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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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有一個知情人——任龍!看來,為了子,我又要去面對他一次了,以保證他在中間不會給我使絆子、亂說話。
整個會議,子的臉一直很難看,低著頭也不說話,我的心裡本來一直很酸楚。但是現在想清楚了事情的解決辦法,想到等會就可以幫助心愛的子度過難關,心裡就輕鬆了許多。
散會後,我上了個廁所,就直接向任龍訓練的體育器材室走去,心裡想著先把這個魔頭搞定,其他的一切都好說。到了器材室門口,我忽然聽到一個悉的女聲,我悄悄的靠過去,發現子已經到了這裡。想想也是,子這麼一個有主見的人,一定不會坐以待斃的,看來她也計劃好了,所以散了會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去後面說吧,等會怕有人回來」。我剛聽到任龍說這句話,就聽到兩人前後走了出來,嚇得我趕快躲到了他們的視野盲區,不敢再出來。
兩人在器材室後面站好,子就急促的說道:「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把我的,我的…」子說到這裡好像突然忘詞了一樣,結結巴巴了半天才繼續說道:「把我的衣服給他們倆啊!」
「哈哈哈,悅悅,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我自己保存的話,你就沒有意見了是吧?只是因為我把它們給了別人,所以你生我氣嘍?哈哈!」任龍嬉皮笑臉的說道。
什麼!難道任龍沒有騙我!?他現在真的像我一樣直接稱呼子悅悅嗎!?
而且我又回頭品味了一下子的那句話,確實有些情侶吵架的味道,我心裡的醋瓶子一下子就被打翻了。
「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再這麼叫我了!也不要在這裡嬉皮笑臉的偷換概念了,我都快要急死了!」子低聲的向任龍吼道,一邊吼一邊跺了下她的長筒靴,從身體語言中都能看得出她的焦慮。
原來這還是任龍的一廂情願,那些信息肯定也都是他在騙我,聽到子這麼說我突然覺舒心了不少。
子繼續焦急地說道:「被別人知道的話,我們就完了!」任龍稍微收斂了一下笑容,但是還是咧著嘴角說:「何老師,這是你第一次用「我們」這個詞來形容我們,聽起來讓我覺得酥酥的。」任龍可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但是作為局外人的我知道,子的這種情緒是不可避免的,當兩個人同處危難中時,內心就會不自覺的向對方靠近,就像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樣。所以當子無意中說出「我們」這個詞彙的時候,其實是她潛意識裡在這件事上已經對任龍有了依賴!想到這裡,我就必須要儘快的解決這次風波!
子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牽扯不清,惱火的繼續說道:「你趕快想個辦法,給那兩個人代清楚,讓他們別亂說話!」
「這樣吧,何老師,他們倆就喜歡聞你的味道,你有絲襪嗎?給他們一雙你穿過沒洗的絲襪,肯定能堵住他們的嘴。」任龍還是沒有任何緊張的說道。
「你氓!你…你…都什麼時候了!你…」子被他這句話氣的說不出來話了。
「要不這樣,你叫我一聲「親親老公」,我立刻讓他倆變啞巴,一輩子不敢亂說話的那種!」
「你有完沒有啊!」子已經快被急哭了,聲音也不再是低沉著,因為動,肩膀都已經有了輕微的顫抖。
「好,好,不鬧了啊。馬上又要10天了,那這次我想試試……」我努力想去聽清任龍說了什麼,但是因為他說著說著扒到了子的耳朵邊上,後面的那些內容實在是沒有聽到。
說完後,任龍就笑著觀察子的反應。一瞬間,子的臉變得通紅,然後很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子如此強烈的情宣洩,子的格堅強、又比較冷淡,通常不會大喜或者大悲,所以以前即使我們的矛盾鬧的再厲害,子最多也只是默默地眼淚,甚至都不想讓我看到。
而這次,看到出來,這段時間子默默忍受的委屈再也無法積攢,這次的事件成了壓垮子的最後一稻草,再加上任龍一次又一次的調笑,成穩重的子,一下子卸下了勇敢的偽裝,成為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人形象。
子的崩潰讓任龍也有點始料未及,他肯定也沒預料到子會這樣,看到子哭的妝都花了,任龍突然張開巨大的雙臂,一下就把苗條的子整個抱在了懷裡。
子開始還使勁的推搡,但是完全推不動任龍壯的臂膀,只能繼續哇哇大哭,同時大聲地哭喊著:「我都這樣了,為什麼你們還都要欺負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所有人都說我,都欺負我!為什麼都欺負我!」子一邊宣洩著,一邊掙扎!直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靠在任龍的前,雙手下垂著再也不動了。兩個人就站著相擁著,誰都不說話,靜靜的矗立著。
我躲在角落,難受的如同萬箭穿心一般。此刻,我多麼希望自己是自由的,是清白的,能夠隨心所得站出來,緊緊抱住子,幫助她渡過難關,甚至度過今後人生中的每一個難關。可惜,我已經沒有了資格。任龍可以站出來安她,而我這個丈夫卻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泣的她被抱在懷裡。
「抱歉,失態了,你放開我吧。」宣洩過後,子恢復了往的平靜,淡淡的向任龍說道。
「咳,多大點事兒啊,給你開開玩笑,何老師,這麼當真。」任龍也恢復了他的嬉皮笑臉本:「放心吧!這還用你教我啊,我早給他們說死了,敢吐半個字,頭立刻給他們打到肚子裡!拔不出來的那種!」子聽到任龍這個描述,忍不住「噗」的笑了一下,飛快地用細長的手指掩住了恢復了氣的粉,然後眼睛看向了夕陽的方向。
原來任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怪不得一直這麼神淡定,子發現自己又不小心中了任龍的「詭計」,不過這次卻沒有氣惱,臉上反倒有些甜的味道,就如同高中的女生被喜歡的男生捉一樣。畢竟剛才還是壓得不過氣來的一塊石頭,現在已經被人徹底搬開,那種放鬆應該是發自內心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了。」塵埃已經落定,剛剛哭完的子也恢復了一點神采,神清麗的向任龍道了別。
「拜拜了悅悅,有事找你龍哥!」任龍又開始耍起了無賴。
子走了幾步,突然回過了頭,看到任龍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會考慮的」。
第十三章妒火中燒晚上回到家,何悅已經在廚房做飯了,牛靜花還是抱著小寶在客廳玩耍。我換了衣服溜進廚房,看著子何悅在灶臺上忙活的背影,偷偷的抱了上去。
「沒事吧,悅悅。」雖然和子之間總有一張無法移除的隔膜,讓我們在各自的象限保守著自己的秘密,但是我還是想打個擦邊球,好好地安一下她:「那兩個學生真是混賬,你別往心裡去,別怕悅悅,出什麼事還有我呢!」
「別鬧,做飯呢。」看起來何悅的心情恢復的不錯,神輕鬆地說道:「我哪是那麼脆弱的人,我才不在意那些蚊蠅幹了什麼呢。」
「我的老婆就是牛!」這是我對何悅的由衷讚歎,特別是因為看到她的情緒恢復,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其實我和何悅之間很少老公老婆如此的稱呼,說白了還是因為子婉約的格,總覺得這樣的稱呼有點過於甜膩,有點羞於啟齒的覺,所以我也就跟著「嚴肅」了起來。甚至最早我們剛結婚的時候,都是互相直呼對方的名字,家裡一派「莊重肅穆」的氛圍,直到子懷孕期間,有一段岳母過來照顧,我才學習了她們家的叫法,稱呼子為「悅悅」。
不過今天,因為看到了任龍耍無賴似的要求子叫他「親親老公」,當時我的心裡還真是緊張了一下,所以這個聲音就一直迴響在腦海,導致剛才「老婆」這個稱呼才不小心脫口而出。
子聽到後,稍微愣了一下神,試圖張嘴去回應什麼。不過最終還是猶豫了下,繼續了剛才的話題:「對了,那兩個學生待什麼了嗎?」
「咳,又不是啥大事,張秀蘭總是這麼小題大做!」為了保護子,我故意把事情說得無關緊要不值一提。後來又把那兩個學生的響應告訴了子,讓她徹底的安心:「不關咱們學校女生的事兒,他們就是在電商買的二手的,還給我看了賣家,青期呢,很正常。」聽到這句話後,子應該是完全放鬆了下來,端起了做好的飯菜,邊走邊說道:「走吧,吃飯了,老…老公。」晚上送子上課後,我坐在書房回味這幾天子在家裡的表現,發現最近子可以說是對我百依百順,就拿這種親暱的稱呼來說,很多以前她不肯去嘗試的事情,現在都願意為了我而去改變。歸結一下原因,應該還是因為她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要對我有所補償。雖然這樣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畢竟看到美麗的子對自己越來越溫柔,這種貪婪還是無法控制的令人享受。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能不能再趁此機會提一些稍稍「過分」的要求,我指的當然是對我們夫情有益的要求。比如說以前子不肯在外面和我接吻,現在卻發現其實我們都很享受這種甜。
那…能不能…比如說趁家裡沒人的時候,試著給子要求做愛時換個姿勢,比如說…從後面!滿足我一直以來的心願。因為我一直非常沉子的背影,只是屢屢受到了子的拒絕,而現在可能一切都不同了。想到未來美夢可能就要成真,我自己偷偷動了起來。
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我又習慣的登錄了任龍的網盤,把裡面各個文件夾全部掃蕩了一遍,想看看有沒有今天任龍在子耳邊說的事情的線索,發現還是一無所獲。
第二天是週二,下午我前兩節都有課,所以趁著上午,我就時間先後向張主任和白校長彙報了昨天「費心」調查的結果。
張主任對我如此快的調查結論頗有微詞,不過畢竟口供和她現場抓住時待的如出一轍,她又沒有其他的證據,只好怏怏作罷。看來任龍在這之前就已經未雨綢繆的給這兩個「傻兒子」代了後路,也就說明昨天傍晚他確實是在故意在逗子玩耍。只是離開張秀蘭辦公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子的原味內褲就被姓張的隨手扔在年級的失物招領檯上,靜靜地擺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