇一扇,摺扇當中發出來的罡風,兇猛無比,硬生生的將身後飛而來的劍芒,盡數吹散。
季雪琪一劍雖然沒有取得絲毫好處,但卻是……阻止了風采列的後退之路。
伴隨著季雪琪一劍斬出,風采列雖然阻止了這一劍,但本就重傷的身體,再遭楚清儀的一劍貫,此刻,那
膛之上,鮮血淋漓,楚清儀的飛劍,還沒有從風采列的
膛拔出,依舊貫穿著風采列的
膛,本就煞白的臉龐,因為這一劍,更是增添了幾分死氣沉沉。只見他沒有回頭看向季雪琪,而是看向正對面的楚清儀,縱使是被自己心愛的清儀仙子一劍穿
而過,風采列的眼神當中,都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平靜的像是下方的東海海面一樣,沒有絲毫的波瀾,甚至眼底深處,還帶著欣賞和神情。
“你是……怎麼發現的?”一劍之後,風采列自然知道,自己……失敗了。
但他不解的是,楚清儀……如何發現?
而風采列的這般話語,也毫無意外的宣告著,楚清儀的猜測不假,風采列,是自己等人的敵人。想到這裡,風采列先前幫助自己硬抗天雷的恩情,在季雪琪這裡,頓時便沖淡了不少。
有目的的幫助,和沒有目的的幫助,區別還是很大的。
至少,一個相對坦誠,而另一個,則充滿算計!
季雪琪看著風采列的背影,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長劍。
而風采列,本來因為天雷,就已經受傷頗重,此刻那貫穿膛的長劍,鮮血染紅了大半個衣袍,加上那
著長劍的身子,風中,更顯可憐。
但……不論是楚清儀還是季雪琪,都絲毫不可能因為風采列的外表而升起同情之心,二人都是宗門的天驕,打小便知道一個道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因此,楚清儀的做法,某種程度上而言,並不算錯的,甚至……還很對!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等風采列養好了傷,再想擒拿下他,便不是這般容易了,萬一真打起來,有什麼傷亡也不一定,但……此時此刻,對於楚清儀和季雪琪來說,完全就是勝券在握。
二人一前一後,夾擊著風采列,封鎖著風采列的後退之路。
而面對風采列的疑惑,楚清儀俏臉之上,不見絲毫情,面對風采列所說,緩緩開口道:“你不該用我母親做藉口,魔蘿之事,依照我母親的為人,是不會派遣他人去調查的,更何況,還是你這麼一個外人!”楚清儀說著,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
那在風采列
口的飛劍,隨著楚清儀抬手,彷彿受到了
召,輕輕地晃動了起來。晃動起來的下一秒鐘,噗嗤一聲,風采列身子一晃,飛劍從
口處,脫穎而出,轉而……重新飛回到了楚清儀的手裡。
只見握著飛劍的楚清儀,滿臉寒霜,殺伐之氣,沒有因為風采列先前的相幫,而有絲毫的減少。
這也是風采列欣賞楚清儀的地方,楚仙子不單單人長得漂亮,最主要的是冰雪聰明,還不聖母,殺伐果斷,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有自己的底線,有自己的思考,這般奇特的女子,世間少有。風采列受到的不是痛,而是喜歡!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歡!
他看著楚清儀,眸中的深愛,沒有絲毫的減退。
“風公子,事急從權,得罪了!接下來,還望你不要反抗,我會運用天師府的秘法,搜尋你的腦識,只要你不反抗,便不會受到傷害!”楚清儀說著,踏步上前,而風采列,則是跟著用眼角餘光看向身後。
察覺到風采列的視線,身後的季雪琪皺了皺眉,隨即……
握著長劍的手輕輕向上抬了抬,身子往旁邊輕輕一挪,封住了風采列的所有逃生道路。
眼見於此,風采列轉過了頭來,視線看著面前的楚清儀。
他也沒有想到,楚清儀會這麼突然的動手,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過面對楚清儀的話語,下一秒鐘,風采列依舊是笑著搖了搖頭,一如先前的那般,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楚仙子,抱歉,不能如你所願了!”說罷,風采列緩緩抬手,掌心當中,一股黑的血腥之氣,濃稠的宛若墨水一般,憑空浮現。接著,風采列周身各處,突然被黑
的火焰包圍,那火焰十分的神奇,散發著冰冷的溫度,就好像是冰山一般。
這神奇的一幕,超出了楚清儀和季雪琪的認知,二人看著風采列周身燃燒著的黑火焰,只
受到了一股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忌憚之
。那黑
的火焰,某種程度上來說,竟然比青
的天雷,帶給楚清儀和季雪琪的壓迫力都要強。
而且伴隨著那黑的火焰在風采列的身周燃燒,下一秒鐘,那被楚清儀飛劍貫穿的
口,竟然開始以
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地復原了開來。生死人,
白骨,那皮
筋血,骨頭內臟,自顧自復原的場景,看呆了楚清儀和季雪琪二人。
“你這是……《血神經?》”楚清儀下意識的開口,但下一秒鐘,就自己否定了自己。
“不對,你這不是《血神經》,你到底是什麼人?百花門中,有這種功法?”
“我是白花門的人不假,我的師父是沈傲也不假,但……不論是百花門還是沈傲,我風采列,都不看在眼裡!楚仙子,這世間……是強者為尊的世界,而我……註定是那個攀登頂峰的男人,至於你……遲早,都將會是我的子!”風采列看著楚清儀,與其說是大言不慚,倒不如說是在發表著自己的勝利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