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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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公鴨嗓抱怨道:“咱不進去不就得了?咱們兄弟巡邏那麼久,腳都走疼了,趁著這裡沒人,正好偷偷懶!”蒼老男聲應道:“說得也是,來,兄弟,口水煙!”一陣“吧嗒吧嗒”的聲音過後,公鴨嗓神神秘秘地道:“唉我說老哥哥,你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不尋常的響動呀?”
“哦?你是說管家老爺房中的響動吧?嘿嘿,那還能沒聽見?”
“對對!也不知道管家老爺從哪回來的騷貨!嘖嘖!那叫得一個騷啊!害得小弟我昨夜打了三次手銃才消火!”
“呵呵!老哥我還不是一樣!那妞聲音真是…咕…又甜又騷又膩!依照管家老爺的品味,必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可惜我們兄弟倆只能聽聽響,沒那個福分消受!”
“老哥哥所言極是,那妞必定美極了!而且…小弟聽著還有點像夫人的聲音哪!”
“胡說!夫人如此高貴典雅,怎麼可能叫得那麼騷呢?小心被人聽見,報給少莊主,拔了你的舌頭,罰你去碼頭做苦力!”
“算我多嘴!算我多嘴!還不是看在只有你我份上,才胡說幾句麼?換作旁人,小弟我打死也不敢說這種褻瀆夫人的昏話呀!”
“嘿嘿!算你小子識相!不過…那聲音聽起來還真有點像夫人…那麼軟…那麼嗲!想想都覺得回味無窮!”
“老哥哥也這麼認為?嘿嘿,說不定還真是夫人呢?夫人那對子那麼大,平常走起路來都一顫一顫的,摸起來一定很軟!還有那大股,圓圓的,肥嘟嘟的,一看就知道好生養,怪不得一嫁過來就連生了兩個孩子,有福氣啊!”
“老弟你越說越離譜了!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
“老哥哥你就是膽小,我還不知道你,每天夜裡都是喊著夫人的名字在打手銃,你肯定也暗戀夫人多年了吧?”
“咳咳!不可說!不可說!老哥我在白雲山莊待了快三十年了,還真沒見過像夫人這樣又美又和善的主子,在老哥我的心中,夫人就像媽祖娘娘那樣神聖不可褻瀆,能讓夫人多看一眼,老哥我三天都可以不吃飯!”
“行了!你就吹吧!說不定你的媽祖娘娘昨天晚上就跪在管家老爺的上,撅著那肥嘟嘟的大股,叫著哀求管家老爺用他的大雞巴狠狠她那水淋淋的騷呢?”
“胡扯!你這張臭嘴遲早要被人撕爛的!哼!”
“唉…別生氣啊!老哥哥,小弟都是胡說的!等等我呀!”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後,兩人漸行漸遠,雖然他們並沒有看到馮月蓉這副穢不堪的模樣,但他們的談卻清晰地傳到了馮月蓉耳中。
年長者的極力維護,公鴨嗓的肆意揣測和言語褻瀆讓馮月蓉百集,兩天之前,她還是那麼的端莊高貴,而如今,她卻已經淪落成了卑賤的母狗!
身份的劇烈落差讓馮月蓉羞愧不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墮落是不是一場噩夢,年輕人褻瀆的話語卻無形中提醒著她,那的語調剝光了她身上僅有的尊嚴,讓那卑賤的身體再度燃起了熊熊的慾!
“對!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我不是什麼媽祖娘娘,也不是慕容世家的女主人,我只是阿福主人身邊的一條母狗!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昨天就是像母狗一樣跪在前,撅著這被打爛的大股,叫著哀求阿福主人,求他用那堅硬無比的大,狠狠地我那溼淋淋的騷還有股!”
“啊!主人!母狗又想你了!真想在這裡脫光了,被主人打股,騷!唔…不行了!”靡無比的幻想場景讓馮月蓉完全忘記了身處何境,她情不自地彎下身軀,撅起那紅腫不堪的圓,一邊搖晃著身,一邊用手指去撥溼淋淋的縫,滿溢的晶瑩汁隨著手指的撥不斷洩出,在地面的青石磚上留下了一大片蕩的淺灘!
“唔…好刺…主人…用力…母狗的騷…母狗了好多水啊…主人…母狗又要洩了…唔…去了……”馮月蓉嬌軀如遭電擊般劇烈顫抖著,微張的口湧出大量溫熱的陰,如同失一般淌了下來,嬌弱的身子也無力地趴伏在了地上,碩大渾圓的部沒有了掩蓋,完全暴在了清晨的陽光下!
光天化之下,衣著暴,近乎赤的白雲山莊女主人馮月蓉高撅肥,肆無忌憚地在空曠的庭院中自到高,這幅畫面是何等靡,只怕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但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不遠處,阿福緊緊盯著陷入瘋狂狀態的馮月蓉,暗道:“沒想到這騷貨除了喜歡被以外,還有暴的癖好,以前還真是被她賢淑的外表所矇騙了,看來還可以玩得更刺點!嘿嘿!”阿福抬頭看了看天,發覺已接近巳時,知道遊戲該適可而止了,於是快步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馮月蓉紅腫的肥,故作姿態道:“起來!沒用的騷母狗!
一半都沒走完,你就不行了!等會十二堂主都要前來議事,你這副尊容如何見人?”馮月蓉勉強爬起身來,怯生生地道:“對不起…主人…母狗想到主人的恩寵就受不了…求主人原諒……”阿福捏著馮月蓉圓潤的下巴道:“不用心急,騷母狗!玩你的時間多的很,先回房換身衣服,儘量穿得莊重一點,不要讓十二堂主看出端倪,等下還有用到你的時候,順便將老莊主的大印拿出來,老爺我另有妙用,明白了麼?”馮月蓉不知阿福索要印章為何,但卻不敢不從,稍微遲疑後便順從地道:“母狗記住了。”說完,馮月蓉快步跑回了自己房中!
這一出靡的鬧劇暫時落下了帷幕,雖然觀眾寥寥,但卻並不影響它的彩程度,尤其是對於阿福而言!
議事廳中,先前由於各種原因而未趕到的其他九位分堂主業已到齊,不用多說,這些都是阿福的功勞!
慕容秋端坐在議事廳正前方的梨花木雕太師椅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房中的十二位堂主,見他們三三兩兩的站成一堆,彼此間頭接耳,顯然各懷鬼胎!
馮月蓉作為慕容世家的主母,代替傷重未愈的慕容赫出席,坐在慕容秋左後方的椅子上,經過一番心妝扮的她臉上沒有了一絲疲態,鎮定而溫和的表情盡顯慕容世家主母的威儀和風範!
阿福對於馮月蓉這副莊重溫婉的模樣略顯驚訝,他先前還有些擔心,怕馮月蓉被玩過火了,導致在眾人面前失態,如今看來,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了!
“這騷貨!人前還真是一副端莊的貴婦模樣!誰也想不到,她內心竟是如此的賤放蕩,能夠吃到這樣的美,冒點風險還是值當的!”阿福心裡想著,假裝無意地走到了馮月蓉身後,雖然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但馮月蓉卻明顯臉一變,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阿福,悄悄將印章給了他。
阿福將印章捏在手中,一臉正看著前方,朗聲道:“諸位堂主請安靜,少莊主有話要說!”十二堂主聞言,按照排位慢地站成了兩列,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坐於正中的慕容秋!
慕容秋瞥了一眼阿福,見阿福雖然目視前方,但一隻祿山之爪卻悄悄地移到了馮月蓉的美背之上,隔著衣衫隱蔽地緩緩上下撫摸著,而且還慢慢地向高聳的峰移去,氣得慕容秋怒氣直衝腦門,差點想出手宰了這個膽包天的惡奴!
然而慕容秋還是忍住了,因為阿福的一席話,已經讓十二分堂主的目光全部集結在了他臉上,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不能隨便動手,甚至連一個憤怒的表情都不能表現出來!
慕容秋只覺心頭彷彿在滴血,但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稍微愣了愣神後,慕容秋暗暗捏緊了拳頭,強行鎮定心神道:“諸位世叔世伯,小侄今邀請各位前來,其中原因相信大家都已知曉!白雲山莊遭遇大難,父親病重未醒,強敵環伺,內部嬴弱,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正所謂國不可一無君,家不可一無主,我慕容秋雖然才能淺薄,威望不著,但身為慕容世家的子孫,必須要身而出,擔此重擔!慕容世家能夠發展至今,離不開十二分堂的鼎力支持,小侄年幼學淺,只覺肩上重擔如同泰山壓頂,讓小侄舉步維艱,所以懇請諸位叔伯暫時拋棄成見,助小侄一臂之力,挽大廈之將傾,救家族於水火!”慕容秋一番話說得既誠懇又堅定,廳中所站的十二人再次小聲議論起來!
福清堂主趙明建作為慕容秋的忠實擁躉,第一個站出來,高聲道:“福清分堂全力支持少莊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趙明建說罷,福安、永安、長泰、長樂等四個分堂主也一齊站出來,齊聲道:“願為少莊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十二分堂中,此五堂均早已臣服慕容秋,但其中實力最為雄厚的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卻對慕容秋繼位不太滿意,雖然他們明知慕容秋是唯一的傳人,但早在慕容赫執掌門戶期間,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就有了獨立的打算,如今慕容赫病重,這兩個分堂獨立的意願就更加明顯了,而龍巖、順昌、德化、泰寧、漳平等五個分堂跟莆田、泉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莆田和泉州率先獨立,他們也會緊隨其後,所以都是見風使舵,看誰會最先跳出來做那隻出頭鳥!
泉州分堂主黃光武年約五旬,他也是久隨慕容赫之人,曾在慕容赫手下效力三十餘年,正是由於他的得力與忠誠,慕容赫才選派他去繼任泉州分堂主,但是權利的誘惑實在太大,泉州分堂逐漸壯大後,黃光武已不想事事都受白雲山莊節制,他想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王國,於是漸生異心!
莆田分堂主詹國豪年紀尚在黃光武之上,他捋了捋一尺多長的鬍鬚,頜首道:“少莊主此言有理有據,我們都是慕容世家的舊臣,理當擁護,光武賢弟,你說呢?”黃光武見詹國豪曾因爭奪地盤,暗地裡較量過多次,如今見他把問題推給了自己,冷哼一聲道:“詹堂主既然認同了少莊主之言,何不立時表態效忠少莊主,反要看別人態度呢?”詹國豪皮笑不笑地道:“無他,你我皆是老莊主的老部下,在這關鍵時刻,商量一下不行麼?”黃光武一擺手道:“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