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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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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的馮月蓉只得將情絲寄託於阿福身上,夜盼望著阿福出現,可是阿福卻像失蹤了一樣,半點音訊也沒有,馮月蓉好幾次都差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想去找阿福,懇求他幫自己洩慾,但每每看到上慕容赫蒼白如紙的老臉,她便羞愧難當,不敢踏出那羞恥的一步,左右為難的她只能通過不斷收拾房間和冷水洗浴,讓忙碌和冰冷的水刺身體,才能勉強驅走心頭的情慾之火!

左右為難的局面一直持續了五天才出現轉機,這一天早晨,可兒如同往常一樣前來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臨走時卻神神秘秘地給馮月蓉一張紙條,馮月蓉心知有異,忙展開來看,發現紙條竟然是阿福所寫,大意是讓馮月蓉趁夜深無人之時,前來他房中一聚。

看完紙條後,馮月蓉動得手心冒汗,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也始終溼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換了十幾條褻褲,卻依然無濟於事,夜幕剛剛降臨,馮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想要出門,為了討阿福的歡心,馮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口紅,並挑選了阿福最愛的那身暴的杏黃衣裙穿上後,才滿懷期待地出了門,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間內燈火通明,馮月蓉挪動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神情像極了初次來阿福的房間一樣,但此時她的心情和那次又大相徑庭,那一次馮月蓉滿心都是對未知的擔憂和對阿福的懼怕,因此戰戰兢兢,不敢進門,而此時的馮月蓉卻是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期待而緊張,她呆立在門口許久,才下定決心舉起粉拳敲門。

“嗯…老爺您真壞!”一聲突如其來的撒嬌聲讓馮月蓉愣住了,舉起的粉拳懸在半空,卻又無奈地收了回來,雖然馮月蓉明知阿福已經佔有了可兒,但她滿以為阿福只是貪圖新鮮,一時興起,畢竟這些年來阿福玩婢女之事馮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紙條後,馮月蓉還以為今晚將會是她與阿福的二人世界,但可兒嬌嗲的調笑聲無情地擊碎了她的美夢,讓滿懷期待的馮月蓉不有了退縮的念頭。

“既然來了,還不速速滾進來,難道要老子三請四請麼?”正在馮月蓉猶豫不決之時,門內卻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冷哼聲,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

這聲音彷彿具有魔力一般,瞬間將馮月蓉腦海裡的牴觸情緒驅散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馮月蓉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屋內意盎然,阿福大馬金刀地坐在墊著褥子的寬椅上,全身赤,在明亮的燈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下那條直的黑,碩大的傘狀冠完全充血脹起,如同攥緊的拳頭一般,鋸齒狀的邊緣讓人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瓏的可兒同樣一絲不掛,她坐在阿福長滿黑壯大腿上,左手環住阿福短的脖子,右手則端著一杯美酒,正帶著媚笑嘴對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臉紅雲密佈,也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情慾的,這一副媚態讓人怎麼也不會相信,幾天前她還是個懵懂無知的純情處子!

可兒的輕佻放蕩讓馮月蓉目瞪口呆,但親身嘗試過阿福厲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實,因為她覺得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了阿福的諸多手段!

阿福一手著可兒滑的椒,一手則托住可兒小巧而圓潤的股,手指不斷撥著那微溼的,偶爾還扣挖兩下緊窄的菊門,得可兒不時失聲嬌呼!

見馮月蓉呆呆地站在門口,阿福眼睛一斜,過來兩道駭人的光,淡淡地道:“過來!”馮月蓉如夢方醒,連忙掩上房門,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無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地道:“母狗馮月蓉,給主人請安。”阿福瞥了馮月蓉一眼,皮笑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幾天不曾去問候您,想不到您卻反過來探望奴才,夫人如此體恤奴才,讓奴才怎生回報呢?”明顯帶著譏誚的話語讓馮月蓉愈加害怕,她寧可被阿福狠狠地咒罵侮辱,也不願意聽見他這等陰惻惻的話,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並連連叩頭道:“母狗該死!母狗該死!忘了前來給主人請安,請主人責罰!”阿福冷哼了一聲,左腳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喲,夫人,你這樣奴才可擔待不起呀!”馮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話外之音,忙伸出紅潤香舌,卑賤地著阿福的腳背,並將酸臭難聞的腳趾頭輪含進嘴裡,仔仔細細地著,時不時還抬頭,面帶敬畏地看向阿福!

主母伏於腳下舐臭足的卑賤姿態,讓阿福很是受用,愜意地享受了許久後才故作仁慈地道:“罷了!看在你這賤母狗誠心悔過的份上,老爺我就原諒你一次,你記住,今後即便老爺我不來找你,你也必須來這請安!”馮月蓉見阿福鬆了口,這才稍顯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將那腳趾頭得滋滋直響,口裡還含混不清地道:“謝主人饒恕…謝主人饒恕…母狗記住了……”可兒雖然見過阿福玩馮月蓉的場景,但哪想到馮月蓉會這般低賤,本來還對馮月蓉抱有殘念的她,經過此番對話後,心中對馮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間消失殆盡,甚至還生出了一絲鄙夷之情,同時也更加堅定了順從阿福之心,只見她媚笑著將酒杯遞到阿福嘴邊,嬌嗲無比地道:“老爺,來,喝口酒。”阿福抿了一小口,又對馮月蓉道:“這幾天莊主怎麼樣了?”馮月蓉完了左腳,身子剛移到右邊,聽得阿福提及丈夫,心頭不一陣驚慌,忙恭敬地道:“老爺他脈象穩定了許多,但卻仍然昏不醒,大夫也從未見過此種情況,只是吩咐靜養。”阿福眼珠賊溜溜地一轉,心道:“果不出我所料,這小子心確實黑的,看來還得防著他一點!”馮月蓉見阿福沉默不語,不知他心中打得什麼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問,只得怯懦地望著他。

阿福似是看透了馮月蓉的心思,於是嘿嘿一笑道:“沒事,老爺我就是關心一下莊主的傷情,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深厚著呢!夫人,你說對不?”馮月蓉泛起一陣酸楚,但卻不敢表出來,只得陪笑道:“是是…母狗替老爺他謝主人的關心……”阿福得意地挑了一下可兒尖尖的下巴,故作驚訝地道:“咳,老爺我光顧著生這母狗的氣了,差點忘了今晚的正事了!”說罷,阿福拍了拍可兒的小翹,示意她起身,然後又搬了一條寬椅來,和他的椅子並排放置,正道:“母狗,跪好了,準備拜見你的女主人!可兒,你坐下!”可兒只覺喜從天降,忙坐在另一條寬椅上,欣喜地道:“可兒多謝老爺恩典。”馮月蓉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說玩點花樣的含義,原來阿福並不是要在可兒身上玩花樣,而是借可兒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絕,思來想去後,馮月蓉只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兒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

阿福轉頭對可兒道:“你進府之時有些什麼禮數,可還記得?”可兒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頭,然後奉茶,再籤賣身契。”阿福點點頭道:“好,那就按照這一套來,不過她的賣身契老爺我已有了一份,就不簽了,改為其他的吧!母狗,你聽明白了麼?”可兒原本是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平裡都是她對馮月蓉卑躬屈膝的,現在忽然調轉過來,這種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於阿福並不遜多少,馮月蓉直羞得滿臉通紅,渾身輕顫,遲遲下不定決心磕頭!

阿福見狀,突然厲聲喝道:“賤母狗!你敢違抗老子的旨意嗎?”馮月蓉對阿福的畏懼之心已深入骨髓,唯恐又遭到那天晚上一樣的暴力待,慌忙磕頭道:“母狗馮月蓉,見過可兒女主人……”可兒從小被賣入白雲山莊,做了十三年的奴婢,如今看到尊貴端莊的主母卑賤地跪在她腳下,帶著顫音向她磕頭請安,心中頓覺揚眉吐氣,靠著阿福為她撐,於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賤母狗!磕一個頭就算數了麼?我當年可是給你磕了足足三個響頭,你難道忘記了麼?”聽著自己的奴婢這番上位者的喝罵,馮月蓉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為人一向和善,從不忍心責罵下人奴婢,可兒本是莊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她的家人本想將她賣到勾欄院去,馮月蓉偶然路過,聽得下人議論,於是便將可兒買下,一直帶在身邊,沒想到一番善心換來的並不是可兒的,而是恩將仇報!

在可兒凌厲的目光下,馮月蓉終是長嘆了一口氣,連著給可兒磕了三個頭,無比絕望地道:“母狗馮月蓉,見過可兒女主人,請女主人原諒……”可兒見馮月蓉可憐兮兮的屈辱模樣,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變態的施,於是趾高氣昂地道:“沒想到你這賤母狗也有今天!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主人敬茶?”馮月蓉無比沉重地應了一聲是,從桌上茶壺裡倒了一杯茶,雙手捧著跪爬到可兒面前,低頭道:“請女主人喝茶。”可兒接過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噗的一聲噴在了馮月蓉臉上,並厲聲責罵道:“你這賤母狗!茶這麼燙,也不吹涼一下,想燙死主人呀!”其實茶水並不燙,但得勢不饒人的可兒就是要想方設法地羞辱馮月蓉,以發洩她多年為奴為婢的怨氣,即便馮月蓉從未為難過她!

馮月蓉猝不及防,被溫熱的茶水噴了一臉,心打扮的妝容也成了花臉,好不狼狽,但比起面上的這些尷尬,心中的刺痛才讓她真正地難受,她愣了愣,突然低聲哭了起來!

“喲呵!主人管教你兩下,你還覺得委屈了?抬起頭來!”可兒陰陽怪氣地責罵著,手一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地向馮月蓉臉上扇去!

從這幾天來對可兒的調教中,阿福發現可兒表面溫順可人,實則很會見風使舵,左右逢,而且她心中還隱藏著一股怨命運不公的戾氣,一旦上位,必定會變得咄咄人,可兒此時的表現也絲毫不出他所料。

阿福很喜歡看馮月蓉忍辱含羞的模樣,所以一直冷眼旁觀,但他又不想讓可兒太過驕縱,於是手一揚,抓住了可兒的手腕,淡淡地道:“好了!她已經認了你這個女主人,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