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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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仲義終究閱歷豐富,他揚手道:“小姐切莫哀傷,莊主一天沒有音訊,就代表莊主仍然在世,局勢現在對我們很不利,所以我們更應該冷靜,我已暗中發函,致意其他的太保一邊調查莊主的下落,一邊派人潛入各個分舵內部,瞭解底細,收攏人心,等到時機成,便可以一舉反攻,重新奪回南宮世家的控制權!”南宮天琪點點頭道:“多謝盧叔叔,天琪一想到父親下落不明,確實有些衝動。”盧仲義寬道:“小姐一片赤誠,孝心可嘉,但江湖險惡,絕不能意氣用事,盧某世受南宮世家大恩,與莊主情同手足,自當為南宮世家之事赴湯蹈火,也希望小姐能化悲憤於動力,領導眾人反擊修羅教,在這個時候,小姐既不能暴躁也不能軟弱,因為你就是眾人的主心骨,如果你動搖了,他們的信心就會大受打擊!”盧仲義的一番肺腑之言讓南宮天琪甚為動,她拜了一拜道:“天琪謹記盧叔叔的教誨!”南宮天琪站起身道:“盧叔叔,莊中異變,江湖中卻波瀾不驚,可見修羅教封鎖了消息,天琪想將此事告知姑父,讓他連同武林正道,一起聲討修羅教,你看若何?”盧仲義道:“此計甚妙,若能得到崆峒派支持,我們勝算就大了,但是崆峒山離此有數千裡之遙,派誰去送這個信呢?”南宮天琪道:“如此重大之事,若讓他人前往,恐怕姑父和姑姑未能深信,只有天琪親自前往,方能說明一切!”盧仲義道:“不可!如今外面風聲很緊,要想安然到達崆峒山,難度極大,盧某不能讓小姐去孤身犯險!”南宮天琪堅定地道:“盧叔叔,你的心意天琪明白,但是如果不經歷風雨的洗禮,樹苗又怎能成長為參天大樹呢?天琪既決心扛起南宮世家的大旗,就必須要為南宮世家赴湯蹈火,一直安居於盧叔叔的保護之下,又如何能服眾?”盧仲義眉頭緊鎖,顯然被南宮天琪的說辭打動,又十分擔憂南宮天琪的安危,正所謂關心則亂,面對這樣的抉擇,沉浮宦海數十年的盧仲義一時都不能決斷。
南宮天琪又柔聲道:“盧叔叔,天琪也不想冒險,但不放手一搏,又怎能有希望呢?況且修羅教野心極大,這次敢對南宮世家動手,下次就敢動其他世家和九大門派,如果不及時通知他們,恐怕會被各個擊破,如今已不是我南宮世家之危難,而是整個中土武林之危難,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整個武林,天琪都願意冒險一試!”南宮天琪正義凜然的一番話終於讓盧仲義下定了決心,因為在南宮天琪身上,他看到的是南宮世家所傳承的正義神,南宮世家之所以能夠在武林中矗立數百年而不倒,受到整個武林的尊重,堅持正義之道無疑是一個重要原因!
盧仲義點點頭道:“小姐之心,盧某明白了!盧某這就前去安排路線,讓其他太保沿途暗中保護小姐,老三、齊二,你們就跟隨在小姐身旁吧!”南宮天琪柔美的臉上稚氣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沉著和堅定,她目視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我,南宮天琪!必定扛起南宮世家的大旗,與修羅教對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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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修羅教大殿之中。
耶律鴻泰端坐虎椅之上,對臺下所站的幾人道:“禾孝長老那邊最近有何進展麼?”一個面蒼白之人出列回道:“回稟教主,禾孝長老仍是每研習他的巫蠱之術,終不離房間,不過從他的神來看,應該有所收穫!”耶律鴻泰點點頭道:“如此甚好,等到鴻都押運的阿芙蓉果回來,即可讓禾孝長老大展身手了,你下去吧!好生伺候好禾孝長老及他的族人!”臉蒼白之人退下後,耶律鴻泰又問道:“南宮烈那邊有什麼動靜麼?”一人站出來回道:“回稟教主,南宮烈整除了打坐練功就是矇頭大睡,似乎並不著急!”耶律鴻泰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有意思,莫非你就真沉得住氣?那就讓本尊來一點點消磨你的英雄氣,直到讓你心甘情願為本尊效力為止!傳令,供給南宮烈的伙食加倍,三之後,押他前往羅剎殿!”再說南宮烈,雖然心急如焚,卻並不想被修羅教之人看穿,心中苦悶的他想同神秘老者說說話,神秘老者卻並不搭理他,彷彿不存在一般,唯有修習烈陽神功解悶!
這幾,監牢的伙食比以前更加豐盛了,每天都是豬燒雞等葷菜,南宮烈雖然心生疑惑,但自知看守之人不會理睬自己,也懶得詢問,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美食!
又過了幾,看守之人竟然毫無防備地打開了監牢的鐵門,並告知南宮烈,讓他前往羅剎殿與耶律鴻泰相見!
南宮烈大意外,不明白耶律鴻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為了一探究竟,他強忍住想要逃走的衝動,跟隨看守者往羅剎殿而去!
南宮烈走了一段,方才方覺這裡的奧秘,原來整個修羅教都暗藏于山中地之內,所有的房間都由一條條暗道相通,不悉地形之人本就找不到出路,而且地牢在山的最底部,要想衝出地牢,必須突破層層把守,難怪耶律鴻泰如此放心大膽地讓自己出來!
不知走了多久,南宮烈才來到了羅剎殿,這個山比起修羅教大殿要小一些,但也十分寬敞,足有十丈見圓,地面離頂石壁也有三丈之高,這裡乃是修羅教平常練功比武之所,也是訓練基地!
耶律鴻泰站在羅剎殿中央,揹負著雙手,微笑地看著南宮烈,開口道:“多不見,不知南宮莊主可好?”南宮烈緩步走到耶律鴻泰面前,兩人對面而立,僅有三尺之遠,聽得耶律鴻泰之言,淡淡地回道:“還好!”耶律鴻泰滿臉洋溢著風,依舊噓寒問暖,彷彿對面並不是自己的階下之囚,而是自己的故好友一般,關切地道:“不知膳食可否合莊主胃口?那些屬下又是否伺候到位呢?”南宮烈冷哼一聲道:“承蒙閣下款待,南宮烈心領了,男子漢大丈夫有話便說,何必拐彎抹角呢?”耶律鴻泰撫掌大笑道:“好好好!雖然身陷囹圄,南宮莊主卻依然不失豪氣,真漢子也!本座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不知南宮莊主之傷好了幾成?”南宮烈道:“雖未完全痊癒,但也差不多了!”耶律鴻泰嘆道:“那今之約只能作罷了!來人,送南宮莊主回房吧!”南宮烈大惑不解:“你興師動眾讓我前來,只為說幾句客套話麼?”耶律鴻泰道:“非也!你我有言在先,只要南宮莊主能勝得過本尊,本尊便放你回莊!本尊原以為莊主內傷已經痊癒,因此才邀請莊主來此比武,沒想到莊主卻仍是帶傷之體,本尊不想趁人之危,所以只得作罷!來人!”南宮烈揚手製止道:“且慢!老夫既然前來,並不打算就這樣回去,今天不管你想不想與老夫較量,老夫都要再試你的武功!”耶律鴻泰道:“既然南宮莊主執意如此,那本尊唯有奉陪了!”南宮烈暗運內功,擺了一個起手式道:“請!”耶律鴻泰仍然站立不動,淡淡地回道:“請!”南宮烈心知這是自己逃脫的大好機會,因為他仔細觀察過,他所處的羅剎殿正處於整個山的頂層,從巖壁的縫隙見清晰可見外面的陽光,只要打贏耶律鴻泰,不管他說話算不算數,自己都能脫身了!
為了這個機會,南宮烈打算放手一搏,一出手便是八成以上的功力,招式也甚是威猛!
上一次負於耶律鴻泰,南宮烈心中大為不服,因為他身負重傷,只能發揮出五成的功力,這次雖然仍未完全恢復,但他自信自己可以擊敗耶律鴻泰!
南宮烈掌影如山,氣勢如虹,一連攻出三十六掌!
耶律鴻泰卻視若未見般站立在原地,似乎南宮烈猛烈的掌影只是拍蒼蠅一般!
南宮烈見耶律鴻泰居然不閃不避,心中既驚又怒,南宮世家的烈陽神掌向來以剛猛霸道著稱,較之丐幫絕技降龍十八掌也不遑多讓,如今被耶律鴻泰如此小覷,豈能讓他不怒!
說時遲那時快,猛烈的掌影頃刻覆蓋住了耶律鴻泰周身的十二處大,再想閃躲已是為時已晚!
奇怪!太奇怪了!
耶律鴻泰居然沒想閃躲,也沒想擊,反而往前一,將前向了南宮烈猛烈的掌風!
“難道他想找死嗎?”南宮烈大為不解,手下卻並未留力,仍然向前擊出!
“砰”只聽得一聲悶響,漫天掌影頓消,南宮烈三十六掌化為兩掌,而且雙掌擊實,然而一切並未像他所預料的發展,耶律鴻泰仍然矗立在原地,神淡然!
南宮烈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細細一看,耶律鴻泰氣定神閒,並無半分受傷之徵兆,而且,他臉上分明還帶著嘲諷的笑容!
“怎麼會?”南宮烈收回雙掌,一臉不可置信!
耶律鴻泰依然保持著原來的站姿,微笑地看著有些恍惚的對手!
“你這是…金鐘罩?”南宮烈問道。
耶律鴻泰搖了搖頭。
“對,不可能是金鐘罩!即便是金鐘罩,也不可能硬抗我八成功力的烈陽神掌而毫髮無傷!”南宮烈喃喃自語著。
“即便是站著讓自己打,自己都對他無可奈何,那自己還有什麼勝算?”眼前的一切漸漸摧毀了南宮烈的自信,他終於開始明白神秘老者之無奈了!
耶律鴻泰適時補上一句:“南宮莊主,還要打麼?”南宮烈沉默了半晌,回道:“今是老夫輸了!老夫學藝不,但並不代表會向你屈服,待老夫傷勢痊癒,必定再來找你較量!”耶律鴻泰笑道:“如此最好!本尊就怕南宮莊主一蹶不振,連個陪本尊玩兩手的人都沒了!哈哈!本尊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本尊依舊在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