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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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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美人走遠後,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據線報稱,昨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堂主齊聚白雲山莊,直到現在都尚未離去,而且白雲山莊此時正在舉辦宴會,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獨子慕容秋已經繼任莊主之位了!”男子淡淡地道:“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過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強,倒是有點出乎本公子預料,像個能成事的人!”耶摩提詫異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繼任莊主這事還有不少隱情?”男子不置可否地道:“這些你不用關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羅教那邊有何動靜麼?”耶摩提搖搖頭道:“這段時間來,修羅教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沒有半點響動!”男子突然話鋒一轉道:“以你此行觀之,修羅教這個總壇有多穩固?”耶摩提仔細回想了一番道:“以屬下觀之,修羅教總壇地點隱秘,地勢險要,又有重重關卡和暗哨,教壇內暗藏乾坤,密道遍佈,實乃易守難攻之地,就算舉重兵圍剿,也會受困於地形無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別說江湖門派的圍攻了!”男子又問道:“教中人物如何?”耶摩提回道:“雖然屬下接觸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羅教主耶律鴻泰此人神態威嚴、城府極深,武功也深不可測,其屬下藏龍臥虎,人才極多,出使我瓦剌的蕭翊就是最好的例證!”男子沉道:“看來修羅教果然不是得虛名,不枉我再三規勸額祈葛與之聯盟了!”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機智聰,算無遺策,太師大人將此事付於公子處理,自是最佳的選擇!”男子不無慨嘆地道:“可惜我血統不純,又有兩位阿哈在前,始終不能得到額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劍走偏鋒,孤身來此異國他鄉謀劃大事,實可謂舍近而求遠了!”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偉略,志向高遠,何必拘泥於區區出身之事,漢人有句古話說得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屬下相信以公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豐功偉業,讓太師大人刮目相看!”男子道:“你說得對!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偉業,才能洗刷族人對我的偏見,有你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屬下出身卑賤,若不是公子賞識,一再向太師大人舉薦,現在還是個養馬放牧的私奴,所以屬下早就立誓一輩子跟隨公子,為公子效犬馬之勞!”男子語氣親和地道:“你我雖然身份有別,但卻情同手足,何需言謝,正如你所說,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對成大事者的考驗,上天既然給了我們這個機會,我們就好好把握,讓那些輕視我們的人瞧瞧我們攜手創出的豐功偉業!”耶摩提單膝跪地道:“屬下謹遵公子號令,願為公子大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來,又道:“你深夜前來,應該不止這兩件事吧!”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屬下確實還有其他事稟告。”男子朗聲道:“此間只有你我,但說無妨!”耶摩提道:“回稟公子,公子離開瓦剌後,那個人也緊跟著來了中原,聽說最近太原城內賊肆,屬下猜測,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人所為!”男子微慍道:“你們為何不阻攔他前來中原?”耶摩提頗有些為難地道:“公子,那個人心高氣傲,連公子的話都不太聽,武功又高深莫測,我等如何能攔得住他?”男子忽地站起身來,披上大衣道:“看來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讓他壞了大事!”耶摩提頓了頓,又道:“屬下還有事稟告。”男子道:“還有什麼麻煩事,一起說出來吧,不必吐吐。”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男子聽完,臉上現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輕嘆道:“也罷,該來的遲早會來的,待我好好想想,該如何處理這個闖禍,你先退下吧!”耶摩提應了聲是,轉身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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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持續了三天方才結束,這三天內,慕容秋都沉醉在繼任莊主的狂喜中,縱情飲酒,通宵達旦,將其他事情都拋到了腦後,甚至休息時也是與十二位堂主共宿!

慕容秋無暇顧及後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顧慕容赫為名,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了馮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沒人,他就會肆無忌憚地玩馮月蓉美豔的身體,不放過一分一秒!

這幾天內,到過慕容赫房間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兒,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上,來了幾次都只是察看父親慕容赫的傷勢,對於馮月蓉的異常竟是毫無察覺,反倒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女可兒瞧出了一絲苗頭!

可兒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滴的年紀,雖然未經人事,但從小的耳濡目染和聰慧過人的心思讓她察覺到了馮月蓉和阿福之間不尋常的關係,每天她來為慕容赫清洗身子時,阿福總是在房中,而馮月蓉臉上也總是帶著明顯的紅,神驚慌,這讓可兒疑心更甚!

清晨,可兒例行公事,來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於是她多留了一個心眼,在幫慕容赫擦洗的同時,暗中觀察著阿福和馮月蓉的一舉一動,終於發現一個不可思議的舉動:“管家阿福看似無意地品著茶,其實另一隻手卻繞到了馮月蓉身後,起她的衣裙,用力著綿軟的,而夫人馮月蓉並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輕咬著嘴,半分愉悅半分哀羞地扭動著肥,配合著阿福手掌的肆意褻玩!”這個驚人的發現證實了可兒的猜疑,也讓她到無比的困惑:“為什麼向來端莊賢淑的夫人會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這可是在老爺的臥房之中啊!老爺就躺在離他們不到一丈的上,她這樣做,如何對得起老爺呢?莫非,夫人有什麼苦衷?”可兒內心困惑而矛盾,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願地讓阿福玩的,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只是憑著多年來對夫人的瞭解,才認定是阿福脅迫所致!

“我該怎麼辦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爺昏未醒,誰能為夫人做主呢?”可兒越發急躁起來,焦急的眼神不時瞟向阿福和馮月蓉!

如此明顯的舉動自然逃不過老巨猾的阿福雙眼,他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從輕柔的撫摸變成了大力的捏,得馮月蓉幾乎驚叫出聲!

“對了,我可以去稟告少爺,他一定會為夫人做主,狠狠地懲罰管家阿福的!”可兒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著水盆出去了,她走得如此之急,甚至忘了向馮月蓉行禮!

阿福地盯著可兒匆匆離去的背影,砸吧著嘴道:“這個小妮子,越發出落得動人了!嘿嘿!那小股扭得,真是勾魂!”馮月蓉好不容易捱到可兒離開,緊咬的嘴終於放開,氣吁吁地道:“嗯…主人喜歡可兒麼?唔…就讓母狗做主,將她送給主人續絃如何?啊……”阿福突然將馮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起馮月蓉的衣裙,將那肥嘟嘟的圓完全暴出來,手掌起落如飛地拍打著尚未完全消腫的肥笑道:“果然不愧為老爺我的乖母狗,這麼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了!這頓巴掌權當賞給你的!”雖然馮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當著丈夫的面讓阿福如此羞辱,馮月蓉還是有些難為情,深對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著哀求阿福賜予她高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那些毫無尊嚴的賤話語也不斷在馮月蓉耳邊迴響,提醒她一個無法迴避的事實:“她已經徹底墮落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端莊賢淑的主母,也不再是慕容赫的子了,現在的她只是阿福身邊的一條母狗,是任由阿福玩羞辱的玩具,這樣的身份哪還有資格對丈夫愧疚,哪還有理由拒絕主人的調教呢?”馮月蓉像個犯了錯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橫放在大腿上,撅著肥美的大股接受阿福的掌摑,屈辱的姿勢和忽輕忽重的拍打讓馮月蓉很快便興奮起來,她微閉著妙目,不敢望向上的丈夫,但屏蔽了視覺,其他覺卻更加了,她只覺每一下清脆響亮的拍打聲都像在擂響她內心慾的戰鼓,輕微的陣痛過後便是一陣讓她心顫的舒,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肥嘟嘟的大股,似乎想要躲開那忽輕忽重的巴掌,卻又像是在邀請阿福更加烈地待她的身體,一聲聲甜美而暢快的哼聲不斷從鼻翼間哼出,讓人聽了面紅耳赤,放在以前,任誰也不會相信,這麼騷賤的息和嬌哼聲會來自端莊賢淑的馮月蓉之口!

阿福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嬉笑道:“這小妮子老爺我要定了,但是要玩點花樣!”馮月蓉不解地抬頭道:“母狗愚鈍,不解主人之意,請主人開導。”阿福低下頭,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驚訝、屈辱的表情在馮月蓉臉上輪番上演,但是她最終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話說可兒離了慕容赫的臥房之後,便徑直到前廳去找慕容秋,來到前廳一看,卻見已是人去樓空,原來三天大宴過後,慕容秋已是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二堂主後,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隨便找了個休息間酣睡!

由於可兒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婢,所以幾乎沒人阻攔她,幾番詢問後她便來到了慕容秋休息的房間外,輕輕地敲響了門!

經歷了三天三夜的狂歡痛飲,慕容秋已然陷入了沉睡,輕微的敲門聲自然無法讓他醒來。

可兒沒法,只得繼續敲門,然而依舊是石沉大海!

想起阿福對馮月蓉猥褻的動作,可兒就氣得渾身發抖,心急如焚的她見慕容秋不開門,竟然越禮推門而入,徑直來到了慕容秋前!

慕容秋武功基不淺,雖是酣醉,但靈臺卻是保留著一分清明,他並非沒有聽見可兒的敲門聲,只是太過睏乏,不想開門罷了,如今見可兒不顧規矩,硬闖入門,於是憤而起身,怒不可遏地訓斥道:“放肆!未經傳喚,擅闖入門,驚擾本莊主休息,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