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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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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馮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鮑上,直打得馮月蓉放聲痛呼,水四濺,原本就肥膩凸出的陰戶更加紅腫,好似包子一樣!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還不解恨,又掐擰著那兩片肥厚的,喝罵道:“不長記的賤母狗!輪到你問老子了麼?”馮月蓉痛得柳眉緊蹙,全身繃緊,只得哀聲求饒道:“母狗錯了!求主人饒恕…母狗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要什麼…母狗都會乖乖聽從主人吩咐…求主人饒了母狗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阿福這才鬆開手,惡狠狠地道:“就給你這賤母狗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你那好姐妹現在就在你房中,你幫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饒過你這一回,明白了麼?”馮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靜怡她武功高強,母狗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幫主人呢……”阿福笑道:“這個不用你心,你只需按照老爺我的吩咐行事即可!”說罷,阿福喚可兒近前,對馮月蓉和可兒說了一番悄悄話。

可兒聽罷甚是欣喜,而馮月蓉則是愁眉緊鎖。

阿福見狀,冷哼一聲道:“你別以為老子這麼做是全為自己,其實這對於你那窩囊廢兒子,對於整個慕容世家都事關重大!”馮月蓉聽得此言,果然抬頭望向阿福,眼神裡滿是疑惑。

阿福看在眼裡,嗤笑道:“實話告訴你,你那好姐妹可是來者不善,她幾年都未曾登門,此次慕容世家遭難,她卻第一個前來,這裡面有什麼文章,你想想便知!經過老爺我試探,發現她對於慕容世家遭難的經過一清二楚,甚至還懷疑那老王八是被你那窩囊廢兒子陷害的,若是讓她平安離開白雲山莊,江湖中定會謠言四起,到時候想要守住慕容世家這份基業就難了!”說罷,阿福也不待馮月蓉思考,伸手拍了拍她紅腫的騷道:“你們去吧!別讓尊貴的葉女俠等急了!”馮月蓉只得站起身來,穿好衣裳,整理一番儀容,與可兒一起出門,朝著後院去了。

阿福將癱軟如泥的慕容嫣抱起來,扔到上,然後悄悄地出了門,也朝著後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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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忐忑不安地走著,剛走到門前,就聽見門內傳來了葉靜怡與慕容秋的爭吵聲。

馮月蓉心中一驚,連忙側耳細聽,依稀聽見葉靜怡在叱問指責慕容秋對慕容赫不敬,以及在江湖上胡作非為,而慕容秋則是不停地辯解,聯想到剛才阿福臨走時所說的話,馮月蓉不更加心慌了。

可兒雖然年輕,但卻十分狡黠,她見馮月蓉柳眉緊蹙,躊躇不前,於是立刻上前,推開了門。

葉靜怡見馮月蓉回來,這才停止了訓斥慕容秋,並快步走到門前,牽起馮月蓉的雙手,面道:“蓉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妹妹我等你許久了。”馮月蓉眼神恍惚地看了慕容秋一眼,見他臉鐵青,顯然是強忍著怒氣,對阿福的話愈發深信不疑,於是擠出一絲微笑道:“哦…剛才去了小湖邊散步,不知妹妹前來,讓妹妹久等了,真是抱歉……”葉靜怡有些驚訝地道:“姐姐你怎麼這麼客氣呀?是不是妹妹幾年未登門,惹姐姐生氣了?”馮月蓉忙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妹妹能來看姐姐,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別傻站了,進去坐吧!”馮月蓉和葉靜怡手牽著手走近房內,一起坐下。

馮月蓉瞥了慕容秋一眼,對葉靜怡道:“剛才姐姐好像聽見有爭吵聲,不知為何?”葉靜怡沒有發覺馮月蓉眼神的異樣,只是沒好氣地瞪了慕容秋一眼,微笑道:“沒事,妹妹剛才只是和往常一樣,教導侄兒而已。”馮月蓉眼睛的餘光一直瞟著慕容秋,見他言又止,心裡愈發慌亂,勉強地道:“哦…原來如此。秋兒又有什麼地方惹妹妹生氣了吧?”葉靜怡搖搖頭道:“姐姐深居白雲山莊,自是不知慕容秋在外面做的那些好事!妹妹在揚州時,聽聞他與當地的惡霸劣紳廝混在一起,整天花天酒地,揚州城內七十二處知名青樓,提起他慕容秋的大名,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見他生活之驕奢逸!”慕容秋聞言,忍不住辯解道:“娘,此皆外人誹謗秋兒之言,葉姑姑又不曾親入那些煙花柳巷,怎知是真是假,無非是以訛傳訛罷了!”葉靜怡俏臉一紅,斥責道:“沒規矩!長輩談論,你這晚輩怎能嘴?堂堂慕容世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慕容秋一張臉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牙齒咬的緊緊的,他這段時間已經受夠了阿福的窩囊氣,整個人如同將要爆發的活火山一樣,只需一個契機就會將怒氣全部噴發出來,如今被葉靜怡一再揭短奚落,怎能忍受得了,他憤而轉身,出門而去,臨走時還將門重重地一摔,以發洩心中怒氣!

葉靜怡幾曾見過慕容秋如此狂妄,站起身來便要追上去教訓慕容秋。

馮月蓉連忙拉住葉靜怡,勸道:“算了,妹妹,這段時間秋兒壓力太大了,所以脾氣有些急躁,還望妹妹不要跟他小孩子一般計較。”葉靜怡面寒如霜地道:“姐姐,不是妹妹說你,你真該好好管管他了!以他這脾氣秉,莫說繼承慕容世家的大業,就是獨善其身都做不到!依妹妹看,他繼承莊主之位後,愈發驕橫跋扈,遲早會釀成大禍的!”馮月蓉嘆了口氣道:“沒辦法,誰叫姐姐肚子不爭氣,只生了這一個兒子呢?

不說這些了,說說妹妹你吧!你幾年都不見人影,這次怎麼突然來了福州,也不跟姐姐捎個信呢?”葉靜怡遲疑了片刻,才道:“沒什麼,妹妹我這些年去了外遊歷,前不久才回中原,聽得江湖傳言,說慕容世家遭遇大難,義兄他身負重傷,所以便急急忙忙地趕來了。”馮月蓉見葉靜怡眼神飄忽,神態猶豫,跟她以往坦率直格大不相同,於是附和道:“原來如此,妹妹可真是走得遠哪,就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不像姐姐,只苦守在這白雲山莊,不知外面風雲變化。”葉靜怡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的神,幽幽地道:“其實妹妹反倒羨慕姐姐,有個和諧美滿的家,平平淡淡地過子,不像我一樣,四海漂泊,居無定所,孤苦伶仃。”馮月蓉越來越覺得葉靜怡不對勁,頗有些尷尬地道:“妹妹說的哪裡話,姐姐有什麼好讓你羨慕的。咱姐妹好幾年未見了,別說這些掃興的事了,還是跟以前那樣,跟姐姐說說江湖中有趣的事情吧!”說罷,馮月蓉向可兒使了個眼,道:“可兒,你去沏壺碧螺,妹妹她喝不慣屋裡的鐵觀音。”雖然馮月蓉極力想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淡自然,但一想到要對自己的好姐妹下手,馮月蓉還是緊張得喉嚨發緊,額頭冒汗,一顆芳心撲通亂跳,彷彿隨時會從嗓子眼蹦出來一樣。

葉靜怡見狀,打趣地道:“姐姐,這都過了中秋了,你怎麼還滿頭冒汗呀?是不是太久沒有見到妹妹我,太動了?”馮月蓉掏出香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尷尬地道:“哦…可能是這些天沒有睡好,所以有些冒虛汗。”葉靜怡看了上的慕容赫一眼,關切地道:“是妹妹我欠考慮了,義兄他昏了這麼久,可苦了姐姐你了。姐姐,義兄昏這段時間,秋兒他真的有請名醫來看麼?”馮月蓉警覺地看著葉靜怡,覺得她似乎話裡有話,略帶猶疑地反問道:“妹妹此話何意?夫君病重,難道秋兒他會置之不理麼?”葉靜怡方覺失言,抱歉地笑道:“妹妹並非此意,只是擔心義兄身體罷了,不知義兄究竟是傷到了何處,以至於昏如此之久呢?”馮月蓉見葉靜怡對慕容赫的傷勢病情問個不休,有意地幫慕容秋開脫道:“那晚歹徒偷襲白雲山莊時,夫君他口中了一枚暗器,暗器餵了劇毒,毒經血脈轉全身,幸得秋兒及時趕回,擊退了歹徒,夫君才倖免於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葉靜怡聽罷,只是默默點頭,並未做聲。

可兒泡了茶,為葉靜怡和馮月蓉分別倒上,非常謹慎地站在了馮月蓉身後。

葉靜怡此行來白雲山莊,先是與守門人爭吵,又跟阿福、慕容秋以及馮月蓉說了半天話,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口中早已乾渴,也不待馮月蓉說些客套話,端起茶杯吹了吹,便暢飲解渴。

馮月蓉自小便溫柔和順,心地善良,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若不是阿福以慕容世家家業脅迫,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助紂為,更不會眼睜睜看著好姐妹葉靜怡落入阿福這個無恥惡奴的手中。

馮月蓉心虛極了,腦海裡盡是往姐妹倆談天說地的溫馨畫面,眼看著葉靜怡將茶杯送到了嘴邊,馮月蓉芳心也跳動的越來越厲害,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腸的她突然又後悔了,伸手製止道:“等等!靜怡,別喝!”立在馮月蓉身後的可兒見葉靜怡將要飲下茶水,臉上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卻不料馮月蓉卻出聲阻止,臉瞬間轉黑,暗地下手,狠狠地掐了馮月蓉玉背一下,痛得馮月蓉柳眉緊蹙,失聲尖叫,差點哭出聲來。

葉靜怡的視線碰巧被茶杯擋住,可兒下手又十分隱蔽,所以葉靜怡並沒看見馮月蓉受痛的經過,只是對馮月蓉突然驚叫到有些莫名其妙,於是猶疑地問道:“姐姐,怎麼了?”馮月蓉捱了這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處境,想到女兒還在阿福的手中,想到阿福那陰狠的神情,佈滿橫的醜臉,馮月蓉不後背發涼,冷汗直冒,若是她真的破壞了阿福的詭計,不知又要承受何等的折磨與摧殘,況且葉靜怡的種種表現也暗合阿福之言,若是讓葉靜怡安然離開,說不定慕容秋謀害生父的醜事便會就此公諸於世,想到這點,馮月蓉不寒而慄,迫不得已地再次狠下了心腸!

馮月蓉努力平復情緒,帶著抱歉的笑意道:“沒事,這茶剛泡好,剛才姐姐試了一下,有些燙嘴,所以提醒妹妹吹涼了再喝。況且,好茶都是要細品才知其中滋味的,姐姐看你剛才的架勢,好像要一口喝完似的,那樣是品不出茶中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