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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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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毫不客氣地卷著送到嘴邊的香舌,輪將母女倆的舌頭入嘴裡,將帶著口臭的濃密口水分別渡送給她們,三個人的舌頭不分彼此地纏著,好似兩條雌蛇在爭搶與雄蛇的配權!

馮月蓉和慕容嫣已經全情投入到了與阿福的調情之中,四條白晰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福的脖子,豐滿柔軟的脯也緊緊倚靠在阿福茂盛的脯上,不住地摩擦碰撞著,盪出一波波的

阿福的慾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他突然站起身來,一手抱一個,就像摟著兩隻白的貓咪一樣,輕巧地向大走去!

馮月蓉和慕容嫣則乖巧地將頭伏在阿福的肩膀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託著自己的肥,心裡均是充滿了甜的期待和淡淡的羞恥!

可兒冷不丁間失去了獨享的,不甘心地跟了上來,搶先一步為阿福鋪好了被褥。

阿福走到前,讚許地看了可兒一眼,隨手一拋,將馮月蓉和慕容嫣扔到了上,動作輕巧得像是扔兩個繡花枕頭一樣!

馮月蓉和慕容嫣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落在了厚厚的被褥上,睜眼一瞧,只見阿福手叉站在前,威風凜凜地俯視著她們,壯堅像是一面戰旗,顯示出無比的威勢!

阿福示意可兒也上,沉聲道:“衣服脫了,股翹起來!”平平淡淡的幾個字,在母女倆聽來卻如同平地驚雷般震撼。

慕容嫣這才體會到母親所說的那種無法抗拒只想著臣服的覺,只覺矮胖肥醜的阿福此時就像一座鐵塔一樣,擁有著令人無法違抗的威勢!

慕容嫣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衣裙,像母親馮月蓉一樣沉下身,高高撅起肥,雙手最大限度地掰開騷,帶著萬分期待的心情回頭望向阿福!

阿福緩緩靠近母女倆,將手放在她們渾圓肥膩的大股上,輕輕拍打著,嘴裡喝問道:“說!你們原本是什麼身份,現在又是什麼身份,想要怎麼樣?”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完全被情慾之火所包圍,渾身上下都經不起一點挑逗,光是那肥大的手掌輕輕拍打股,就已經讓她們興奮得嬌軀輕顫,馮月蓉的騷間更是噴出了一大汩水,聽得此言,忙顫聲回道:“母狗馮月蓉本是慕容赫之,慕容世家的主母,現在是主人慕容福身邊的卑賤母狗,求主人大發慈悲,用您那尊貴的陽,狠狠地母狗下賤的騷和菊,將母狗的騷一起爛!”馮月蓉無恥下賤的話語聽得慕容嫣羞恥難當,但此時此刻,她也是騎虎難下,只得強忍著屈辱,仿照母親馮月蓉的說辭喊道:“母狗慕容嫣,本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現在也是主人慕容福的母狗,求主人行行好,用您那威武的神器填滿母狗空虛的騷……”這一聲喊出來後,慕容嫣竟然覺得無比輕鬆,心中的掛礙全無,喊完之後,騷竟然也興奮地出了水,對母親的說法不又多了一層認同!

“好!”阿福大喊一聲,讚道:“兩條母狗都很乖!倒叫老爺我有些為難了,先寵幸誰呢?你們說,誰先來接受老爺我的恩賜!”馮月蓉菊珠,早已癢得無法忍耐,但她畢竟身為人母,凡事總想著子女,見慕容嫣已經動得渾身輕顫,於是咬著牙道:“嫣兒第一次服侍主人,理應先接受主人的恩賜,求主人先寵幸嫣兒吧!”慕容嫣沒想到此時此刻母親居然還記掛著自己,出於報恩的念頭,她也倔強地懇求道:“孃親服侍主人更周到,求主人先寵幸孃親,奴也好在旁學習一二,以便更好地服侍主人!”阿福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條騷母狗現在竟然謙讓起來,真是給老爺我出難題!不過大母狗說得更在理,小母狗的身體老爺我還沒品嚐過,就從你開始吧!大母狗也不必心急,今晚老爺要跟你們鏖戰到天亮!”說罷,阿福擼了擼直,將碩大無比的龜頭抵在慕容嫣微微張開的粉上,稍微磨蹭了一下便猛地往前一,只聽得“噗嗞”一聲,大如拳頭的傘形龜頭便擠開了層層褶,勢不可擋地進了鮮多汁的美鮑,擠出一大汩晶瑩的汁,七寸長的烏黑剎那間已有大半陷入了內!

“哈啊…好大…快要裂開了…哎喲……”慕容嫣被兇猛的入頂得眼前一黑,身子也被迫倒向了前方,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鬆開了掰開的雙手,撐在了身前,但饒是如此,慕容嫣仍被頂得劇烈搖晃,酥蕩起一波波,她只覺被一燒紅的鐵強行撐開,強烈的脹痛彷彿初夜開苞一樣,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發出了一聲臣服的驚叫!

“真緊!又滑又緊!夾得老爺我好舒服!”阿福由衷讚歎著,雙手按住慕容嫣的肥,以九淺二深之法起來,不出片刻,便將整入了慕容嫣的內,碩大火燙的龜頭死死地抵在了無比的花心上!

“唔…好啊…好燙…這麼大…哎喲…頂到了…好酸…唉…頂死嫣兒了…好美…嫣兒要洩了…哎喲喲……”慕容嫣只覺脹痛還沒完全消失,那碩大無比的火燙龜頭便擠開了所有媚,狠狠地頂在了柔軟嬌的花心上,空虛和麻癢的覺瞬間被充實和脹痛取代,溼淋淋的壁被鋸齒狀的冠頻頻刮擦著,一陣陣酥麻的電從小遍全身,得慕容嫣花枝亂顫,反覆痙攣著,緊緊纏住那堅硬無比的的花心也羞答答地張開了嘴,羞澀地著那霸道威猛的龜頭,被迫吐出一波波滑潤的汁!

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瘋丐這等技藝高超的魔凌辱調教過,心理必然還留著瘋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給慕容嫣一個下馬威,他銳地覺到慕容嫣小洩了一次,花心也完全暴在了他的長槍下,於是趁勝追擊,將出,只留龜頭在內,然後深一口氣,提起全身勁氣,像打樁一樣兇猛而快速地起來,碩大的龜頭下下都直接頂到花心嘴上,茶壺一樣的袋頻頻撞擊著慕容嫣溼漉漉的陰阜,發出響亮而清脆的“啪啪”聲!

“不…不行…嗚嗚…太快了…主人…求求您…饒了我…饒了小母狗…要壞了…洩了…主人…母狗知錯了……”慕容嫣剛剛才適應壯,正在回味小高的甜美,怎能經得起阿福如此勇猛迅速的衝擊,她只覺碩大無比的龜頭像是狂風暴雨般頂撞著無比的花心,將那一團柔軟嬌瘋狂蹂躪,巨大的衝擊力和難以想象的速度如同戰場奔馳中的鐵騎一般勢不可擋!

阿福初次玩慕容嫣的身體,充滿著無盡的新鮮,況且慕容嫣姐弟亂倫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曉,深知慕容嫣對慕容秋的愛意,眼見慕容嫣高高撅著粉,在他下婉轉哀鳴,阿福心裡說不出的得意,也越來越用勁,完全拋棄那些花樣和招式,只憑著勢大力沉的兇狠頂征服慕容嫣的身體和心靈!

簡單暴的方式雖然毫無情趣可言,但對於身體極度極度渴求男人藉的慕容嫣卻非常有效,她只覺心兒都快被阿福搗碎了,花心嘴無比痠麻,在雨點般密集的撞擊下毫無招架之力,無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濃稠陰,如火山岩漿般熾熱的快將她的意識完全沒,她語無倫次地驚叫哀嚎著,本能地想要扭擺肥,以躲避那的無情撞擊,但阿福的大手卻牢牢鉗住了她的纖,讓她的躲閃化作了痴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著被撞得殷紅一片的雪,在海般翻湧的快中高痙攣,洩出那原本只為慕容秋珍藏的寶貴陰

“哦…哎喲…慢點…又要來了…嗚嗚…停不下來了…主人…饒了我…母狗真的知錯了…娘啊…救救嫣兒……”在阿福鐵的蹂躪下,慕容嫣已經意識模糊,短短的兩炷香時間,她接連洩了十多次,直洩得兩眼泛白,全身脫力,雪股戰戰,身下的褥像是被水泡過一樣,但即便如此,阿福卻仍然沒打算放過慕容嫣。

慕容嫣只得憑藉本能繼續高撅肥,將飽受蹂躪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陣前,任由阿福的巨鞭撻摧殘,並用一聲聲嗚咽和哀鳴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貴的花漿則是為他慶功的美酒!

馮月蓉看著被阿福得哀叫連連的女兒,心裡既心疼又羨慕,她很想為女兒分擔,但沒有阿福的命令,馮月蓉不敢自作主張,只得微微扭擺著磨盤大的肥,像母狗一樣搖尾乞憐,意圖引阿福的注意!

同樣飢渴難耐的還有可兒,自從被阿福開苞之後,可兒每天都沉浸在男歡女愛的銷魂快中,除了例行公事去給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兒幾乎時時刻刻都待在阿福房裡,享受著阿福花樣百出的調教與姦,但今天因為髒了地毯,所以可兒不僅沒能得到阿福的寵幸,還被鞭笞了一頓,如今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嫣被阿福得死去活來,可兒怎能不羨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兒恨不得一把將慕容嫣推開,將阿福那壯堅硬的鐵入她溫潤多汁的美鮑,榨取那滾燙濃稠的陽,但可兒知道她不能這麼做,所以只能暗暗地詛咒著慕容嫣,內心無限怨毒地咒罵道:“死你這個賤婊子!讓你在姑面前神氣,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在老爺下搖尾乞憐!你和你娘一樣,都是犯賤的婊子,都是假裝清高的賤母狗,活該被老爺死!活該被賣到勾欄院裡,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低賤女!”心裡痛罵了慕容嫣一頓後,怒火難消的可兒又將目光移向了馮月蓉,發現馮月蓉肥不自覺地輕輕扭擺,媚眼如絲地回頭望著阿福,心中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火中燒地呵斥道:“賤母狗!看什麼看,還沒輪到你呢!過來伺候本姑娘!”馮月蓉愣了一愣,頗有些無奈地爬向可兒,將頭埋在可兒張開的兩腿之間,小嘴抵住那水潺潺的,輕輕舐起來!

可兒舒服地呻了一聲,一手摸著自己微凸的酥,一手按著馮月蓉的臻首,兩腿叉夾住馮月蓉的雪頸,著氣命令道:“好,就是這樣…嗯…舌頭再深一點…舒服…賤母狗…不許停…好好…哦……”馮月蓉的俏臉完全貼在了可兒的陰戶上,鼻子抵著溼漉漉的縫,舌頭深深地探入了溼潤緊窄的之中,呼很是艱難,但由於頸部被可兒雙腿夾住,頭也被可兒按住,所以馮月蓉本無法逃脫,只得認命地張開嘴,著可兒那又鹹又澀的汁,用舌頭掃壁,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唔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