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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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聽得於謙的聲音,素娥都到無比溫馨,可此時聽來,卻似催魂鈴般,讓她靈靈一顫,下意識地往上縮。
林新見素娥如此,心裡暗罵,湊到她耳邊道:“沒事的,去給他開門,表現正常一點。”素娥憂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見他神情自若,一臉輕鬆,彷佛什麼事也沒做過一樣,心頭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染,遲疑地踏出步子,又縮了回來。
林新搖了搖頭,附耳輕聲道:“你越緊張,他越懷疑,放輕鬆一點,等他進來,你直接上睡覺便是!”素娥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但面依舊凝重,腳下如灌了鉛一般沉重,沒辦法,她生平從來沒說過謊,更別說欺騙于謙了,局勢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壓力越大,幾乎不過氣來,這般模樣,就算于謙不問,看也看得出來異樣。
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謙越容易心生懷疑,看著素娥畏畏縮縮的膽怯模樣,心裡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伸出手,掀開素娥下身長裙,對著那圓滾滾光熘熘的大股來了一巴掌。
“啊……”素娥顫抖的芳心本來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煳塗捱了林新一巴掌,股一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聲來,雖然她及時掩住了嘴,但清脆響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嬌呼聲在這靜寂的夜裡分外清晰,怎麼瞞的過?
門外的于謙自然聽見了異響,但他不明就裡,只擔心嬌,忙搖著房門,關切地問道:“夫人,怎麼了?”素娥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哪還說得上話,只回頭一臉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到了此時,反而有恃無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將股噘起來,同時將掀起的裙襬到了素娥的手裡,讓她攥住。
門外是焦急關切的夫君,身後是好整以暇一臉輕鬆的林新,正常情況下,應該都會選擇前者,可此時的素娥捱了巴掌後,對林新的畏懼害怕又加了幾分,幾乎沒有猶豫,便乖乖地接過裙襬,微微屈膝,沉下來,對著林新噘起了雪白圓潤的大股,上面已經赫然留下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啪!”又是一巴掌,清脆響亮。
“嗯……”沉悶的呻,壓抑中帶著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從另一邊峰傳來,又落下一個通紅掌印,和之前那個一左一右,完美對稱,彷佛是一對紋身圖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陣顫抖,攥著裙襬的雙手撐在了膝蓋上,這才勉強穩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顫抖搖晃,卻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說痛只是表象。
林新這兩巴掌帶給素娥的震懾,遠比之前在馬車內迫她脫光就範要強烈,也比半夢半醒中姦她要羞恥,夫君于謙就在咫尺之隔的門外,她卻聽從姦夫擺佈,含羞忍辱地噘著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連想都不敢想,卻是無比真實地發生了,剎那間,素娥的尊嚴和矜持都碎成了紙屑,悔恨羞恥的淚水與興奮的一齊了下來。
林新滿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間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裡去。
素娥本在前,屋子也不大,幾步便到了桌前,沒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後噘起了滾圓肥碩的磨盤肥,兩腿中間,被得紅腫的肥仍末復原,一條細長的水線正從微微張開的眼裡往下垂。
此時,門外的于謙愈發焦急,敲門聲愈發急促,只聽他道:“素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開門呢?”林新輕手輕腳走到桌前,一手輕撫素娥紅腫火燙的肥,一手比了個飛的手勢。
素娥會意,忙回道:“無…無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
“啪!”
“啊……”話音末落,林新又給了素娥肥一巴掌,引得她嬌呼一聲,急急辯解道:“你看…還在咬我……”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於是給了她一些獎勵,並起兩手指,進了那水不止的桃源,又引得素娥一陣顫,連桌子也搖晃起來。
于謙見素娥回了話,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地,嘆氣道:“原來是打蚊子呀。你可嚇著為夫了,還以為你有什麼危險呢。對了,你怎麼閂門了呀?”素娥謊言已出口,不得不繼續編下去,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個…因為…妾身害怕呀……”于謙想想也對,她一個弱質女獨自在房中,栓上房門確是安全起見,於是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範於末然的想法了,著實令為夫刮目相看吶!”林新聽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開門看得你家夫人這般模樣,才真個叫“刮目相看”呢。
素娥噘著股,肥在林新的指下噗呲噗呲地冒著水,陣陣快從內傳出,沿著嵴背直衝腦門,刺得素娥頭皮發麻,眼前發黑,此時于謙那悉的朗笑聲適時傳來,讓素娥在極度強烈的快洪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恥和刺,她越是覺得愧對於謙,那種蝕骨撓心的刺越是強烈,肥不由自主地痴纏著冒犯的手指,了一地。
于謙頓了頓,聽得房中似乎又歸於平靜,只有一絲桌椅搖動的聲響,不無納悶地道:“夫人,還沒打到麼?要不算了,開了門,讓為夫來幫你吧!”素娥已到了高的臨界處,聽得夫君焦急,竟是捨不得放下,深了兩口氣,咬著朱道:“別…先別…進來…就快…打到了…一開門…他…就跑了……”素娥此言一語雙關,于謙聽了只覺夫人較真,林新聽了卻是暗笑不止,在她滿是請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頻率,盯著那不經意發掘的妙處猛攻,不多時便將素娥送上了絕頂高。
“啊…到了…嗯…唔……”素娥一陣搐,雙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控制著自己不要叫出來,但顫抖的動作依舊晃得那桌子嗡嗡作響,口鼻中也間隙地漏出嬌,更是往外狂噴,好在大部分灑在了林新身上,所以並沒有什麼發出聲響,也沒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記。
再度高過後,素娥癱軟在桌上,口裡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但門外于謙等待了許久,可容不得她多休息,聽得素娥喊“打到了”之後,便笑道:“好了,你報仇了,可以開門了吧?”素娥掙扎著動了動,卻發現渾身彷佛被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他扶著素娥站起身來,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兩片淺灘,嘴角帶著得意的壞笑。
素娥羞得無地自容,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了那麼多水,覺幾十年的水匯聚到今天一起了,剛剛洩過的小仍火辣辣的,看著那桌上地下的跡,卻又癢了起來,羞澀的目光彷佛被無形的線牽扯住,直往那侵犯過她的手和下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隻剛送她上高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不由分說到了她微張的小嘴裡。
素娥雖有意外,但卻並沒有抗拒,溫順地含住硬進來的手指,細細地,直到嗦得乾乾淨淨。
林新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點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翹著的長龍上。
素娥低眉順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順著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來,用羞紅滾燙的俏臉蹭了蹭堅硬的身,鼻頭貼近嗅了嗅,一股強烈的雄氣息摻雜著剛才過的酸甜腥味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閉上妙目,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了起來。
林新無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擔心於謙耐不住子破門而入,只能忍痛暫停,託著素娥圓潤的下巴,讓她站起身來,指了指門外。
素娥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夫君于謙還在門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鬢髮,可林新卻偏要作怪,只讓素娥放下前面的裙襬,還將後面的裙襬折起來到了衣服裡,如此一來,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綻,後面卻是無遮無掩,中門大開,圓滾滾的大股上甚至還留著好幾個通紅的手掌印,在雪白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舉用意,卻也不敢違抗,檢查了一下前面的裙襬後,便向門前走去。
林新看著行走間一顫一顫的雪白肥,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撿起衣物,就地一滾,鑽到了狹小的底下。
素娥一邊走,一邊注意自己是不是暴,待到門前時,她回頭一看,才發現林新已憑空消失了,心裡又驚又奇,暗暗勸了自己一番後,她深一口氣,拉開了門栓。
門外的于謙已等候多時,正待再敲門,卻見素娥已經開了門,忙摟住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道:“夫人,你沒事吧?怎麼那麼久才開門呢?”素娥生怕于謙會看到自己後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謙雙手,推開了他的擁抱,回道:“剛才打蚊子…亂了房間…怕你說我…所以…整理了一下。”于謙狐疑地往房內看了看,見桌椅都好端端擺放著,於是說道:“早跟你說了,這等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僕役,在外,給為夫就行了,你怎麼總是不聽呢?對了,你剛才說在打蚊子,可這眼看快入冬了,這太行山中,天寒地凍的,哪來的蚊蟲?”素娥既心虛又內疚,只得訕訕點頭,強辯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裡來的……”素娥實在不是個撒謊的人,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信,於是強行轉換話題道:“別說那討人厭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麼久呢?”于謙本來還對素娥久不開門心存不悅,聽得此問,又覺是自己理虧,只為著招攬朱三這個人才,將素娥一個人丟在房裡,去了一個多時辰才返回。
如此想著,于謙不僅不氣了,還為素娥不開門找到了理由,認為她就是故意賭氣,什麼打蚊子,整理傢俱,都是託辭,真實目的只為讓他也嚐嚐閉門羹的滋味,於是溫言笑道:“好了好了,為夫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呀,編這麼多理由藉口,就是埋怨為夫去的久了。都是為夫的錯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單薄,趕緊回房間吧。為夫也快凍僵了”于謙寵溺的話語讓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裡的確存著對於謙的怨氣,若不是他非要去見朱三,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發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後悔埋怨都無濟於事,林新雖然不見了蹤影,可光熘熘的股上還留著他的印記,被腫的依舊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會擦到那紅腫的陰,引起一陣灼熱的疼痛,讓素娥下意識地回想起與林新擁吻纏綿,被他頂著花心軟快慢搗的銷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來,夾緊雙腿廝磨兩下,以緩解那針扎似的瘙癢和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