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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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揚眉吐氣地昂著頭,大手一揮道:“既然莊主有貴客在等候,那老奴就不留莊主了,免得讓貴客久等,不過莊主放心,莊主吩咐的事情,老奴會照辦的,只要莊主不來傳喚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該做的事,絕不為莊主添一絲麻煩,老奴身子疲累,想進房歇息歇息,莊主請回吧,恕不遠送!”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開的門一眼,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阿福看著慕容秋離去的背影,得意地笑著,等慕容秋走遠後方才轉身,一腳踢開虛掩的門,譏笑道:“真是個無膽慫貨!如此香豔刺的場面居然不進來欣賞一番!”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門內的情況的確令人瞠目結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必定會氣得五臟俱焚,怒火沖天!
只見門口正中並排擺著兩條寬椅,慕容世家最尊貴的兩個女人——主母馮月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絲不掛地坐在寬椅上,雙腿大開,將那最私密最羞恥的和菊朝著門口,毫無保留地暴在空氣中,只要有人靠近門口,就能一覽無餘地將母女倆的身體看個夠!
在強烈的緊張和羞恥的雙重刺下,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嬌軀發顫,兩腿之間的騷也不爭氣地淌出了晶瑩水亮的汁,並且順著股到了椅面上!
母女倆的姿勢雖然一樣的羞恥,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雙腿被分開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則被反綁在椅背上,嘴裡還著一團淡藍的布料,而馮月蓉卻是未加任何束縛,不僅如此,馮月蓉還主動將雙手伸到了下,捏住那兩瓣黑得發亮的肥厚陰,用力向兩邊掰開,將那噏動不已的和紅彤彤的媚清晰無比地暴出來,菊裡還著那串讓她快樂到癲狂的珠,馮月蓉的水也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一般,在椅面上積成了一片淺灘,甚至還有一些水順著椅腿到了地面上!
阿福頗為得意地掃了母女倆一眼,走進房間,順手掩上房門,緩步踱到椅子面前,輕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熱得發燙的俏臉,笑著道:“怎麼樣?我的大小姐!我說過那膽小鬼不敢進來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剛才的賭局我贏了,願賭服輸,大小姐現在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後傷心地閉上了妙目,連哼都沒哼一聲!
阿福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兩腿之間張開的恥縫上,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後仰,雙目睜圓,鼻息驟停,雪股戰戰,水四下飛濺,腹內緊脹,一陣痙攣,一道金黃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的彩虹,嘩啦啦地灑落在了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陰阜也瞬間高高腫了起來,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綁,小嘴被堵,只怕她當場就要痛得跳起來,哀嚎連連了!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馮月蓉見女兒遭受如此打,心疼得如同刀剮劍刺一樣,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抱住阿福的大腿,哭著哀求道:“別…別打了…主人…嫣兒還小…不懂事…衝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諒…要罰就罰母狗吧…母狗願意代女受罰……”阿福眯眯眼微微一閉然後猛地睜開,一腳將馮月蓉踢開,怒叱道:“關你這賤母狗何事!老子讓你下來了麼?”馮月蓉聞言,顧不得什麼廉恥,也顧不得身上疼痛,立時爬到椅子上,張開雙腿,重新擺出那令人羞恥的姿勢,繼續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張,母狗該死!
只求主人放過嫣兒…她還小…經不起主人教訓…是奴這個做母親的教女無方…求主人放過嫣兒…讓奴代嫣兒受罰……”慕容嫣這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她泣不成聲地看著馮月蓉,痛苦地搖著頭,發出一串細微的嗚嗚聲,彷彿一隻受傷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目光在母女倆身上來回遊蕩,他緩緩地舉起手,放到嘴邊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馮月蓉面前道:“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女不教母之過,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爺我就成全你,準備好了麼?”馮月蓉認命地抬起肥,將那肥厚黑亮的陰戶舉得高高的,以便於阿福下手,同時顫抖地回道:“母狗…準備好了…請主人責罰……”阿福不懷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馮月蓉成飽滿的肥上,這一巴掌力度絲毫不遜於打慕容嫣那下,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馮月蓉一聲慘叫,豐滿成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隻落入油鍋中的白灼蝦一樣跳起來,滾落在了地面上!
“嗚嗚……”馮月蓉最是怕痛,這下打痛入心扉,讓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身子也縮成了一團,顫抖得像那油鍋裡的蝦子,一汩黃澄澄的體從她緊夾的雙腿之間徐徐出,竟跟女兒慕容嫣一樣失了!
阿福冷笑一聲,踢了踢蜷縮成一團的馮月蓉,冷冰冰地道:“你這賤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嗎?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像條死狗了?起來,準備接第二下懲罰!”馮月蓉還未從疼痛中緩過勁來,聽得阿福之言,嬌軀抖顫得更厲害了,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順他的意,只怕還會招來更猛烈的毒打,於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坐到椅子上,緊閉著雙眼,微微抬起肥,將那腫得像包子一樣的陰戶再次呈現於阿福的鐵掌之下!
阿福緩緩舉起手掌,眼睛卻一直盯著慕容嫣,眼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水汪汪的雙眼中盡是可憐巴巴的求饒,於是陰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麼話要吩咐老奴麼?”慕容嫣眼中出兩行痛苦且恥辱的淚水,沉重無比地點了點頭!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藍布團,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溼漉漉的,微笑道:“說吧!”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陣才平順了呼,她瞥了不遠處的母親馮月蓉一眼,用幾如蚊蚋的聲音道:“我…我願意服侍你…求你別再打孃親了……”阿福側耳道:“什麼?老爺我有點耳背,沒聽清楚,你再大聲說一遍!”慕容嫣深深了一口氣,咬著牙顫抖地道:“我…願意做你的奴婢…終身伺候你……”阿福聽罷,卻搖了搖頭道:“大小姐,你恐怕錯了!我要的不是一個奴婢,因為我已經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樣溫順乖巧的母狗!”慕容嫣愣住了,讓她親口說出為奴為婢的話已經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說過同樣的話,但她始終把慕容秋當作是她的情郎,當作她的親弟弟,她願意伺候慕容秋,願意做那些羞恥低賤的事情,但阿福這個惡奴卻要摧毀她的人格,讓她自認是一條母狗,這讓尊貴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緊不慢地撥著慕容嫣那微微張開的粉縫,陰惻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慮,老奴有的是時間等候,怕就怕那條老母狗撐不住,嘿嘿!”俗話說母女連心,慕容嫣覺那手指只是輕輕掃過,便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聯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親遭受著怎樣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拋棄為人的尊嚴,慕容嫣還是難以開這個口!
阿福見慕容嫣仍然低頭不語,於是棄了慕容嫣,移步到馮月蓉面前,嘿嘿笑道:“賤母狗,準備好了麼?”馮月蓉的肥依然火辣辣地疼,但聽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主動奉送上紅腫的肥,嘴裡還結結巴巴地道:“回…回稟主人…母狗…準備好了!”
“很好!”隨著一聲脆響,馮月蓉的肥再次捱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緊緊夾在了一起,哭得像個淚人!
馮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針一樣刺著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殺了眼前那個又老又醜的惡奴,但卻無能為力,手腳都被牢牢綁住的她本傷不到阿福一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親孃受苦,雖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卻連大聲呼喊也不敢,因為她知道即便招來了旁人,也無法救她與母親,只能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恥辱罷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著母親代她受過,又下不了決心拋棄為人的尊嚴,她知道如果一旦開了口,那等待她的將是和母親一樣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猶豫不決。
老巨猾的阿福從慕容嫣的目光中輕易地讀出了她的心思,他輕輕撫摸著馮月蓉顫抖的嬌軀,用平淡卻不容否決的語氣道:“這才剛剛開始呢!來,張開腿!”馮月蓉無可奈何地張開雙腿,楚楚可憐地望著阿福,可憐巴巴的眼神明顯是在乞求阿福的憐憫,希望這個惡奴能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但換來的卻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摑!
“啊……”只聽得一陣發顫的哀嚎聲,馮月蓉再次滾到了地面上,騷也再次失,一股黃濁的從緊夾的雙腿間溢出,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沒用的賤母狗!今天這地板已經兩次被你髒了!還不快起來!”慕容嫣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讓你生氣,不關孃親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阿福側過臉,嘿嘿一笑道:“好一個母慈女孝呀!真是人!不過…老爺我可不吃這一套!禍是你惹出來的沒錯,但誰讓這老母狗搶著替你受罰呢?要想老子住手,你應該知道怎麼辦!”阿福的話語讓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母親,看著阿福那滿臉陰笑的醜臉,心知若不答應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會善罷甘休,她只有暗中祈求上蒼來解救她與母親了!
阿福見慕容嫣仍是猶豫不決,心知她對慕容秋還存在著一絲幻想,於是冷笑道:“還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來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為了莊主之位,親手賣給我的麼?”慕容嫣見心事被阿福一語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說!休想巧言令,離間我與秋弟!”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沒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這個下等奴才怎麼敢在這光天化之下將你母女二人囚在此呢?難道我就不怕被他發現,死無葬身之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