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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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處,朱三忽然心生一個壞點子,他拉過沈瑤的手走到桌前,壞笑著指了指桌下。
沈瑤也是聰明人,見朱三一臉壞笑,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嗔怪地拋了一個媚眼,便利落地掀開桌簾,鑽了進去。
沈玥看到妹妹此舉,不面上一熱,恰在此時,門被敲響,于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林大俠,安睡否?”沈玥回頭看了一眼朱三,得到首肯後,方才打開門。
朱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禮,邀請于謙進來,二人分賓主對面而坐。沈玥合上房門,為朱三和于謙倒茶,而後乖巧地立在了朱三身後。
朱三輕輕掀起桌簾,蓋住了整個下半身,先開口道:“這山間夜晚有點涼,於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于謙坐得筆直,抱拳道:“多謝林大俠美意,於某久居山西,早已習慣本地氣候,離臘月隆冬還有好些子,若此時用上禦寒之物,到時候天寒之時,別說尋訪各地,只怕出門都寸步難行了。”朱三正道:“常聽說於大人兩袖清風,一身正氣,如今看來,真是名不虛傳,從細枝末節處就可見一斑,倒教在下慚愧了。”朱三坐下之時,潛身於桌下的沈瑤便為他脫下了靴子和襪子,朱三一腳放在沈瑤的大腿上,另一隻腳抬起,踏在沈瑤前,隔著衣裳踩踏她柔軟的巨。
沈瑤大氣都不敢出,著脯,用手輕輕託著朱三懸空的足跟,默默地合著他的玩,雖然此舉十分羞恥,但也非常刺,朱三的臭腳雖不如手掌那麼靈活,但腳掌的寬度卻遠超手掌,橫著可以同時踩踏兩座峰,而且腳踩酥也帶來了別樣的羞辱,為跪坐在下的沈瑤平添了幾分卑賤和刺,忍不住搖著子,用硬起的頭去蹭朱三的腳趾。
于謙哪知道桌下另有幹坤,擺手道:“林大俠過譽了,於某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屬分內之事,林大俠身為世外高人,不畏危難,仗義出手,此等品質才足以讓天下人稱道!”朱三換著腳踩踏玩沈瑤的美,彷佛將她的那對美當成了墊腳的軟榻,上身始終端端正正地坐著,面上也不動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葉,淺酌了一小口,嘆道:“於大人抬舉了,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實敬佩於大人這種公忠體國,為民造福且才幹出眾的治世能臣!”于謙正道:“林大俠過謙了,以你這一身武藝,若是能報效國家,實乃我大明之福,實不相瞞,此次於某進京,正是遷任兵部,林大俠若有意投軍,於某定當向朝廷舉薦!”朱三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道:“於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領了,如今朝綱混亂,臣當道,智能之士哪有出頭之,況且在下閒散慣了,不喜受人約束,軍中條例繁多,林某恐難適應,還不如似現在這般,逍遙自在,樂得清閒!”于謙見朱三語氣堅決,也不好再勸,只是暗歎了一聲道:“林大俠身處朝野之外,眼光卻比朝堂上許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說明林大俠是有心報國的,也許林大俠生平曾遭遇了某些變故,因此對朝廷喪失了信心,林大俠所說臣權之事,也的確存在,於某身為大明臣子,絕不會向那些人低頭!”放在平,朱三是絕不會相信于謙這番言論的,在他的眼裡,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不貪的官,只有多貪和少貪,但有了吳老一番提點加上白天在山谷裡的見聞,朱三不得不信此人確是一身正氣,於是舉杯道:“於大人豪氣干雲,在下雖身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於大人一杯!”于謙舉杯相,滿飲一杯,道:“林大俠乃世外高人,於某有幸結識,實乃於某之幸!”沈玥為二人倒茶,適時進言道:“夫君既然與於大人如此投緣,不如就此義結金蘭,免得客套,妾身婦人之見,不知是否妥當,還望於大人見諒!”于謙動容道:“夫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心細如髮,一語道破於某心頭之意,於某欽佩還來不及,何來見諒之說?”朱三撫掌笑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早有此意,只是擔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于謙道:“哪裡哪裡,你我意氣相投,相見恨晚,無關身份貴賤高低,按理來說,林大俠於我有救命之恩,倒是於某失了禮數了”朱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了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稱!按年紀,於兄應該稍長几歲,以後便是林某的兄長了!”朱三說著,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轉頭對沈玥道:“這茶水太過寡淡了,你去找店家,些酒菜來,我與於兄好好喝上兩杯”沈玥聞言,面難道:“夫君你……”一路上,李靜曾再三強調,身體末完全康復之前,朱三一不能動真氣,二不能飲酒,三不能近女,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于謙時,朱三已用了武功,晚上又要沈瑤陪侍,如今還要喝酒,可謂連破三戒。
朱三知道沈玥擔心什麼,揚手打斷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于謙不知朱三身體受傷末愈,但從沈玥臉上也察覺出不對勁,於是阻止道:“賢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領了,只是這夜深人靜,又是荒山野嶺的,只怕沒有酒菜了,不如改到達京城後,由愚兄做東,你我再暢飲,如何?”朱三見於謙開了口,也不好強求,於是點頭道:“今確實倉促,就聽於兄,改再喝個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於兄一杯。”朱三明面上與于謙相談正歡,身下也沒閒著,兩隻腳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沈瑤的酥,下面那隻腳則探入沈瑤兩腿之間,挑撥磨蹭著肥美鼓脹的。
為了讓朱三更舒服省力,沈瑤跪坐著分開了雙腿,抬起部往前頂,手肘向內夾緊,托起顫巍巍的肥,雙手攤開,掌心向上,如托盤一般託著朱三的腳跟。上下兩處私密同時被挑逗玩,沈瑤越發情動如,陣陣快席捲全身,讓她有如過電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她很想將心頭的痛快喊出來,但藏身於桌底的她卻連息都要憋著,不得宣洩的情緒在心底淤積,渴望而又害怕暴的心理讓她無比煎熬,也更加興奮。
朱三對沈瑤瞭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對強權有著天然的依附心理,只有恩威並施,時不時地打壓一下,才能讓她服服帖帖,此番讓她藏身於桌下,一方面是為洩慾,另一方面也有調教的意思。
朱三四平八穩地端坐著,進攻下路的那隻腳踩在地上,以足跟為支點,抬起腳掌踩踏按壓沈瑤的,不消片刻,那女肥已是泉湧動,汁充盈,朱三略微用力,愛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出,很快便潤溼了褻褲和朱三的腳掌,使得踩踏更加順滑便捷了。
憑藉著對沈瑤身體的瞭解,朱三準無比地找到了那最為的小芽,用大腳趾頭按壓撥了幾下,小芽便突破保護,展出頭角來。
“嗯哼……”最為的花蒂被腳趾頭按壓,帶來一陣眩暈快,沈瑤一時沒忍住,嬌滴滴地哼了一聲,意識到犯錯的她馬上憋住了氣,不敢再發出任何響聲。
由於沈瑤及時收聲,加上桌布的遮蓋,這一聲嬌哼已是細如蚊蚋,就連近在咫尺的于謙也聽得不真切,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為了避免於謙生疑,朱三又端茶敬了于謙一杯,與他說起家鄉古田鎮的風土人情,大腳趾頭踩住那凸起的芽兒,用力按壓,踩踏房的臭腳再往上提,毫不客氣地踩在了沈瑤臉上。
沈瑤深知朱三此舉是對她的懲戒,縱使花蒂被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點閃避,面對蹬鼻子上臉的臭腳,她也沒有半點嫌惡,反而乖巧地伸出舌頭,去舐朱三的腳掌。
朱三見沈瑤乖順受罰,按壓花蒂的大腳趾頭慢慢卸了力,上面的臭腳也不再踩踏在俏臉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懸空停在了沈瑤下巴處。
平時處理其他事情,沈瑤常有過錯,但在伺候男人討男人歡心上,她卻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朱三臉,也沒有收到他的命令,但從朱三細微的舉動中,沈瑤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立刻用雙夾住了朱三懸空的臭腳,一邊動,按摩朱三的腳掌,一邊低頭張嘴,含住了立起的腳趾頭,細細地起來。
朱三臉上閃過一絲快意,按壓花蒂的大腳趾順著泥濘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張開的桃源口後,輕戳幾下,趾頭再往上抬,如此往復,在他的挑逗刺下,那肥美鮑頻頻收縮,肥厚的如綻放的花瓣一樣完全張開,充盈的汁如拔了子的水池一般噴湧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別逗奴了…好難受…好癢啊…好主人…爺…嗯…快快進來吧……進來…奴…好想要…奴的騷兒…好想要…嗚嗚…受不了了……”沈瑤積壓多的慾望被徹底發出來,但又得不到釋放,只覺那私處如萬蟻爬行,急需撫,偏偏那腳趾頭只浮於表面,不輕不重地磨蹭著,好似隔靴搔癢,讓沈瑤如坐針氈,每次腳趾頭戳進眼時,沈瑤都會暗暗扭動肥往下坐,以求那腳趾頭能吃入深一點,然而腳趾頭長度畢竟有限,且還有褻褲阻隔,沈瑤再努力,那腳趾頭也只是嵌入一點點,本無法滿足她的需要,加之有于謙在場,沈瑤滿腔慾火,只能憋著,不能出聲,只有在心底放聲呼喊,賣力地舐朱三的臭腳,將趾頭得油光水滑,來表明心意,贏取朱三的歡心。
趁著于謙喝茶的空隙,朱三很隱蔽地掀開桌簾,掃了桌下一眼,見沈瑤玉面紅,柳眉緊蹙,鼻翼動,緊咬朱,一副幽怨哀婉極力隱忍的神態,於是走雙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瑤靠近一點。
沈瑤憋的快發瘋了,見朱三如此,立刻便領會了朱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了一段距離,身子仍保留在桌布覆蓋範圍之內,不至於讓于謙發現。
于謙看不見,站在朱三身側陪侍的沈玥卻是盡收眼底,她雖與沈瑤多次共同服侍朱三,但幾乎都處於私密的環境下,就算暴也無傷大雅,在剛認識的于謙眼皮子底下行此戲,卻是從末有過的。
從沈瑤滿面紅衣衫不整的模樣,以及朱三足上殘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腦補出了桌下那出戲的內容,兩朵紅霞瞬時飛上了粉頰,身體也同身受般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