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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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將間的青冥劍解下來,雙手奉還給莫浩宇道:“在下幫莫少俠保管此劍,現完璧歸趙,請莫少俠檢驗一下,是否有所損傷!”莫浩宇見慕容秋竟然毫無保留地將青冥劍還給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你這個朋友了!”慕容秋笑逐顏開道:“能與名滿天下的莫少俠結,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也!來人,上酒!今我要與莫少俠一醉方休!”莫浩宇應道:“不錯!一醉方休!”如果要說助興的話,酒絕對是首選,它可以幫助人打開心扉,也可以讓陌生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距離拉進,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換盞間,兩人各自說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時遇到的趣事,吹噓自己的功績,大有相見恨晚之!
酒過三巡,慕容秋見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興奮地道:“莫兄,你我一見如故,小弟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贊同?”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酒醉,莫浩宇臉漲得通紅,他回道:“有話直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支支吾吾的!”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過許多朋友,但卻從未有像今天一樣的覺,如若莫兄不嫌棄,小弟願與莫兄義結金蘭,你看如何?”莫浩宇猛然站起來,興奮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結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慕容秋也站起身來,與莫浩宇擊掌道:“對!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來,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兩人舉杯相慶,皆是一口喝完,喝罷相視大笑,心中無比暢快!
趁著興致良好,兩人又推杯換盞了幾輪,直喝得莫浩宇頭昏眼,甚至有點坐立不穩了!
俗話說樂極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後,不由得又想起沈玉清,情不自地發出一聲長嘆!
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為何嘆?”莫浩宇正在回憶昨東來客棧中之事,心情沮喪,聽得慕容秋之言,連連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慕容秋變道:“看來莫少俠前面之言皆是戲言,你對慕容秋仍有疑懼,若是如此,就當慕容秋是一廂情願好了,告辭!”說罷,慕容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讓他坐下,解釋道:“賢弟莫急,愚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才不願提及,而且就算說出來,恐怕也無濟於事!”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來,只要小弟能為你分憂,必定義不容辭!”莫浩宇苦笑了一聲,將東來客棧中之事娓娓道來,末了還道:“也罷!自古美人愛英雄,她有此選擇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沒本事!”慕容秋一拍桌子,將杯子碟子都震得飛起,義憤填膺地道:“沒想到這個林嶽竟然是個如此卑鄙之人,虧我在環秀山莊時還以為他正直公道,還敬了他幾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莫浩宇擺擺手道:“江湖中爾虞我詐,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賢弟莫將此事說與外人聽,就讓愚兄的這份情埋在心底吧!”慕容秋餘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為你到不值,你怎麼能得下這口惡氣呢?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林嶽所騙呢?小弟在這揚州城內也還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姓林的晦氣,你看如何?”莫浩宇嘆氣道:“算了吧!我們若是這樣一鬧,沈姑娘必定會受牽連,愚兄實在不忍心看她受罪!”見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沒轍,只得道:“莫兄,你實在太過痴情了!不是小弟說你,或許那沈玉清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本不值得你喜歡!”莫浩宇反駁道:“不!我愛慕沈姑娘數年,甚至曾經跟蹤過她,對她的人品,不說了如指掌,也算知曉良多,她向來淡泊名利,也不追求奢華的生活,更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靈,這也是她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會選擇林嶽,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願去攪擾她!”慕容秋嗟嘆道:“但願她真的如兄長所說,莫兄,聽小弟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事已至此,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將盡了,不如放眼未來!”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縱買醉。”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異,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纏於兒女私情,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創一番偉業,誠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愛英雄,當你成就一番偉業後,又何愁身邊沒有美人環伺呢?”莫浩宇深受觸動,正道:“賢弟之言,振聾發聵!愚兄虛長你幾歲,見識卻遠不如你,實在慚愧!你說得對,我莫浩宇要忘掉昨的一切,奮發圖強,在江湖中創出一番偉業,到時候看她沈玉清會不會追悔莫及!來,愚兄敬你一杯!”慕容秋大笑道:“這才是我欣賞的漢子!來,忘卻過往,你我兄弟二人攜手闖出一片天地!”兩個年輕人懷豪邁,酒量也見長,竟從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罷!
相比於昨夜苦悶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暢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
慕容秋酒量著實驚人,陪著莫浩宇喝了一天卻只是微醺,他吩咐夥計將莫浩宇扶至上躺下,喚來老鴇,耳語幾聲後離去了!
慕容秋走後,如意姑娘隨即進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兒依舊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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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宮殿,修羅教中。
一場盤腸大戰後,耶律鴻泰戀戀不捨地從暮雨的嬌軀上爬下來,讚道:“你這小妖,真是越發誘人了!要不是答應過你,本尊還真捨不得放你離開!”暮雨白的嬌軀如白蛇般扭動纏繞著耶律鴻泰,嬌滴滴地道:“教主真會哄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語了。”耶律鴻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見本尊像對你一樣,如此寵愛過別的女人?倒是你這個小妖,還時常記掛著別的男人!”暮雨輕輕撫摸著耶律鴻泰雄壯的肌,吃吃地笑道:“唉喲,教主大人居然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寵若驚哪!教主您體察入微,必能知曉暮雨一顆心全在教主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用來練練功罷了,教主您就準了暮雨吧!”耶律鴻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宮烈不行,他對本尊還有用處!”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現在環秀山莊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宮世家手下的分舵也大多歸順了我們,那老男人還有什麼用處呢?”耶律鴻泰突然換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後你自然會知道的!”暮雨久伴耶律鴻泰身邊,心知他格喜怒無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了。”耶律鴻泰又道:“環秀山莊內部已經整理完畢,你先去那裡配合下張俊甫,然後再去與鴻都會合!”暮雨知道這是耶律鴻泰的命令,忙穿衣下,拜了一拜道:“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啟程!”耶律鴻泰也不回答,揮了揮手示意赫連暮雨退下。
地下監牢中,南宮烈正暗自運行著經脈,走了幾個周天後,他覺自己內傷幾乎已經痊癒,自是欣喜不已,剛想與神秘老者對話,門外卻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南宮烈只道是赫連暮雨賊心不死,於是收斂心神,平躺在上,打算用內力抵抗她的煙。
然而此次到來的卻並非赫連暮雨,而是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她身材雖不比少女那般玲瓏剔透,卻也是蜂翹,自有一番成的魅力,微弱的光線灑在她的臉上,映照出一張不輸於少女的俏臉!
美婦人徑直來到南宮烈監牢前,將鐵門上的暗匣打開,低聲喚道:“烈哥,你還好嗎?”親暱的稱呼讓南宮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動地道:“真真,是你嗎?”美婦人眼含熱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來看你了!”南宮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細打量著美婦人,確認無誤後,他伸出雙手,輕輕摩挲撫摸著美婦人俏麗的臉龐,興奮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沒想到你我會在這裡相會,這些年你還好麼?”美婦人正是南宮烈當年的紅顏知己,人稱“靈狐”的付真真,十幾年前,於易容術的付真真與南宮烈於患難中相識,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兩人漸漸萌生情愫,但最終卻由於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為了不玷汙南宮世家的名聲,選擇了隱姓埋名,一別就是十年,直到前些子她偶然撞見白虎堂一行人將南宮烈抬了回來,這才有了相見的機會!
付真真也撫摸著南宮烈的雙手,點頭道:“好,我一直都好。”南宮烈想起前之事,問道:“那天支走那個妖女的也是你,對不對?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付真真道:“沒錯,我知道她對你心懷不軌,所以一直暗中盯著她,這幾天教中大慶,守衛稀疏,我知道她一定會趁機動手,因此假傳教主之令,讓她不能害你。”南宮烈道:“這個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諒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倒是你,假傳命令,若是被揭穿,豈不是很危險?”神秘老者突然話道:“娃兒,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幾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這女娃兒來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付真真道:“這位老前輩說的沒錯,赫連暮雨練就了一種功,能用男女合的方式取男人的內力,而且百試百靈!”南宮烈心中一驚,暗道好險,想起環秀山莊中被暮雨偷襲之事,又問道:“那妖女與你有何關係?她的易容術貌似來自於你的親傳。”